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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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到,现在是笑贫不笑贱的时候,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我现在离过婚,孤身一人来去自由,我干么不充分利用利用我如花一样的容貌?干么要自讨苦吃生活得不如别的女人?郑部长那里轻而易举不能找他,欧阳局长那里也似乎有了新欢。钱老板么,虽然年龄比自己大了二三十岁,可衣冠楚楚,红光满面,办事果断,慷慨大方。又是千里之外的浙江人,跟他合作的话,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小城人知晓的肯定是寥寥无几,就这寥寥无几的小城人也肯定是扑风捉影罢了。如果钱老板能守信用月月兑现我两个数,这难道不是我实现理想的行之有效的捷径?倘若日后有人说我的钱来路不正道的话,那不正道的多了。那些通过贪污、收受贿赂以及其它不法手段富足起来的男人女人们不一样很多?他们的钱难道就来得正道?!
晚上,天空中慢悠悠地飘起了雪花。凡静穿了黑色皮衣,套了棉里子,顶着刺骨寒风,踏着皑皑积雪去了县宾馆。她在宾馆三楼过道上,望见301房里透出了一束灯光。来到门前,门虚掩着,开了一道缝,那束灯光就是从这道缝隙里钻出来的。凡静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随手“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因为室内安装有暖气管道,这时正用着,所以凡静关严房门的一刹那,身上就有了一种暖融融的感觉。钱老板此时正坐在被窝里脊背靠着席梦思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看一本封面上纯是裸体女郎的消遣性杂志,一边看,一边想着他和凡静之间的事。想像着凡静是否在考虑又是否考虑好了。听见门响,他本能地抬起头来,当看到凡静一步一步微笑着向他走近,他两眼放光,胸口急跳,心花怒放起来。他知道凡静已经考虑好并且答应他了,但他仍然笑着向凡静问了一句,“想好了?”那脸容,那样子,都十分地得意。
凡静没有马上回答,她走到床前,慢慢地斜坐在床沿上,面对着钱老板直直地傻笑起来,那样子十分妩媚,让人能即刻间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欲望力量。
钱老板用杂志的一个边儿扫着凡静的袖子说:“来,这屋里有暖气,把皮衣脱了吧。”
凡静很听话地脱掉了皮衣,起身挂在墙角竖着的木衣架上,转身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仍然朝钱老板妩媚地笑着。一会儿,她想对钱老板强调一点,那就是薪酬必须按他说的那个数每月兑现,且要及时。但她又想了想,没有说出来。她知道钱老板有的是钱,出手大方,也很喜欢她,跟这样的男人交往用得着再像老婆娘一样罗里罗嗦地交代吗?她相信只要在他俩合作过程中,大的事情依着他,小的细节尽量按他的要求办,伺候服侍得周贴一点儿,钱老板是决不会亏待她的。
正象凡静预料的那样,钱老板很是慷慨。他放下正看的书,把手伸向床头柜上的皮包,掂到怀里,打开,取出似乎事先已经准备好的一副24k纯金项链,两只手掂着,不慌不忙地戴在了凡静脖子上。然后,一边美滋滋地望着凡静美丽的面容,一边把自己的皮包掂起,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凡静不解地问道:“我还没有跟你正式——,你怎么?莫非?”
钱老板哈哈一笑,“这是对你答应跟我合作的奖励。只是个见面礼,小意思啦。”他的“啦”拉得很长,像香港、澳门一带的富商说话时一样。
凡静用双手捧起脖子里金光灿灿的项链,高兴激动得有点儿眩晕。钱老板趁凡静陶醉的当儿,猛地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慌里慌张地动她的皮靴,解她的毛衣,然后两手抱着将她抬进被窝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翻转身爬到了凡静的玉体上,迫不及待地把手伸了下去……两人只想吃快餐,无暇玩浪漫。
次日清晨,凡静在县宾馆门口吃了包子油馍,喝了胡辣汤,就直接朝西关自己的公司里上班去了。路上,她打着呵欠回想起昨晚在宾馆里的情景。这鬼孙钱老板一大把年纪了,馋劲还那么大,折腾得她一宿没有睡好。还有,她有一段时间没让男人碰了,心里也怪痒痒的,情急之下,竟忘了让钱老板沐浴沐浴,采取点儿措施,万一将来我被染上性病那可太不划算。
又一个晚上,凡静如约前往县宾馆301。关起房门,钱老板二话没说就把凡静扳到自己怀里。双手抱着她的上身,嘴唇旋即凑了过来。凡静不想跟像她父亲一样年纪的钱老板接吻,她努力把上身向后撑着,下身却被对方紧紧地箍着。
“别急么。”凡静撒娇似的轻轻嗔怪道。她今晚不怎么着急。她想慢慢来,玩出点浪漫。
“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咋能不急?”钱老板满面笑容地反驳道。
“你洗了吗?”
