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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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驻华在卫校学过神经穴位,也不断练习研摸穴位。对付各种各样的闹腾,她的笑容下隐藏着手到擒来的高招,点到为止!一点见效!无赖身不由己放松下来,想赖也赖不成了,只有哀求告饶。
无赖虽赖,还不至于直接威胁到伊博兰。不止一次,大大咧咧或者威风凛凛过来的什么人物,甩手就是上千元的定金,弹指就是一张现金消费信用金卡,指点着要伊博兰来做美容健身服务。
这些人狂妄,却得顺从伊博兰婀娜多姿的引领,需要哪类服务,就到哪个小姐的岗位上去。那些专业美容或健身的小姐,个个也都算漂亮,也都身怀绝技,自会尽心尽力满足这些尊贵客人的需求。
伊博兰是迎宾小姐,一向都是诱人地热忱,对定金、金卡和它的主人,笑脸相迎却我行我素。这些尊贵的宾客满意不满意,尽兴不尽兴,定金和金卡还在服务台里放着。主随客便,由着他们不失身份地取舍,也可以听从伊博兰娇媚的笑话:“空闲时,我就为您服务。”
伊博兰只能这样,再超越一步就会大难临头,就不可收拾了。
这些贵客不甘心可以再来,等待这个混血妮有空闲,实在是空想,是梦想。
伊博兰留给那些来虞美人美容院欢娱者的时间只是晚上,也只是11点之前的这几个小时。执著也狂妄的贵客,往往不在乎区区的娱乐消费,也颇有耐心地在幽雅的小包房里消闲地等待。
他们有这样的耐心可以天天来、天天等,等得不耐烦了,门驻华会一番忠告:“我只是在美容院抛头露面,老板在后台。混血妮只能赏心悦目,非份之想就要请示老板,让他忍痛割爱。”
“老板是谁?”
“起码能撤了局长的官。”看着发愣的贵宾,门驻华笑脸迷人地说:“您要真有心的话,不妨告知尊姓大名,我为您通报一下。”
“你不必用官来吓唬人,我不是官场上的。”
贵客虽然嘴硬,但神情低落了,连客气地笑一笑都很勉强。
有气质、有涵养、有点幽默感的贵宾往往就会感叹道:“美容院美不胜收,也美不可测呀。”
门驻华就会柔媚地笑着说:“美容美妙,莫名其妙嘛。”
财大气粗的贵宾往往不服气,拍拍腰包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里就不值钱了。”
门驻华也会笑着说:“美容美妙,妙不可言嘛。您有钱有势,欢迎天天光临。”
遇到有些来头也麻缠的宾客,门驻华还是有所担忧,就立即就转告安作。
安作最为关注的就是伊博兰的安危,绝不允许任何人胆大妄为!有一种强烈的情感控制着安作的意念,他喜欢这个混血妮,甚至是挚爱深情。他有着一种不容推辞的义务和责任,要护佑这个超凡脱俗的混血妮在中原闯荡,在中华第一都“逐鹿”收获。威胁、危难、威逼当真临头,安作就会挺身而出。不论对方有什么来头,保全伊博兰是不可撼动的。
每天,安作总要接到门驻华告急的电话。这只是急切而已,并不是火烧眉毛的急迫,也不是一触即发的凶险。安作告诫门驻华,一切由着伊博兰自己选择是最为恰当的,也是最为快活的。
门驻华按既定的说法说一说,笑里藏刀地拖一拖,一般也总能化险为夷。还没有哪一个色胆包天之徒,敢在虞美人美容院里逞凶霸道。
美容美妙,妙不可言,进来出去者自有分寸和品味。美容美妙,其中也有莫名其妙。
外面撞进来的自有分寸,自己招惹来的却险象环生。
第五章 烧刀子
第五章烧刀子
雪花漫天飘洒,少见的一场大雪让天色迷蒙。一天一夜,中华第一古都就变成冰天雪地。
下午,安作接到许信的求助电话。许信还在郑州,一位来自内蒙古包头市的女经理很快就到文源。许信求安作帮忙接待一下,把她先安顿到虞美人美容院,让她先花点钱随心所欲消闲享受一番,晚上许信就能赶回来。
许信和丘济昌做事鬼鬼祟祟,最近又添加上了门驻爱,有点狼狈为奸的味道。除非公司业务需要,其它事情安作尽可能避开他们。但漫天风雪中替许信接待客户这种事情,安作难以推却。
这样恶劣的天气,伊博兰也不能外出直销。她一听说来了内蒙古的女经理,就欢喜地去火车站迎接。海拉尔与包头相距千山万水,却都属于内蒙古,就是伊博兰的老乡。迎接女老乡,伊博兰当然乐意,也能直接把她送到虞美人美容院。
稀奇古怪,这样恶劣的气候,竟然有不少人一走一滑地到美容院里,消遣沉闷和打发无聊。
天刚擦黑,四个酣战一天牌场的赌友昏昏沉沉过来。蠃家堆着笑脸看着伊博兰,要找小姐松筋、踩背,恢复精神以利再战。
三个包月美容的少妇踏雪结伴而来,大雪封门、无所事事就都来做面部特别护理。
还不该到喝醉发麻的时候,两个浑身酒味的壮汉闯进来,嚷叫着要每人开一间小包房,每人找一个温柔的小姐“健身”。
美容小姐丽丽和巧巧听从召唤,风骚地引领着这两个醉汉上楼。
伊博兰刚想坐下休息片刻,门外又过来一个30来岁女人。她神情冷艳,身材瘦长,要了间小包房,也找个小姐来按摩。
门外一步三滑地又走来一个戴着口罩,穿着军大衣的男人,还提着一个旅行包。他惊奇地看着门外光亮的灯箱,禁不住就推开了玻璃门。
伊博兰拉开门,笑脸相迎地说:“欢迎先生光临。”
“伊博兰!你不是在威赛公司做营销,怎么在这儿?!”
