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之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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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卫迷惑地停下动作,喘息地望着她,故意放慢动作缓缓地在她体内推移,刻意折磨她。
他令她无法自己地猛然深呼吸,迷惘地望着他。
“说!你是我的。”他要她亲口向他宣告。
他喜欢她独特的自我方式、挑战边缘地违抗他,但他也私心地渴望她无自主被他独占。
绿卫保持完全静止,等待她的承诺。
她不甘就这么被他制住,双腿刻意圈紧他,让他更深入自己,看着他倒抽口气,才顺他的意宣告他的所有权。
“我只属于你。”她出于由衷的承诺。
猛然激烈的动作,绿卫近乎迷恋
地凝望令他疯狂的女子。
她试图与他相抗冲的挑战深深吸引他,独一无二的灵魂他只想独占。
她只属于他,他永远不会再放开她。
神只赐与他的女子,此刻,他感谢传说的降临。
***
凝望她娇小的身躯趴睡在枕头上,光裸的美背线倏尽数展现,绿卫的神色却极其复杂。
转头望向睡在角落的噬兽,手扶着床边的长刀。
经过多天的确定,他几乎肯定噬兽不食动物,只食昆虫,但族人多半仍无法置信。
他独排众议应允收养噬兽为宠物,为了她的请求,让噬兽进入他们的房间,不过以自卫为考量,他仍随侍长刀。
但此一行为已在族人中引发争议。
族人深怕噬兽生性狡诈,危害到他的生命。
喀达受黑族女人的蛊惑传言不胫而走,他能一笑置之,却怀疑自己是否真受她蛊惑?他从未如此在乎一个女人,前所未有的纵容与宠溺。
这让他感到危险,太多的注意力在女人的身上是不智的行为。
抚着她莹白的背部,她说她的名字是“白芸”,很特殊的名字;她说她来自一个有白色云朵、蓝色天空的世界。
他不知道什么是云朵,也从未见过蓝色的天空,更不明白天空为何会有两个颜色;他不喜欢她诉说她的世界,不愿相信她来自另—;个世界,他的私心深怕她终有一日会选择回去,就如同她之前所说—;—;她要回去—;—;
他不会放了她,他只认定她属于这个世界,属于他。
这么早就要出发?”白芸睁开惺忪睡眼:轻声问道。早些天他说过今天要出外打猎。
绿卫拉起她,占有、霸道地狂吻她。
“不……不是要出……出发吗?”困难地问道。
“你是我的,不准离开。”绿卫霸道地命令。
恍惚顿了一下,随即明白他在气什么了。
笑着环着他,甜昵地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已经不想回去了。”
她改变初衷,不再想回到原来的世界,为了他。
原来的世界没有太多让她留恋的人,她的家庭并不和谐,家里除了祖母是唯一善待孩子的,双亲均是冷漠得不该有孩子的父母;他们只认得钱,为了钱,他们可以出卖血亲。
她的父母从来不爱孩子,她甚至怀疑他们的心中根本没有爱,生为他们的孩子,看着他们如何情绪化地打孩子出气,甚至,有更多不堪回想的片段证明,孩子只是他们利用的财产。
她没有太多的留恋留在那个冰冷的世界。
在这个国度,纵然全族人对她深恶痛绝,但她有绿卫;他给了她被保护的感受,他相信他会永远保护她,她只想永远留在他身边。
“我对我的世界没有留恋,这个世界中有你,我只想永远待在你身边。”带着微微的颤抖,紧紧地抱着绿卫。
绿卫皱眉地移开她,注视她的表情。“为什么发抖?
“没有。”掩饰地倾身轻吻他,转移他的注意力。“什么时候回来?
禁不起她的诱惑,绿卫将她平放在床上,慢慢地品尝她。
“舍不得我?”绿卫问得骄傲。
“为什么舍不得?”喘启、中倔强地装作不在乎,不想满足他愈来愈膨胀的男性自尊。
绿卫停下动作,凝睇她命令道:“我要你承认!”
墨绿色的双眸转淡,闪动光芒,她又再度臣服在那双情绪分明的绿眸,轻叹一声。
瞬间,猝不及防地翻转易位,压制在他上方,狡黠诡笑。
“才不要!”低下头,长发包围住两人的脸,撒娇地轻声抱怨:“你很霸道,你知道吗?”
