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满足欲望的拥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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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谁来和我笨笨地相爱爱 本是一句谎言
热恋的时候,男人问女人:“你对我有什么要求?”
女人想了想:“我还真的有要求,而且每天都有一个。”
“好啊,你对我要求得越多证明你爱我越深。”
“只是,我每天的要求都是一个内容,你会不会厌倦呢?”
男人恍然:“我知道了,你要我每天都爱你,是吧?”
女人羞涩:“是的。我只要求这个。”
男人惊喜地抱了女人:“好,我每天都爱你,直到天荒地老。”
然而,天未荒地未老,男人已经不爱女人了。
分手的时候,男人问:“你对我有什么要求?”
女人想了想:“请忘记我曾经给过你的爱吧。”
男人愣了愣:“你能忘记吗?”
女人点头:“我可以。”
男人感叹:“可怕的女人,你究竟有没有真地爱过我!”
怎么会没有爱过呢?如果没有爱,当初何必千求万求地要了男人的谎言;如果没有爱,最终又何必在离去的时候还他一句谎言?明明知道早已没有天长和地久,却还是愿意相信男人的山盟与海誓;即使谎言被现实刺穿,也还要用“我能忘记”来减轻男人的负罪。男人说谎是为了求爱;女人说谎是为了别爱。都是谎言,可谁敢说这谎言就是错呢?
这是一对即将离异的夫妻,男人有了外遇,回家来和女人摊牌。女人的最后一个要求是请男人留下来共进一次晚餐,女人做的是自己最拿手的、也是男人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
男人喝了一碗,然后把离婚协议递给女人,请她签字。
女人不接,而是温柔地问男人:你不想再喝一碗吗?你以前都是连喝两碗的。
男人不看女人,而是转了头:我根本就不喜欢喝粥。
那你以前?——女人不甘。
那是因为你只会做粥,为了让你高兴,我就拼命地装出喜欢喝的样子。难道你没有留意到每次你要给我盛第三碗的时候,我都给你同样的解释吗?
女人想了想,黯然泪下。她怎么会忘记,男人总是会说:留着下次吧,好东西要慢慢品尝的。她一直以为他们的爱情也如这粥一样,可以让他们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品尝,却原来男人根本就是喜欢另外的口味。
仔细想想,我们在爱情里面是不是也常常说着这样或那样的谎言?因为爱,委曲求全也不觉得辛苦,谎言也就说得天经地义,且越来越像真话。若有朝一日不爱了,谎言便即刻被揭穿,掀着皮、露着骨、血淋淋地狰狞着;纵使加以时日结了痂,那痛仍旧像一把遗忘在胸膛里的手术刀在暗处划割着你的心。
爱,本是一句谎言。失恋的时候,男人女人都发出过这样的感慨;可是当心动再来的时候,谁能狠心地扼杀爱情的绽放?你能吗?反正我不能,就算爱是一句谎言,我还是期待那个男人带着诚心来骗我,最好他能骗我一辈子!
第四部分:谁来和我笨笨地相爱有些相遇并不艳丽
一生里面,你和多少个人偶然相遇?这些相遇里面又有多少是艳丽的?而多少年过去之后,被你记得和记得你的还有几个?一切,不过是年少的云烟。
男人,女人,都曾在某一个时刻欲望过艳遇。在细雨纷飞的暮霭,在行人匆忙的街角,梦中的那个人适时出现……那些对白,那些眼神,那些欲语还休的暧昧,分明是一个初恋的轮回。
你以为你的感受就是那人的感受,你以为你的想法就是那人的想法。却忘记了世界上有一种感受叫错觉。你并不是那人,你代替不了那人。那人也许仅仅是欣赏你,或者是不厌倦你。微笑,问候,关怀甚至再约,不过是种礼貌。无关风月。
聪明的人永远懂得让艳遇发于艳也止于艳,很多个暗淡的夜里就多了一点儿可以回想乃至幻想的人和事,让人觉得还有希望。可惜很多混沌的人都喜欢愚笨的执著,以为只要努力,艳遇就能成为一场刻骨的眷恋,到头来得到的也许只是铭心的疼痛。
电影比人生更充满艳遇,因为它有能力让艳遇停留在艳丽的颠峰上。因此《泰坦尼克》、《廊桥遗梦》、《情人》,再离奇的相遇都因艳丽而能得到大家的理解。现实可以吗?旁人谁会理解你对有妇之夫的真情?谁能相信一夜情里你付出了真心?谁又肯相信艳遇时你轻易出口的誓言?
