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毛魔魅大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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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受到惊吓的向荻亚警觉不对,撕纸的动作变得俐落。“对不起,我不是在贴广告,我是在撕广告。这些人实在很不应该,竟然乱贴广告……”
“你们居然敢在我们竑光大楼总部张贴广告,我已经通知警察来取缔你们了!”警卫一脸严酷,没得商量的表情。
竑光?!死宝璐,怎么贴广告传单贴到这里来了!
向荻亚才暗叫不对,环保警察已经赶到大楼前。
“不是的,我们真的不是张贴广告的人……”曾宝璐拿着一支竹扫把前来解围。“我们是志工团,帮忙维护市容、扫除脏乱的志工团。”
“给我证件。”警察一本正经的要求。
“呃……”两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证件……忘了带出来。”
“没带证件没关系。”人民保母不假辞色的拿出一本厚厚的罚单。“有带钱就好了。”
“哇--”曾宝璐决定一哭二闹三上吊,“警察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遇到那个没良心的房东……我们两个弱女子也不会沦落到此下场。”
“弱女子!”警察睨她一眼。“你壮得跟条牛似的,哪里弱了?”
一部加长型的房车突然停在大楼前,俊伟潇洒的男子自车内走出来,在进大楼前看见这一幕,上前探问:“警察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是严竑光!
老天!一身西装笔挺的他,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势,俨然是个人人尊崇仰慕的企业家。
而她……现在看起来像个落难的笨蛋,向荻亚希望在他还没认出她之前,先躲起来再说。才一转身--“荻亚!”
严竑光来到她的身后。
缓缓回头,她迎向久违的严竑光,露出灿烂的笑容。“老师!这么巧,好……久不见。”
离上一次见面的时间,已经有两个月了吧!没想到再度重逢,场面居然如此尴尬。
严竑光看着她,头戴鸭舌帽,脸色看起来憔悴又黯淡,不若从前精神充沛,心里袭上不舍。“你在干嘛?鬼鬼祟祟的。”
“我在撕广告单啊!”手里拿着广告碎纸的她,实话实说。
这么晚了,她竟然在这里撕广告传单,难道她没有Case可以做,晚上得去兼任清洁工?
“你晚上在兼任清洁工吗?”
“我呃……不,其实我在找房子。”场面凌乱,向荻亚支支吾吾的说出重点。
“找房子?!”
“因为工作室的房租要涨价,所以我们想另觅新居。”
新居?!
严竑光听完她的陈述,暗暗松了一口气,一个想法旋即在他脑中形成。
“那好办,先到我那边去吧!”
“你那边?!”向荻亚错愕的响应。
严竑光回到警察的身边,帮她们解围。
“对不起,警察先生,她们是我们公司新进的工读生,这些广告单是我要求她们撕的,通报你们来取缔的警卫先生并不知情。”
一向擅于察言观色的曾宝璐,听见这番话立刻吸起鼻涕,收起眼泪。
她盯着出面替她们解围的神秘俊男,眼尖的看出他就是那个经常暗助她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贵人。
“是这样吗?”警察疑惑的问着。
“当然。”曾宝璐配合度极高,动作迅速的将罚单塞还给警察,旋即转向严竑光说着,“老板,幸亏你及时出面解救我们。”
老板?!警察面色一惊。
“对不起,让你们白忙一遭,改天由我做东,请两位警察先生吃个饭。”
“你太客气了,严先生,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既然你都出面澄清了,那么我们就不插管了。”严竑光委婉客气的态度,让执法的警察也只好摸摸鼻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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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严竑光请司机载她们到阳明山的一栋日式房子。
这栋住宅看起来有些历史,但仍保养的很好,室内地板擦得光可鉴人,家具一应俱全。住宅的前面有个荒芜已久的庭院,角落里,还有一个干涸已久的池塘。
“这个房子喜欢吗?”严竑光问着。
向荻亚和曾宝璐两人站在院子内张望,眼神流露满意和欣喜。
“很喜欢。”向荻亚点头。
“超级喜欢。”曾宝璐连续点了两个头。
曾宝璐清楚向荻亚一向喜欢植物,只要一靠近那些花花草草,就会笑得灿烂。显然严竑光很了解她的兴趣。
“租金怎么算?”向荻亚觉得房子对她们而言大了些。
“这个房子是我父亲的财产之一,我想就先借你们用吧。”
“借我们用?严先生的意思是说不用付租金吗?”曾宝璐的表情像捡到钱一样,乐不可支。
“没错。”
“太好了。”曾宝璐恨不得现在就能搬进去住,“我可以上楼去逛逛吗?”