伸出丁香小舌,顺着他唇形游走,顽皮地挑逗他。
酡红的脸颊、煽情的动作,绿卫凝望她,放纵她,迷恋她柔顺中不妥协的性格,喜爱她毫不做作的热情。
看着他呼吸沉重,绿眸变深,倏然停下动作,拉起床单,跳下床,包住赤裸的自己跑至房间角落,笑看着他的反应。
绿卫坐起身,忿怒地瞪着笑得顽皮的女人,分不清此时滚滚沸腾的是怒火,还是欲火。阴郁地命令:“过来。”
“舍不得的人是你吧?”笑意盎然地揶揄,丝毫不惧怕绿卫益显怒意的神色。
绿卫站起身,大步向她迈进,一副风雨欲来的怒容,将她锁在角落,看着她不逃跑仍微笑地仰头回视他的笑颜。
她真的一点也不怕他,他不知该感到挫败,还是有趣?一把抱起她,钉她在墙上,情欲勃发地强烈索求。
须臾,绿卫轻轻地将累极的娇躯放置床上,抚着她的背。
翻转过她,将娇小的她抱在怀里,严肃交代。
“我不在的期间,你不能跟噬兽独处,它必须移至别的房间,并且上锁。”
缓缓睁开疲累的眼皮,看着绿卫不容辩驳的严肃表情。
“离开这个房间必须有雷峰的跟随,不准离开他的视线。”抚着她光滑纤细的颈项,满意她柔顺聆听的顺从模样,和缓严肃语气:“在雷峰的陪伴下,你可以与噬兽相处。”
渐渐地,她摸熟了他的性格。吃软不吃硬的大男人性格不难应付,只要她诸事顺从,撒娇地适时提出合理的要求,他多半都会答应,甚至让步。
她可以感觉得出,他正在以他的方式宠溺她,并且已经遭受到某些族人激烈的谏言,正因如此,她更变得格外听话,尽量待在房中,不要出去惹麻烦;她知道身为一个领袖,并不容易。
“可以带它外出吗?”
往常一日之中,她会在绿卫的陪伴下,带着噬兽外出至城外的绿森林或野外让噬兽觅食一趟,她会看见族人们纷纷走避,有些留下继续工作的人,则警戒地拿起身旁准备好的武器,是防着噬兽;眼神也在防着她。
这种被排斥的感觉相当短暂,一旦出了城堡,就是一片广大的平原,她就像被放出外游戏的孩子一样开心地玩要,绿卫会耐心地陪着她度过这段时光。
有时,绿卫会牵着角兽,让她共骑,在原野上奔驰。
美好得令她每日期待那段时光的到来。
想到绿卫会有几日离开她,便感到一阵伤感,但她知道她不能要求同行。
绿卫凝望她深思,注意她表情闪过一丝落寞:“在想什么?”
深情地凝望他,环住他的颈项,贴在他耳边请求道:“快点回来好吗?不要丢我一个人在城里。”
绿卫紧紧抱住她,承诺道:“我尽量。”
她紧紧偎进他怀里。
“我会让雷峰每日带角兽陪你和噬兽出城。”
她惹人怜惜的声音让他改变命雷诺独自带噬兽出外觅食的决定,他原想要她尽量待在房里,以保她安全。
“答应我,绝不惹事。”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
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离城堡不远处有一座大湖,名为“绿湖”。
要不是城里许多人带着角兽到她平常习惯去的平原练骑,她还无法到城堡另一边的偏远地带,有幸看到这座广大的大湖。
站在岸边,只能模糊地看到遥远的彼岸,这座湖占地极为广大。
她看见不远处的岸边有部分的族人在拉网,了解这个世界也利用渔网捕鱼,他们略带讶异地望向她及身旁的噬兽,有人开始警觉地拿起放置身边的武器,她已经习惯他们见到噬兽会有的惯性动作了。
她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就是无法相信噬兽不吃人呢?事实不都证明了吗?
蹲下身伸手搅动淡绿色的湖水,感受湖水的沁凉,轻拍身旁饮着湖水的噬兽,随口问身后的雷峰:“有船在湖上吗?”
“有,只在接近入冬。”雷峰简短回答。
“为什么只在接近入冬?”奇怪了?疑惑地站起身望着湖面,发现不远处飘来一艘小船。
雷峰也看见了。她惊讶地走近岸边,急欲辨认船上是何人。
船上是一名小男孩,她认得他,是上次在马厩被她吓跑的小男,孩。
小男孩站在船上,惊讶地发现岸边的人,一时惊慌站不稳,竟失足落下水。
小男孩似乎不会游泳,拼命地打水,身体渐渐地往下沉去。
情急之下,白芸毫不犹豫地立刻跳下水,快速地游向小男孩。
“夫人!”雷峰焦急地大叫,立刻拿起弓箭站进湖水中对准波动的湖水。
在湖边的族人看到此情景,立刻有人点燃烟火发射求救讯号,却无人敢跳下水去救援。
绿湖中居住着数条巨鱼,湖面激烈的大波动便会引诱它们前来进食。由于巨鱼在冬季冬眠,所以族人只能在开始入冬之际上船至湖中捕鱼,其它时节,若有族人违反自然规则不慎掉落湖中,那是必死无疑,就算幸运逃过一死,也会失掉腿或手,以至残废苟活!
