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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换你心,为我心-第17部分

小说: 换你心,为我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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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手?我对你付出再多都是白费心机。他永远存在你心深处,即使他从未存在过。”


“不要对我说这种话。”她涩涩地说,眼底恐惧更深,她不由自主地扯着被子。

“又混淆了吗?”他回首看她。“此刻我又是你的卓大哥了对吗?你怕我离你而去对吗?”

他回床沿坐下。

“你怎能要求我守着你,又要我眼睁睁地看你将一颗心系在别人身上呢?”他的眼中又升起一片温柔。“右昀,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平平凡凡、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我渴望做一个缠绵柔情的男人,但前提是,我爱的人也爱我,而且是全心全意地爱我,她的心里不能有别人。”


她流泪了,在心中狂喊:卓大哥!

“别再流泪了。”他说,但没有为她擦拭。“我不能替别人心疼你。我虽心疼,但于事无补。所以,请你别再在我面前流泪。”

她立刻垂首,让泪滴在被子上。

“我该走了。”他站起身。“你好好休养,养好身子才有力气跑操场,才有可能回去跟你卓大哥长相厮守。”

他离开卧室,离开满家,离开她。

— — —

夕阳很美,宁静地挂在天边,奇艳无比。满右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对着残阳呆想。

校园里的人与她匆匆擦身而过,没有一个人驻足看夕阳。走近校门口时,她被大街上的嘈杂声包围,皱皱眉,她惘惘然、慢吞吞地跨出校门。

天天难过天天过。满右昀一天天地过下去。她没有自杀,不是不想,而是为了一个承诺,她对卓亦尘的承诺。

身体康复、重回校园之后,她照常上课读书,甚至在周末假日更积极地投入义工工作,活得让周围关心她的人颇为放心。

她和韦方现在如两条平行线,她几乎没有再见过他。

她现在听演讲听得勤,看书也看得比往日更勤。她假设自己从未爱过,努力地吸收有关爱与被爱的知识。很巧地,这类的讲座很多,而且十分叫座;这样的“工具书”也多如牛毛,销路永垂不朽。可见大多数的人都不懂得爱是什么,她这么认为。


够了。卓亦尘给她的爱已足够她过一辈子。他俩的爱并未如“刺鸟”中的神父和美丽少女之恋那样受到诅咒,只是被时空隔离罢了。她会再见到他的,总有一天。

又见月圆。

她缓缓地又绕着操场开跑。回得去最好,回不去她亦不再黯然神伤,总有另一个月夜等着她。

“今夜怎么不哭了?”

韦方等了她很久,两手插在裤袋里随她离开操场。经过连日的压抑,他终于臣服于脑海中那挥不去的身影。

“好久不见,韦老师。”她状甚坦然。

“你一点也不想试着接受我吗?”他问,语调平平。

“我现在过得很平静,请你别再打扰我。”

“我不服气。”他再也忍不住激动地咆哮一声,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向前走。“在我对你说了那么多话之后,你一点也不愿意反省,依旧执迷不悟吗?只为了你的幻想,为那不曾存在过的人?”

“请收回你刚才的话,韦老师。”她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我没幻想什么,虽然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但并不表示他不曾存在,”她飘忽一笑。“我也不求任何人能相信我,他相信,我相信,这样就够了。”

“荒唐!”他再发一吼。“简直一派胡言。你很可恶你晓得吗?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呢?”

“是你想不开,非要跟自己过不去。比起我的酸楚,你这点折磨算什么呢?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感觉吗?”她再笑,凄厉地笑。“我只剩这副躯体苟延残喘于这一世,你就放了我吧,别再打扰我了。”

“你怕我,对吗?你口口声声要我别再打扰你就表示你怕我,想过为什么吗?我的存在对你是一种威胁,终你一生都摆脱不了的威胁。”

她刚要别开的头被他扳了回来。

“看着我,喊我的名字!”他低哑地命令她。

她不从命。

他以吻惩罚她的顽强。

不可抗力。他的吻如飓风袭击,席卷她的心,又快又狠。

“喜欢吗?喜欢我的吻吗?是不是很真实?活生生的我就站在你眼前,难道你还想狡辩,说我不如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为什么你不抗拒呢?我会呼吸,我有体温对吗?”

