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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咆哮魔鬼-第9部分

小说: 咆哮魔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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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她生气地戳了戳他健硕的胸膛。“你快说,为什么要害我?”

藏玄涛慢条斯理地低头望了一下被她戳红的的皮肤,然后阴晦地挑起了俊眉。

“为了报复。”

这女人真是愈来愈大胆了!连他也敢戳!

袭虹情困惑地蹙起细致的月牙眉。

“报复什么?”

“报复你迟迟不来向我讨回令牌,害我在这个鬼地方发霉生虫,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藏玄涛咬牙切齿地把错全怪在她的身上,不过,他那双深锐有神的眸子却透着复杂的情绪。

“就为了令牌啊?”

袭虹情不太明白他的脑子在想什么,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诡异”,还是只有他才如此?

藏玄涛怒嗔她一眼,阴沉地威胁她。“你不要说你忘了。”因为,他已经替她恢复了记忆。

“可是。我有点不记得了耶!”袭虹情无辜地抬起小巧的下巴,以一贯纯真烂漫的坦诚目光迎视他。

“天杀的!什么叫有点不记得了?这可是你下凡最重要的任务耶!”藏玄涛被她模棱两可的话气得快要抓狂了。

见到自家主人又咄咄逼人地强迫别人认罪,狂风、卷雪不禁翻了翻白眼,感到有些丢脸。

袭虹情立刻有样学样地翻起白眼,展现出她难得的伶牙俐齿。“就算我全部记得又怎么样?你会把令牌交给我吗?”

他那么生气做什么啊?她才是来兴师问罪的人耶!依她看,这男人八成没有搞清楚状况。

“当然不会。”藏玄涛严厉地告诉她。

“好奇怪喔!那你在穷嚷嚷什么?反正你又不会把令牌交给我。”袭虹情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瞄了瞄他。

好耶!说得太好了!

狂风那冷漠的眼中闪过一抹激赏,而卷雪则激动地差点鼓起掌来。

藏玄涛的俊脸难堪地一阵青、一阵白,他把下颚咬得咯咯作响,最后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勉强维持男性尊严的话。“你不要强词夺理。”

“人家哪有?”袭虹情不满地嘀咕一声,把秋水明眸睇向狂风、卷雪,期待他们说句公道话。“你们说我有强词夺理吗?”

“笨女人!”藏玄涛再也受不了她的傻劲,怒不可遏地揪着她的衣领就走。“跟我过来。”

“做什么啦……”袭虹情气得哇哇大叫。

“帮我洗澡。”他那种“大爷不爽”的声音几乎传到小溪的上游。

“我才不要咧!”袭虹情抗议地想拍掉他的大掌……

而狂风与卷雪则交换了一个感兴趣的眼神,连忙亦步亦趋地跟随上去。

第七章

梅岭是个穷困落后的地方,猎户多,荒废的木屋更是多,而袭衍威就是躲在其中一间木屋内。

他自以为很安全,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三天前杨宸的手下竟然找到了他,并且将他囚禁起来。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袭衍威顶着两个黑眼圈,又累又怕地问。

三天前,这群人像凶神恶煞般闯了进来,他本来以为他们是袭自琮的人,但是,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将他绑在墙上,限制他的行动,不让他吃、睡,这种漫长的煎熬比严刑拷打还要教他不安。

“闭嘴!”

一名面色阴沉的中年人斥了他一声后,恭敬地起身,迎接正推门而入的杨宸。

“少主,这个人就是袭衍威。”

“辛苦你了,辛大叔。”

杨宸那斯文的俊脸上有掩不住的焦急,只见他迈开步伐走到袭衍威身前。“袭衍威,虹情在哪里?”

袭衍威皱了皱眉。“你不是那个老是跟在虹情身边打转的书呆子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起来这个书呆子的来头好像挺大的!

“大胆!不准侮辱少主!”忠心耿耿的辛寇脸色大变,立即连甩了他好几个巴掌。

袭衍威被打得嘴角淌血,不禁露出又惊又惧的神情。“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先别说他们是如何神逋广大地找到自己,光是他几名手下的那股狠劲就够让他心寒了。

“别管我们是谁,你快说虹情在哪里?”杨宸心急如焚地绷紧下颚,不在意他的耻笑,只想尽快知道心上人的下落。

瞧出了杨宸脸上的焦急,龑衍威反而有恃无恐。“告诉你是可以,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想要什么好处?”杨宸沉着声问。

辛寇不赞同地拧起眉头。“少主——”

“没关系!”杨宸轻抬右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要什么好处才肯说出虹情的下落?袭衍威。”

他不动刑是因为不想浪费时间,也许袭虹情现在正处于危机当中,他多浪费一点时间,她就多一分危险,他怎么忍心让她在外面求救无门呢?

