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行亲亲小灾星-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告诉我,你现在脑子里想些什麽?」他迳自喝酒、倒酒,眼神始终放在她身上。
「我……」梦翻很鸡在他炯炯目光的注视下保持冷静,逐渐耳热心跳加速。
窗外抱住树干的姒月,无聊的打了个呵欠,她觉得他们的交谈真的无趣极了,而且还很恶心。
莫焱不知道有没有脑子,距离上次她发现他出现在这里,间隔不到二十天,他竟然就问那个亮艳动人的姑娘想不想他,真是太可笑了。
「想」这个字,必须用在至少两个月不见的情况下。
就像每回他出远门护镖,一去就是两三个月,她待在家里没人可以陪着拌嘴,只能巴望他赶快回来,这种情绪才叫想念。
「不说吗?」莫焱邪魅一笑,端着酒杯凑向她的唇,「陪我喝一杯吧。」
他另一只手往下移,翻起她的裙子,隔着亵裤大胆揉搓她的女性私密。
「嗯……莫少爷,嗯哼……」
梦翾向来逃不出他高超的爱抚技巧,不禁逸出呻吟,柔荑无力的抓住他执着酒杯的手腕,寻求支撑,却不意撞到酒杯,杯子沿着他的胸膛跌落。
「啊--」情慾倏地消褪,梦翾不安的叫了一声。
「瞧你,我好意服侍你喝酒,你怎麽泼得我一身酒液?」莫焱故意怨怪。
「莫少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忙不迭地赔不是。
他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教人情难自己的惧怕。
「不行,我得好好惩罚你才行。」他暧昧的对她眨眼。
「是……梦翾任凭莫少爷处置。」明了他口中的惩罚指的是什麽,梦翾松了一口气。
这是怎麽回事?
姒月看不仅,更不明白。
那个女人是傻了,是不?不过不小心洒了他一点点的酒,是他自己端着酒杯在她面前摇晃,又不是她的错,怎能怪她,她干嘛将责任揽上身?
真是笨死了,她用不着接受他惩罚的。
姒月真的不知道他们在搞什麽花样,不过是喝个酒罢了,需要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吗?
她曾经躲在厨房偷喝过酒,就没这样子。
还有,莫焱那是什麽眼神,为什麽他看那个女人的眼神和平常看她的不一样?除了邪气外,还有一种她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好奇怪。
「很好……」莫焱邪气一笑,一手来回爱抚她丰满的双峰,湿热的吻攻占她张口迎接的舌蕾,另一只手继续在她私处兴风作浪。
「哦……嗯哼--好舒服……就是那儿……莫少爷,再用力一点……」
随着房间内一波波淫荡的声音传来,树上的人儿震愕得两眼发直。
他们在干什麽?
莫焱怎麽可以咬她的嘴,难道他想吃了她的嘴不成?
天啊,他还吸住她的舌头,他是不是想咬断她的舌头,让她以後再也不能说话?
好可恶!
似乎也想感受一下那种疼痛程度,姒月不意识咬着自己的唇瓣,卷起舌头用力吸……
不会很痛啊,为什麽那个女人叫成那样?
或许是因为莫焱的力气比较大,咬得很用力,所以比较痛?
她看不出那个女人究竟是痛苦还是怎样,她扣得莫焱的头很紧,应该是痛吧?可是如果痛,就要推开他,为何还一直拉他靠近?
她有被虐待狂啊?
等了好一会儿,见他们还不分开,那个女人甚至愈叫愈大声,身子还不断的抽搐抬高。不知桌巾底下已经春潮汹涌的姒月从头到尾像在看一出莫名其妙的闹剧。
倏地,她看到女人咽了口水,跟着,她惊愕的张嘴--
不会吧,莫焱还要罚她吞下他的口水?
他怎麽可以这麽过分!
「不可以!」姒月自喉头迸出尖叫,急着想去搭救那个愚笨女人,却胡涂得忘了自己此刻正趴在树上,激动得爬起身,不料即踩了个空--
「啊--」幸好她够机灵,及时攀住另一根树枝,保住了小命。
不过这已经够她怕了,往底下望去,她才知道自己竟爬了这麽高。
好奇心真的会害死人,她信了!
「什麽声音?」几乎是同时,一听到声音,莫焱立刻推开黏在他身上的女人。
「哪有什麽声音?莫少爷想多了……快,我们继续吧……」梦翾慾求不满,偎靠在他胸前,主动凑上红唇。
莫焱搂着她,任由她吻着自己。
也对,这里是妓院,那个小灾星怎可能出现在此?