“你证明了我的生理正常。”

他被激怒了。“对,你生理正常,可是心理变态!”

“我无药可救,你让我走吧。”

“偏不,我还要吻,我要吻醒你。”

“我还是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立时,他一巴掌掴在她脸上。她侧着脸,久久不肯回视他。

“右昀,对不起,我……”后悔不已,他拥住她。

她没挣脱,只喃喃道:“他不会打我。”

“对不起,我一时心急,只为打醒你,你不该如此沉迷。”

“这一巴掌算我还你的好了,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不,你还不了,我会跟你一直耗下去,你一辈子醒不过来,我就要你欠我一辈子!”

“不曾醉,何来醒?你何苦作茧自缚?”

“不要这样,右昀,”他沉痛莫名。“不要这样,解脱我,也解脱你自己,好吗?”

“韦老师,若你愿意相信我和他的事,我会敬你如敬他一样。”

可怜她被咒语缠身,他退而求其次,无奈地问:“若我相信你跟他的事,你愿意爱我如爱他一样深吗?”

“我是他的妻,无权爱你。”

“你──”

手一松,他再次丢下她。

— — —

酷暑来临之前,曾维特毕业了。酷暑过后,满右昀休学了。

“妈妈,我不想上学了。”

暑假中的一个夜晚,满右昀在家附近的公园内跑累了之后,回家抱着妈妈哭诉。

“还在放暑假,你是不用上学呀。”妈妈嘴里说得轻松,心中知道情况不妙。女儿活得很痛苦,她知道,却一直苦无方法开导。

“妈,除了自杀,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死?”她在妈妈怀里哭尽心酸。

妈妈闻言当场落泪。

“右昀,你说这种话不怕妈伤心吗?到底为什么?你这几年为什么活得这么累,这么无奈?你怎么舍得离开我跟你爸爸?怎么会有轻生的想法,你告诉妈呀!”

“我不想再看见韦方,我不能再看见他了,我要走,我要回去找卓大哥。”

她终于又在妈妈面前提起她的卓大哥。

妈妈如惊弓之鸟,决定依了她。还有什么比保住女儿的命更重要呢?纵使她已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原本匀称的身材如今只剩盈盈一握,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

“好吧。妈答应让你休学。”

第二天起,她开始向公司请假,在家守着女儿,寸步不离。直到找到佣人,她才销假上班。佣人的主要职责是看好满右昀,不能让她自杀。

— — —

望着桌上那一块不完整的古玉,韦方的心情一阵跌宕,久久不能言语。

“请恕我们冒昧,”满世庭徐徐开口:“我跟内人已求助无门,今日约韦先生出来一见,无非是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一些帮助。”

“伯父伯母不必客气,喊我韦方就可以了。”他彬彬有礼地回应。这是他第二次见到满右昀的父母。“这块玉是?”

满氏夫妇互觑一眼,最后是满太太回答他的问题。

“我们不曾对任何人提起有关这块玉的事,包括右昀在内。”

“这玉是否跟右昀有关?”韦方问话的同时,感到自己的血液正加速流窜。

满世庭沉沉吐了一口气。“我们找专家鉴定过了,这是一块上等古玉。右昀高三那年昏倒在操场上时,手里紧握着这块玉,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她手中取下。她醒来之后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我们便决定不把这块玉的事告诉她,免得她继续胡思乱想。”


三人之间一阵静默。

“我们已经替右昀办了休学手续。”满太太先打破沉默,眼眶泛红。“医生给她开了张精神状况异常的证明。”

韦方一听,心中百感交集。他的确也认为满右昀精神不正常,但得知她因这样的理由休学依然教他心痛。

“她到底怎么了?”掩不住关切之情,他问得心惊。

“她对我说她不想活了,我们请了一个人在家看着她。”满太太擦着眼泪,心碎地说。“她还说──”她犹豫了一下,看着韦方。“她还说她不能再看见你了。”

韦方又是一怔。“为什么?”