“哈,不出房间就有浴池,哪能不洗?”
“不行。我要亲自看你再洗一遍。你洗了我洗。”
“那太浪费时间。干脆咱俩一块洗。”
凡静犹豫了一下,“好吧!不过洗澡的时候可不准胡来。”
关起浴室门,光光的身子,暖融融的环境,在狭窄的就那么一个白色的盆池里,明亮的白炽灯照耀着。你看到我,我瞧见你;你碰着我,我挨着你,哪容得人不胡思乱想?更何况凡静是豫西小城无与伦比的香国佳人?那么地漂亮,那么地丰满,那么地性感,那么地温柔浪漫。钱老板不愧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他只管仰身浸泡,撩水搓灰,想方设法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念,连一句夸耀或挑逗对方的话都不说。等到凡静在另一头脸桃红眼迷茫声音颤颤微微的时候,他知道发起攻击的火候已到。于是,他停止了搓洗,一把把凡静拉到自己怀里,“今晚我们来点儿浪漫的。”他一只手抚摸凡静的‘摩天岭’,另一只手顺势滑下去,停下来,轻轻地揉搓起来,直到对方双手反扳着他的脖子,抬起头醉眼蒙胧如痴如醉温柔似水用舌尖不停地舔着钱老板的下颌。
“出去吧,这里办不成,怪难受的。”凡静像一个发情的小母猫,她在澡盆里蜷缩着身子,双腿使劲地夹着。她坐在钱老板身上,已经碰到了这个老男人愈来愈坚挺的东西。
“谁说办不成?来,我们换个姿势对面坐着,你进攻我防守,上下都不会耽误。”
凡静在钱老板的帮助下换了姿势,“这样不太好吧?光进水的。”
“不会的,请你相信我赶紧开始吧。其中别有一番情趣。”
“今天你得采取措施。”
“放心吧。”钱老板放下扶着凡静臂膀的一只胳膊,伸出澡盆外,从梳妆镜下取过一个十分精致的小瓶,开了口,倒出一粒圆圆的小药丸,拿在手里递给凡静。“这是进口玩意儿。放你里面,保管没事。”
“这玩意儿我从没见过,别骗我啊!”
“咳!我吃饱撑着了?这叫‘杀精死’,就像‘灭蚊灵’一样厉害。既不会有病,更不会怀孕。”
凡静听了钱老板的话,照他说的做了。
钱老板在水里的功夫不亚于床上。凡静进攻没多久,潮水便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她像疯了一样,增加频率发起猛攻。而钱老板却稳坐炮台,十几分钟了才炮弹出膛轰她几下。
洗完澡回到床上,凡静想,你钱老板不就那么几炮吗?肯定该偃旗息鼓了。可她刚刚拉上被子,钱老板的嘴唇便热呼呼地又凑了过来。一边吻凡静,一边把她的右手往他的胯下拉。凡静知道他让她干什么,就把手伸了过去,谁知软乎乎地像打焉了的茄子一样没有一点儿精神。她噗嗤一笑,张口想说什么,钱老板先她一步开了腔。“你慢慢抚摸一阵儿,保管让你满意。”
凡静做了,奇迹果然出现。这时,钱老板身子歪向一边,仰脸躺在床上,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把凡静朝他身上拽,逗趣道:“女人不都想翻身解放吗?来,你在上面,让你尝尝做男人的滋味。”
凡静从前无论跟谁,都没有过这些花样动作。好奇心驱使她很听话地爬到了钱老板身上。
事后,凡静想,这个钱老板,鬼点子真是多。净让我做些新奇刺激浑身愉悦的花样,得钱得利不说,我的自身问题也能得到全面彻底地解决。不服气不行吆。像钱老板这样即将步入老年人行列的中年男人,‘枪’虽然没有年轻男儿那么锋利,但经验却远比年轻男儿丰富得多。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
就这样,凡静从下午下班到第二天早晨都被钱老板包了下来。每个月除去他飞回浙江或去其它省市,大概十来天他都要在襄汝周围跑他的生意。他很守信用。为了能使凡静这样貌若天仙又温柔似水的姑娘长期地跟他合作下去,他每到月底就准时给凡静兑现一次薪酬,从不拖欠。为便于联系,凡静买了一部摩托罗拉中文传呼。她只把传呼号码对姬敏和钱老板说了,父母、凡平以及电业局服务公司里的领导和其他同事都不知道,也不让姬敏向外宣传。她不想让这些人窥测到她白天工作时间以外的行踪和秘密。
