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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孤寂人生路-第15部分

小说: 孤寂人生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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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依然是那个角斗士的形象,声音依旧是很大,而围观者也依旧是那样的将黑漆漆的闹门露在了窗外,还是没有人做声。“赵总,我现在很愿意心平气和的跟你探讨。我请你也保持好一个优秀企业家的良好形象,不要式了风度!”

    “哈哈!失风度?我在你们面前还用得着有什么风度?笑话!你到说说我要怎么才能不失我的所谓风度了。”赵们很是目中无人,他狂妄的问因子。

    因子笑了笑,说,“赵总,你是觉得我们工人就不是人了是吧?你觉得我们每个月领了你发的几百快钱千来快钱的工资就成为你的奴隶了是吧?所以你就有这么样的嚣张,但我可不信服你这种嚣张”

    “那你又想怎么样呢?”赵们挑衅的问。“你到说说你想怎么样呢?喊电视台、报社来报道我?那你去呀?我不怕?”

    “哦!这么说赵总很有信心不使公司的名义受损了?”因子想试探他是否在这些地方有门道。

    “哼哼!我就不信有人敢报道我!至少在我姓赵的这个县还没有生出一个有这么大胆的人。”

    “哦!我知道。赵总也跟我说过,现在有钱就能办事嘛,赵总这么有自信,那一定是在这个地方到处都种上了风沙林了。”因子依旧是平心静气的说,毫不畏忌。

    “跟你说白了,是又怎么样?”赵们嚷道。

    因子问他,“你应该是个党员吧?”

    “你管得着吗?”

    “既然是个党员,那我想你应该是有一颗为民着想的心才对,你决不应该这样的压榨你的员工。”

    “哦!党员能赚钱吗?党员能给我每天的生活费用吗?要是那样,我还不如不入党了。你也别用党员来牵制我,我不信这一套。”赵们嚣张的喊着。

    “哦,那我都为我们的党员替你感到羞耻!”因子停了一下,想到自己这样跟他争下去也没有什么作用,于是就说,“好了赵总,我们也不要争了!你回去冷静的想想,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建议,你愿意站在所有的员工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你就通知我一声,我愿意向有关部门反映在这里为所有职工建立一个工会。当然,你如果不愿意,那你就看我们的行动了,我们不保证这会对公司造成多大影响。”

    赵们见她这么说,本还想大骂她几句,但因子已经走了进去,他觉得骂她也失去了作用了,也就罢休,开上自己的车子留下一溜浑浊的青烟,飞快的走了。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因子正在洗头,这时,有人敲门,她大声的说,“你等等!我很快就来!”

    对方答道,“好的!你忙吧!”

    因子听出来是林妹,她就将头发上的水大致的用手捏了一下,水痛快的流到了水池里,她用手抓住头发,躬着腰子跑过去开门。

    “因子,你今天好勇敢的!我刚才下班的时候听到大家都在议论你,他们把你作为英雄了!”林妹一见到因子就这样的说。

    因子拿起毛巾想擦头发,眼睛却看着林妹,“你也能这样做的!其实你不要怕他。”

    “因子姐,说真的,我主要的不是怕他,而是我得为家里人考虑。

    “家里人?”

    “是的!我的家里人!”林妹有点受人挟制的感觉,内心里也满是矛盾。

    “你家里很需要钱吗?”因子关心的问,“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困难呀?能跟我说说吗?”她这分明是在拉拢人心。因为她自己实际身上是没有一分钱是可以往外借的,借了她就得挨饿,就地又回到一天一餐的日子里。因而,她在说这话的时候也考虑了几秒钟。将那句“有困难我们共同解决”替换成了“向我说说”,这最起码别人不会因此而对她抱有幻想了。

    林妹的眼里却突然来了泪水,“因子姐,我告诉你实话,我父亲现在躺在床上,他得了肺癌,我估计他活不了多久了。我没有办法为他治病,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最后再尽一点做女儿的孝道,赚点钱给他打些药水来制止他的剧痛,让他老人家安安静静的走。”

