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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公子娘娘腔-第8部分

小说: 公子娘娘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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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珩的心中有些混乱。捉拿辜星原本是件极为单纯的事,但就今晚所知道的来说,这一切似乎又变得复杂起来。
然而问题出在哪里?
看了沉默的冉若梦一眼,卓珩瞬间了解,问题是出在她所保留的那一部分。
「若梦姑娘,传言可能有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会做出滥杀无辜这种不入流的事,因此在『你们』查出真相前,希望可以给他一个澄清的机会。」
虽然他也急于要捉到辜星,但亦不希望他就此莫名其妙的冤死在古代,况且这件事他愈想愈不单纯,总觉得似乎有某种阴谋在暗中进行着。
「你不是要捉拿他吗?还替他说情?」她着实不解。
「没错,但我也不希望他替人背黑锅,或者承担莫须有的罪名。」
「你的意思是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刚好被利用的棋子?」冉若梦的心思突然有些慌乱起来。难道……
「也许。」其实他并不十分确定,但他更不确定眼前的她是敌或友,唯一确定的是,她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看来你跟他一样神秘。」
望着眼前曾救她一命的男人,冉若梦突然有种想了解他的渴望,这种渴望在她的生命中从不曾有过,一思及此,她不禁心慌起来,心里有某种东西似乎正悄悄的苏醒……
卓珩露出他吊儿郎当的招牌笑容,外加无懈可击的自信,朗声说:「总之,妳;相信我绝对不是坏人就好。」
看着他熠熠发亮的眼眸,冉若梦忆起他们第一次在后花园见面的情形,当时他也是以这样的眼神与笑容对她说。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卓公子,好人与坏人是不会写在脸上的。」她回以淘气的一笑,默契同时流转在两人之间。
卓珩学着那晚冉若梦的语气,「卓公子,虽然好人与坏人不会写在脸上,却会表现在言谈举止间。」然而画虎不成反类犬,同样的一句话由他嘴里说出来,反而增添了一股闷骚味。
冉若梦被逗得不禁笑了出来,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贝齿,脸上那股冷漠也随着娇笑而溶化成另一股温柔与甜美。
卓珩看得不禁有些晕眩,然后他突然听见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
「怎么?好好的叹啥气?」不管眼前的女人真实身分如何?他总觉得忧愁不该出现在她绝美的脸庞上。
走近窗口,她打开一扇窗,一池雅致的荷花霍地映入眼前。
卓珩感觉到一阵凉意与暗香扑鼻而来,眼前的冉若梦与池内的荷香彷佛合而为一,形成一副绝美脱俗的荷花仕女图。
剎;那间,他再度感到晕眩。
「好久不曾这样开心了。」彷佛说给自己听似的,冉若梦喃喃自语,「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
「既然舍得肯爱千金轻一笑,又何苦自寻烦恼强说愁?」
他向来就是十足的乐天派,即使身陷险境也不忘自娱娱人,因此对于她的愁绪满怀。他倒有些不能苟同。
「你不懂。」望着一池荷花,她眼底有一股深沉的无奈。
「我是不懂,人间伤心事岂止万千?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伤我心者,前尘往事放水流。有道是:一笑能解千古愁,心头放宽任遨游。所以人要常笑,与其当一朵无心的蔷薇,不如当一株盛开的小花。」
呵,以前老觉得母亲要他强习的词儿文诌诌且乏味,如今总算可以派上用场。
「看来你的人生尽是一帆风顺,无波亦无浪。」她话中并没有嘲弄的意味,只是人生际遇各不同,洒脱话谁不会说,不过事未临头罢了。
「妳;错了。」扳过她的身子,卓珩看进她的眼眸深处,真挚的说:「我这一生不知打过几番生死战,生与死对我来说,往往仅在一线之隔,也许是经历太多的生死挣扎,所以我一直很珍惜活着的日子,只要活着的一天,我就让自己快乐一天,这样才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周遭的朋友与亲人。」
「朋友与亲人?」冉若梦澹然一笑,多生疏的词儿啊!「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突然好想知道为什么?