“这也是我们求助于你的原因,”满世庭接了下去。“请原谅我们如此推测,我想右昀有轻生的念头多半与你有关。”他带点不安地看着韦方,道:“我们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事实上,我们还很感激你,右昀有一阵子是快乐的,我想那是因为你的缘故。你对右昀有心,我们看得出来。”


“我对她有心,她却对我无意。”

“困扰我们的就是这一点。”满太太无限迷惑地。“高三那年醒来之后,她口口声声提到卓大哥,前一阵子说她不想活的时候,又提了一次。我真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字不提,一声不吭,只是常常在房里掉眼泪。韦先生,你能体会我们身为她的父母,心里有多难过吗?不知她被施了什么咒语,还是被什么恶魔缠身了,总之我们也陪着她痛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家人已经没办法好好过日子,个个心神俱疲,早已欲哭无泪了。”


拾起桌上那块玉,韦方若有所思。

“这块玉可否暂时交给我保管?”

夫妇俩再互看一眼。

“无妨。交给你保管也好,也许我们早该扔掉这块玉,大家皆视玉为吉祥之物,可以避邪,可我总觉得是这块玉给右昀带来噩运,弄得她心神不宁。”满太太又激动了,忍不住迁怒到玉上头来。

“右昀没见过这块玉,不是吗?”

“可是玉却出现在她身上呀!这算不算是天外飞来横祸呢?”

“福祸难料。”韦方轻轻说了一句,同时把玉收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上衣的口袋里。“伯父、伯母,我可以在闲暇时去看看右昀吗?”

“当然可以。”满太太露出笑容。“虽然她说不想见你,但我感觉得出她很矛盾,也许你来我家看看她也好,能劝她跟你出去走走就更好了。”

“请你们放心地把右昀交给我吧。”

韦方的脸上闪过一抹自信,满分的自信。

— — —

霍羽丹一通电话就把韦方招了来。

“什么事啊?你怎么一张脸皱得跟小笼包似地?还有,”他指着她的脸。“你的眼皮好像上了铅的女子网球裙,台风来了都吹不起。”

“哎唷,人家都烦死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好,我不开玩笑了,有什么事快说。”韦方正经地道。

“前几天我家来了个不速之客,来了就赖着不走,我赶不走他,找你来问问该怎么办才好?”

“谁啊?你总认识吧?”

“认识呀。”她翻了个白眼。“就是上回害我被一起抓到警察局去的那一票人其中的一个,叫大毛。”

“他们不是全都被还押回家,受双亲的严密看守了吗?”

“他父母双亡,跟舅舅住,大概又跟他舅妈闹得不愉快,暂借我家住住。”

“他还嗑药吗?”

“不知道。”她无奈地耸了下肩。“看起来还算清醒,应该是戒毒成功了才对。”

“你是希望我去跟他谈谈吗?”

“你比较会谈嘛。”她朝他扮个鬼脸,皮皮地要求。

“你是怕我闲得慌是不是?”他敲了下她的头。“还会帮我介绍个案哩!”

“不然我该怎么办?继续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吗?”

“你交友不慎在先,引狼入室于后,活该!”

“别骂我了啦,快走吧,赶快帮我摆平他。”

大毛问题不大,问题比较大的是一群上霍羽丹家来找他的狐群狗党,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一群混混。

韦方判断他们是来“劝”大毛随他们干一些不正当的事,诸如替地下钱庄向人讨债之类的事。

虽然情况不是太好掌握,韦方还是发挥了社工的专业与爱心,想劝退那些恶霸。

“年轻人,你别不知死活,”那些人其中看起来最有分量的一个用手指头戳戳他的肩窝,跩跩地说:“我以为像你这种德性的人早在我阿公的时代就死光啦,没想到现在还有出产哦,世界真的在退步吗?”

“我可以跟令尊令堂谈谈吗?”韦方见苗头不对,暗示着自己年纪稍长他一些,可以找他的父母沟通。

“我令尊令堂都死了啦。”

“对不起,我不是──”

“对不起个屁!”那人立刻打断韦方。“为什么每个人听到我老爸老母死了都要说对不起?我老爸老母天生夭寿是你们害的吗?对不起我什么?你是在可怜我吗?”

“好好好,我收回那句对不起,”韦方力挽狂澜,玩了点幽默。“你父母去世时,我还不认识你,所以此事与我绝无任何关系,现在也没什么悲恸情绪,心如止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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