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不是未婚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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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爸爸这么看待我,我实在有些不服气。虽然我的资历尚浅,但我却有足够的信心和那边斗一斗的,毕竟我的商业头脑是大家所有目共睹的,要不,董事会怎会推荐我呢?爸爸应该相信“虎父无犬子”的。
不过,董事会既已决定改派一资深主管前去负责了,我也就顺从安排了。想想,我在商场上的脚步才刚踏稳,往后还需要更多的冲刺和加倍努力才行,先打好自身的基础,再思考公司建树之道这才是较成熟而理智的想法—;—;既然答应了爸爸回公司帮忙,我就不能令他失望。
至于我个人的私生活方面,我想我是幸运的。
有人认为太多情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如果当你同时拥有两个情人的话,再多情似乎都还有人嫌不够;我想这是我平顺的生活中稍嫌困扰的地方—;—;不过,这是我选择的感情依归,我相信我可以处理好的。
为什么我会说我是幸运的呢?原来是我那可人又美丽的未婚妻也不知道哪来的本事,居然说服了她爸爸不再反对我们依然“暗通款曲”,当然,他并未同意我们恢复婚约—;—;我说了,那是他的看法,在我和影影的默认下,我们是从来也没有解除过婚约的。
另一个叫我狂喜的是,影影也争取到了延缓一年赴美攻读硕士的许可,是以,我不再担心影影毕业典后我们就要劳燕分飞了。
我可人的未婚妻啊!想到这里我真忍不住想好好拥吻你一番,好好爱你一下!虽然,目前我们一个星期只能相聚两次,但我已心满意足。
也因为和影影能在每星期的二、四相聚,一、三、五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我和仲儒的约会日—;—;当然,这是指我下了班之后没应酬的状况下;星期六,一般而言我是忙碌的,我喜欢在星期六午后安安静静地办公,在完全不受干扰的情况下处理些要务,每每忙至入夜方休;也常常忘了时间,就像现在—;—;
感觉眼睛有些干涩,我强打精神眨了眨眼睑,顺带望一下手腕上的表—;—;一点三十八分,老天!已经深夜一点三十八分了?难怪我觉得颈椎酸得有些僵硬了。
瞥了眼旁侧矮柜上方的咖啡壶,喝!真有我的!我记得张秘书在下班前才帮我煮了一整壶咖啡,现在只剩壶底的一圈咖啡渍了。
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我还是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其余的卷宗就带回去批阅—;—;如果没意外、没有不速之客的打扰,明天我将有一整天的时间好好处理这些卷宗。
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饱餐一顿是为了养精蓄锐。是该好好地祭祭我的五脏庙了。
这个时候想饱餐一顿。想当然耳,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仲儒。别看仲儒一副文弱书生样,他的手艺可是一点也不逊于他的文学造诣;不过,这个时刻我可一点也不奢望他的冰箱里还有让他大展身手的机会,况且星期六的这个时候他多半是待在“爱人同志”里—;—;幸好,那边也提供了简餐服务。
想到这里,我一边收拾公文卷宗,一边拨电话到PUB。
两声铃响后,电话被接起;伴着蓝调音乐流泻出话筒的是那调酒师故作慵懒的声音。
“杰米,我是郝杰,帮我接仲儒……不在?他今天没到店里去?……下午就走了?”仲儒今天下午到店里晃了一下就走了?我实在很怀疑杰米说的话,不过,当他又用那有气无力的声音问我怎么那么久没到店里玩、又说大伙儿挺想念我时,我只想赶紧挂下电话。就当仲儒真的不在店里吧!“改天吧,再见。”
切掉杰米黏人似的嗓音,我又拨了仲儒公寓里的电话;也许他在家……
铃响十声之后,我的假设宣告失败。看来,我只能到便利商店去买些干粮、泡面之类的回家里腹了。这也不坏,偶尔让肠胃轻松一下,也不错。
只是—;—;
出了公司,我驾着车经过便利商店时,买了一些泡面、饮料,外加一些看起来像过期的面包,再度上路。
凌晨时分的台北街道是比白天平静许多,虽然车旁偶尔会有一两部似要与我的宝马比快的机车呼啸而过。
这样的夜,开车是一种享受。是以,我的思绪免不了就飞荡起来—;—;