以前她从不问为什么的。
「要听实话还是假话?」他挑眉的问。
「当然是实话。」对于他的问话,她觉得有些唐突与好笑。
「因为妳;长得很美。」卓珩倒是实话实说。
冉若梦一听蓦地脸红,如此不加修饰,直截了当的赞美倒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心口怦怦直跳。
「原来你只是被我的外表所迷惑?」略转过身,她的脸上交织着各种复杂的神色,有些失望、有些窃喜,也有更多的……女儿心事。
「妳;又错了,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妳;又长得这么赏心悦目、与众不同,除非我是瞎子或是女人,否则哪能不被妳;吸引?」再看一眼颜若桃花的她,卓珩轻声一笑,正色的说:「不过最重要的原因是妳;相信我,记得昨晚我曾说过,知我者,冉若梦是也!」
「你……谢谢你。」强压住欲夺眶而出的热泪,她的心头是一片暖洋洋,十九年来孤独无依的生涯,此时就像找到一块浮木,可以让她暂时休憩,暂时抛下沉重的面具,不再感到彷徨无依,虽然这块浮木终究不会属于她,但此时此刻她已觉心满意足。
见她心情转折的复杂神色,卓珩不禁纳闷极了。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背后的心事与秘密可能有一箩筐。
于是他故意改以夸张的语气道:「谢什么?若真要谢谢我就……」话到此,他故意卖了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关子,
「就怎样?」她心口再度怦怦跳。
「就--笑一个。」
冉若梦暗吁了口气。明知卓珩是个坦荡磊落的君子,却仍忍不住些许失落!
小心的掩藏住那落寞的心事,她含羞的释出了一抹清舜娇嫩的微笑。
卓珩看得不禁有些痴了,同时心里也暗暗叫苦。老天居然在这种时刻给他这种考验!他敢打赌,只要是男人,只要有男人的本能,都会禁不住的被勾起最原始的欲望。
为了转移那纷乱的血脉偾张,他故意走近窗前猛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嗯,这空气闻起来真好,就像妳;一样,所以妳;也要常笑,别老是愁眉不展的。」
说这话的同时,他脑中闪过宫冬华那笑口常开的可爱模样。奇怪,这小妮子似乎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忧愁……
在毫无预警之下,冉若梦突然整个身子轻轻的靠在卓珩的身上,一时之间,他的身子竟不听使唤的僵硬了起来。
咦,想他在现代可是一个调情圣手,这下怎么……难不成时空转移,就连他的本能也退化了,此时他竟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一双手更不知该摆哪里?
天吶;,这可是一个千难逢的机会呢?想想自追捕辜星以来,他就不曾再碰过一个女人,如今软玉在抱,可是……可是他竟莫名其妙的「君子」起来?
那A按呢?
此时冉若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语音低切的说:「我只是想找个人好好的靠一下,而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受到温暖的人,人生至此,我想也该满足了。我冉若梦从不欠任何人恩情,可是我欠你一条命,从今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轻轻推开怀里的人,卓珩用少有的认真口吻与温柔且真挚的语气说:「妳;的命不瞩于任何人,只属于妳;。只要妳;快乐的活着,对我就是一种报恩。我这个人最看不得的就是朋友忧忧愁愁、展不开眼不笑的样子,只要妳;愿意,任何时候我都愿意当妳;倾诉的对象,所以有心事时别忘记来找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冉若梦呢喃着,有些欣慰,也有些苦涩。她是没有朋友的,她的身分不容许她有朋友,可是她现在居然有了一个朋友?!
天吶;!她的命是他的,就连她的身子也是他的,而他却只当她是朋友?
虽然说昨晚他是为了救她,可是她的身子到底还是被他看过、摸过了啊!
「那个小女孩也是你的朋友?」收拾起黯然的情怀,她竟有些羡慕起那个天真无邪、敢说敢为、刁钻古怪的宫冬华。
「妳;也知道她是女的?」瞧嘛!像小宫宫那种打扮,任谁都瞧得出来。
「少有男孩长得那般俏的,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腮不染而娇,尤其是那双眼,黑溜溜的像星子般,再过两年,一定是个娇滴滴的美人。」
「有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倒觉得她像只小母老虎,整天凶巴巴的,尤其是她的『整容术』!就怕哪天得罪了她,被她整成四不像的猪八戒就惨了。」
不知怎地,一提起宫冬华,卓珩的精神就来了,眼里的绿眸也跟着熠熠生辉,冉若梦看着、听着,竟有些心酸酸的。
「说起她,不知到底回来了没?」想起她负气跑出去时的模样,他倒有些担心起来。瞧,天已破晓,自己不知不觉的竟在这待了一夜,不知小宫宫……
「她怎么了?」卓珩眼里轻泄的担忧,揪得她的心有些生疼!