艳遇,的确存在,但并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是艳丽的。如果你要的是一次心灵的交汇,那你大可以去找知己或心理医生倾诉;如果你要的是一次肉体的释放,那你大可以回家或去那些风月的场所;如果你只是想保留一个美好的感觉,那么请让艳遇只停留在艳遇的点。当然,如果你也相信并不是所有的相遇都艳丽,你可以考虑把它带入现实,看着它如何绽放,而后枯萎!
第四部分:谁来和我笨笨地相爱有止境的计较
我曾经的公司里,有一个癌死的同事。
听说她在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后,把家里所有的财产都划在了孩子的名下。她的理由是,丈夫有工作,可以再置产业,而且还会再娶的;但孩子还未成年,需要一个良好的经济保障。
很多人都在她过世后,去问她男人,你怎么就答应她了呢?男人先是不语,后来也只是说,她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还能和她计较什么呢?
其实,怎么能没有计较呢?只是男人把计较的界限停止在了心里。说了,也不过是换个不幸的家庭更加不幸,还让女人不能安心地去。
我住的小区里,有一个带着孩子独居的女人。整整三年,我们谁也没见过她家有男人出入。一些人猜测她是未婚妈妈或是离了婚的女人。可就在前不久,我们几乎天天可以看见她和一个男人领着孩子同进同出的画面。一些人便又猜测她是另外找了人家了。
因了我也是个独居的女子,所以我和她之间有些许往来。她知道我喜欢写字,很爽快地提出把自己的故事给我做素材。挺简单的,男人跟着另外一个女人跑了三年,现在回来了,就继续过日子了。我问过她,你不觉得委屈吗?她承认自己也计较过。“可是他也认错了,我们还有个孩子,我还要永远计较下去吗?”
谈起男人与女人在爱情里的不同表现。女人希望自己欣赏男人的时候,男人喜欢自己;自己喜欢男人的时候,男人爱自己;自己爱了的时候,男人更爱自己。而男人大都不喜欢说那三个字,提起也并不是一种表白,而是一种提醒。提醒女人要知道他的情感,要在意他的情感,要给他一些必要的回应。
如此看来,爱情里,没有谁是不计较的。
爱容易,恨也容易,不容易的是在这个过程里面,如何控制自己的计较。故事里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有资本计较的,也都有时间继续计较下去。可是,反过去想想,即使计较了又能如何?不安心的是自己爱过的女人,不快乐的是自己爱着的孩子。不如就将计较停止在她认可的地方,将计较截止到他认错的那一刻,把过去真真正正地翻过去,让大家轻松地向前看。
我对他们心存敬意。
他们是伟大的,在爱情、婚姻里面无限地付出了,却将计较停止在了理智的线上。
懂得有止境的计较的人比较容易幸福。
第四部分:谁来和我笨笨地相爱每个人都是如此长大的
从前,有一个喜欢玩沙子的小女孩。只要天气尚好,她就一定会到海边去垒沙堡。
从早到晚,从春到冬,从不间断。
一个路过的男孩看见了她。
男孩问她:你在做什么?
女孩说:我在垒沙堡,给自己造一个家。
男孩笑笑:沙子怎么能垒得住呢,海水一来,它就毁灭了。我教你用树枝搭帐篷吧,比这好多了。
女孩跟着男孩来到了森林。她很快就学会了用树枝搭帐篷。
男孩说:你现在有了帐篷住,我们就告别吧。
于是男孩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孩自己继续搭着帐篷。
又一个路过的男孩发现了她。
男孩问:你在做什么?