只是,没到店里也不在家,那,仲儒会上哪儿去呢?会是回到他阳明山的别墅吗?为什么他没给我电话呢?这不像平时的他……
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他要到什么地方,或做什么都会向我报备,而是,这是他的习惯;他怕我临时想找他时找不到人,所以他习惯每天给我一通电话,告诉我可以在什么地方找到他。
而今天……他有没有给我电话?说真的,我并不清楚,也许我忙昏了……
不管它了!看着我舒适的窝就在眼前的大楼里,倦意一古脑袭了上来。
不想那么多了,回家好好冲个舒适的澡要紧。想知道答案,明天见面时再问他就行了;我们约了明晚一起吃晚餐的。
虽然,我也可以打他的行动电话找到他,不过,我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离不开情人的男人;纵使,今夜想见他的渴望如泼墨般的夜色这般浓……
第七章
星期天……好个赖床日,尤其是晨阳和煦又无闲杂事烦心的星期天,真该好好赖它一整天床的,但—;—;
“嗯……”别闹了,一大早的,哪个顽皮的家伙竟玩这种搔人鼻孔的游戏,真该打。
不管是什么“东西”干扰,我打定主意绝不起床,连睁眼都不想。
“嗯……”懒懒地揉揉鼻孔的刺痒,再懒懒地翻个身,继续会我的周公。
和先人相会是件庄严而神圣的大事,岂容“外物”入侵?睡意正浓,说什么我也不容“外物”扰我与周公相谈甚欢的雅兴—;—;
“哇—;—;”到底是什么怪物?居然呵我痒!饶不得也。“什么人—;—;”
我气恼地睁开睡眼,却是一愣—;—;
“影影?”我那娇俏迷人的未婚妻,一张恶作剧得逞的娇颜就在我的头顶上娇笑着。
“作了什么好梦?这么闹都闹不醒!”影影改趴到我身侧的空位,挺着上半身与我面对着面,手上拿了一朵玫瑰花,还很不安分地在我鼻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滑过。
“哈……啾!”朝另一侧打了个喷嚏。顺手拿下她的花,另一手再一探,影影成了我的囊中物。
“啊……不要啊……”摸着她的胳肢窝,引来她一阵怪笑。她很怕痒的。“哈……不玩了……不玩了,哈……”
我改圈她的腰,让她整个人趴在我壮硕而赤裸的胸膛上。
“怎么来了?”这真是意外的惊喜,还好昨晚没在仲儒那儿过夜。如果我没记错,星期日应该是她陪她爸爸参与商界名流宴会的应酬日。
“不欢迎?”她嘟起唇来,可爱极了。
我趁机啄了下她的唇。
“啊—;—;讨厌啦!”她作势捶了下我的胸,送我一颗卫生丸。“不欢迎,那我回去好了。”
“谁说不欢迎的?”我将她圈得更加死紧。“这是上帝送给我最美的礼物,星期天一睁开眼就看见你,真好!”真不好意思,还让上帝在星期天加班。
“是呀!全世界就属你最幸福了。”她捏捏我最引人钦羡的挺鼻。“看看现在几点?”
她将细腕上的手表凑到我眼前。我才不管现在几点呢!只是亲了下她的手。
“几点有什么关系,今天又不上班。”凝视她清爽而细致的五官,说真的,真教人……尤其是她又趴在我赤裸的身上。
许是我深情的眸光里披露了我对她浓烈的爱恋与那股男人体内与生俱来的生理需求,脸蛋俏生生地刷红一片—;—;
“杰……”影影羞赧得想自我身上退去。
我没放手,只轻抚她的柔亮发丝,一瞬不瞬地锁住她水盈盈的双眸。一切尽在无言中……
缓缓地、轻轻地,我吻上她红滟滟的唇瓣,情难自禁……
感觉到影影只轻轻一阵悸动,随即柔顺地回应我的吻。
我迷人的未婚妻啊,我是如此眷恋你的唇、你嫩白的颈项、你那滑溜的胴体和你的所有一切……
***
一番巫山云雨、情欲纠缠之后,我仍恋恋地将影影雪白的温香软玉紧紧抱个满怀,凝视她绯红一片的娇颜,顿时心生怜爱,不禁又细细轻啄起她的红唇—;—;
“哦,影影,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呢喃着。
“嗯……”她陶醉在我的爱语里。
“不,你不知道,你无法想像我爱你的程度早已超过我所能负担的了,我真怕—;—;”
“别说了,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嗯?”她捧起我的脸,给我一个充满宠溺的笑容。“乖,别再胡思乱想好不好?我相信我们之间不会有问题的。不过,如果你再继续赖在床上的话,我相信我们好不容易拥有的假日就要被你赖掉了。”
“假日?你是说你今天可以一整天陪着我?”我讶异得双眼开始大放喜悦的泡泡了。
“除非你不欢迎—;—;”她翻过身,起身抽离我的怀抱。
“求之不得!”我快速打断她,也一跃而起。围了睡袍,趁她着装时又从她身后抱住她。“告诉我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我有这等好运气?”
