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别惹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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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也许我就是那位你爹执意要你嫁的那个某家公子。”
这男人!真不知道他浑身上下的自信和乐观是打哪儿来的!“若是这样,那算你赚到了!”她忍不住的对天翻了一大记白眼。
御骄忍俊不住的大笑,“你放心吧!我相信新郎倌若不是你中意的,即使是你爹私下决定,也无法使你乖乖上花轿的。反正逃婚对你这种行事特异的姑娘而言,也该是在情理之内。”
“瞧你之前对我好像一副非卿不娶的模样,现在反而说了这种话。”她的语调十分不悦,因为她感觉不到御骄的在乎。“也许哪天我真被我爹逼急了,就随便嫁了。”
他怎能那么平静?她只要一想到要被逼上花轿都情绪不稳的激动起来,他怎么还能如此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
他该生气、该激动的不是吗?
真是令人生气!
“你如果懒得逃婚的话,那我抢婚可以了吧?”反正逃婚、抢婚结果都是一样,这辈子他会让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属于他。
“你说得可容易。”他这种人会去抢现?嘿!不要他的成亲日,成群的莺燕前来抢他就行了。
“是可以不这么麻烦的。”关于这个,他早替她想好了。“在王郎彰带媒人前来求亲的事情之后,我想接二连三的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前来说媒。而你呢,也不可能每次都像这回这么幸运的刚好待在镖局,可以加以阻拦。”毕竟她是龙门镖局的镖师,除非镖局没生意,否则不可能长期窝在家。
虽然不知道御骄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这的确是她心中隐忧。
前些时候求亲者会却步不前,那是因为她订下的门槛太高,且她又到处撒野讲粗话,才好一段时间不见上门求亲的人。如今王郎彰又开了头,虽说惨遭拒绝,可连他这种长相奇差、武功超烂、毫无人品可言的人都敢上门了,那些曾被她拒绝的人,也许会因此而信心大增的卷土重来也说不定。天呐!王郎彰还真是开了恶例。
叹了口气,贺遥虹说:“那又如何?你说中了我的痛处,可又找不出解决之道。”他不会是无聊到拿这个来嘲讽她的吧?
“你又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没有解决之道?”他是胸有成竹,给了她一个神秘的笑容,他开口道:“要挡住媒人上门说亲的方法其实很容易的。”
她一脸不信,冷笑道:“说的的确是容易。”真容易她现在就不会像热锅上的蚂蚁,真容易她就不会把自己的形象毁得差不多后还有不怕死的找上门。
局外人就是能那样悠哉的袖手旁观说风凉话。
“只要找个人定下来,那么往后就不会有媒人再上门骚扰,而且你也不必担心终身大事在出一趟镖回来就给卖了,那不是很好?”
“找人定……定下来?”贺遥虹傻眼。
“这是一劳永逸的方法。”他一笑。”我这人不错吧?达对象都替你找好了。”
深吸了口气,她直想翻白眼。“别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你。”
“你也觉得对象是我最适合,是不?”
她脸都绿了。“你这人真是坏透了!成天就想设计我,说要替我解决事情,结果说了半天,你还是只顾到自己。”
“你此言差矣!我这法子可是利人利己的,所谓要你。定下来,并不是指嫁给我,而是告诉你爹爹,你心中有人了,如此一来他就不会再任由人上门说媒。至于我嘛……如果哪天你看我顺眼了,那自然是成其好事,若仍是视我为洪水猛兽,那我自然是成全你当老姑娘的心愿,你不嫁我,难道我要拿着刀子逼迫你上花轿吗?”