族人亲眼见过巨鱼如何地残害族人,他们怕得不敢下水救不慎落水的族人。
白芸游到男孩身边,技巧地拉住他,准备往回游,突然发现附近的湖水开始起了不寻常的波动,水流异常。
她感到有巨大的东西向他们游来,本能地知道不妙,开始迅速地往回游。
噬兽感受到湖水异常的波动,凶恶地拱起背脊,纵身跳下水,疾速地朝主人游去。
她感到身后巨大的东西就快追上她了,以她的速度很快就会被追上,正当她感到心慌之际,她看到前方的噬兽以飞快的速度向她游来。
噬兽长长的尾巴圈住她,拉着她疾速游回岸边,在千钧一发之际,噬兽将她与男孩甩上了岸;她回头—;看,湖边浮起一张巨大的嘴,嘴里有数层利牙,是—;条巨大到足以一口吞下她的巨鱼。
吓得她抱着男孩直后退,不远处雷峰的箭精准地射中巨鱼,巨鱼身中一箭迅速潜回水中,不见踪迹。
怔仲地盯着回复平稳的水面,惊吓得久久无法回神,再晚一步,她就落入巨鱼嘴里了。
直到噬兽甩动身体飞溅的水分溅到她,才令她回神。她赶紧放下怀中昏迷的男孩,将他放平,不就搁一刻地开始对他做人工呼吸,适力挤压他的肚子。
直到男孩醒来开始吐出肺中的水,起身猛咳,白芸才停下人工呼吸的动作,轻拍他的背部,帮助男孩吐出喝进体内的湖水。
此起彼落的惊呼声传来,白芸抬起头,赫然发现身边站满了族人,他们团团围住她,脸上写满不置信,却因噬兽而不敢站近,只有雷峰与雷诺走近,分别扶起她与小男孩。
“夫人,你很勇敢,以生命拯救藻圣,雷诺向夫人致上敬意。”雷诺崇敬大声地向喀达夫人致意。
白芸傻楞楞地望向雷诺,尚未从刚才惊险的情况中恢复神智,恍惚地环望族人,最后,停在站在她脚边的噬兽身上,蹲下抱住它。
“Lucky,谢谢你救了我。”感动得流下泪水。刚才的无助恐惧感还令她心有余悸,不住颤抖。
噬兽伸出粉红的舌头,轻舔主人脸上的泪,好似听得懂她的感谢。
松口气的瞬间,突然一阵晕眩,眼前一黑,昏倒在噬兽身上。
她没有看见,族人见她昏倒,纷纷紧张地急欲上前扶住她的情景及担忧她的表情;她不知道,她渐渐改变了族人对她的观感。
她正改变人心,扭转歧见。
***
绿卫赶回城中,见到的就是她苍白昏迷的模样,忧虑、狂怒排山倒海袭来,面色铁青地听着族人向他报告经过。
差一步,她就命丧鱼口!他才离开第二天,她就差点丢了性命,要不是噬兽飞快的泳速,她根本不可能存活。
面色凝重地抚着她失去血色的面颊,听着族人迷信的说法。
族人深信她将她部分的生命力量分给了藻圣,所以昏迷不醒;族人们亲眼见她口对口向藻圣吹气,便将溺毙的藻圣救活,族人一致认为她具有法力。
是吗?她具有法力?
“巫师?”
“夫人只是昏迷,生命无虑。”巫师向面色忧虑的喀达报告诊断所得。
“多久会醒来?”绿卫问得平静,不让担忧的神色显于脸上。
“也许是受惊过度,稍作休息自然就会醒。”巫师难得加大音量,让围在房外关心夫人的族人也能听见。
“受惊过度?”看了一眼守在她身边的噬兽,伸手轻拍它;是它救了她,若没有它,他就失去她了。
她能令猛兽奋力救她,是她的愚行感化了猛兽。
抬起头,环顾围在门外周围的族人,意外地发现他们竟担忧着她的生命。一个他们眼中鄙视的黑族女人,改观来自她英勇的救人行为。
他忿怒她不顾自身安全的行为,却为她感到骄傲,族人们开始见识她勇敢的性格,开始对她刮目相看。
绿卫抱起她,走出巫师的房子,清楚地感受到族人对她的关心。
他以为族人永远不可能接受她的劣势,已经开始起了变化,可惜她没睁眼看见。
她没有法力,却拥有改变人心的力量,这来自她的勇气。
巫师拿着权杖走出室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