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迷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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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次去张昕雨真有南宫剑兰的消息你会不会去找她？”渁渁问，这应该是她早就想问的问题了。
“不知道。”萧芸凤的回答很出乎她的意料。
“你不会去找她吗？”渁渁不死心，仍在问。
“不知道。我想我一定是会不顾一切地找她的，但心里另一个声音似乎告诉我不要去找她就让她自己过自己吧。我很矛盾，不知该如何，好像有两个我一样。她回来了我会和她在一起，她要是一直不出现我也不会刻意地去再找她出来。”萧芸凤说，他被这种不正常的情形压抑了很久了，现在终于对渁渁说了出来。
“两个你？有这样的事多长了？”渁渁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那时还没遇上雨萍吧，甚至梅婷都没有遇到，后来就是梅婷的出现，在我和她交往时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萧芸凤回忆道，“有一次和梅婷逛完街，我一个人就去了酒吧，从酒吧回去后就睡了，在梦中但又不像是梦，有一个人不停地说‘忘了南宫剑兰吧，忘了南宫剑兰吧。’后来几次都是这样。”
“那最后有没有出现过，和梅婷分开后呢？艾佳在一起时呢？”渁渁问，这样说来是乎很是奇特。
“和梅婷分手后就没一天睡得舒坦过，而且由于咖啡喝得过多晚上老是失眠，有时候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发，等到了天亮时好不容易睡了马上又醒了，起来后头痛的那还会想别的事。不过和艾佳在一起到是什么事都没有别的花样，经常是累了就睡，偶尔也会有点。这几个月来生活就不正常，就算是神仙也没折了，一天几杯几杯的咖啡灌着，整天就像是清醒着，又像是在睡梦中能有什么。不过去了次上海来就不同了，和同学聊了聊天后出没什么，晚上睡得很是踏实。”萧芸凤说，他把他心中的秘密告诉了渁渁，眼睛一直盯着也看想从好这里得到些什么。
“我了不知道。”渁渁被萧芸凤这种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萧芸凤现在的样子就像是鬼上身。
“噢，我倒是知道。”萧芸凤说。
“你知道？”渁渁很吃惊。
“我想应该是我发神经。”萧芸凤说，他有点嘲笑。
“你胡说什么，也许是你太想南宫剑兰了吧，更或许是心里还惦记着梅婷。”渁渁说，她发现萧芸凤的情形有点不对，弄不好说不定真的是发神经，也就是人家说的人格还是性格分裂。
“开个玩笑吗，让气氛好些，你又当什么真。”见渁渁面色不好，而且一本正经的样子萧芸凤说，但他不知道他的玩笑开得一点水平都没有，根本不好笑。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对了我还是想问问你，你倒底有没有有想好怎样处理艾佳和雨萍的关系？”渁渁说。
“渁渁，说实话我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几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算是看看透了，也不想在这方面多想什么。感情这东西无论你怎样经营但最后都不由你，说不定那一天就会有什么差错。两情相悦的南宫剑兰是走了，一厢情愿爱我的苗若茵分手了，有情无缘我爱的梅婷又是无结果，马上就会成为他人的新娘，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再说反正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艾佳她和我在一起是她自愿的又不是我强迫的，法律也不会给她什么，最多是对我有个道义上的谴责罢了又不会少块皮肉，到最后我得不到什么，她也不会少些什么。”萧芸凤说，好久了没有这样和人说过说话了，尤其是渁渁，现在他觉得就像回到了几年前，他们那样的无所遮拦，能敞开心扉地说心里话。过了一会儿萧芸凤又接着说：“有件事我也告诉你，它一直压在我心里让我觉得不快。”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上海吗？我给你说过是我遇见了一个人，这是一个主要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关于苗若茵的。”萧芸凤说。
“苗若茵？那天她不是要结婚了吗？”渁渁不明白苗若茵要结婚了萧芸凤怎么还会和她有关系。