袭衍威那俊逸的脸孔同时闪过一抹贪婪与戒慎的神色,但是,由于袭虹情生死不明,所以,他只能提出保住自己性命的要求。“只要你答应我,不论我说出虹情在哪里,你的人都不能伤害我。”

“我答应你。”

杨宸的目光一闪,心中隐约已猜出袭虹情大概凶多吉少了,不然袭衍威提出这个要求做什么?他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

“你先叫人松开我。”袭衍威已经被绑了三天,他快受不了了。

一抹寒霜罩上扬宸的俊脸。“辛大叔,麻烦你了。”只有熟识杨宸的人才看得出这是他动怒的前兆。

“是。”

辛寇露出期待的眼神,自从他的少主与门主大吵一架,意气用事地离开“毒影门”

后,他就没有再见过他发怒的模样。

唉!真是令人想念!

袭衍获得到松绑后,一脸痛苦地揉着双腕,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还不快说?”辛寇不耐烦地瞪着他。

袭衍威思索了一下,才想出完美的说词。

“有一天晚上下着大雨,虹情不听我的劝告,硬是要到外面玩水,结果失足掉下山崖了。”

“哪一处的山崖?”杨宸眯起隐含杀气的黑眸。

袭衍威以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赶紧把得意的笑容藏起来。“就是‘接笋峰’上的山崖。”

书呆子就是书呆子,真是好骗!袭衍威在心中暗忖。

杨宸沉痛地点了点头。“多少天了?”

“快十日了。”

杨宸快速地交代辛寇。“辛大叔,把这鼠辈送到泉州的‘千里船行’,交给袭家兄弟处置。”

他恨不得插翅飞到“接笋峰”寻找袭虹情,但是,他也不甘心放过袭衍威,只好把他交给袭家兄弟处置。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真怕袭虹情会等不及他去救她。

“慢着!你不能把我交给袭自琮他们兄弟,他们一定会宰了我的。”袭衍威惊慌地大喊。

“为什么不能?”杨宸眯起阴郁的黑眸。“奉劝你别把我当成白痴,虹情的行为虽然像个孩子,但是她并不笨,她不可能在晚上出去淋雨的,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把她吓得跑出屋外,她才会不小心摔下悬崖,要不然就是她不堪你的虐待,所以在逃离你的途中摔了下去。你说!我为什么不能把你交给袭家兄弟?”

与袭虹情相处那么多年,他还会不了解她的个性吗?

“你……你保证不伤害我的!”一阵寒彻骨血的恐惧爬上袭衍威的背脊,让他慌乱地扑向逃生的门。

但是,他没跑几步路,就被杨宸的手下抓住了。

“少主,你放心吧!”辛寇保证地抱拳。“属下一定会尽快把他交到袭公子手中,不会让他好过的。”

“拜托你了,辛大叔。”杨宸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

“黑堡”——连续好几天,藏玄涛都没见到袭虹情那娇俏的身影,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的在意,他一直隐忍着他的火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直到第七天,他再也忍耐不住地叫来白篆,不悦地问他。“我说过我要袭虹情那女人来服侍我,为什么你老是找其他女人来?”

白篆已经习惯被他吼来吼去,所以他的脸上平静得很,没有一丝惧怕。“因为她说她恨忙,没空来照料你。”

七日了,也该是他主人忍耐的极限了,如果藏玄涛再忍下去,他非得请来魔界的神医替他诊断不可。

因为,他怕藏玄涛憋出内伤来。

“她说的那是什么鬼话啊?”

藏玄涛难以置信地拔高声音。“那笨女人有什么好忙的?白篆,是不是你派太多工作给她了?”

这女人竟敢忙到不来见他,真是欠扁了!

冤枉啊!白篆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属下并没有派任何工作给她。”

袭虹情的身分不同了,他哪敢派工作给她啊?况且,当初不知道是谁说要好好折磨袭虹情的。

唉!他家主人未免变得太快了吧!

