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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泼辣美人-第7部分

小说: 泼辣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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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不要被她骗了,你和柳月兄弟十多年,难道不知他是男是女吗?”一群盲从的人。
            江柳色苦笑的一叹。“是我糊涂了,疏忽自家的妹子。”
            柳月一向健康少病,自然用不着他诊脉,分不清阴阳乃人之常情。
            “大哥,不是你的错,是小妹刻意隐瞒,请你谅解。”江柳月愧疚的一说。
            他不问为什么,事出必有因。“自家兄妹何需言谅,是我让你委屈了。”
            她娇羞的摇头一笑,表示那是她分内事,毋需挂齿。
            “表哥,你傻了,外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就相信,你要不要把日光堡拱手送人?”华依气得大吼。
            他无所谓地淡然一视。“如果她要倒无妨,我志不在此。”
            “我不同意,日光堡是我们的。”她犹认不清本份的自以为是。
            江家两兄妹面上一觑,是他们的宽厚心态惯出她的任性与无知吧!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宋怜星看不惯地出声,“啧!哪来的一只大牛蛙,身上没几根毛妄自称大,表妹姓江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王。“不姓江又如何?等我嫁入日光堡后,便是一堡主母,我当然有权维护自身利益。”这是她应得的地位。
            说到激动处,华依忘神地向前跨一步,颊肉一痛才想起眼前妖娆女子的心狠手辣,又稍微一惧的退了两步,心想必报此仇。
            她绝不甘届于人下,她要当个高高在上的夫人。
            宋怜星一眄局促不安的江柳色。“好哥哥,你要娶这泼辣女吗?”
            在场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心语——没有你泼辣。
            “呃!不,我……”
            她没等他说完就笑得花枝乱颤。“听到了没?别在脸上抹金,很羞人的。”
            “他……一定要娶我。”华依咬着下唇,满腹怒火的说道。
            “怎么着,他是奸了你还是淫了你,几个月的肚子?我看你挺甘愿的。”她故意往华依的小腹一瞄造成流言。
            “不,我没有和她……”
            焦急的江柳色满头汗地解释,可惜没人听。
            “哈!或者是我猜错了,你那么蛮横专制,该不会是你强暴了我们手无缚鸡之力的好哥哥吧!”
            此言一出,四周响起闷笑声,连不苟言笑的张毅都勾起嘴角,暗叹大快人心,对她负面评价大为改观。
            是妖是仙都出自人口,口口一相传,沧海变桑田。
            不可尽信。
            “我没那么虚弱……”一翻眼,江柳色选择被忽略,反正美女当前,无人肯听他说话。
            “你胡说,你少编派我的是非。”可恶,居然没有一个人为她出头。
            “风不起哪来的浪,人一正,梁就不歪,影子不生可就光明磊落,何惧之有?”宋怜星狡猾地一掀眉尾。
            华依听得含糊。“管你浪不浪、影不影,立刻给我滚出日光堡。”
            “嘘,你老是教不乖,四个巴掌不够是吧!”她喜欢加盐加料。
            “你……你还敢打我?!”华依害怕地往江柳色背后一躲,探出个头叫阵。
            “木头爷,过来。”宋怜星食指一勾。
            “我?!”张毅一头雾水的指着自己。
            “就是你这块木头咯!”方方正正活像个四角棺。
            “我叫张毅,不是木头。”他严正的指明。
            “喔!张毅。”在他以为她记住他的名字时,她不意一唤。“木头,你想揍她几拳吧?”
            他颠了一下微恼。“心动不敢行动,还有我叫张毅,不是木头。”
            “好吧!木头,你高兴就好。”名字嘛!一个称呼而已。
            “我高兴……”是她高兴吧!
            “别兴奋得说不出话来,感谢我给你一个玩跳牛蛙的机会。”唉!谁叫她是个爱记恨的坏女人呢!
            他一开始的敌视到最后的软化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以为沽名钓誉的“妖”是平空杜撰而来的呀!
