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调酒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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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逢
滴、滴滴、滴、雨水汇集成水滴,滴在烤漆板的屋檐上,成为节奏的音律。
一连下了五、六天的雨,看着墙上日历大大写着:四月一日;向子祥豁然从书桌旁站了起来,只见桌上用毛笔写着杜牧的诗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笑问酒家何处去,牧童摇指杏花村”,旁边写了个大大的“酒”字。
向子祥看着窗外,细雨茫茫被风吹的左右舞动,心情也随着它左右不定。心里想着:下了那么多天的雨,心情都愁郁了起来……口里自语的说着:“大概会下到清明过后吧!出去走走,就让雨丝轻拂一下身体吧!”说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浓厚的湿味,令向子祥无奈的笑着。
穿上一件有帽子的薄风衣,看那质料应该可以抵挡雨水,骑着那辆已经开始呐喊咳嗽的机车,毫无目的的滚动着,渐渐离开淡水街道来到了淡水河边。令人迷思的淡水河岸,多少美景、多少恋人、多少怀才不遇在此吐露心声的情景与故事,这里不知包容了多少。平常双双恋人、散步消遣的人儿,此时都不见人影,只有偶尔匆匆经过的行人。
※ ※ ※ ※ ※
向子祥把摩托车停在河堤边,双手按在河边堤栏上,看着河面上细雨滴落,所产生的串串涟漪跟着河水起伏扩散,对岸蒙蒙的景物,也有了朦胧的美。向子祥暂时忘却了烦闷,沉腻在这湿淋淋的景物当中。
这时,一辆白色的汽车停在向子祥摩托车旁,走下一男一女共撑着一把雨伞,靠近到向子祥身旁。男的一身黑色唐装,约四十岁;女的上身也是一件粉红色唐装、黑色长裤、高跟鞋,身材标致年约二十出头。
向子祥感觉有人靠近,却懒得转头看一眼,心里想着:等天气转好,再找一份工作吧……不觉孤单寂寞的感受又涌上心头,这种愁绪不禁从向子祥的心里,化成一个声音从口中狂泄而出“喝啊”向子祥对着淡水河喊出,好像要让淡水河把这一份无奈的闷气,带着流进大海。
“哎呀!想吓死人哪?有人发疯啦!”
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向子祥的耳中,他猛然转头,双眼凝神看向出声的人。双眼所射出的两道目光,竟然令那窈窕女人往后退着。刹那之间,好像连雨水都瞬间凝结,在旁边的男人也不禁心神颤动,不自觉“嗯”了一声。
向子祥看清楚两人之后,双眼目光忽然收敛,脸上神色转为惊讶,紧闭的双唇也露出了笑意,脱口说道:“喀拉蒙、喀月儿,你们俩个怎么会在这儿?”
喀拉蒙这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喀月儿一手抚着胸,一手抓着喀拉蒙,神情未定。听到向子祥的问话,才吐了一口气,说:“你、你刚才那……”
喀拉蒙看到喀月儿连说话都还打结,呵呵的笑了出来说:“子祥,你刚才都还没开口说话,眼神一看,就已经把她吓得皮不起来了,我还第一次见她能够口舌不灵!”
喀月儿这时回过神,反驳着说:“你呢?不也一样!被子祥看的心都差点跳出来,还敢取笑我!”说完扮了一个鬼脸,喀拉蒙被驳的也不好意思起来。
向子祥哈哈的笑着说:“真对不起!我不晓得我这么神勇,目光可以令人畏怯到这种地步,不好意思!不过你们是不是坏事做多啦?连这样都怕!”
喀月儿不服气的说:“你自己没有感觉,不晓得你刚才那眼睛好像射出两把利刃,不被你吓一跳才怪!”
喀拉蒙又说:“你变的好壮!都比我还高。”
喀月儿接着说:“而且好帅!”
向子祥又哈哈的笑了出来说:“这位姐姐,你爱说笑!我已经帅好久了,从以前就帅到现在!”呵呵呵呵又笑了起来。
喀拉蒙和喀月儿俩人也受他开朗笑声的影响,心情也愉快起来,三人呵呵呵的笑着。
向子祥此时又说:“你们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喀月儿回答说:“我们本来就一直在这和台北两地来来回回啊!只是今天要去台北办事路过,看到好像是你,才停车下来看看。看到你好像心里有事,不敢惊动你,直到刚刚你……”
向子祥却怀疑的说:“你们那么久没看到我,我变的和以前应该差很多,你们还能认得出是我?”