女孩说:我在搭帐篷,给自己造一个家。
男孩笑笑:树枝怎么能搭得牢呢,雨季一来,它就湿透了。我教你用砖盖房子吧,比这好多了。
女孩跟着男孩来到了村庄。她很快就学会了用砖盖房子。
男孩说:你现在有了房子住,我们就告别吧。
于是男孩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孩自己继续盖着房子。
再一个路过的男孩发现了她。
男孩问:你在做什么?
女孩说:我在盖房子,给自己造一个家。
男孩笑笑:砖怎么盖得坚固呢,地震一来,它就倒塌了。我教你用石头砌城堡吧,比这好多了。
女孩跟着男孩来到了山顶。她很快就学会了用石头砌城堡。
男孩说:你现在有了城堡住,我们就告别吧。
于是男孩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孩自己继续砌着城堡。
后来,她还是会遇到一些路过的男孩。
男孩问:你在做什么?
女孩说:我在砌城堡,给自己造一个家。
男孩笑笑:石头怎么砌得暖和呢,冬天一来,它就冰冷了。我教你用水泥建高楼吧,比这好多了。
女孩也笑笑:我觉得这样已经足够好,起码我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不必再流浪。
女孩向男孩挥手告别,走进自己的城堡,开始新的生活。
无论是怎样的一种遇见,无论它带来的是经验或是教训,我们都是这样一步一步长大的。人人如此。
第五部分:只有相随无别离母亲
欲望手记'伍'
其实,我不敢在这些文字里告诉你,我一直孤单着。我怕我还没说出口,我就会抱紧自己。
风清云淡是一种怎样的境界?是在看过走过之后的一种醒悟,还是无奈,我不敢深究。只知道,开始学会了感恩,感恩一切,珍惜和身边每一个朋友的友情,珍惜眼前每一缕阳光和微笑。
我把此时的自己,看成了是参悟者。很多事情开始不再去计较与关心,很多心情开始学会不再梳理。
朋友要远行,对我说,要好好疼自己。我没有告诉她,疼自己时更可怕,宛如腕上一道伤,明明是去关心,却揭开了,更疼。
陪她去买临行前的用品,细心而周到,似乎担心她这一走,未卜的命运是自己所无法去帮衬的。这种感觉,恍惚间,就如同对着自己的恋人。
那时候,跑到远在千里外他的城市,在他公司对面的街道上,回想曾经细心为他去整理的衣衫,惦记送给他的小小的礼物,抚摸他离去时坐过的座位……
他也许并不知道,很多男人的很多东西都是温暖牌。
如今,我没有制造温暖的机会,我只生产惦念的商标,贴在送给朋友的每一个物件上面。
或明或暗,或大或小,在她孤独和哭泣的时候,有一个可以喘息的依赖。
那些人,那些事,便一直相随左右,温暖我。
母亲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永远需要报答的最美好的人——这就是母亲。别忘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对你的妈妈说:节日快乐!”收到这短信的时候,我正坐在医院的看护椅上。左边是重病的父亲,右边是刚刚睡下的母亲。
多日来如云雾一样流转的时光,令我无暇顾及这个节日。没有淡雅的康乃馨,没有艳红的羊毛披肩,我只能守在母亲的身边,一笔一笔写我们共同经历的岁月。
童年的我体质很弱,吃药多过吃美食。可是小孩子,哪个喜欢那苦苦的东西呢?为了绿豆大小的药片,真不知枉流了多少眼泪。记忆里,母亲从不因此而训斥我。她总是先含了一片在口中,对我说:“看,妈妈和你一起吃。”然后喝水、咽药,再用舌尖舔舔唇,“是有一点点苦,但我不哭。你有没有妈妈这样勇敢呢?”她笑笑地看我。我就学着母亲的样子做一遍——含药、喝水、咽药、用舌尖舔舔唇;也对她说:“是有一点点苦……”可泪水还是会在眼眶里打转转。母亲拍拍我的头“果然很勇敢哦!”泪水就化成了笑颜。长大后,我无数次问母亲:那个时候你真的和我一样吃了那么多的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