隐约间听到一阵裂破的声音,姒月极度惶恐地抬眼往上一望,只见自己抓着的救命树枝快断了。
「救命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放声大叫。
心念才落下,立时又传来这道求救声浪,莫焱确信不是自己幻听,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撇下怀里的柔软,冲至窗前。
起初,他只看到没有风却剧烈摇晃的树叶,然後往下一看--
「阮姒月,你在干什麽?」他发出如雷贯耳的吼叫。
那个该待在山庄里,赖着爹娘撒娇的女人,此刻竟然双手抓着妓院外的树枝,两脚无助地乱踢。
「你还敢说,都是你害的啦!」姒月气不过,怒骂着他的不是。
都是他挑起她的好奇心,否则她怎麽会闲着没事跑来爬树,还为了救那个被他咬得神智失常的女人,失足跌了这般狼狈模样。
说来说去,总归一句话--
「都是你的错!」
「我又哪儿得罪你了?」莫焱将窗子推得更开,「你是猴子投胎的吗?」
她喜欢爬树的坏习惯,还是没有改过来。
还小的时候,她常拉着女仆们玩捉迷藏,直玩到太阳西下,却没有人找得到她,每当这时候,女仆只能哭着来找他帮忙,因为怕她出意外会遭疼她入心的爹娘处罚。
而他找她向来不费吹灰之力,因为没有女孩像她这样好动,如此古灵精怪,她算准没人会爬树找她,所以,就安心的在树上睡大头觉,殊不知整个山庄的佣仆找她找得人仰马翻了。
她从来就不知道「危险」两字怎麽写,整个人靠在树叶浓密的枝干上睡觉,一点也不怕翻身会跌落,每次找到她,望着地睡得香甜的小脸,他总是哭笑不得。
「我属鸡。」没听出他的讥嘲,姒月纠正道。「快救我下去,树枝快断了!」
「你荡过来啊,我会接住你的。」
姒月看着他,衡量这个可能性,只是他接着出口的话,令她宛如被兜头淋了一身的冰水,再也不敢抱着任何的信心。
「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失手。」
莫焱存心挑起她的恐惧,他就是要她记取这次教训,日後学着温驯些--是表里如一、人前人後一个样的那种温驯。
「你到底要不要救我?」树枝分家的撕裂声一再折磨着姒月的耳膜,她都快吓哭了。「我要告诉爹娘……」
「去说啊,我就说你丢尽青玉山庄的脸了。」山庄的树爬不够,居然跑到市集来爬了。
「你不是像猴子一样身手俐落吗?何不表演一下?」
「人家属鸡,不属猴。」姒月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怯抖的声带震荡出几个颤音。
树下围观的男女老幼议论纷纷,大家都识得青玉山庄的少庄主,只是没人晓得这个斗胆和他对骂的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是何方神圣?所有人都在心里替她捏把冷汗。
「现在倒是记得清楚了,爬树前怎麽不先想想鸡不在树上筑巢?」
「猴子也不在树上筑巢啊!」她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你还敢耍嘴皮子?」都什麽时候了,她还不肯吃亏,坚持不忘回嘴。「有胆子上去,就自己下来!」
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女人,她虽然莽撞,却聪明的能以轻松的话语来回嘴。
「我如果敢,就不用靠你了。你再不救我,我一定要告诉娘说你欺负我,让你被骂得臭头!」
「好啊,若是你能活着回去告状的话。」莫焱摆出一脸的幸灾乐祸,视线却紧紧的攫住那脆弱的枝桠,整个人蓄势侍发。
「你快一点啦,我的手好酸……」姒月的脸上已露出疲累。
「求我啊!只要你求一声,我就救你。」
从她住进山庄後,因为被爹娘捧在手掌心疼宠,想要什麽东西应有尽有,要是那样东西只有他有,她就端出爹娘来压他,因此他一直被她吃得死死的,更让她无法无天地爬到他头上撒野,这回终於逮着机会整她了,他说什麽也不放过。
「来不及了……啊--」她的双手再也没有力气,小手一松,整个人直直的往下坠去。
说时迟那时快,二楼窗口的那抹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跃了出来,一双铁臂稳稳的接住她。
一确定自己还活着,站稳了身子後,姒月立刻泄愤似地捶打着莫焱的胸膛,力道毫不客气。
「讨厌!你吓死我了……讨厌……」抹去脸上的泪水,她余悸犹存地捶打他。
莫焱可不希望青玉山庄在地方上的美誉让她破坏殆尽,像拎小鸡一般,迅捷地将她带离好事者的视线范围。
「你跑到这儿做什麽?」她的行径没人管教,更加放肆了。
「那你来这儿做什麽?」姒月清妍绝丽的娇容上微含薄怒,没忘记是他差点让她小命休矣。
「是我先问你的。」莫焱每回和她说话,总被气得像个无法控制自己脾性的毛躁小子。
「你可以先回答我。」她不惊不怕的说。都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还有什麽好怕的?