“让我想想……”她俏皮地皱皱眉,一副苦思状。“嗯,好像是耶稣受难日、妈祖出巡日、关老爷升天日……也好像是……某人的生日吧?记不得了。”
“生日?”我的吗?今天是几号?四月一日愚人节,是我的生日没错!我正巧是愚人节生的。“我的生日?老天!我差点就忘了!”
影影趁我惊愣时已整装妥当,转身对着我,娇嗔我一眼。
“不是差点,根本就是忘了!快去梳洗一下吧!再磨菇下去,你的生日就已经过了一半了。”她将我推向浴室。
我瞄了眼床头闹钟—;—;哇!已经十一点四十分了。
不再多话,我飞快奔进浴室;带上门时,我看见影影含笑为我整理床被。
好幸福啊我!呵呵!
莲蓬头兜头洒得我一身沁凉,满怀雀跃的我真忍不住想扯喉高歌一曲……
“叮咚—;—;”
水声淅沥中,耳际隐隐传来门铃声。
会是谁呢?八成是小蔷这小妮子,星期假日如果没别的杂事,通常她会到我这里报到,让身为长兄的我了解一下她的近况,以便告知在台中的父母亲,安安他们的心。
也真服了她,真会挑时间。
***
梳洗一番,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起来。
穿了套轻便的家居服,等不及吹干头发,我拿了条大浴巾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边往客厅走去;正待我旋开房门门把时,耳中传来影影和另一男人的谈话声。从他们的谈话音调听来,仿佛是刻意压低音量,不愿让旁人听见似的……
有了这层狐疑,我的好奇心大起,忍不住将耳朵轻轻贴近门板,想一听究竟—;—;有哪个男人会跑到我的住处找我的未婚妻?又不是演连续剧……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小杰今天生日,我想……”
“那伯豪呢?昨晚我听我爸说你们就—;—;”
突地,轻“碰”一响,我的头竟不小心撞上了门板—;—;这当然不是我的偷听技巧太烂了,而是当我听出那个男声是仲儒的声音时大吃一惊所致,也自然忘了去探索他们的谈话内容。
也因为这一碰响,阻断了他们的谈话,是以,我只能故作镇定地走出房间,纵使我的脑袋已翻转千百回。
怎么办?怎么办?影影会不会看出什么来了?该死的!仲儒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不是约好晚上才碰面的吗?怎么他……
“咦?仲儒?”我故作一副好久不见的好哥儿们突然到访的惊喜状。天晓得此刻我的内心早已七上八下,仿佛背叛妻子在外偷腥被撞个正着似地难堪极了。“老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
为了掩饰我内心的失措,将浴巾丢往一旁的沙发,一手搂着影影的细肩,一手豪迈地捶了下仲儒的肩头—;—;很哥儿们的!
仲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瞄了眼低垂着头的影影,然后在扯唇一笑的同时,也微锁起眉心来;看得出挺沉重的。
“刚好路过……就上来看看。”不轻不重,他一贯斯文的语调;说完,又看了我一眼。
骤地,我感觉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为了怕影影察觉我的异状,我稍稍放开了她;要不是她微低着头、要不是我高出她半个头,我想她一定可以发现到我微烫发红的脸色。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何老低垂着脸。
“太好了!你来得正好,我和影影正打算去吃午餐,你也一起来吧?”这当然不是我的诚心邀请,但我非得故作没事人儿不可。
仲儒微锁的眉心蹙得更紧了,他又看向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