“当然。”严竑光同意的点了点头。
“老师,这不行。”
“行!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荻亚,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严竑光犀利的眼神中难得带着一丝恳求。
从他的公司草创之初,她私下也帮他不少忙。
举凡需要搬家扛东西、打估价单、快递文件……只要是严竑光开口要她支持,就算去当清洁工她都愿意。
而今,他的员工已达上千人,事业如日中天,能让他开口要她帮忙,可以说是机会难得,她怎会抗拒?
“没问题。”
严竑光看着她澄澈的眼神和够义气的表情,道:“先别答应太快,我请你吃个消夜,告诉你需要帮忙的内容后,你再把你的答案告诉我。”
她仰头看着他的俊脸,泛起甜笑,好奇的问着:“是什么事?那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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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因为我是一朵向日葵,无法抗拒大自然的规则。我只能依附在太阳的热力下生存,目光随着那耀眼光芒而转动。向日葵情话第四页
用餐时,严竑光少了平常和她开玩笑的轻松自然,表情冰冷凝重,眉间似锁了千斤愁,荻亚强烈的感受到他正陷入困境。
“老师,可以告诉我了吗?”
“我父亲无故失踪,在这之前,他早已委托律师拟妥一份遗嘱,只要我和同父异母的弟弟任何一个人先结婚,就能继承严家的财产,包括制药厂。另一位,则只能取得他名下的两栋不动产。”
严竑光曾经对荻亚提及他痛恨父亲再娶的事,更憎恶他的二妈处心积虑的想霸占他的家产,他怀疑父亲的失踪,极可能和她有关,但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之前,他必须想办法先要回他严氏的产业。
他并不是真的想经营严氏制药,只是当年他的母亲抑郁而终,他怀着恨意离开家里,而今要他把家产拱手让给居心叵测的二妈,他心有不甘。
“可是你父亲倘若仍健在,这份遗嘱可以成立吗?”
“我们已经派人找他一段时间了,而且也在各报章媒体登载寻人启事,仍然没有他的下落。
律师跟我说,如果登载公报超过六个月以上,失踪者仍然没有出现,就能申报死亡。也就是说,六个月后,我父亲仍然没有出现的话,遗嘱就能生效了。”
“那么你父亲失踪多久了?”
“两个多礼拜了,至今仍下落不明。”严竑光的脸色一沉,“最可恶的是,二妈动作频频,已经在替她儿子找寻结婚对象了。”
“那该怎么办?”他担心,向荻亚也无法轻松。“我父亲人脉广,也许可以设法帮你找到父亲。”
“如果他还活着,看到寻人启事早该回来了。”严竑光对于下落不明的父亲,抱持着凶多吉少的揣测。
“这也不一定……”
“既然遗嘱已经拟好了,现在的重点在于谁先结婚,谁就可获得绝大多数的家产。”严竑光的眉头纠结,目光含恨,他严氏的家产绝不让二妈捷足先登。
向荻亚好想抚乎他眉间的皱褶、好想为他分忧解劳。“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帮你?”
“和我结婚!”严竑光眼神专注的凝望着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吐出。
向荻亚错愕的看着他,良久,她才发出质疑:“我?!”
“没错,就是你!”
