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夜情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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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到哪去了?我可以吩咐我的司机载你去。」他想宠爱她,所以用他从没有对待过女人的方式对待她,这或许是因为她是唯一医治他小弟弟的灵药。
「我不知道,你要到哪去?我可不可以跟你去?」虽然昨晚他的行为有点卑鄙,但她没有蹺课的经验,一个人她也不晓得去哪玩,倒不如跟在他的身旁,说不定还能遇到些有趣的事。
向日飞看著她的美顏认真的说:「如果你不嫌片厂的工作很无聊,那你就跟我一起去。」他向来不让人接近他的工作,对她却破例了。!
「谢谢!」舞嫣衝动的往他的脸颊印上一吻。
向日飞深邃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緋红的脸颊,脣角扬起灿烂的笑。
「昨晚……」
「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提?」舞嫣看著他,回给他一个羞涩的笑容,
两人的眼中传递著一种情愫,而两人的心似乎也都被挑动了。
窗外,掠过一朵淡蓝色的云朵,风捲起了一缕幽香,飘散在广阔的天地间。
向日飞带著舞嫣来到世辰製作公司大楼内。!
舞嫣换上向日飞为她买的浅紫色亮面细肩带薄纱背心,灰色的膝上短裙,脚上一双露出脚趾头的透明凉鞋,而她粉白的脸庞、菱红的脣瓣,浑身绽放的青春诱人热力,吸引了不少製作人的注意。
向日飞看著那些注意的眼光,不禁又有些后悔买这件短洋装给她。
「除了我,你不要和其他的男人说话。」他霸道的说。
「为什麼?」
「做我们这一行的长得都不错,每次看到漂亮妹妹就想追。」!
「包括你是不是?」她有点酸涩的说。
向日飞摇摇头,「我的眼光太高了,除非是长得像你这麼美的,我纔会有欲望想追,更何况,有时我也会心有餘而力不足。」认识她之前,他只是个不举的男人,根本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舞嫣疑惑的看著他,不懂他话裡的含意。
向日飞拍拍她的肩膀说:「放心,这种状况不会发生在我们之间。」
她的脑中灵光闪过,想起他们第一夜时他所说的话,不禁推了他一把。
现在光是看到她,他就感觉到自己腹下蠢蠢欲动的欲望,他已完全相信她治好了他的隐疾,从现在起,他将告别悲情,迎向未来了。
?
没想到他压抑的欲望,在遇上她后,都可以爆发,未来他可以夜夜都是春宵夜囉!
「我可以四处参观看看吗?」
「好呀!只要你不要离摄影棚太远。」在他心底,已经认定她是他的女人。
舞嫣在摄影棚内随意的逛著,而向日飞则专心的拍戏。
她好奇的看著摄影棚内的一切,突然有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男孩子来到她的面前对她说:「你好,我叫何廷武,你叫我小武就好。」
「你好,我叫江舞嫣。」在学校,她倒是从来没遇过像他这麼黝黑的男孩子。
「看你的模样,你应该是蹺课来这裡的是不是?」?
「我的模样看起来像蹺课,那你呢?」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被学校退学,纔跑来这裡混的,学习一技之长嘛!」
「你为什麼不回学校读书呢?」
「可能是和我无缘,而国父思想距离我又太遥远,至於几何图形则让我眼花撩乱。」?
舞嫣因他的说法忍不住噗哧地笑出声,良久,她纔止住笑说:「有那麼难吗?」
「当然没有,不过,如果孔子出现,大概也会甘拜下风,高唱小放牛。」
「你怎麼可以拿孔子来开玩笑?」
「现在又不是在学校,何必那麼严肃?说实在的,小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念书的料,不过,今天遇见你,我又觉得我好像应该再回学校念书,至少拿个博士学位。」
「为什麼这样说?」她不懂耶!
「因为我想要你当我的女朋友,那我的学歷一定要比你高才行。」
!
