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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末将在三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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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张辽难堪,没想到何雷有这一招,只能快马加鞭的前进了。

    刘岱这人,一无谋略二也不勇猛,而且一贯的后知后觉,曹操和袁术打起来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的,以为自己可以趁机捞点便宜,可没过几天就接到了洛阳董卓兵团正在向梁郡移动的消息。

    刘岱大吃一惊,立即命手下大将安平人‘惠衢’,率领三万大军在颖水东岸摆开阵势,阻挡张辽大军。

    颖水这一段水道水流非常的湍急,再加上赶上了七八月间的汛期,所以格外的咆哮,假如惠衢老老实实的在东岸布防,张辽恐怕是要费些力气的,弄不好损兵折将无功而返。可惠衢偏偏不,他来到河边看了看地形,自以为是的对手下说:“董卓的军队不得人心,都是乌合之众,主公派我前去迎敌,我当建功立业,一举克敌。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众将听令,随我度过颖水,我要学韩信背水布阵,擒拿张辽这个无名之辈!”

    刘岱手下没有能人,基本上都是废物,听到惠衢这样说,立即争相颂扬,马屁之声直冲云霄。

    “将军指挥若定,运筹帷幄,实乃千古名将!”

    “将军勇猛无敌,世所罕见,小小张辽,一战可擒!”

    惠衢本来是袁术手下大将,后来跟袁术闹了点矛盾,就来投降刘岱,此人和袁术一样自以为是狂妄自大,最爱听人奉承,马屁精们一顿马匹,他就忘乎所以了,下令立即渡河,在颖水西岸扎下营寨以逸待劳。

    惠衢军中有个中年书生,听说是从邺城那边逃难过来的,本来打算去东郡投靠曹操,半路上被刘岱给留下了。

    这人不爱说话,头戴方巾,脚穿草鞋,看见谁都只是微笑着打招呼。虽然穿的破破烂烂,但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两条眉毛平平的,鼻梁正直,鼻翼却向外张开,脸上除了微笑外,还透露出读书人的威严。

    当他听到惠衢准备背水布阵对付张辽的时候,大吃一惊,抢在惠衢渡河之前拦住了马头。

    “将军,万万不可,背水布阵,自断后路,是取祸之道,一旦战败,士兵们没有了退路,就会全军覆没!”

    惠衢平时就瞧不起这个穷酸,眼看他拦住了马头,怒声呵斥:“你是什么东西,懂得什么叫带兵打仗,还不赶快下去!”

    书生道:“将军,其实这一仗非常好打,我听说张辽为了速战速决,三日三夜行军八百里,士兵马匹疲累不堪,此乃强弩之末,将军只要在东岸布阵,等到敌军渡河,半渡而击,必然大获全胜,生擒张辽,何苦自寻死路!”

    “住口!”惠衢举起马鞭照着书生的脑袋就是一鞭子:“你懂个屁,知不知道淮阴侯韩信是如何吞并赵国的,凭的就是背水布阵。我学他背水布阵,士兵没有退路,打起仗来一定以一当十,此乃上策,你不懂兵法,还不快点滚开!”

    书生脸上被抽出一道血痕,冷笑道:“不然,当年韩信背水布阵是料定赵国人无谋,而且赵军成立不久人心不稳,眼下的情况和当时根本不同,将军硬要模仿,只怕大祸临头,还请三思!”

    “他--妈--的,王八蛋,居然敢乱我军心,看我不剁了你!”抽出佩刀,照着书生脑袋就砍了下去,眼看书生就要没命了,身边有人挡了一下,提醒:“将军,这穷酸和主公关系不错,不能杀!”惠衢一愣,收回佩刀,指着书生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给我等着,等我灭了张辽再跟你算账,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说着跨马踏上浮桥,渡河而去。

    书生脸上火辣辣的疼,一只左眼都睁不开了,看着惠衢大军渡河的背影叹道:“此人必定为张辽所擒!”

    张辽帅军来到颖水岸边,一看惠衢居然在西岸摆开了阵势,差点笑掉下巴,心想:这可真是天助我呀!本来他在路上想了很多渡河的方法,都觉得不太妥当,正在发愁,如此一来,事情倒是简单化了。

    张辽的一万骑兵,夜间抵达颖水,惠衢早就得到了消息,一面派出探子前去侦察,一面动员部队,准备明天一早,擒拿张辽。一会儿,探子回来报告:“将军,张辽正在修筑营垒,董卓军大营之外,挖了三道壕沟,竖起八座箭楼,沟深两丈,鹿角遍布,不易攻取!”