他要一步步将她推向自己。
他的话可是合情合理的,若是她的心上人是他,贺天顺一定能接受,也可以理解,不是他自负,而是他的俊雅容貌和翩翩气度的确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心中的上上人选,她会喜欢上他是正常的事。
至于关于他自己的那末段话嘛……他怎么有可能放弃使尽心机才得到的姑娘呢?一旦“定了下来”,他绝对让她跑不掉。
他的心陷落太快太深,情字这路他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走得这样用心认真,而且走得这样远,远到他已经回不了头,别无选择的只能继续走下去。
从前他总以为对于感情他是洒脱的,女人对他而言没什么大不了,合则聚,不合则散,一块的时候笙歌欢畅,别时也不会觉得伤心难过。可现在不同,贺遥虹就是有法子把他骨子里所有的执着深情都给挖出来。
专情对一个情场浪子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而今他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了,一生一回的心动他会把握住,自然也由不得贺遥虹错过。
将来时机成熟了,若是她还在那里要嫁不嫁,别说是拿着刀子逼迫她上花轿,即使打晕她拜堂他都做得出来。不过,他应该没机会表现出他霸道狂惊的部份,他有自信她会喜欢他的。
即使只是目前,他都可以感觉出她对自己似乎有一份特别的情愫,只是她的性子倔强,要她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感情,只怕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
世上哪有那么好的男子?对于他的话,贺遥虹持怀疑的态度。
他这人的心思沉,很多时候她根本无法猜测他在想什么,而且之前还有过受骗的经验,对于他的提议,她是该小心些的。
“我的想法如何?”
“好是好,可我对你这‘利人损己’的作法持怀疑的态度。我怎么知道当我对爹说我心里有人时,他会不会要我立即成亲?又我怎么知道你所谓的‘定下来’,到时候我会不会就此跑不掉呢?”
“唔……这么说来,你好像是该担心。”还不算太笨,御骄又是浅浅淡淡地优雅一笑。
更是讨厌他那种看似无害,可却令自己备觉胁迫感的笑意,这种恐怖的感觉要真正吃过他亏的人才知道。
“我的确是很担心。”这深沉鬼!“因此,到目前为止,我是不会考虑你的提议的。”
御骄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他这“方子”可是为她“设身处地”想过的,因此他十分笃定,即使她此时不采用,到时候她给媒人逼急、家中的老父逼怕了的时候,他这挡箭牌就可以祭出了。
等着吧!且看他如何请卿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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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啥?又来了?”贺遥虹真是傻眼。
最近的怪事还真是层出不穷,打从王郎彰上门求亲之后,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长安城里最抢手的姑娘,那些上门求亲的公子差些踩平了镖局的门槛。
相信吗?竟然一天内有两个人上门求亲,而且每日都是不同人。
她是知道自己长得不差,却也清楚还不到是那种让每个男人都对她流下口水、倾国倾城的地步。因此对于每天都有人上门求亲的奇怪现象,她真觉得怀疑。
再这样继续下去,不久后的将来,可能全长安的公子都向她求过亲了。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怀疑这怪现象怎么来的时候,现在她首要担心的事情是,看到那么多的人上门说媒,爹爹为了杜绝这种奇怪状况继续下去,已经打算从其中选一人结为亲家了。
上门者多,若全遭拒绝,怕会落个他贺天顺难攀亲的骂名。
贺遥虹在出门前又看到一名媒婆和一位长得尚称得上清秀的年轻公子和数位长者又往镖局来,她匆匆忙忙的躲过他们往外走。
回头看看那些人果真是走入自家镖局,她差些没翻了白限。
哎哟!为什么会发生种事呢?为什么?到底为什么?烦都烦死了!不成,她得找个人说说话,要不她会疯了!
她能说话的人还真不多,现在御骄又给除名,那能谈心的人就更少了。很直觉的,她想到了楚紫薰。
说到她,这姑娘最近很乖耶!自从上回见面后,彼此也两、三个月没见面了,真奇怪她怎么能忍住不找她那么久?还是她找到了另一个可以陪她到处撒野的人了!
到了尚书府,不久,她即见到楚紫薰。
看到贺遥虹楚紫薰自然高兴,可一想到御骄还在镖局里,她又不得不担心。“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过得……还好吧?”
她叹了口气,“不好!”
不好?!很直觉的她就想到她那花心表哥。“御骄他……他对你怎么了吗?”