小武当眾跪下,摆出一个求婚的。
舞嫣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
向日飞看著舞嫣和别人有说有笑的模样,他忍不住放下工作,对导演说:「导演,今天的工作到此,改天再补拍。」
「大牌,我们的戏要赶著上映呀!你的戏分再不拍会来不及的。」
「现在我没有拍戏的心情。」向日飞说完话后,便往舞嫣的方向走去。
「舞嫣,我们走。」这小子看起来就是品行不佳的模样,他的女人还是离这小子远一点比较安全。
舞嫣看著他不解的说:「你的戏拍完了吗?」
「嗯!」向日飞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舞嫣带离小武的身旁。
舞嫣只得向小武说:「我要走了,你可以去找别人试演你的求婚记。」
小武不捨的说:「我找不到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我们很有缘,希望你以后常来这裡玩。」
「好呀!小武拜拜。」
一走出摄影棚,向日飞立即警告她说:「不许你再和他见面!」在看到他们两人那麼亲近后,他的内心一直縈绕著不悦的情绪,一把莫名的无名火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上前去打那个小伙子。
「为什麼?我们的年龄相近,我和他很谈得来耶!」原来在学校外,她还可以认识许多有趣的朋友。
向日飞看著她深思的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二十七岁,对你而言太老了?」突然,他很在意她对他的看法。
「你老不老,和我有什麼关係?」
「当然有关係。」现在很流行年龄相差太大会有代沟,但他们可以用身体的亲昵来弥补代沟的这项缺陷。因为在他心底早就认定她是属於他的,他绝不允许其他的男人来接近她。
「什麼关係?」她不知道他为什麼要这麼介意这个话题?
他也不知道为什麼看见她和小武在一起,内心就会窜昇一股无名火焰,「算了!你想到哪裡去?我带你去。」
舞嫣极目梭巡了一下,看见一间「蓝天」咖啡厅,於是对向日飞说:「我们去喝咖啡好吗?」
「好!不过,我以为你会要我带你去做一些更刺激的事。」他没想到她想要的竟是这麼简单。
舞嫣在心裡想著,最刺激的事,在我遇见你的那一夜,就已经体验过了。
!
两人一起走入咖啡屋,明净的屋子,在窗檐处摆了几个小巧的盆栽,藤蔓的植物环绕在门口,呈现出自然的气氛。加鞦韆般晃荡的藤椅和古朴的木桌,让人觉得有股童真的感觉。
舞嫣坐上会晃动的藤椅,手握在两旁的绳上,对向日飞说:「我从未在上课的时间出来喝过咖啡。」
「你应该说,你从没有在上课时间,和像我这麼帅的人出来喝咖啡。」他自负的替她更正。
!
舞嫣看著他说:「我怎麼不觉得你有哪个地方帅?」
「那是因为我每个地方都很帅。」
舞嫣摇了摇头,似乎不表认同。
侍者拿著单子来,舞嫣点了一杯卡布基诺,而向日飞则和她点了一样的咖啡。
不久,咖啡送来,两人轻啜著,舞嫣看著墙壁上一面掛著贝壳的帘子,不禁有些著迷,白色的贝壳串成的帘子,随著风儿微微飘动。
「好美喔!这些贝壳经过无数次的冲刷,然后漂流上岸,被人发现、洗涤,再一粒粒串成这个美丽的帘子。它们的身上有大海的记忆、浪涛的淬炼,若未被人拾起,或许会永久的沉没在海里。」
「你在学校的作文成绩一定很好。」
「不好。老师说我情感流露太过,联考的作文是考论说文,需要的是理性和论说的能力,而不是一些抒情的文章。」学校的教学是以联考为最高指标,其他的都不受重视。
「你在学校的生活是怎样呢?」他想多瞭解她一点,包括她的人、她的心。
「一张又一张的成绩单,一本又一本需要念熟的书本,当然,我也有休闲的时候,那就是练习钢琴和舞蹈。」
「你的生活太贫乏了。」当他十八岁时,每天都忙著飆车、赌博、打架,他是学校的坏学生,但当他回校看以前的师长时,他们各个都很惊讶他会有今天的成就。
「和我同年龄的女孩很多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她们没有埋怨,我又有什麼好埋怨的?明天我又要回到学校念书了,我觉得只有回到那个环境,我的心纔会安定下来,人一旦习惯一种环境后,任意改变反而会适应不良。」
「那是因为害怕未知吧!人应该提起勇气去尝试未曾尝试过的事物。」
「我不知道,人生可能就像这杯咖啡,苦涩中却带著香甜。每个人都在寻找心中遗忘的贝壳,但或许有的人永远都找不到。」
「你会找到的。」
「为什麼你对我这麼有信心?」
「因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要不要打通电话给你的家人?不然他们会担心的。」他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但不能不考虑到她家人的心理感受。
「我父亲只会担心我没有在学校考好成绩。」她有些忿忿不平的说。
「还有你的母亲呀!」
她的确放心不下母亲,母亲一定因为她的失踪而担心不已。
望著舞嫣脸上浮现的担懮神色,向日飞将自己的大哥大递给她。她拿起电话,拨通家裡的电话号码。
「喂!我是玉嵐。」!
