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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泼辣美人-第17部分

小说: 泼辣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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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该死的郑可男,你还杵……杵在那里看……笑话吗?”一口血硬生生的自宋怜星的口吐出。
            “可爱的小师妹,难得见你这么狼狈,真是令我太惊讶了。”白绫一抖,如蛇般滑行地将宋怜星卷到身前。
            郑可男绝美的笑颜,在一触及她冰冷的身躯时为之消失,秀眉敛聚于眉心的点了她几个穴道,随即过渡真气到她体内。
            “你还是……一样惹人讨厌。”宋怜星觉得浑身发冷,像是血液都冻成冰般。
            “中了两记阴风掌,真高兴你还有心情谈笑。”她伤得不轻,不快点治疗不行。
            宋怜星微快的一瞪。“因为我喜欢……找死。”
            “是吗?我坏了你的好事。”郑可男塞颗赤色丹药入她刁钻的嘴。
            此时的江柳色已劈出一条血路来到两人面前,眼泛微波地哽咽着音,扶接过自己的女人。
            “大胆,谁准你擅闯日光堡?”
            粗嘎的苍老嗓音让郑可男莞尔。“老夫人,你八十寿诞快到了吧!”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她突然有种感觉,此人必会毁了她的精心策划。
            “人生能有几个秋呢!安稳过个晚年不好吗?非要难过八十。”她用遗憾的口气说道。
            “你在威胁我?”
            “老夫人言重了,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放不下恩怨情仇,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看不开,苦一生。
            杜太君微惊,随即恼怒地击出一掌。“放肆。”
            郑可男扬起七尺绫纱将宋怜星和江柳色送上屋顶,迎面接下这一掌毫不变色,将老妇推退了数步之遥。
            “你会阴风掌……不,不,这不是阴风掌……”好……好冷。
            “日月双侠威震武林,烈火玄冰天下无敌,老夫人应该不陌生吧!”人老了,情却不肯罢。
            “不可能,玄冰掌已失传多年,以你的年纪不该懂得这些。”不然她早学会了。
            “真抱歉,我没告诉你我是小妖女的师姐吗?”她静观老妇脸上的变化。
            杜太君时而惊讶,忽而妒恨。“你是日侠的徒弟?”
            “还有月侠。”两位师父年轻时倒挺风光的,一点都不符合现今的性子。
            日与月争辉天下,多猖狂呀!
            “他还活着?!”杜太君蓦然一喜,继而是怨恨的目光。
            “有日必有月随,千百年不都如此。”可怜的女人,困在记忆里挣不开。
            “他把玄冰掌传授给你?”可恶,难怪她遍寻不着,原来是他带走了。
            “月光堡有令,玄冰掌传女不传媳,月侠那一辈无女可传,而我恰好是首席弟子。”
            意思是她习得全套玄冰掌法。愤恨交加的杜太君岂能任其功亏一篑,她要报复日侠夺其所爱,更要同时接掌日月双堡,她要世人都认同她是一代奇女子,而不是弃妇。
            她要在临死之前看到他们后悔的表情,跪在地上乞求她的原谅,并坦诚他们的相爱是错误。
            她要……月侠回到她身边。
            “哼!你以为自己是千军万马吗?足以抵挡我月光堡上百手下。”他们另有任务在身。
            浅笑如贻的郑可男一拍掌,顿时成千穿上清兵服饰的弓箭手现身,箭已同时上弓。
            “不好意思,我还有一个满人身份,名为福晋,虽然我是大明遗民。”
            福晋?“你是女人?!”
            “忘了提一件事,你派去‘骚扰’我侄孙女的那些人可能归天了,节哀顺变。”
            “你……你到底是谁?”杜太君大惊的跌坐于地。
            “我的妻子,郑可男,御赐端仪郡主。”
            一位骛猛如火的伟岸男子走出黑暗,勾起的唇角带着几分邪气。
            “我的贝勒爷夫君,你走得太慢了。”腿长的人缩得慢。
            “娘子,为夫身负重任,自然不及你轻盈如燕。”他狂肆的一笑。
            郑可男桀然一悦地望向杜太君。“容我介绍,炜烈贝勒爷,刚拿御赐金牌查封了月光堡。”
            “你……你说什么?”