    因子忙劝慰她,“你也不要太难过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每个人一生最终都得去面对那一刻。你父亲人已经这样了,你着急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相反,他若知道你在为他掉泪,他的心里一定是不会好受的。”她从脸盘里捡起那条毛巾,用热水壶倒了点水,然后再配了些许冷水和匀称,将手里的毛巾在水里撮了一番,而后揪干,递给挂了满脸泪水的林妹。

    “你这段时间就多抽空去陪陪他,人到了临终时最怕孤单,怕自己的儿女不在身边。只要自己的儿女在身边,他到死也是幸福满意的!”其实因子并没有看到过人的死亡过程,但他在电视上经常看到那些垂死的人在对他身边的陪护人员说此时最大的愿望与遗憾时,几乎百分之八十都是说希望自己的亲人全在身边,团团圆圆,和和美美!

    “你还有兄弟姐妹吗?”因子关切的说。

    “有,我还有一个哥哥。不过,他现在在省城”林妹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他看样子是不能回来为我爸送行了!”说完这些,她的泪水又止不住涌了出来。

    因子猜测她哥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她考虑到自己不仅没有什么能力可以帮他,而且,若是这样问她的话,她可能会让她更为难过。

    “你是想知道我哥哥怎么了吧?”因子吃了一惊,不想到她却要主动向她说这件事了,因而,她也只得竖起耳朵听她说。

    “他在监狱里服刑!”她顿了顿,好象不忍心说似的,“是死刑!但我爸还不知道,他还以为我哥仍旧在省检察院任职,我们在他面前也总是骗他说我哥没有来看他是因为他现在很忙,自己有很多的公务缠身,没有办法来这里。我爸也就说,‘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以事业为重,让他不必牵挂我!’,我想他是真的见不到我哥了!”

    因子沉默着,因为她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样才能使这个凄惨的故事结束,她是真的不知道,但她还是在心理想,“若是能让这两个要进黄土的人能在死前相互见上一面那就好了!这样,我想林妹以后一定也会全心全意听我的了。要想,她可是这个厂子里最风光的女性,她以前不是还能组织起大伙闹革命吗?大伙一定是很听她话的了。而我自己,我不过是初来咋到,也没有什么人会轻易的相信我,我要想在这里立住脚,就必须得有一个得力的助手,而林妹无疑是这个助手的最佳人选。”

    眼泪是最好最能抚平创伤的药水,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林妹其实此时也只不过是需要一个静静的看着她哭出心中委屈与苦痛的人,她并不在乎这个人能否给她有效的安慰,因为她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很会替人着想,在他人处于磨难之中时送去温情的人,她知道,有时候虽然自己是在说一些很动感情的话,但这些话几乎全都是违了自己那颗并不很大但也鲜红的心的。因此,她也就不大在乎别人在她处于痛苦边沿时能不能象她那样的给她以言语上的劝慰了。

    而现在,她觉得因子是真正了解她性格的。她知道什么话该说,该往哪个方向说,该说一些什么内容,何时该马上停住不再说下去!因此,她在心里以已经暗暗认定了因子这个朋友,而她所认定的朋友,在这个朋友有什么地方需要她时,她绝对会用她的所有去为她付出。这是她们家族的传统性格,这个性格看起来是很好的,但最多的好还是好在了便宜了他人,而对于自己,却往往是最大的付出代价者。她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家族传统继承者,她和她的哥哥亦是如此。因而,她的那位可怜的兄长一人挺身而出,给了调查组一个箭把,独自一人孤孤单单的为他的上司们挡住了眼前锋利无比的箭,他都快要不负重荷了,他马上就要去见马克思了,而他的上司们呢?一个个逍遥法外,花天酒地,还是那派歌舞生平的繁华景象。

    对于林妹,她也完全只是一相情愿罢了!因子是不了解她的性格的,她现在还在想着办法要收买她的心,让她为了她去干一些自己所不能为之的事,让她去做自己的开路先锋,甚至,做象她哥哥一样的挡箭能手。