那人放下旅行包,摘下口罩,惊讶地看着伊博兰。
“商老师!”伊博兰惊喜地叫道:“您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才从学校回来嘛?!”
“你怎么在这种场所?!”商新开还是震惊不已地追问道:“安总知道嘛?!”
伊博兰笑笑说:“知道,他一会儿就过来。”
“这是威赛公司开办的美容院?”
“不是,也有点关系。”伊博兰笑着提起地上的旅行包,热情地说:“安老师叫预留了一个包房,您先进去歇着。”
商新开还是惊疑地问:“安总也来这种场所消闲?”
“内蒙古来了个女客户要美容打扮一番,不来这里去哪里?”
商新开疑虑着,还是跟随伊博兰走进预留的3号包房。
包头来的这位女经理叫阴宝莲,已届中年,身体有点发福。阴经理看起来很正统,却经不起年轻英俊的健美先生“青弟”的几手指教,就在楼上的包房里随心所欲,翻云覆雨。
几个小时过去了,她还在包房里,旅途疲劳还没有消除。
裹着一身风雪,许信、丘济昌和门驻爱匆匆而来。
在3号包房里看见商新开,许信连连击掌叫好。
许信呵呵笑道:“商老师来的正好,天晴后有位港商要来谈合作,正需要你来帮忙哪。”
商新开感兴趣地问:“合作什么?”
“办一家时装厂,适合晋冀鲁豫这一带中低档市场的需求。”许信说:“柏庄内衣市场红红火火,对服装厂的港商很有吸引力。”
“需要我帮什么忙?”
“到时候在说。”许信诡秘地笑笑说:“大家一路赶过来都辛苦了,现在该包头这个骚娘们儿做东请客,为大家驱寒送暖。”
正说着,安作就来到了包房。
许信迎上来,笑呵呵地说:“今天咱们的人正好聚齐,大家好好乐一乐,团团圆圆欢聚新年。”
安作沉下脸说:“你别在这儿添乱子。我不参与你们杂七杂八的事,你们也别给美容院招惹来麻烦。”
许信正经地说:“绝对不会。包头的阴经理心甘情愿跟大家欢聚一堂,咱们何乐而不为呢。”
丘济昌笑着说:“今天我们也叫安作老兄看看,咱们吃香的、喝辣的,是咱样返利的。”
门驻爱急不可耐地说:“说定了,咱们就走。我去叫驻华,咱们一起去吃饭。”
商新开征询地说:“是不是也叫上伊博兰?”