            人哪!私心藏不住,有利可图是谓友,除此皆防备。看透了不足以为奇。
            “我能拒绝吗?”他有不好的预感。
            “心情正好不太愉快,唱个曲来听听就作罢。”春柳难渡寒江水,落花皆是无颜色。
            “嗄?!”
            不回答就当默许。“好哥哥,你走远些。”
            她指尖一弹,一道耀目银光绕过江柳色身侧,缠环在华依足踝,张毅见状立即明了跳牛蛙的定义,赶紧拔腿往外奔。
            “想走?”
            卡嗒一声,张毅的手腕套上一银白连环锁。
            “多完美呀!老怪物才刚教就派上用场,可见‘学以致用’这句话有几分道理。”
            她得意扬扬的说道。
            这叫学以致用?“我说姑奶奶别戏弄我,钥匙呢?”张毅急忙想解脱。
            “钥匙?”宋怜星非常用心的思索着。
            “你还要想呀!”不会吧!天要亡他。
            先有刁蛮女,后有花妖,日光堡怕是难有宁日。
            她抛了个“别吵”的眼神。“柳月,你还记得我们下山前那朵金花吧!”
            “你不是把它往温泉底下一丢,嫌它俗气。”应该……没牵连吧!
            轻“喔”一声的宋怜星让张毅有种不妙感,浑身寒毛直竖。
            “抱歉了,木头,到水里捞去。”她说得一点诚意也没有。
            “什么,你要我和这狗奴才拴一辈子不成?”扯不断银丝的华依忿然叫喊。
            “本来想说我的回旋刀可以暂借一用,可看你嚣张的模样让我想到一个可恨的女人,所以……自求多福。”
            她们两人本就是天云和地泥之别,她不过是找个借口来消磨一番。
            “你可恶,还不把刀拿来。”她不想象头牛蛙被人绑了腿。
            同是受难者的张毅知道他休想摆脱环锁了,因为华依的脑子就好似装了一堆石头,仍不知悔改的任意放矢。
            宋怜星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好困呀!找张床给我。”
            “你不许走,快把线切断呀!”华依急着跳脚直追,一个没注意线的长度,便跌个正面贴地。
            “可怜哦!千蚕蛊王吐的丝万刃难削,加上九巧连环锁,唉!要学会认命。”她折回身蹲下来嘲笑华依的狼狈状。“我要杀了你,我发誓一定要杀了……啊……啊……”
            她突然发不出声音。
            指一收的宋怜星站起身。“我最讨厌话多的女人,尤其是人如心般丑陋的女人。”
            “啊……啊……”
            拼命嘶吼的华依仍然只有“啊”音,挤也挤不出其他声响,又惊又慌的抓抚着喉咙口向江柳色求援。
            可江柳色才一张口,一只绣鞋就往他嘴里塞。
            “从现在起,日光堡里我最大,我说太阳是方的就不准有人顶撞是圆的,我说鸟儿水里游,谁敢反驳是天上飞,小心咱们来玩搬家游戏。”
            “喔!扶好自己的脑袋,我的刀很利,一出手没落两、三颗球玩玩是不满足的。”
            宋怜星食指一比,挡路的张毅自动让开。
            一群原先惊艳的男人全白了脸,手脚微颤地向两旁移位,担心触怒女刹星。
            美丽的花儿向来多刺,愈鲜艳毒性愈强。
            “呃!堡主,绣鞋的味道还可口吧!”哭笑不得的张毅斜瞄那一只失侣的缎鞋。
            江柳色微怔的染上一抹不明的浅红。“别取笑我了,她真得很独特。”
            “她是武林有名的牡丹花妖,行事妖异古怪,能不惹就尽量避开。”她美得具有杀伤力。
            美人恩,总会英雄折腰。
            “能避吗?你没听柳月叫她一声师姑婆。”心,怕已沦陷。
            平生不识情,不咏风月。
            雷霆一声下,地动天摇神魂颠,咏了风月——一朝醒。
            离药庐一段距离的亩大药圃,有位俊雅无俦的灰衣男子在整理一株株稀有药草;浇水,施肥按照草性定期有人照顾,他是来察看生长的状况。