“那个天杀的笨女人到底在忙什么?”藏玄涛震怒地大声咆哮,一条条的青筋浮上他的额际。

白篆面无表情地回想了一下袭虹情每天的“行程”。

“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大都在堡里闲闲地晃着,有时候会约狂风、卷雪陪她玩一些古怪的游戏,玩累了以后,她会睡一、两个时辰的午觉,然后独自一个人到后出走走,到了快天黑的时候,才会红着眼眶回来。”

藏玄涛讥讽地问:“怎么了?难道她是感动日子过得太幸褔,所以忍不住流下眼泪啦?”

怪不得这些日子他老是见不到狂风、卷雪这两个小家伙,原来这两个小叛徒早就跟袭虹情鬼混在一起了。

“应该不是。”白篆不可思议地望了一下藏玄涛,他没想到自己的主人竟然会那么迟钝!

他占有袭虹情无非是想侮辱她,让她抬不起头来,没脸见其他人,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他不但没有看出来,而且还要问他这个局外人!

啧!

“那她为什么掉眼泪?”藏玄涛没啥好气地拧起俊眉。奇怪!为什么一听到那女人流泪,他的胸口就觉得闷闷的?

“大概是受到其他丫鬟的排挤吧!所以她的心情才会变得比较差。”白篆猜测地道。

不过,她的心情应该没有差到哪里去才对,不然,她怎么会三不五时就约狂风、卷雪出来陪她玩耍呢?

“该死!究竟是哪些混蛋丫鬟那么大胆,竟然敢排挤虹情?”藏玄涛疾言厉色地站起来,在大厅的地板上来回踱步,然后他突然转身命令白篆。

“白篆,你立刻去把那些人揪出来!”

幸好白篆的心脏够强,才没有被他给吓着。“请问主人见到那些丫鬟以后,打算怎么做?”

他怎么会有这种主人?白篆在心中暗忖,他不反省自己,反而怪到别人头上来了。

“给她们一个教训。”藏玄涛恶狠狠地龇牙咧嘴。

“什么教训?”要伺候一个反覆无常的主人真是难为白篆了。

藏玄涛眨着愤怒的金眸。

“我要惩罚她们,让她们不敢再排挤那女人。”

“可是,让袭虹情的日子过得难受,不正是主人希望的吗?”白篆佯装不解地皱起双眉。

一时之间,藏玄涛被问得哑口无言,接着他以冷硬的眼神横睇了白篆一眼。

“你管得未免太多了吧?”

袭虹情是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她,其他人休想碰她一根寒毛。

“请主人原谅属下的关心。”白篆低着头忍住笑意。哦!有人老羞成怒了。

“哼!还不去把那女人叫过来服侍我”藏玄涛终于吼出他今天把白篆唤来的真正目的了。

“可是,她一直坚持自己很忙,恐怕不会乖乖地过来见主人。”白篆早已见识过袭虹情的顽固了,别看她个儿娇小,笑起来又甜又腻,但是,当她睁眼说瞎话的时候,还是挺会“拗”的。

藏玄涛压抑住一股破口大骂的冲动。“可恶!你不会把她打晕再带过来啊?”那女人干嘛莫名其妙地躲着他啊?

“主人,这样不好吧!”难道他家主人就没有比较不暴力的方法吗?“万一打伤了她怎么办?”

藏玄涛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天杀的!那你要我怎么样?亲自去请她吗?”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牌的丫鬟。

白篆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不过,主人这几天还是忍耐一下,暂时别见袭虹情比较好。”

“为什么?”藏玄涛对他的建议感到十分不高兴。

“因为过两日就是月圆了。”白篆简单的一句话就解释了他的状况。

藏玄涛紧眯着眸,低咒一声。“该死!”

他差点忘了,他最痛恨的月圆时刻又快到了!

每到月圆之际,他藏于血液中的令牌就会开始作怪,令他的情绪变得特别亢奋,并且从牙苞内冒出一对利牙来,在这段时期,他会嗜血如命,即使是处子的血液也只能缓和他的痛苦,无法让他达到真正的解脱。

他非得熬到月亮转盈为缺,才能恢复正常的模样,所以在月圆的时候,东楼就成了“生人勿进”的禁区。

而这一切都得怪他自作聪明,把灵界的命牌藏于血液之中,才会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令牌化成的灵液虽然令藏玄涛的血液有起死回生之效,但是,他要这该死的救人“工具”做什么?

他可是魔界的人耶!

☆☆☆

“黑堡”的一角。

“狂风、卷雪,我在这里。”袭虹清躲在一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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