电话那头是母亲熟悉的声音,然而,舞嫣却发不出声音来;听到电话中传来熟悉却又有点遥远的感觉,她就像刚离巢的乳燕,还依依眷恋著家的温暖。
「舞嫣,是你吗?」
李玉嵐著急的声音传来,让舞嫣情不自禁的喊出,「妈!」
「舞嫣……」李玉嵐忍不住哽咽起来。
听到母亲的哭泣声,让舞嫣的心都纠结起来了,她意识到自己任性的行为,带给母亲很大的痛苦。
「妈,我在外面很好,你不用担心我。」让她感到最抱歉的就是母亲了。
「舞嫣,你快回来,妈求你……你爸爸……」
「妈,你别急,我回去就是了。」她还是放心不下母亲,她可以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但不能不顾到母亲的感受。
向日飞开车送舞嫣回到家,舞嫣看著家门口黯然的想著,她离家不到一天又回来了,人总是不能逃脱该面对的事物。
「要我陪你进去吗?」
「不用了!」
向日飞默默地目送她进门,看著关闭的那扇门扉,他无言的嘆了口气。?
他内心悵然若失的感觉为什麼那麼重??
他是不是不愿她走出他的目光内?
他不是只想利用她来解决他的需要而已吗?为什麼多出了他无法厘清的情感呢?
向日飞倚著墙壁,迷惑的想著。
舞嫣忐忑的走入家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令她讶异的人。
「李老师!」李老师怎麼会在她家呢?难道真如方筱青说的,李老师喜欢她?
江严泽看舞嫣走进来,他压抑了一整夜的怒气也在此刻爆发,朝她大声吼道:「你还知道要回家呀?」
李文成急忙在一旁打圆场说:「江先生,你先别那麼生气,舞嫣或许有她的理由。」
李玉嵐也柔和的劝说:「孩子回来就好,你别再责骂她了。」舞嫣的脸色这麼苍白,她心疼孩子都来不及,怎麼捨得让丈夫再责骂孩子。
「你就是太宠她了,孩子今天才会变成这样。说!你昨天跑到哪裡去了?」
「我……我和朋友在一起。」看见父亲这麼凶的表情,她也不清楚自己回家是否是正确的决定了。!
「你有哪个朋友是不用上学的?我打电话去问她。」
「伯父,有话好好说,别对孩子这麼凶。」李文成看著舞嫣憔悴的脸色,不捨的说。
?
「我凶?她如果没有交代清楚,我以后就不让她去上学了。」有了两次彻夜不归的经验,还能再纵容她吗??
就在江家起了激烈的争执时,门铃突然响起,「叮咚、叮咚。」
李玉嵐起身去开门,向日飞走了进来。
「请问你是?」
「我是舞嫣的朋友。」向日飞对李玉嵐这麼说。
?
「请进。」
江严泽一看进来的是个陌生人,立刻质问道:「你是谁?」
「伯父,我叫向日飞,舞嫣昨天是和我在一起的。」他们起争执的原因,他在外面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他不忍心见她一个人面对风暴。
听到向日飞如此说明,李文成的脸色立刻变了,他充满敌意的看著向日飞,那神色已经超乎一个老师关怀学生的程度。
江严泽对著向日飞说:「是你诱拐我的女儿,我要去法院告你!」他在电视上看过他,没想到他的女儿竟和那种复杂圈子裡的人交往。
舞嫣急忙向父亲抗辩说:「爸,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有自主的能力,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啪!」一巴掌甩上舞嫣的脸。
舞嫣用手捂著自己的脸庞,用满是受伤的眼神看著父亲。
就在李文成想上前保护她时,向日飞已先一步将她搂抱在怀裡,一双眼暴出焰红的火炬。
「你没有权利打她!」他不能容许他的女人受到伤害,即使对方是她的父亲也不行。
「她是我的女儿,我当然有权利管教她。」
李文成连忙在一旁劝道:「伯父,你可以好好的跟舞嫣沟通,她是个乖孩子,会听你的劝,不要用打的。况且,这件事错的人不是舞嫣,可能是她认识了坏朋友,一时昏了头。舞嫣,快对你父亲说,你不会再和这个男人见面了。」
「我……」为什麼要她说出那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江严泽气急败坏的说:「她如果肯听我的话,就不会和这个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