「她--闹小孩脾气。」他不想多说,只是本能的频频望向窗外。
冰雪聪明如她,又怎会不明白他此时心之所系何人,暗叹了口气的说:「谈了一夜,我想我们都累了,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先休息了。」
「哦,我倒忘了妳;是个受伤的人。瞧!我还真是粗心,妳;该好好的休息调养,毕竟妳;流了不少的血,待会儿我再叫姚妈妈弄一些补血、补元气的膳食来。」
默默瞅了他一眼,冉若梦将谢谢放在心底,滋味却是百转千折、五味杂陈。
「对了,要记得常笑,妳;笑起来很美。」临走前,他不忘提醒。
望着卓珩已走远的身影,她生涩的牵动嘴角,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过她坚冷的脸庞……
当卓珩赶到七里波烟水亭附近的一间房舍时,屋子早已空无一人,虽然这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却也不免失望。
仔细的搜索房间,他不禁叹了口气。辜星就是辜星,来去之间绝不留痕迹。
不过,他倒是很怀疑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三餐如何打发?他该不会也跟他一样,幸运的碰上单纯善良的另一个小宫宫吧?!
回程时,他刻意走另一条路。如果辜星仍在这附近的话,他的赤神枪会有感应的……
枪!对了,假如他的判断正确的话,那冉若梦后所隐藏的真相很快便呼之欲出了。
记得小宫宫曾说过,武林的和平只是假相,暗中早有人准备伺机而起,只是时机未成熟。
如果她说得没错的话,那辜星的出现、他手上的青冥枪,也许正是有心人阴谋的开端……
当他愈想愈深入时,隐约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凝神一听。唉,好像是小宫宫。
循着声音来源他快步走去,便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走路歪歪斜斜,一身衣服还松松垮垮的左右摆动,嘴里还不时哼出一两句听不懂的词儿,样子活像一个醉鬼。
天吶;!还真是小宫宫。卓珩又是错愕、又是纳闷。三更半夜的,喔不,清晨拂晓的,怎么她一人在荒郊野外闲逛,还一身的酒气?
看来她从昨天跑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去。
「小宫宫。」他轻唤她,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
迷蒙着一双眼,宫冬华痴笑一声,「来,再干一杯,不醉不归……」
「小宫宫,清醒些,我是卓珩吶;。」奇怪,她干么没事把自己灌得一场胡涂?这荒郊野外的又哪来的酒?
「卓……珩?哦,那个混蛋,重色轻友的王八蛋、大色狼!我再也不理他了,我……哪点比不上那个冉若梦?枉费我对他一片真心,还说要与我患难……与共,有福同享的,都……是骗人的。」
酒后吐真言,她吐得卓珩满心乱糟糟的,原来小宫宫是为了他才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不堪!
早知道该好好的跟她解释一番,好佳在,她没有真的碰上大色狼,否则……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好了,跟我回去,再这么下去,小美人就快变丑八怪了。」他温柔的说。见她这般的狼狈与失意,他感到好笑,不忍又心疼。
「小美人?连你都知道我是女的,就他不知道,混蛋!」说完,宫冬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卓珩的心都弄拧了。在他那个时代,女人若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只会惹来他的讥笑、厌烦,偏偏这小娃儿就有本事,将女人的手段挥洒得让他不知所措兼心乱如麻!
见她哭得淅沥哗啦,他不忍与怜惜之心油然而生,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以罕见的温柔轻拍她的背,嘴里疼惜的安慰着。
「妳;就好好的哭一场吧!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我说了就算,绝对跟妳;有福同享,有难我来当,不管妳;是男人或女人,以后若有什么委屈,千万别跑出来自个儿喝闷酒,若喝醉了可危险,知不知道?」
不知是哭累了、倦了,还是醉了,宫冬华就这么待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也许是发泄够了,她嘴角正浮起一朵满足的笑靥,看得卓珩又好笑又满足。
满足?!奇怪,他干么有这种奇怪的情绪?
卓珩小心的将她抱起,往回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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