门驻爱醋意十足地说:“当然。混血妮是安作的心肝宝贝,少了她,大家今晚就吃不成饭了。”
“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安作愤然冲了门驻爱一句,随即讥笑地说:“留着你的浪荡劲头在路上风骚,看看能摔几个跟头吧。”
“洹上村”赫赫有名,是窃国大盗袁世凯发迹的风水宝地。
当年,袁世凯运筹帷幄、静观时局,在洹河边悠闲垂钓,伺机便扶摇直上,叱咤风云,雄居清朝末年和民国初期的政坛。袁世凯对这片风水很有感情,死后就葬在东面不远处,也就是现在的“袁林”中西合壁,洋为中用,很有时代特征。
“洹上村”因战乱已不复存在,遗址成为一处园林。
“洹上村”大酒店位于洹河岸边,传承着古色古香又有现代化的风格;波光的洹水,也让很多人有“垂钓”的食欲。
许信和丘济昌就是这样的“垂钓者”,走进豪华包厢“锦绣阁”里。
阴宝莲经过门驻华的亲手美容料理,肤色、眉眼都颇有讲究;即便之后的“健身”休闲弄乱了发型,临出门前又稍作了整理,依然得体、优雅。
阴宝莲惬意地与大家一一握手,言谈举止和蔼可亲。宾主入座,少许客套之后,服务员很快就在每人的面前摆上一盒“大中华”香烟,又送上来两瓶长颈的洋酒。
许信从口袋也掏出一盒“大中华”烟,取出一支敬给阴宝莲。
阴宝莲连忙作揖,笑着说:“抽烟影响空气,不如喝点酒提神,也能活跃活跃气氛。”
“您说的对,那就上菜吧。”许信陪着笑脸说:“按您的意思,除了腰果、驴鞭、荷兰豆和海蜇丝四个凉菜,其它都是我们第一都的特色菜。最后有个随意火锅,连汤带菜,实惠随意。”
“好好。”阴宝莲爽快地说:“快过年了,这么大的雪各位过来陪我,真是感激不尽,还劳驾美容院的两位漂亮的小姐过来。”
门驻华娇声嫩气地说:“我们沾了您的光。不然,我们也不能到这么高档的酒店来吃饭。”
“门小姐别这样客气,一顿饭是小意思。”阴宝莲看着伊博兰,笑呵呵地说:“亲不亲是咱家乡人嘛。伊博兰小姐想吃啥就要啥,大姐最后算帐。”
“谢谢大姐关照。”伊博兰礼貌地笑笑,也看着正襟危坐的安作。
祝酒碰杯,欢声笑语,热气腾腾。
大家开心吃喝着,两瓶洋酒很快就喝光了。
门驻华姐妹跟阴宝莲又说又笑着,还在碰杯喝酒。
商新开觉得不过瘾,凑过脸来问许信:“还有酒吗?”
“有。”许信嘿嘿一笑说:“你要真想喝酒,阴经理保证专门陪你一醉方休。”
“什么意思。”
“你现在邀请她跳舞,她就会请你住宾馆。”
“跟她住宾馆?!”商新开惊讶不已。
“傻青年!吃喝玩乐再弄一把钱,不值得嘛。”
“这……”
“跟小商说没用。”丘济昌凑过来,嬉笑道:“我还真不知道,内蒙古的这老娘们是啥骚味呢。”
许信低沉地吩咐:“明天上午把她送到郑州去。”
“知道。”
丘济昌会意地笑笑,起身走到阴经理的身边。
“喝洋酒不够劲头。”阴宝莲兴致正高,笑呵呵地说:“小丘,再来一瓶高度白酒,大家兴高采烈才能尽兴嘛!”
“哦。”丘济昌一顿,笑着问:“大姐想喝什么酒?”
阴宝莲也一顿,随即就问伊博兰:“冰天雪地,你们那里常喝什么酒?”
“烧刀子。”伊博兰脸色已经绯红,笑着说:“度数很高,喝了浑身热热乎乎的。”
阴宝莲问:“这里有卖的吗?”
许信站起来,笑着说:“有没有不知道,我去问问,起码也能买来一瓶东北高梁酒。”
“好好。”阴宝莲呵呵笑道:“老许买酒,咱们唱歌跳舞。”
许信没有买到“烧刀子”酒,买来56度的高梁酒,也让大家尝了烈酒的劲头。
唱歌跳舞的欢闹,一直到夜里12点。
阴宝莲把一张银联卡递给服务员,笑微微地说:“算算帐,给我开张发票。”
服务员抱歉地说:“今天晚了,先给您开张收据行吗?”
“行,给我多开三百吧。”
“可以,明天早上您来换发票。”
阴宝莲接过收据,大家一起走出洹上村酒店。
雪夜虽然灯光璀璨,但行人很少,街道也沉静下来。
站在雪地上,阴宝莲笑着问:“明天怎么安排?”
许信笑着说:“你先跟小丘找个宾馆住下。明天的事咱们明天接着说,既来之则安之嘛。”
“来到这里就安下心了。”阴宝莲笑着说:“小丘啊,深更半夜、白雪皑皑的,你可别把大姐卖了呀。”
“要卖只能卖小姐嘛。”丘济昌殷勤地挽住阴宝莲的手臂,笑呵呵地说:“路滑,咱们往前面走,住到殷都假日宾馆怎么样?”
“我人生地不熟,你说去那儿咱就去那儿。”
阴宝莲由着丘济昌搀扶着,亲热嬉笑地朝前面走了。
许信笑笑,转身走回洹上村酒店。
安作,伊博兰疑虑地等了一会儿,才看见许信匆匆回来。
安作问:“你干吗去了?”
“取返利的钱”许信打开手上提着小提包,里边有一条香烟和两个长颈洋酒瓶。
他接着掏出一把钱,笑着说:“菜单返利20%,包厢打5折,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