“是在她结婚的前两天，四月二十九号。那天我正和艾佳在买东西就接到了苗若茵的电话，在电话里她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到蓝山咖啡那里找她，那天我们去的正好就是和她坐的位子。”萧芸凤说。渁渁心想怪不得那天一进去萧芸凤脸色就有点不自然，这样说来他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会是苗若茵后悔了吧。
“喝了点咖啡她忽然说想和我做爱，让她体会一下当年的感觉。”萧芸凤说。
“啊？”渁渁一惊，她没想到苗若茵会有这样的想法就说：“她后悔了？你答应了？”
萧芸凤看了看渁渁说：“我一听到时反应和你一样，但她说不是后悔，只是想在婚前享受一下以前的习惯。”
“你怎么说？”渁渁说。不过她知道既然萧芸凤现在感到不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我能怎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然没有拒绝了。”萧芸凤说，“我未婚她未嫁，虽然再过一天她就是别人的新娘了，又有什么不可以？就算是结了婚又如何，是她出轨在先，现在也没有什么通奸罪。”
渁渁知道现在的萧芸凤对性事看得很淡，不再是当年那个萧芸凤了，因为雨萍的一时冲动就会觉得自己不纯洁不配和南宫剑兰在一起了。
“那后来怎样了？”渁渁问，她也知道事情绝不会这样简单，一定是有什么让萧芸凤感到不安的事，不仅仅是因为婚前的一夜情。
“她说她要和我生个孩子，那次也并没有避孕。”萧芸凤说，眼睛看着渁渁。
“啊？”渁渁又叫了声，苗若茵的这个做法很出乎意料，她正在紧张中并没有觉得萧芸凤在盯着她看。
“就是这样，我觉得她一定有阴谋。就算是没有在将来的某一天她或者是我也许两个人都会受到惩罚的。就这样我心里一直晃晃不安，她结婚那天我本想问她是不是后来做了处理但一直没机会，好不容易得了个空就遇遇见了梅婷。”萧芸凤说。
“是这样啊，也许是你多虑了。”渁渁说。她也知道苗若茵这样做是有目的的，而且也明白萧芸凤说的将来会遭报应的事，一般这样做的后果没有一个是好的。
“希望如此。我知道你问这些是雨萍想问的吧，她不敢也不好意思问。你可以告诉她，既然她不愿意嫁给我那我也不会限制她自由的，如果她那天想离开了只要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五六年没音信我不会阻拦的，就是她遇到了一个她想托付终身的人我也会祝福她的。这次回去以后我就不会和她再发生什么关系了。你说的也对，这样对艾佳也好对她也好。”萧芸凤说，“关于艾佳的事就顺其自然吧，话说回来她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孩。我和雨萍的事她心里明白但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和雨萍还是那样的好，这样的女孩真是难得一见了。不过她这样一味地牵就忍让，让我也感到不安，我怕她是真得在经营这段感情。当年苗若茵就是在经营，可最后还不是惨淡收场，我怕又出现个苗若茵，难道说到老了有好几个年青人来说是我的亲生子女很开心吗？”
渁渁说：“你能这样想也好，雨萍的事就按你说的做吧。她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要是不发生那件事，再不管什么原因你和南宫剑兰分开了，后来又和苗若茵也分手了说不定会成，但这事既然发生了就不能当是没有，你后来的一切，她的一切都是从那时就完全改变了的，不能说心里没有一点阴影。她就是走也不会离得太远的，也就是在附近找个地方，主要是不再跟你和艾佳纠缠在一块。至于艾佳我到觉得她是真得爱上你了，有苗若茵这样例子将来会如何不好说但现在你对她好点应该是没错的。至于会不会成为另一个苗若茵再说吧，现在谁会知道将来之事。”
和渁渁这么一说萧芸凤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也觉得有能力对付到西安将会遇到的一切了。不知不觉中他们说了四个小时，现在五点多了，夜深人静肚子竟有点饿了，两个不由和同时咕咕叫了起来，相视一笑也就化解了一下心中的郁闷。车到开封时她们在车站买了点东西吃就回去睡觉了，还有八个小时才到西安，到了那里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定巧计芸凤解心结 下决心艾佳得所尝
下午三点多才到西安萧芸凤和渁渁没有马上就去若水那里，一来萧芸凤不想过早地知道张昕雨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消息，再来他也有点怕见这个能让他想起南宫剑兰的人。渁渁认为这样也好就没说什么和萧芸凤一起去了次她的母校西北工业大学后就在那里的招待所住下了。
