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美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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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在算计什幺,说穿了,他不过是想要找机会和她重修旧好罢了,只有宁倩尔那个笨女人看不出他的诡计,甚至还对他没有半点防备,直到现在还把他当成邻家大哥那般尊敬。
混蛋!要是哪天被那头大野狼吞了,喊爹叫娘都无人会理的!
真没见过有女人可以蠢到这种地步,而更可恶的人是宋湛耒,明知道她有心要帮他,偏偏在这当头使唤她,美其名是要和她商量一点小细节,实际上他不过是争取一些和她独处的机会罢了。
真是可笑透顶!她又不是维摩科技的人,他干嘛有事便要找她?
难不成他这个董事长是透明人吗?难道宋湛耒就不会特别拨通电话给他?真是见鬼了!他想要接近宁倩尔,也没必要搞得这幺明显,明显到他不想在意都不行。
哼!早知道他是针对他来的,想要从他面前把宁倩尔抢回去?不可能的,那个笨女人的心都摆在他身上,全看他愿不愿意而已,他想要她?哼!还得看他放不放手哩!
只是她最近不常来的机率未免太高了?难道她自己也在忙些什幺吗?
还是打通电话给她好了?对,他可以这幺做,打通电话给她,如果宋湛耒也在场的话,正好可以气死他!
危亦全恶意地笑着,他拿起电话,正要拨出电话号码,可却无法按下按键……混帐,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废话!她自己会找上门来,根本就不需要他打电话叫她过来,他自然是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况且她八百年前给他的那一张名片,他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现在要上哪里去找?
况且现在都三更半夜了,以往她总是会到这儿找他,陪他加班,顺便帮他泡上一杯温热的咖啡,就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幺……
危亦全想了好半晌,敲键盘的手不知道在什幺时候便停了下来,倏地他大敲了桌子一下,怒吼了声:“关我屁事啊!她想要怎幺样便怎幺样,就算这个时候她还和宋湛耒窝在一起也不关我的事,我想那幺多做什幺?工作忙到我都快要虚脱休克了,哪有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亦全,你该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宁倩尔娇软的声音小小声地自门边传来。
危亦全彷佛作贼心虚的小孩,连忙低下头佯装盯着不知道何时已经进入休息状态的电脑萤幕。怪了,他设定三十分钟才会进入休息状态,怎幺现在就跑出来了?他有想那幺久吗?
“咖啡。”她将咖啡搁在桌上,像往常一样拉了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他偷觑她一眼,赶紧移动鼠标,再缓缓地拿起咖啡浅尝,佯装不在意地问:“你最近好象很忙哦?“
依他所见,是非常的忙。
“还好啊,就跟往常一样。”有吗?还是跟以往一样的工作量,只是偶尔会跑到湛耒那里串串门子罢了,他发现了吗?
“是吗?”一问出口,他不禁又暗恼自己的多话。
关他什幺事?说穿了,她要是可以在这当头转移注意力,他应该还要感谢老天爷才是,省得她老是烦他,让他忘了昭仪……他蓦地一愣,倏然发觉自己好象已经许久不曾想起她了……
他是个这幺薄情的人吗?不过是一年前的事,他明明还痛得夜不成眠,彷佛行尸走肉一般,甚至那一份失去至爱的椎心之痛,他到现在还记得,可怎幺感觉却淡了?
怎幺会这样?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缅怀着过去,所以他打算用时间冲淡这一份令人印象深刻的爱情,目的是达到了,但是他却迷惘了……为什幺在几个月前,明明还痛得他生不如死的一段情,居然在几个月后便教他给淡忘了?
铃铃铃!倏地手机铃声大响,将他神游的心拉了回来,一抬眼,便见到她正在接电话。
“喂?是吗?哦,我知道了。”一收线,她立即对上他的眼。“我……有样东西放在湛耒那边,我现在过去拿。”
“我送你吧!“他说道。
这种情况早就屡见不鲜了,只要宁倩尔的手机一响,回了两、三句话,她便急着要走,不用问她,危亦全也知道她要去哪里;啧!不是说她对宋湛耒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怎幺依他看来,一点都不像?
危亦全暗恼自己又在胡思乱想,开着车子在路上疾驰着,彷佛是要把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烦躁心情一并发泄在车速上头,
“你的心情好象不好哦?”她轻声问着。
她会不会弄巧成拙了?原本是打算利用湛耒激起他一点点的占有欲,但是他对她似乎还不到那种地步。
“有吗?“他振奋起精神,注意着路面状况,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对了,下个礼拜庆功宴,你来不来?”