莫焱强捺住气火,对她解释道:「我来这种地方是应该的,但女人不能来。」
说她蠢嘛,她说起话来又振振有词,说她伶俐嘛,却又笨得让人发噱。
「骗人!」他说的话如果当真,母猪都上树了。「为什麽那个女人就能进去?」
「谁?」莫焱一时之间会意不过来。
「就是刚才和你喝酒的那个女人。」
「你爬上树偷看我们?」顿悟她的举止,他的声音不禁扬高了八度。
「我是来找你的。」姒月连忙找来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什麽偷看,难听死了,她才没有,死也不认帐。
「你没事找我做什麽?」
「我都说了这麽一长串,你还问我找你做什麽?」
「不知道当然要问。」莫焱烦躁地靠着小巷的墙壁,这个女人弄得他不得清闲。
「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姒月虚张声势地指责他,实是为掩饰自己的罪行。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找他要干嘛了,怎能要求他回答出个所以然?
她只是碰巧遇上他,根本没有什麽预设的目的,现在这样大吼大叫,是希望他能先心虚,这样就不会发觉进而追究她犯下的错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什麽好不好意思的?」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能进去,为何我就不可以?」
「你和她不一样,人家本来就住在里头。」酸不溜丢的青梅子,连杏花楼是什麽地方都不知道。
「这里是她家?你和她是朋友吗,否则为何常来她家找她?」姒月一副不问到答案,绝不善罢甘休的表情。
「这不是她家。」
「可是她却住在这里……那我也来住几天好了。」她迳自下了决定,心里当这栋楼是客栈。
「不可以!」莫焱不假思索的驳回她的提议,觉得她简直天真过头了。
「为什麽?」那麽小气,住几天又花不了几两银子。
「不要那麽喜欢问为什麽,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她如果真来这种花楼香坊当妓女,男人会争先恐後一睹她清新的美貌,可一旦她开口,那些男人绝对会吓得一个不留。
所谓软玉温香,男人流连妓院,就是喜欢女人的温柔服侍,谁受得了一个聒噪的女人?
「不可以就算了,你那麽凶干什麽,我欠你很多钱吗?」姒月噘着唇不高兴的瞪着他。
「你是没有欠我钱,但却欠我一顿打。」莫焱盯着她的目光突地变得犀利,「你一个人进城?」
死了!姒月心里大喊不妙。
她已经很努力转移话题了,谁知还是让他绕回来了,他的脑筋怎麽那麽清楚啊!
「那个……反正又不远……而且你还不是一个人!」她理直气壮的说,双手却不安的扭绞着衣裙。
「不要老拿我和你比,男人和女人不同。」
「娘说丈夫和妻子本是一体。」姒月急忙搬出她的护身符。
「你单独出庄就是不对,爹娘也不会原谅你的。」
「你不说他们就不知道,什麽事也没有了嘛!」她的语气一软,低声向他求情。
「不行,不给你点惩罚,你会依然故我。」
惩罚?!
乍听这两个字,姒月每根神经均绷得好紧,几乎一触即断。
她倏地捂住嘴巴,双眼因惊恐而瞪圆,「你打我的屁股吧!」
「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不能打屁股了吗?」在她十岁以前,每回做错事,他总是抓着她打屁股以示惩戒。
「我现在发现一个新的惩罚方武,挺不错的。」
莫焱得意的笑,把她吊在树上一时半刻就够她叫得声嘶力竭,没有力气到处作怪,他也不用跟着收拾善後了。
他嘴角那不怀好意的笑让姒月全身寒毛竖直,更加死命的捂住嘴巴,一只手不够,再加上另一只手。
「你干嘛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