            “勾结黑风寨盗匪与官府私通抢夺官银,前些日子收买其匪徒追杀江柳月,今时今地率众夜袭日光堡居心不良,有意图谋夺及暗杀之虞,罪不可赦。”
            “你……你怎么知道?”她自信无漏失之处,天衣无缝啊!
            “因为我追查这笔官银的下落已有三月余。”
            10
            “郑可男,我要杀了你”宋怜星愤恨的叫喊。
            有力气咆哮表示寒气清得差不多,不需要人操心,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郑可男打了个呵欠,把议好的案状以蜜腊收好,准备转呈给刑部。
            月光堡并未瓦解,由新任的女主杜襄襄执掌堡位,婢女如意为堡中管事,每年盈收必须捐出十分之三于乡里,铺桥造路以赎官银济灾未逮之事。
            她们绝口不谈与日光堡的婚约,近期准备公开招赘婿,以示断念绝意之决心。
            杜太君本是年事已高,被一记玄冰掌击得缠绵病榻不得起,而口中念念不忘是月侠的少年风姿。
            岂知,一日来个自称奇佬的怪老头探望,杜太君一瞧见枯干黄发的老者竟然口吐鲜血,如见鬼般地扯发尖吼,不久便气绝身亡。
            大概是被吓着了吧!昔日的翩翩美男子已成个不堪入目的糟老头,幻想破灭的冲击太强,连死都不快活地瞠大双眸,似在控诉他的欺骗。
            了结了一段宿世缘,该是恢复平静的日子。
            但——“郑可男,你是死了不成,不会应我一声呀!”害她吼得喉咙快哑了。
            慵懒的眼神一抬,郑可男闲适地拨弄耳珠。“你真是为难人,死人能有多可怕呀!”
            “你为什么不帮我?”可恶,她一定存心不插手,好看笑话。
            “小师妹的话太过深奥,请恕师姐鲁顿,听不出你的责怪。”她笑得十分坦然。
            宋怜星气呼呼地在她面前一拍桌子。“少跟我装傻,女诸葛是何等人物,想耍我呀!”
            “喔!你指的是官银那件事,我想起来了。”郑可男“恍然大悟”的一说。
            “嗟!谁管你官不官银,三个月够你摆平所有的事,包括日光堡。”她真叫人生气。
            在她毫无头绪坐困愁城时,这个冷血的女人肯定在一旁讪笑,不做任何动作,任由她频频猜测幕后主使者是谁,动机为何。
            真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也是最狡狯的猎人,暗无声息地布下陷阱等人来踏,乐得坐享其成。
            要不是她受了重伤生命垂危,说不定还不露脸呢!
            “日光堡有你即可,何必多我一人碍手碍脚。”。瞧她在堡中多威风,怎好出现扫她的兴。
            “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打什么主意,看人谈情说爱很好玩吧!”宋怜星太了解她了。
            “还不错,他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比炜烈好多了。”至少不风流。
            “要交换吗?”她说得不是很真心,斜瞄了一眼正与炜烈贝勒闲聊的男子。
            “除非你活得不耐烦,炜烈的火爆性子你不是没见识过。”郑可男望着心爱丈夫一笑。
            蓦然一慨的宋怜星轻笑出声。“人真的会变,以前迷恋他迷得不可自拔,今日一看不过尔尔。”
            “别让他知道,这个男人太高傲了,禁不起打击。”郑可男调侃地嘲弄自己的丈夫。
            “嗯!我晓得,他是狂情贝勒嘛!”宋怜星故作一表正经的回应。
            两个男人一比较,一邪佞一斯文,一个气宇轩昂、狂霸烈性,一个温雅卓尔、气度不凡,皆是世间少有,人中之龙。
            不是不平,而是少了圆满,如今已有另一男子来填补遗憾。
            “你爱上他了?”
