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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瑰丽坏姑娘-第1部分

小说: 瑰丽坏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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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情神厨   竹 君        
      嗨!各位可爱的读者,好久不见了,没忘了我吧?我是竹君。(千万别忘了我,不然我会好伤心的。)
    最近我的两个宝贝儿子都上幼稚园了,突然之间变得好闲又好圆,足足胖了好几公斤,差点都不敢走出去见人了。为免继续肿下去,只好重拾笔杆,卖力的给它摇下去,希望能赶上减肥热潮,瘦上个几公斤,那可就一举两得罗!呵呵……
    说起《瑰丽坏姑娘》这本书,大家看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呢?答对了,它是《雨夜新娘》的前身—;—;叶俊麟与王舒维的故事。
    早在写《雨夜新娘》之前,它就已经酝酿在我的脑海中,而且也实际进行了好一段时间,只是写着写着,觉得王舒维的个性有点太偏激了,怕给年轻的读者带来不好的影响,因此就用保鲜膜封起来,暂时存放在冷冻库里。只是没想到这一冰就冻了半年多,差点因为偷懒而忘了它的存在,直到最近整理时才又不小心挖了出来,仔细再读过,觉得剧情满喜欢的,因此稍稍修改了一下,决定继续完成,将它生产出来,希望大家看了也会喜欢。
    有些读者来信问道:“为什么最近的几本小说感觉起来都很‘沉’呢?”说起来还真是令人有点泄气,就是因为有人说:“竹君好像很喜欢写异次元的故事。”所以很容易被人左右的我当下决定转味,暂时不再写有关于“异次元”的故事,以至于后来写到一半的“妖精王的王妃”续集《网爱精灵》跟“银狼”的续集《苍狼神话》都告腰斩,胎死腹中冻在千年冰棺里了。原本想乘此机会重新将味儿给调过来的;谁知道还是差了点。不过没关系,请各位看官再耐心瞧瞧,等看完了《瑰丽坏姑娘》后,觉得味道不够的,再写信过来,咱们再来调,一定把味调到对您的胃为止。
    怎样?够意思吧!
    看完了别忘了来信,我们好好的来调一调味儿吧!
楔子
    大清早,叶氏总公司大楼还未有员工上班,负责清洁的欧巴桑已推着堆满清洁工具的车子出现在办公大楼内。她们是叶氏约聘的清洁工,负责每天早上职员上班前的清洁工作,是一群平均年龄在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妇女。
    “阿桑,早啊!”巡逻的警卫在经过她们身边时,笑着打招呼。
    “早啊!帅哥。”回答的欧巴桑显得特别有精神。
    她们熟练的拿取清理工具,各自走往负责的打扫区域。
    大楼的第十六层是高级干部的办公区,也是经理级人员开会的所在。
    两名清洁妇踏入这块空广、沉寂的楼层,开始了她们一天的工作。
    一间间的来回清理,清洁妇手脚伶俐的穿梭在众办公室之间,希望赶在上班前,将整理的工作完成。
    倏然,一阵电源传动的声音从其中一间办公室传了出来。
    两名清洁妇纳闷的对望一眼,“什么声音?”其中一名好奇的循着声音走去,步入一间黑暗的办公室内。
    她打开电灯,找到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传真机啊!”她松了口气的自言自语,正打算转头退出办公室时,不经意的瞥见传真机传输而出的文字,赫然出现的“赎金”两个字吓得她当场惊叫起来。
    “啊!天……天啊,快……快来看,是勒索信啊!”