            平日半个时辰能做完的工作,江柳色在恍恍惚惚中不知不觉地待了好几个时辰。
            脑中浮现的是一张看似调笑的妩媚艳容,一颦一笑如影在前般鲜明,似乎触手可及又远似天边,令他若有所失的提不起劲。
            美丽的女子他是见得不少,日光堡的杜襄襄同样美得叫人以为仙自云中来,似不染半丝尘意的清灵。
            可是他仅止于欣赏并未动心,夫妻间能做到相敬如宾即可,他从未想到生命中会莫名闯入一名惊世骇俗的女子,动摇他一贯的意念。
            她与众不同、行事怪异、舌锋毒辣,不动则已,一动惊天地,完全无视世俗的眼光,不在乎道德礼法的存在,但求自己快乐就好。
            人,可以活得无拘无束,她便印证了,无所碍地为所欲为。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这始终困扰着他千回百转的心。
            “你也稍微做做样子,我还是头一回见着像你这般不务正业的堡主。”
            蓦然,一道音律般清扬的柔腻嗓音在他背后响起,心头一震的江柳色滑了手,硬生生把一株开了花即将结果的十年丹给折了根,扼杀了它的生命。
            “你刚谋杀了一株药草,我宣判你有罪。”真是粗手粗脚的大男人。
            江柳色懊恼地想去扶正。“此药得来不易,瞧我毁得多轻易。”
            “得来不易?”宋怜星冷嗤地夺走他手中药草揉碎。“天山多得是,有何稀奇。”
            “你来自天山?!”每见她一回就觉得她更加艳丽一分,总情不自禁地贪看她的美。
            宋怜星古怪的一瞥。“柳月没告诉你吗?”
            “我没问。”摇一摇头,他一向不插手柳月的事。
            “你真无情,好歹她是你亲妹子,多少关心一下不为过。”亏他是医者。
            “柳月打小独立爱静,不大愿意亲近人,我怕问多了惹她不开心。”关心有时候是一种打扰。
            她嘲笑地大哈三声。“药草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宁可醉心于医书却不曾想过她是否需要人关爱,一个习医不医心的医者实为可笑,你不过是为自私找借口罢了。”
            不像她孑然一身,父兄死于边关战乱,家中女眷不是上吊身亡便是沦为官妓凌虐至死,她想找个人来关心都不可能。
            亲近的人如郑可男聪慧过人,自身便是懂于照料人,不需要多余关注,且一个炜烈贝勒就够她疲于奔命,就像甩不掉的黏皮糖。
            而同门不同师的赵晓风有个“疯”王爷看顾,麻烦惹得再多也有人善后,根本用不着她多担一份心。
            每个人都有好归宿,对照之下她显得形单影只,而夜半无人的孤寂只有自知,她多么渴望有双强壮的手臂能搂紧她,带领着飞向情爱殿堂。
            “你有一颗关怀人的善心,我的确是自私了些。”她的一席话打醒了他。
            医者,行医济世,医得好身体上的病痛,却无法治愈沉病的心疾,他是该自我检讨。
            “呸!少来行教,你那套人性本善别套在我身上,人的心是绝对邪恶。”一想就起疙瘩。
            江柳色温和面露腼然的说道:“你的说法太过偏差,没有人坏到无可救药,总有可取之处。”
            “乐观的傻子,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瞧你一时的善心养出个什么样的好表妹。”
            她不屑地一戳他脑门。
            讲好听点是谦恭君子,以和为贵,实际上是个没主见的烂好人,兄妹一个样,以为一径的退让和包容便能化解积郁已久的心结。
            哼!根本是造成华依自大、短视、矫情的元凶,他们还沾沾自喜地当自己有宽阔的胸襟,大开善门。
            “我……”
            “你什么你,我还没说完不准插嘴,你是在逃避责任,假借‘善’意来突显自己的仁慈心,其实你是只缩头乌龟不敢面对事实,说是以和为贵,其实是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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