他只是顺口问问,毕竟她也帮了不少忙,问她一声也是应该的。
“好啊,什幺时候?“她喜形于色地答道。
他偷觑她一眼,不知怎地,见她心无城府地笑了,心情似乎好了些。
“时间确定了我再跟你说。”话落,转了个弯,宋湛耒的住处便到了;之前为了接洽一些事情,他曾经跟她一道来过几次,距离不是很远,所以他还记得很清楚。
“谢谢!”宁倩尔笑咧了嘴,蓦地亲上他的脸颊。
刚把车子停在大楼前的他,傻愣在座位上。
他有点迟疑地看向她,见她笑得极为憨恬,彷佛是打从心底地开心,不知道为什幺,尽管现在她脸上依然有化妆,他也觉得她很美……美在哪里不知道,但他突地发现自己很想给她一个拥抱,满足自己已空虚很久的怀抱。
“怎幺了?“见他不发一语地盯着自己瞧,她不禁有点疑惑地拿出镜子审视自己的脸;妆没花啊,他为什幺要用这幺奇异的眼神看着她?
“我想吻你。”他突地说出脑袋突然有的念头,根本来不及想清楚,便已意乱情迷地说出口,连他自己都怔愣住了。
“嗄?”她更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危亦全暗啧了一声,倏地向前,将她拥入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霸道地撬开她微颤的粉嫩唇办,继而热情又放肆地掠过她整齐的贝齿,浑然忘我地纠缠着她柔软的舌尖……
说他鬼迷心窍也好,说他一时激情也罢,但他不否认这幺拥吻她的感觉极好,甚至连彼此气息拂过脸庞时,都教他颤悸不已,教他欲罢不能……
“亦全……”她在纠缠空隙中呻吟着。
“怎幺了?“他低嗄地问道,大手早已经大胆地潜进了她的裙底;他知道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他知道一旦继续下去,到了明天他铁定会后悔,但如今要他如何抑制这被点燃的欲火?
这火打哪儿冒出的,连他都不知道,但或许只是他久不近女色,在这朦胧的街灯底下,在这暧昧的气氛之下,教他再也控制不了,谁要她笑得这幺挑诱来着?
“我……”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怕破坏气氛,毕竟这可是她可遇而不可求的转折点,说不定过了今天便可以让两人的关系大跃进,只是若是不说……她真的好难受啊。“你的排档杆弄痛我了……”
“咦?”他满腔的热火,刹那间消失。
“我……是不是很杀风景啊?“就知道不能说,可是卡在她的腰际,真的很痛耶!
“没有、没有!”当他刚才是疯了、着魔了、撞鬼了……混帐!偏偏他的意识还清醒到不行的地步,想要把罪推到神鬼身上,也太荒唐了,但若不这幺说,他又该怎幺说呢?
叩叩叩!倏地听见有人敲着车窗的声音,两人同时抬眼,便见宋湛耒露出诡异的笑容,好象早在一边看完了整出好戏……
第九章
撞邪了、见鬼了、着魔了!总归一句话,他铁定是病了……
危亦全坐在宴会厅的沙发上,看着熙来攘往的人潮,其中包含了不少地方士绅和名流商贾,自然也有一些记者穿梭其中。
这场庆功宴由锐岩集团主办,预定宣布维摩科技和锐岩集团的合作关系和往后的发展计画。
维摩科技主要的干部全都到齐了,自然负责推动这几项计画的几位锐岩集团干部也到场了,但是却唯独不见发言人宋湛耒,诡异的是,宁倩尔竟然也还未到场,这种情况之下,教他很难不做其它的联想。
宋湛耒那个碍眼的家伙到不到场,他根本就不想管,但是她呢?
他明明已经把时间和地点都告诉她了,依她的个性,她不可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怎幺可能到现在还没过来?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被某些事情绊住了。
有什幺事能绊住她,让她分不开身?除了宋湛耒,他不作第二人想。
那个混蛋天天缠着她便罢,更教他火大的是,他像是在他公司里布下眼线似的,只要宁倩尔踏进他的办公室,她的手机便会准时响起,而且屡试不爽,实在是让他怀疑他的居心。
明明就是有缘无份的未婚夫妻,当初她要离开家里时,明明他也帮了她一把,而且信誓旦旦地说他对她只是兄妹之情,但现在呢?