    她的惊呼不只引来了隔壁的工作伙伴,同时也惊动了随后而至的警卫。
第一章
    午后的雷阵雨来得突然,叶俊麟提着两箱行李,快步跑向前方的公车站牌。他今早才从希腊回来,为了短暂的自由,也为了熟悉久违的台北,他选择了独自回家,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接机。
可是台北与他印象中的模样太相似了,相似到连塞车的严重情形都不变,平白让他闷在车阵里半小时,最后他放弃了等待,决定提着行李漫步到没有塞车的地方,再重新叫车。
但是这场阵雨来得突然,突然到他来不及去买伞,突然到来不及躲避,只能无奈的任凭它打湿行李,淋湿身上昂贵的西装。
候车亭内没有半个人,只有他这只刚从异国返乡的落汤鸡。
    脱掉外套,狼狈的抖落一身的水渍。台湾的天气多变,就如同世局的诡谲,几年前他好不容易才挣取到自由,到希腊去享受独立、自在的滋味;想不到才一眨眼的工夫,他又回到了台北,回到这个不自由的鸟笼,重新过拘谨、单调的生活。
    在他忙着拍落身上水珠的同时,另一只落汤鸡出现了。她全身湿淋淋,形象同他一样狼狈的冲入候车亭内。
    “该死的雨。”她不悦的嘟起小嘴,喃喃低咒。
    基于同病相怜的心态,叶俊麟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有着一般国人所没有的高挑身材,丰满有致的曲线直逼外国女孩的标准,长而亮的大波浪型卷发满布着晶莹的雨珠,看起来更加的亮与美,再加上湿发下的姣好五官,叶俊麟敢保证,她绝对是个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的女人。
    只可惜这个女人并不知道自己的美,随意的用一件白衬衫与旧得泛白的牛仔裤遮掩了自身的光辉。
    从口袋里,她掏出了几乎湿了一半的面纸,不死心的覆在发梢上,企图吸掉涔涔滑下的雨滴,却不幸更让心爱的头发沾上纸屑。
    “惨了。”她泄气的丢掉面纸,挫败的倚在候车亭的角落。
    毫不造作的举动引起了他低沉的笑意,掏出自己已呈半干的手巾,他走了过去。“小姐,湿的面纸是不行的,用我的吧!”
    王舒维微倾着脸庞,睨了这位有着迷人笑容的优雅男士一眼,然后淡淡的移开目光,“谢了,不用了。”
    她半侧过身子,刻意忽略这个男人的存在,让自己沉浸在回忆中。
    对方的冷淡令叶俊麟识相的踱开,饱受女人眷爱的他还是第一次被拒绝。
    坐在候车亭的长椅上,他兴味盎然的欣赏起这位冷艳的美女来。
    在午后雷雨的衬托下,斜倚着梁柱凝思的美人呈现出一幅他从未见过的美丽画面。经过希腊艺术薰陶的他深深被这幅景象所吸引,恨不得此时的自己能有一枝画笔,将眼前独特的美景画下,藏入自已的宝库中。
    时间在他的凝视下悄悄溜过,雨珠环绕下的美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换了好几种引人玩味的神色,她忽而蹙眉、忽而微笑、忽而轻叹……心境的变化引得旁观欣赏的他跟着起浮沉落。
    只可惜自己没有透视的能力,不能一窥她谜样的心境,不然一定很有趣。
    杀风景的喇叭声在他失神之际刺耳的响起,一辆旧型机车倏然停在面前。
    “王舒维。”机车上的男人愤怒地吼叫出她的名字,引得她抬起头来。
    一看见来人是自已最不想见的人,她站起身想走。
    “你听我说。”男人跳下机车,粗鲁的箝制她的手肘。“事情已经决定了,你放弃吧!院长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不用你管。”她拍开他的手,美丽的眼眸迸出火光,给人一种火红瑰丽的感觉。“我不在乎别人的谅解,但是我需要你的支持,可你却出卖了我。”
    “舒维。”男人强悍的态度与蛮力教她不得轻易摆脱。
    俊麟眯着眼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争执显示关系的不平常,原本他这个局外人是不需要多管闲事的,奈何这女人给他的感觉太特殊了,特殊到身不由己的介入,走至两人中间。
    “先生,请尊重小姐的意愿。”强劲的手搭在男人的腕上,制止了截住柔荑的大掌。
    “他是谁?”这话是朝女子问的。
    舒维讶异的抬眸瞅了俊麟一下,而后冷淡的移开视线,“不知道。”一点也没有感谢的意思。
    “那就请你不要多管闲事。”男人用力的想甩开俊麟的手,却意外的不能撼动分毫。
    “我不会再轻易受骗,不会再相信你了。”她狠下心朝他脚踝用力一踢,痛得他跳脚放开。
    “舒维!”在她逃开的同时,他在她身后暴吼:“院长……院长已经不行了,你就不能去吗?”