    惠衢一听就乐了:“张辽果然是无谋之辈,看来他准备打持久战,老子才不会在这里跟你空耗,老子的目标是牛辅,传令,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出营搦战!”

    众将听说张辽深沟高垒准备打持久战,都放松了警惕,喝酒的喝酒,看舞女跳舞的看舞女跳舞,睡觉的睡觉,整个营寨沉醉在歌舞升平中。

    张辽可没闲着,壕沟挖到半夜,立即宣布停工,士兵们都挺纳闷,怎么挖着挖着不挖了。张辽提刀上马,秘密集合三军,振声说道:“将士们,惠衢中我计也,我等兼程而来,重在速战,怎肯坚守,我让你们挖掘壕沟,只不过是做给敌军看的,我等今夜便去劫营,惠衢一鼓可擒。”

正文 第三十八章我是荀?

    “呜!呜!呜”三声号角同时响起,偷袭寨门的董卓军就像大批悍不畏死的蚂蚁,从四面八方朝敌寨攻了过去。敌寨内的刘岱军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惠衢下寨的时候连壕沟都懒得挖,就那么一马平川的,箭楼也没人把守,?望台上的守卫也去睡觉了,张辽带着骑兵,从正门突入了营寨。

    士兵们先放一轮火箭,点燃帐篷无数,然后把身后背着的柴禾点燃,继续扩大火势,没用一柱香的时间,整个军营就变成了火海。

    惠衢正搂着从附近的村子里抢来的村姑睡觉,忽然听到人喊马嘶猛地从榻上跳起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儿,出了什么事儿!”根本没人答应,烈焰像千万条红舌头一样吞吐进来,把他的胡子烧着了,惠衢顾不得村姑,也顾不上提刀,就那么赤着脚冲了出来,站在烈焰蒸腾的大营里嚎叫:“他--妈--的,我是惠衢,你们跑什么,怎么起火了,怎么回事儿?”

    张辽正愁没人认识惠衢呢,没想到这白痴出来自报家门,陡然间纵马过来,大刀一挥,斩了惠衢人头,握在手中,哈哈笑道:“我正愁不认得你,你却自己跑出来了,岂不是天意让我立大功,将士们,惠衢已经被我斩杀,投降免死,投降免死。”

    近身肉--搏已经接近尾声,残余的敌军哭爹喊娘纷纷溃退,四处奔逃。

    “轰隆!”“轰隆!”随着正门两座高四丈的箭楼在烈焰中颓然倒下,扬起漫天的火星和木屑,刘岱军士兵的斗志彻底瓦解,董卓军一方士气大振,喊叫声震天而起,把厮杀声和兵器交击的铿锵声都完全掩盖了。

    “投降免死,投降免死,惠衢已经死了。”

    那些士兵听说惠衢已经死了,纷纷放下兵器跪在火场中表示愿意投降。张辽大声命令:“收缴他们的兵器,然后灭火,粮草和物资,全都带回大营去,奶奶的,今日打了个打胜仗,本将军又要升官了,哈哈。”

    张辽带人回到帐中的时候,天色刚蒙蒙亮,这次闪电胜利只用了不到三个时辰。张辽把惠衢的人头包在一个布包里,交给一名步弓手,吩咐:“立即把人头交给主公,告诉他,我军初战告捷,明日将继续向前挺进,吩咐将士们,轮番休息,养足精神,准备迎接大战。吩咐厨房杀牛宰羊,慰劳士卒!”

    马弓手应一声是,随后出门。

    刚一转身,就和一名亲兵撞了个满怀,那亲兵还是张辽做马弓手的时候的手下,对张辽忠心不二,张辽发迹了,他也跟着发迹了,张辽让他做自己的亲兵长。

    “启禀将军,抓到一个书生,他说自己不是刘岱的人,要求我们释放他!”

    张辽一听,把眼睛瞪起来了:“扯淡,不是刘岱的人在刘岱军中干什么,信口雌黄,把他给我带进来!”

    “喏!”