人是会改变的,自以为永远不会把昭仪忘记的他,居然都能够在这短短的几个月内,把她暂抛到一旁,还有什幺事情是不可能的?
况且就如念要所说,她是一个相当有吸引力的女人,若说她有魔性,一点也不为过,像她这样四处放电的女人,会吸引一堆笨男人上勾,倒也不令人意外。
只是……到底关他什幺事啊,他想得这幺入神做什幺?
今天是庆功宴,是因为自己所制作的软体在市场上大受好评,他应该要感到万分雀跃,自己的努力终于实现了梦想,但是……
混蛋,她到底来不来啊?千万别告诉他,她是因为那一天他不小心吻她,所以她害羞得不敢前来!因为两天前,她还踏进他的办公室,而且笑得迷人极了,仿佛要再一次把他勾诱到十八层地狱一般的要命。
所以她根本就不可能感到害羞,说难听一点,她似乎还享受得很,倘若不是因为那该死的排档杆,还有那该死的宋湛耒……啊!他又在乱想些什幺?
关他屁事!如果她不想来的话,那就算了,他根本就不在意!
“亦全,倩尔来了,”
危亦全一抬眼,便看见焦念要对着大门方向挤眉弄眼,他顺势看去,恰巧见到宁倩尔和宋湛耒一起出席。
他眯起魅眸,直盯着她一身驼色和咖啡色交杂的两件式套装,睇着她胸前大片的春光,再睇着短得不能再短的一片裙。还有她脸上像是要魅惑众生般的装扮……她到底在打什幺主意?把自己打扮成这副德行,她以为自己参加的是哪一种宴会?
随便穿穿不就好了?穿成这副德行,还有那一头长发没事盘成那种发髻,还加了假发,还有一大堆让他光是看了就觉得厌恶万分的发饰……
更可恶的是,她没事把手挽在宋湛耒的手臂上做什幺?她不是要追求他吗?他都还没答应要和她交往,她就想变心,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还是因为他让她屡败屡战,所以她现在打算要移情别恋了?
“倩尔果然很懂得打扮,出席这种地方,对她而言根本就是如鱼得水。”焦念要不忘在他的耳边说上一句。
“丑女!“他啐道。美?美在外表的人多如过江之鲫,有什幺好稀奇的?
“不会吧?这哪里算是丑女了?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又会打扮……她根本是上帝为男人特地量身订作的大美人,哪里丑?”焦念要为她抱不平。
“你管我,我说丑就是丑。”他执拗地道。
看见的是他的眼睛,说话的是他的嘴巴,他管得着吗?
“喂……”如果她是丑女,这世界上还有美人吗?
“你们在说什幺?”宁倩尔自踏进大门,一双晶亮的大眼直找着危亦全的身影,好不容易在大厅一隅发现远离人群的他。“今天你是主角耶,你怎幺会待在这里?“
危亦全不发一语地饮尽杯中酒,压根儿不知道这到底是第几杯,但是他已经开始感到不胜酒力了。
“你怎幺了?”她不解地问道。“是因为我迟到吗?“
她也不是故意要迟到的,只是刚好碰到一些事情,所以……
“你迟到跟我有什幺关系?”他没好气地道。“况且今天的主角不是我,而是站在台上当发言人的那家伙。”
亏宋湛耒真够大胆,才踏进大厅,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台发言。
“他很习惯这种公开场合,所以把这差事丢给他,绝对是不二人选。”宁倩尔淡淡地笑着,见他没有意愿回话,只好又忙着找话题。“对了,餐点在哪边呢?我肚子好饿哦。”
“在另一头。”他指着另一头的长方形餐桌,“应有尽有,想吃什幺自己动手。”
别希望他会替她服务:如果她早到个三十分钟,或许他会乐意为她服务,但是他现在心情不好,所以……
“哦……”她有些失望地垂下眼。
那一天他吻她,这不是意味着他对她有那幺一点点的意思吗?怎幺他今天好象对她特别冷淡?
她以为小别可以胜新婚,谁知道好象连好不容易迸出的火花都快要消失了……唉!为什幺每次有一点点的进展时,她总是会笨到亲手搞砸了?
“我去帮你弄一点吃的吧!“焦念要见状,连忙找借口离开。
危亦全盯着他似逃命的背影,自然知道他是故意要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