贺遥虹一阵错愕,“你怎么会这么问?”她们太久没见面了,在没见面的这段期间发生了不少事,她都没机会告诉她。
呃……对耶!她这样问好像早知道御骄会惹祸似的!可,她还没对贺遥虹提过她和御骄的表兄妹关系哩,这可怎么办?
她们的友谊要终结了吗?楚紫薰自己也怔住了。
没注意到好友脸色铁青,贺遥虹像是了解的点了点头说:“也难怪你会这么说,其实你早提醒过我要小心他的。”
“呃……”楚紫薰叹了口气,还是没勇气把事实说出来。
说到这个御骄,贺遥虹就一肚子火。“你的面相真是看得准,他果真是祸害。”那件被骗又被胁迫的事她要是不找个人说说,久了她真的会憋出病来。“你知道吗?玉娇其实是男儿身,他是男扮女装的,本名叫御兰风……”找到个人可以诉苦,她叨叨絮絮的说个不停。“……就这样,他现在还住在镖局里。”
楚紫薰听得脸红心跳的,哇!她竟然跑去看表哥沐浴哩!想必细节一定很精彩。只是姑娘家这种事即使是好奇也不好意思问。
啊……她的思绪怎么这么那个?她想太多了!
言归正传。“他还真恶质哩!”她原以为只要御骄男扮女装的事给揭穿,事情就会结束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以此胁迫贺遥虹继续留在镖局,而贺遥虹除了给吃得死死的外,竟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也难怪贺遥虹会给吃得死死的,试问她把一个男人看光光的事要是传出去了,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往后要怎么做人?
贺遥虹忽然想到什么的开口,“喂,御兰风说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又接下去道:“他喜欢我,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从这句话楚紫薰听出些弦外之音。“他的话可不可信,你在乎吗?”
若是别家公子对她说这种话,她一定会不在意的一笑置之,可她对他……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同。
贺遥虹的脸一红,在别人面前,甚至是在御兰风面前她都得将自己伪装起来,这种感觉令一向率真的她觉得好累,如今面对好友,她终于可以不必那样辛苦了。
“我……自己也弄不太懂。”一向豪气的她突然有些忸怩了起来,沉默了一下,她才说:“你知道吗?在知道了玉娇是男扮女装后,我除了有一种被当傻瓜要的不快之外,竟然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抬起眼正好看到楚紫薰疑惑的表情,她解释道:“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用一种看异性的感觉在看他,害我以为自己爱的是女人呢!因此知道他不是姑娘时,我才会松了口气。”
楚紫薰无言以对,贺遥虹摆明是喜欢上御骄了嘛!
哎哟!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始料未及,真的是始料未及!原以为当花少遇上视花心公子为害虫败类的拒婚女一定是没得玩的,怎知竟然是……
天雷勾动地火!
“知道他对我有意时,那种心中甜滋滋的感觉就像是……我心中一直在等着他开口承诺我似的。”在这一刻她对好友坦承,也对自己诚实。
“你确定他是真的对你有意?”御骄是个温柔的男人,却也滥情,他们义结金兰的四个结拜兄弟随便捉一个到长安第一花楼百花合,哪个花娘不认识他们的?
长安城里那些高官名公子,个个标榜风流而不下流,大大方方的进出那些美女云集的花楼,天晓得一进温柔乡,风流下流就交换着写了。
御骄是说过,他为了遥虹可以改变一切,可口说无凭,谁又知道呢?
“人心隔肚皮,我也不知道。”
“那你打算如何?”
贺遥虹搔了搔颈,“我也不知道。”呆呆的怔了半晌,她才又叹了口气。“我的烦恼太多了,这还不是最令人头疼的。”
“还有更头疼的?”楚紫薰傻眼。
她有些自嘲的苦笑。“我现在可红着,每天都有人上门说媒。”这么说自己,好像把自己说得像是花楼名妓似的。
“每天?”楚紫薰再次傻眼。
这可不是炫耀,只是将夸张的情况诚实的叙述出来。“每天,有时一天还两回。”
看着她又惊讶且好奇的样子,贺遥虹把最近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