    亲兵长出门,把中年书生推了进来,张辽一看,登时一怔,虽然饱经战火蹂躏,眼前的穷酸依然精神奕奕,双目放光,一看就是非常人。

    “请问先生是……”张辽肃然起敬。

    “在下荀?,乃是颍川颍阴人,本是冀州牧韩馥的至交好友,前些日子前去投奔,不想韩馥已经被袁绍所杀,袁绍此人好谋无断,外宽而内忌,实非明主,在下于是打算前往东郡投奔曹操,没想到在路上遇上刘岱,刘岱就把我留下了。所以,在下并不是刘岱的部署,请将军放我离去,我自去投靠曹操。”

    张辽还没说话,荀?像报户口一样把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了。张辽一听,原来是个有来历的,既然和韩馥关系不错,那么必定不是普通人,立即整理衣冠,从矮几后站起来,躬身施礼:“失敬,失敬,原来是荀?先生,末将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对先生仰慕的很,既然先生今日到了此间,不妨住上几日,假若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自会放你离去!”

    “哦,住上几天,呵呵,如果我真的住上几天,只怕永远也走不了了!”荀?冷笑道。

    张辽道:“先生错了,我张辽虽然出身卑微,但自问也是个真男儿大丈夫,说话从来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放你,断断没有反悔的!”

    “我不是说你反悔,我只是担心你被刘岱所擒!”

    “哈哈,先生此言,未必太轻视在下了,刘岱不过一个匹夫,我擂动战鼓,催发战车,一个时辰就可摧毁他的城池,怎么会被他所擒?!”

    “你不过侥幸胜了惠衢,如今却如此的骄傲,俗话说骄兵必败,我断定你在五日之内,必备刘岱生擒,就像我预料惠衢会被你生擒一样!”

    “哦,先生曾经预料惠衢会被生擒,不知先生如何预料的?!”张辽吃惊的问。

    荀?的胡须被烧的只剩三分之一了,还是习惯性的捋了两下,冷然道:“我曾经给惠衢献计,让他生擒你,只是他并不采纳,才有你今日之胜,假如他采纳了我的建议,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也!”

    张辽是个大方冷静的人,荀?虽然出口不逊,他却不以为然,只是心里不服气,淡淡的说:“愿闻其详!”

    “昨日,我建议刘岱在东岸扎营,然后趁你半渡颖水之际,以重兵攻击你的疲惫之师,我相信,一战必可将你生擒。惠衢贪功冒进,拒不采纳,还抽了我一鞭子,你看!”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疤说。

    “好险!”张辽搓着手说:“幸亏他没有采纳,否则此刻被擒的就不是惠衢,而是我张文远了,先生大才,末将受教了。末将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荀?见张辽如此的大度并非刘岱、惠衢之辈,心里便对他生出几分好感,振声道:“我乃阶下之囚,你可随便说话!”

    张辽道:“先生快别这么说,张文远怎么敢把你当做阶下之囚,先生快请上座。”说着亲自拉着荀?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在侧面的矮几后坐下来,恭敬的说:“张文远平生最敬重的就是读书人,先生命世之才,乱世英雄,辽实在仰慕之!”

    “将军过讲了!”荀?全身一震,喉头蠕动了一下,显然非常感动。

    “先生,我想说的是,我家主公求贤若渴,那曹操未必就是英雄,先生不如不要去投奔他,留在我主公麾下……”

    “混账……”荀?大骂而起:“匹夫,你把我荀?当成了什么人,我宁死也不愿成为董卓老贼屠戮百姓的工具,你还是快点杀了我吧!”

    “先生,先生听我把话说完,你虽然辱骂于我,我并不在意,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主公。我主公并非董卓……”

    “你这话只好骗三岁的小孩子,却骗不了我,你分明是凉州军团的将领,主公不是董卓是谁,难不成是韩遂、马腾,哼哼!”

    “全都不是,不瞒先生说,我主公乃是牛辅将军,末将心中只有牛辅,没有董卓!”张辽站起身来冲着西方一拱手,表示对牛辅的尊敬。

    荀?愣了一下,跟着叹了口气:“牛辅的为人,我在我侄儿荀攸的家书中,也听到一些,据说他乐善好施,善待百姓,但是……但是……”

    张辽接口道:“但是他毕竟是董卓的女婿,女婿必定跟岳父一条心,为岳父打天下,天下早晚还是董卓的,是也不是?”

    “没错,在下就是这样想的!”

    “先生错了!”张辽双目射出前所未有的强光,厉声道:“我家主公牛辅,雄才大略志在天下,同样不耻董卓为人,虽然身为人婿,但他和董卓泾渭分明,立场不一,早晚必然要另起炉灶,先生请恕我直言,方今天下,诸侯并起,军阀横行,不过要说到英雄,当非我主公莫属,先生千万不要错过良机!”

    荀?厉声道:“你家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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