在江南生活了两年萧芸凤和渁渁都有点不适应西北的环境了，这里太干燥了，没有江南那样有水气。到了晚上也是黑灯瞎火的没有点光亮，本来还想逛逛的渁渁就没有了兴致，和上海比起来这里就像是在乡下。看看时间还早萧芸凤就想和渁渁一起去咖啡吧，在西安的咖啡吧并不是什么国际知名连锁店，大多数买的也是速溶的，渁渁就说不如去肯德基，萧芸凤说那还不快点，咖啡也没喝就打车找了家KFC。
“若水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嚼着鸡肢渁渁说。
“是啊，我们是一起毕业的，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说起来我还是个无业游民。”萧芸凤说，不过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没有工作而感到羞愧。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一个生活，对别人来说是好的对自己就不一定了。橘在淮南便称橘到了江北便是枳了，这个道理他是一直铭记于心的。
“不知道她儿子好不好看？”渁渁说。
“好看又怎样？现在又不知道他将来，即便好看又如何？他是个男孩。”萧芸凤说，他认为男人不一定要长得出众，只要不太难看就是了，就是女孩也不要太靓了。
渁渁没有说话，静静地喝着可乐，萧芸凤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说：“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听说你男朋友不错啊。还有若水不是说了吗，你男朋友有心小心眼，你这次出来他就没有跟来？”
“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渁渁说。
“为什么？”萧芸凤说。
“因为他小气，我还没有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渁渁说。
“那你现在是一个人了？”萧芸凤说。
“分手了就不能再找一个了吗？我又不是雨萍。”渁渁说但想了想这样说似乎也暗示了她和雨萍一样也曾想他萧芸凤就不好意思红了脸。可是萧芸凤没有看见，渁渁提到了雨萍萧芸凤就不在说话了。
“怎么不说了？”渁渁问。
“说什么？”萧芸凤说。
“唉，也是以前我们有什么事都会像对方说的，难道人长大了就都会变成这样？”渁渁说，她很怀念过去他们三个人的日子。
萧芸凤和渁渁就没在说别的，人长大了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大概就是人生吧，它不会让你都占尽了一切的，你在这方面出色就注定在别的方面会欠缺。
第二天一早萧芸凤就和渁渁到了若水那里，两年多的时间他和张昕雨就买了套大房子，虽说西安的房子不贵但他们所在的路段不错，是整个西安最好的了。这么大的面积怎么也得七八十万吧，加上装修什么的也就要一百万了。一百万萧芸凤不是没有见过，春节所就被罚了有一是多万，但是要他买这么一套房子是不现实的。他的钱来得快去得也不慢，有时候几个月也不进一分的账，这几个月来一直在教雨萍，又有苗若茵的事也没怎么接生意，加上罚款他现在也就剩十多万了，这也不知能撑多久。
萧芸凤他们去的时候张昕雨不在，若水说他还在上班，十点多时再请假回来，公司里忙脱不开身。进卧室看了看小孩子萧芸凤问她还上不上班了，若水说：“我不上班谁来养活他们，现在可是三个人了，不要看这个小家伙人不大吃得又不多，可吃得都是好东西。一个月下来他一人个人比我们俩都吃得多。”萧芸凤说：“那是你惯养他，我妈说了母乳比奶粉好多了，可你们这些人就是宁可自己出去工作而花钱买奶粉。”若水就说：“这谁也知道，可是产假就那么几天，你不去说不定就没了工作。”萧芸凤心里就想自己不找工作还是好，以后要是结了婚也不会让老婆出外工作了，两个人在家做些东东又没时间制度限制。
“那孩子怎么办？你们都上班了谁来看他？”渁渁说，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太关心别的事，这也问。
“有那么多托儿所，幼儿园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挣这份钱？”萧芸凤说。
“噢，这样啊。”渁渁说。
“对了，张昕雨是做什么的？”萧芸凤问，“怎么说想回来说能回来？在单位一定是个头吧。”
“也不是什么头，就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开了个小公司。”若水说。张昕雨的这个公司可真是小公司，加上他们几个头也才十个人，一年也挣不了几个钱，但在这西北算是很不错了。
“你不是在他那里吧，要不他怎会让你上班？”萧芸凤说。
“不是，我在市里上班，说来也是半个公务员。”若水说。萧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