    过了一天安静的日子,因子跟随着林妹在厂子里面转了一转,她发现在这个工厂里生产用的工具全都是国内最先进的,这令她吃惊不小,赵们这样一个王八蛋不想到他还真的挺有势力的,因子就开始为昨天有意冒犯他的事情后悔。但这也只是片刻而已,她很快的就清醒的认识到,如若自己不得罪他,继续象先前那样的迁就他,在他身前装傻瓜,他一定是会得寸进尺的,到那时自己就会面临着吃了苦得要命的黄连,但连吐个口水的地方的地方都找不到的。如若自己跟赵们在一起,自己用这些多年来沉积完整的心计勾引住他,势必,自己也将失去了作为一个强大女人的机会。只能终身的面对着他这样一个简单而狂妄无聊的男人。对于这样的生活,因子想都不想去想,她要自立,她还要战胜莫科呢?

    厂里的生产条件还是一流的,只是员工的积极性没有调动起来,因子觉得如果自己有机会的话,在这方面完全可以大有作为,她想只要她能够借鉴一些那些大的知名企业的管理理验,将公司的企业文化上升到一种关系到企业和全体职工人员生死的高度,这个小型企业是一定能够在较短时间里迅速发展壮大的。

    但赵们是确实被自己激怒了!

    “我该怎样让他相信我,支持我呢?”因子整天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但就是没有答案。

    夜晚又至,繁星点点,月影重重,天空一片孤寂。因子穿上了自己买来还不是很久的一袭粉红色连衣裙装,正对着镜子在脸上打上了些许脂粉,将眉毛重新划好,然后,她提了丢在床铺上的那个小包出了家门。

    她将去什么地方呢?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场所,她又想在这个青灰朦胧眼见不识的夜晚去什么地方呢?

    因子心里又出了鬼怪!一定是的。

    自从她第一次化妆,并在第一次化妆的时候尝到了甜头,她只要有什么绝密的她自己认为对自己的明天有利的事,她酒会精精细细的去给自己的脸蛋和身体修饰一番,让自己真的如一朵出水芙蓉,站在当事的另一方面前。还未有必要开口,人已经将对方迷死,让对方的口水全堵在喉管里,咽又咽不下,吐又不敢吐,活活的憋得麻脸变成大红脸,憋得快要窒息而死。而这时,因子就可以主动出击,让他有口无语,有屁也放不出,只得木然的象个傻逼一样的点头答应。

    那因子现在又将到哪里去呢?她想干什么呢?

    这些个问题,除了天知道,地知道,另外大概连她自己也不是很知道。

    她象是走火入魔了!她要去勾引那个男人!而他,就是赵们。

    夜晚的气温还不是很热,夏蝉的鸣啼自然也就还没有开始。但因子的路上并不因此而清净,她完全可以清晰的听到几道蛙声从不远处的水池里传出来,猫头鹰也犯了贱似的作死的在因子旁边那棵树上叫,还有那些讨厌的野猫,因子不知道它们现在藏在什么地方凄婉而病态的哀号。

    到了一里开外赵们的住所,因子看到他的前庭的灯光还亮着,知道他还没有准备要睡,于是心里先前的担忧也就减轻了些。她稳了稳自己的神色,双手捂在嘴上,哈口气,然后再在整个脸上搓揉一番,总算是把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搞好,缓步走到了门边,她想敲门,但她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就忙将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屏息静立。

    “你怎么就这样的没有用!你难道就不知道将这笔钱放到老家去?你真的是教都教不会,蠢得象猪一样!”这是赵们在发火,因子对他的话产生了狐疑,“这笔钱?这笔什么钱呢?”因子暗自思忖。

    里面赵们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以前有个林妹就搞得我们这样的天翻地复,现在我们又招饶来了一个因子。你倒好!还是这样的糊里糊涂,你小心出了什么事情我把你的脑袋给剁下来!”

    因子更糊涂了,这笔钱跟我也有关系吗?她丈二和尚摸不到了脑袋瓜了。

    里面又传出来声音,“那我们为什么不好好的修饰修饰她们呢?”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说得很是小心翼翼,象是怕着赵们。

    因子吓得身上立即冒出了一大把汗,她回转头想跑开,等到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来处理自己的时候逃走。但紧接着赵们的话又让她停住了要逃的脚步,“不然怎么说你象猪一样呢?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我辛辛苦苦打下来了这片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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