第十章 潇洒会友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之间,又一个春节过去了。春暖花开的时候,凡静、姬敏还有一二十个电业姐妹都被局领导派往六十里以外的襄汝县西北山区,配合电业系统百十名男性技工,搞线路施工的后勤运输保障工作。吃住在山里,时间一个月。凡静为了不耽误她的‘第二职业’,特意向局里写了请假条,说自己扁桃体发炎厉害,已经输了几天水,但仍然没有治住,需要继续治理。然而局长没有批准。局长说,只要不是危及生命的大病重病,一律得服从命令,否则这个请假那个请假,局里的吃苦工作都让谁做?如果谁胆敢自作主张不坚守施工岗位的话,出现一天空档都将予以开除。这下,凡静不得不和钱老板断些来往。晚上,在县宾馆301,凡静把请假不准的情况告诉了钱老板,钱老板听后满脸不高兴。凡静安慰他,“你同我联系估计也联系不上,那里是山区,呼机信号弱。即使联系上无非你在电话里亲热两句,我又回不来,也解决不了你的根本问题。这个月的工资我不要了。你先忍耐坚持一下,不就短短一个月吗?施工一结束我马上就回来陪你。到时随你的便,让你‘吃饱喝足’馋个够!实在坚持不住的话,宾馆门口有的是‘鸡’,你可以逮一只好的先尝尝,但注意采取好措施,不要染上性病。等我回来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凡静一边说着,一边把头放在钱老板的臂弯里,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钱老板的胸脯,一副小鸟依人的神态。钱老板瞧着凡静温柔可人的模样,听着凡静处处关心他的话语,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当然,小别在即,他们免不了温存一番。
……
线路施工工程进行到棋村,和凡静一行的女同事们都住在大队部里。她们在工作过程中理所当然地认识了这个村的好心人——五六十岁虽满头银发但精神犹佳的李支书,并且很快熟悉起来。她们经常跟李支书在一块唠家常,说农村趣事,谈山区经济。当李支书听说凡静离异,而且现在仍然没有谈到对象时,他就十分殷勤地给凡静介绍了一个。姓王名叫太实,以前从军当过兵,家就是这棋村的,跟李支书家是隔墙邻居。太实转业后回到地方上,被安排在县城星光面粉厂工作。在厂里有一间公房住着。他人如其名,非常实诚。不爱多说话,社交场合也没有那么多花胡套子。平时从城里回来总爱找李支书喝上两杯。他原来结过婚。前年一个夏夜,他妻子年纪轻轻却身患绝症,撇下一个未满周岁的儿子撒手西去。现在他仍是孤身一人。他的年龄和凡静差不多,二十四多一点儿。不是他不想找。以前有好几个人都给他介绍,他不是嫌人家姑娘不中看,就是嫌人家也像他一样,结过婚又带着个孩子。李支书说,把凡静给他介绍介绍,他肯定挑不出什么毛病。凡静长得好看不说,虽然结过婚但没带孩子,又有个比较称心如意的工作。
“他长得咋样?如此挑剔?!”姬敏最关心凡静,也懂得凡静的心思,她问李支书。
“四方脸庞,浓眉大眼,黑头发,双眼皮,一米七五的个头。在厂子里不下车间,大小还是个业务管理人员。”
“我看可以,肯定对凡静的眼劲。是吧,凡静?”姬敏平时没少听凡静说她的择偶观。
其他姐妹们也象办一件大事似地撺掇着,“李支书,我们凡静的终身大事就托付给你了。改天你打个电话把他叫回来,就在这里让他俩见见面儿,说说话儿。也让我们姐妹们看看,给凡静再参谋参谋。”
凡静原想有钱老板这样偷偷来往着,自己可以清静自由几年,现在姐妹们都替她操心,热情都这么高涨。就连对她与钱老板之间的事有所察觉的姬敏,也极力怂恿凡静跟这个王太实认识认识。况且这个棋村人长得不错,年轻又有工作,真和自己比较起来也怪般配。她想,看来机会难得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关乎我一生的大事,我不能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