            “是的。”
            郑可男差点滑手。“你令我惊讶。”
            “爱就爱了嘛!有何好隐瞒。”瞧她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个男人。
            “我不以为你会坦诚相告,你挺别扭的。”郑可男忧心的说道。
            “别扭?!”宋怜星不屑的冷哼。“跟两个老不死的怪老头相处太久,个性能好才怪。”
            “成见。我倒觉得奇师父和怪师父相当有趣,人生当如此。”快意、自在,无视礼法。
            “物以类聚,你本来就是一个惹人厌的怪人。”尤其比她美这点最令宋怜星妒忌。
            同是美若天仙,可一个是妖女,一个却是天人,如此天壤差别叫人难以心服,郑可男的心可比她黑上十倍、百倍有余。
            在另一侧,江柳色爱不释手地翻阅一卷医书。
            “你真奇怪,明明有个日光堡广进财源不去理,非要栽在一堆花花草草里。”医者会有一堡之主威风吗?惨烈一脸狐疑。
            江柳色软了神色。“钟鼎山林,各有所爱,如同贝勒爷独钟福晋一人,割爱星儿。”
            “你……怪人、怪人,真受不了你的文诌诌,娶妻当娶德,你不觉得她太妖媚?”
            他一股酸儒味,呛得他难过。
            “星儿的好由我收藏即可,据说令夫人机智过人,常让贝勒爷有杀人冲动?”意即他亦非娶贤妻。
            “那个该死的宋怜星,是她故意诬蔑我的。”他现在就想杀人。
            炜烈的表情十分凶恶。
            “请不要咒骂我的未来妻子,她和你已无任何关联。”他多少有点妒意吧!
            “你当真要娶她?”炜烈也不屑和她有关系,他只要他的男儿。
            “是的。”
            “不后悔?”
            “不后悔。”
            “不介意她的出身?”
            江柳色微笑地一道:“来不及介意,我已爱上她。”
            “那她和我的那一段过去你能释然吗?”他不相信男人有此气度。
            “贝勒爷,容我造次,若是福晋有相同遭遇沦落风尘,你会放弃吗?”不是最初,却是最终。
            爱她,所以包容她的一切。
            炜烈鹰眼一狠地瞪着他。“我会杀光碰过她的男人,然后将她锁在床上永远下不了床。”
            “原来福晋是个认命的女人。”江柳色不好直言取笑,心想福晋似乎比星儿更加难驯。
            或者说,根本无人能制,她是天人下凡。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想拧断你的脖子。”竟敢说到他的痛处。
            别人娶的是贤妻良母,甘愿嫁夫随夫地相夫教子,不问天下事。
            而他的娘子却闲不下来,家事、国事、天下事样样都管,东奔西跑地不肯安份,他是娶了妻反而追个不停,一刻不得安闲。
            颈项微凉的江柳色可想活着娶老婆。“啊!该熬药了。”
            “很好的借口,你的女人霸占我的爱妻太久。”炜烈怀念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她们感情看来不错。”还有人能让星儿咬牙切齿,真是难得。
            两人有志一同的迈开步子。
            “娘子,该回房了。”
            “星儿,该吃药了。”
            不过,他们好像未能如愿。
            因为,她们是有主见的女人。
            一对龙凤烛,四盘枣、生、桂、子,两杯交杯酒,一个大红喜字。
            难得安份的新娘子静静地端坐床沿,喜气凤冠头上戴,一方红色喜帕覆盖,放在膝盖上的一双白皙柔荑竟紧张的直搓。
            过尽千帆,历尽沧桑的泼辣女子居然害怕起洞房花烛夜,说来着实好笑,却又千真万确。
            因为,她没嫁过人嘛!
            人生头一回上花轿,荡呀荡过街,锣鼓喧天,害她心儿怦怦跳,担心是一场自欺的幻梦,其间前尘往事一一浮现,让她在轿内坐不安宁。
            二十二年了,她真的可以获得幸福吗?
            一双男人的大鞋突然出现在视线里,喜帕微微被挑起,她看见含笑的温柔眼眸,一颗忐忑的心方安定下来。
            就是他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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