“为什么是我?”而不是玫瑰?向荻亚受宠若惊的问着。
“玫瑰已经出国深造,我身边也没有一个女人值得信任,现在只有你最适合。”严竑光斩钉截铁的告诉她。
现在除了荻亚之外,没有任何人比她更适合这个“职缺”了。但半年后,一旦财产过户完成,一切的关系都必须还原。
严竑光见她犹豫呆楞,像从前一样,敲了敲她的头。“别担心,结婚只是为了取得财产,只要六个月的时间一到,财产过户完成,我们就离婚,继续维持朋友关系。”
她了解了!他要的只是财产,结婚只是取得财产的权宜之计。
她稍稍抑下心中的酸楚,在他面前展现灿烂笑颜。
“好。”
“我会请媒婆到你家去提亲。”
“什么时候?”向荻亚的心跳加速。
“越快越好。我预计下个礼拜我们就先公证结婚。”
好快,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好的,老师。”羞怯的嫣红迅速晕染了她的脸。
“以后别再叫我老师了。”严竑光伸手摸摸她的头,不自觉的融进宠溺。
“好的,竑光。”
“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了。”
“别这么说。”她真的不在意,她甚至愿意和他一直牵手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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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法院公证结婚后,他们立刻驱车赶到严家。
走出豪华座车,仰望严家巍峨气派的建筑,向荻亚的心脏跳得极为猛烈。
这是她第一次到他的家,而且是以严竑光妻子的身分进入他的家。
这次,严竑光不像往常一样搂着她的肩,而是将温暖的大掌揽住她的腰,似乎在向家人宣告,她是他的妻子。
“放心,我带你来,是要让我二妈知道我们已经结婚的喜讯。”
他等这一刻很久了,迫不及待能马上看到二妈惊慌失措的表情。
进入他家后,杜伯迎上前来,神情略显激奋。
“大少爷,你回来了!”
“杜伯,”严竑光点头,搂着向荻亚对他介绍:“这是我的妻子,荻亚。”
“杜伯你好。”向荻亚知道严竑光不在严家的这段时间,严家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他打理。严父立下遗嘱一事,也是他向严竑光暗中通报。
“大少爷真是好眼光。”杜伯看着向荻亚,眼中盛满赞叹。
黑亮的头发、澄澈的眼睛、弯弯的嘴角带着灿烂的笑靥,看起来是个清纯健康、朝气十足的女孩。
“杜伯是严家的管家。”
“杜伯,我常听竑光提起你,他说从小就受你照顾。”
“真的吗?”杜伯眼眸倏然一亮。
这个女孩真是讨人喜欢,自从二夫人进入严家后,他已好久没有体验到什么是尊重和赞扬了。
“你们坐,我去叫二夫人下来。”
“好的。”
看见向荻亚很快就能和杜伯打成一片,严竑光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杜伯也很喜欢你。”
“是吗?大少爷。”向荻亚俏皮的欠身一弯,表情自然而愉快。
一低头,赫然发现牛皮沙发上躺着一个满身酒臭味的男子。
“你们家怎么有醉汉?”向荻亚睁大眼睛,诧异的问着。
“这醉汉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生活习惯一向不好。”少年时期,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就经常打架滋事,长大后终日流连花丛,大把的钞票都往酒店和赌场里洒,是个挥霍无度的败家子。
向荻亚现在完全可以体会他想拿回家产的用意了。
“我以为是谁回来了。”细尖的嗓音从向荻亚的后方响起。
向荻亚猛一回头,看见一位约莫四十多岁的女人,穿著一身俗艳的洋装,顶着大波浪褐色头发,扭腰摆臀的从螺旋梯慢慢步下楼,她妆扮妖娇,姿态妩媚,脸上一点也没有失去老公的憔悴和伤悲。
“你今天怎么想到要回来?”姚爱琳眼尖的发现,严竑光的身旁还多了一位年轻女孩。
“第一件事,是来问问父亲的下落。”严竑光冷眸射出锐芒。
“竑光,那天你爸爸去公司上班后,就没有再回来了。我也是找了他很久的啊!不信你可以问杜伯。”姚爱琳的眼神看向杜伯。
杜伯没有回话,主人的失踪,他也很意外。
“不要以为你把我父亲藏起来,就可以继承严家的财产。”严竑光毫不留情的指出她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