    疾行的步伐停了下来,她久久才慢慢地回过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缓缓滑下……
    “对不起,易汉,但……我会赶回来的,拿着钱……”之后,她飞也似的奔离。
    看见女人走了,俊麟才松开易汉的手肘。她在哭!是为了什么事呢?他好奇的想。
    “你帮错人了。”易汉叹息的望着他,不生气却有丝无奈,“你会害了她。”之后黯然地跨上机车,呼啸离去。
    “是吗?”俊麟望着朝左右两边消失的身影,扬眉自问。
    “俊麟,这里。”另一道刺耳的喇叭声响起,睽别数年的友人—;—;李奇风跟黎苡诗从一辆银灰色的轿车里探出头来,拚命的挥着手,“快过来。”他们兴奋的叫着。
    不舍的凝了眼美人消失的方向,俊麟收回了心神,朝好友的车踱去。
    “俊麟,怎么不等我们一下?害得伯父跟伯母都急坏了。”漂亮得犹如芭比娃娃的苡诗不待车子停妥就急着跳下来,吓得驾驶的奇风猛踩煞车,冒出一身冷汗。
    “又欺侮奇风。”俊麟放下行李,笑着摊开双手欢迎友人。
    “谁说的。”对于他的亲昵举动,苡诗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双颊绯红的投入他的西式拥抱中。两年的分离他变得更热情与成熟。“是他技术太差,不懂得停车。”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甫下车的奇风俊朗的脸上满是含冤的笑容。“谁不知道我李奇风除了会算钱之外,就是会开车,业余的赛车榜上还有我的大名呢!”
    他是麒凌银行的二公子,除了有钱之外就是有闲,平常若非帮父亲处理银行的帐务跟应酬,便是泡在赛车场中。因此说他不会停车?简直是个侮辱。
    “好了。”好友间的抬杠让俊麟备感温馨,他咧开笑容一手一个的将行李抛给他们,然后将空出来的两手搭在两人的肩上,走向车子。“都是我不对,是我太久没有回来了,想独自闯闯逛逛,才忘了通知你们,可以吧?”
    其实他是故意的,想为即将失去的自由多挣取一点喘息的空闲。
    他的投降、认错并没有完全被接受,苡诗还是佯怒的轻斥道:“你呀,还是一样的浪荡成性,如果不是奇风打电话问希腊的乘客名单,我看你回到台湾几天了都还不会通知我们。”
    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哪点心思,他们岂会不知道?“把行李交给我们,你就快上车吧!伯父跟伯母都还在家里等着呢!”
    上了车,一行人直接前往郊外的山庄。愈接近熟悉的绿荫山路,叶俊麟的心就愈是沉闷,一股即将失去自由的束缚感紧紧包围着他。
    生为大企业集团的独子,他命运的道路早被安排好了,从幼稚园到大学、研究所,一路上都顺逐得令人欣羡,就连周遭的朋友也一味的奉承,将他跟苡诗、奇风捧为名牌、特权的象徵,甚至将来的结婚对象都早已被认定为企业利益的联姻方式,这一切的一切虽然都平坦顺畅,但却不是他所想要的。
    他希望实现自己的理想,品尝自已用汗水耕耘的果实,而不是坐着等待别人辛勤的结果跟奉献,他要挣脱牢笼,展翅翱翔于自己的天地。
    叛逆违背父亲的期许,他争取到了两年前往希腊学习艺术的自由,就在他得以实现理想,渐渐以实力展露头角之时,却接到父亲十万火急的命令,要求他立刻整装回国。父亲的强横态度是他前所未见的,在避免刺激父亲脆弱心脏的考量下,他不得不收拾行囊,告别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从命归国。
    在回程的漫长飞航途中,他不只一次地思索父亲要自己回国的原因?当年的离家几乎让父亲气得断了父子之情,顽固倔强的父亲怎么会在两年后自动的寻回父子关系呢?是什么事情令父亲有了这种转变?
    抑或是出了什么事情非要他这个逆子回来解决不可?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脑中,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俊麟,到了。”满脸笑容的苡诗唤醒沉思中的他。
    俊麟打开车门,站在睽违已久的家门前。
    “俊麟。”一直在窗户边等候的叶太太一见到儿子出现,立刻欣喜的奔了出来。“你这孩子还是那么的不听话,真是急死我了。”她又是宠溺又是责备的埋怨。
    “对不起,妈。”俊麟漾起一惯的迷人笑容,在母亲陈雪的脸上亲了一下。“太久没回来了,想试着自己回家,却在半途迷路了。”
    “变傻了,儿子。”陈雪笑骂的捏了捏他的面颊。“怎么才到希腊两年就让我资优的儿子变笨了?幸好回来了,不然连老妈都不认识了。”她朝一旁的苡诗跟奇风招了招手,一起走进屋内。
    环视熟悉的生长环境,俊麟发觉自己的离开就像一场梦。“爸呢?他不是急着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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