喀月儿却说:“其实我们一直以来都常常去看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为什么不认得?”
向子祥“哦!”了一声,又接着说:“那你们还真得没变耶!两人神采依旧。
喀月儿越来越漂亮啦!“
喀月儿回答:“哪有!你帅的比较多啦!”
喀拉蒙说:“好啦!终于等到你来啦!”
向子祥迷惑的问:“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喀拉蒙说:“哦,你的戒指还在吗?”
向子祥回答:“在啊!”举起左手,只见他那绿玉戒指越来越晶莹剔透,“而且从上次你要我摘下来之后,都没有让它离开过呢!”
喀拉蒙说:“哦,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有人想传你一项技术,一直等到现在而已。现在先不说,知道你心情不佳,带你去喝杯酒,怎样?”
向子祥却说:“那你们要办的事怎么办?”
喀月儿说:“没关系!那事是件小事,改天再办都可以。难得能陪你!”
向子祥又问:“那要到哪里呢?方便吗?”
“没问题!不很远的。你把车骑回去,我们载你过去吧!”喀拉蒙说。
向子祥说:“不用啦!我骑车跟着就好啦!”
喀拉蒙知道向子祥的个性,不愿麻烦别人,所以也不坚持,说:“好吧!”
※ ※ ※ ※ ※
十分钟后,车子来到了一幢二楼砖瓦所建的房子,在前面空地停了下来。向子祥拍了拍风衣上的水珠,虽然只是飘着细雨,但是所穿的牛仔裤也湿了大半。
向子祥并不在意,从出门的装备和这种天气下,都会去河边驻足观景,就知道他并没有要干着回去。
向子祥左右瞄了一眼,已把面前景物纳入心中。
二楼砖瓦房虽是老式建筑,却还坚固清新,可见得主人时常维护。进屋的走道用着大块石板铺设而成,纵然阴雨绵延多日,踏在石板上仍然扎实,未有任何晃动,石板间隙的水泥中,已都有着青草钻营而出,可见这石板的份量与铺设的时间,也该有数十寒暑。进门口处一盏相思灯,仍油漆的完好,更是古意盎然;进门左边空地种了一棵向子祥也不识的树,高大无比,树下一付石桌椅,看去也年代久远;右边则搭了一个木棚,内有一辆脚踏车。
只见喀月儿下车,手摭着头走到门口按着电铃,不一会有人来开门。向子祥没看清门内人的模样,喀月儿叫了一声“师傅!”后,回头向喀拉蒙和向子祥招手,两人走了过去。
※ ※ ※ ※ ※
喀月儿已脱鞋进入屋内,向子祥脱鞋进门,眼睛一亮,呆立约一分钟,发觉屋内竟然如此讲究!全木制的装璜,连地板也不例外,整个一楼除了一间厨房、餐厅,其余都是客厅面积。客厅与餐厅之间,做了一个吧台作为阻隔,客厅里一组高级藤制沙发更显得它温馨不凡;周边的酒柜、书柜几乎都没有空隙,满满的书与酒。
喀月儿嘻嘻的叫着:“子祥,干嘛呆在那?”喀拉蒙在向子祥身后,也笑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进去。
向子祥回过神,看到喀月儿已经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在那偷偷笑着,却没见到主人,不禁好奇的问着:“辣油、悦耳,你们俩都是到这里喝酒的啊?”
喀月儿回答:“是啊!怎么样?这里的酒可是别处喝不到的唷!”
向子祥说:“是吗?那么珍贵唷!我不信!”
喀拉蒙这时才说:“等一下就知道,不要不信!”
向子祥不理他俩,顾着自己东看西瞧。向子祥从小到大,看到这些高级的东西可是第一次呢!尤其酒柜中的酒,看到了都会蠢蠢欲动,虽然没有一瓶认识。
向子祥一边欣赏着,却听到脚步声,他转身目光看向二楼,只见一位身穿白色唐装,手拿烟斗的人慢慢走了下来。向子祥感觉熟悉的身影,好像在哪儿见过,仔细一看,竟然脱口叫着:“范化!”
只见范化哈哈哈愉快的笑着说:“子祥长大了,不错!身体结实英挺,算算二十五岁了吧?”
向子祥见到范化,高兴的玩心又起说:“是啊!是啊!你也不错,身体健康,不知道多少岁!”说完,耳中又听到喀月儿说:“哼!这俩个见面高兴得又要没完没了了。”
向子祥侧过头看着喀月儿,笑着对她说:“嗳!这位姐姐,你吃醋啦?你也可以一起呀!不用坐在那不敢动呀!”范化则惊讶的仔细打量向子祥。
哪知向子祥又说:“怎么,叫你一声姐姐还不知足?实际上呢……唉!外表看起来,我也不会大过于你吧?承认你保持的很好,还像十年前二十出头岁,满意吧?”
这时喀月儿跳了起来说:“你、你怎么都知道我在想什么?”喀拉蒙两眼也盯着向子祥不可置信。
范化此时又哈哈笑了起来说:“不错!不错!有人终其一生只能窥得入门,而你已有如此能力,真是不可思议。”
向子祥更是不解,问道:“这是你们教我的啊!为什么还会让你们有这种反应?而且你们的能力应该更高啊!都能把你们要说的话传给我,还有什么你们不行?”
此刻喀拉蒙、喀月儿才又恢复笑容说:“那是我们都在你不远的地方才行,太远了也不行啊!而且我们只是把能量传出而已,须靠你的能力去接受。你的能力越强,我们就可离的较远,因为我们能力无法将它传送太远。”
此时,向子祥心中的一些疑感,不禁豁然贯通,能力理解又更上一层,不禁笑了出来。
喀月儿不服气的说:“我们也能听得到别人心里的话,时有时无;也知道别人拒绝和你说时,是听不到的主因。但是为什么你能比我听得深入?”喀月儿心里不甘,把好大一个不能理解又无法解释的问题,丢给向子祥,看他如何解说,想让他出糗。
范化看在眼里,也想听听他的能力,到目前已经体会了多少的秘诀。所以呢也接着说:“子祥,若你能用文词解释的话,我也想听听。”
向子祥看了大家一眼,说:“其实我也很难解说……”喀月儿有了一个得胜笑意,但是还是希望向子祥能解说,来解除她不能进展的原因,所以还是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向子祥。
沉思了一下,向子祥说:“刚才月儿已经说过,没有错!但那只是在于本身能量聚集转化而已。也就是说,当每一个人能把自己本身的能量集中变成接收能量,去收取对方心里说话所发出的讯息,自然就知道对方心里说什么。而自己能量转化的越强,只能越清晰、接收越远而已,不见得能收的越多。正常的来说,只要对方心里有说话的讯息,就应该接收的到。”喀拉蒙点点头,范化沉思着,喀月儿动了动嘴,好像有话要问。
向子祥看了看,却接着说:“可是当别人不要让你知道,或是说不想让你知道,那在他讯息外围会多了一层保护,哦!应该这么说:他身体能量会自动产生隐藏讯息的作用,那外在接收就无法听到、收到,自然就不知道。”
“既然是这样,那你又怎么会知道?”喀月儿忍不住插嘴问道。
“那是因为层次不同,就有差异……”这时屋外雨滴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向子祥转头看着,知道雨越下越大了,心里不禁又烦躁了起来。
喀月儿张口又问:“那……”却看到喀拉蒙使着眼色,只好住口停顿。
范化看到这种情形,呵呵的笑着说:“来,我们喝杯酒。子祥,你很烦吗?
让我调杯酒让你喝,反正你也没事,喝过之后你会比较舒服些,那时再继续说好了。“
范化进入酒吧,很快端了两杯马丁尼出来,一杯递给向子祥,一杯给喀月儿;又和喀拉蒙两人各端了一杯出来。向子祥却发觉自己和喀月儿这两杯酒,和他们两杯颜色并不相同;自己和喀月儿这杯颜色金黄中微带绿色,而范化、喀拉蒙却是淡金色。
向子祥看了一下,问道:“这是什么酒?”
范化笑着回答:“酒中之王、马丁尼。”
向子祥怀疑的问:“你是不是骗我?颜色为什么不一样?”
“因为心情不一样,所以颜色就不一样罗!”范化答。
喀拉蒙在旁边笑着说:“你喝就是啦!对你没坏处的啦!”
向子祥依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