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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火龙果之恋-第12部分

小说: 火龙果之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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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天蓝马上气弱的低嚅。“我受了伤,大丈夫不趁人之危。”
            因为两人曾裸程相见过,他对她的好她不是无动于衷,在心底某个角落里有他的存在,微微撩动的心潮起了波纹,她口气中多了撒娇的嗔意。
            她不想爱他,但是又想亲近他,矛盾的心互相拉扯,连她都乱了头绪,不知到底是不是爱。
            她不是随便的女人,男人的怀抱一向非她的归处,可是她贪恋风似默温暖加大海般的胸怀,喜欢赖在他大大的怀里摩挲,好像一个港口。
            他让她有安全感,全然无私的信任他,相信风一般的男于为她而安定成山。
            到底是不是爱呢?她的心在游移。
            “我不打女人。”风似默正色道。
            左天蓝嘟嘟嚷嚷的低语。“是喔!只吃女人豆腐。”
            人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就会有报应——“二姐,你怎么知道他只吃女人豆腐,该不会你的豆腐……”左天青向父亲暧昧地眨眨眼。
            父子连心,左自云立刻心领神会。“女儿呀!他吃了你多少豆腐?”
            “爸,你不要和小弟瞎起哄,像我这么粗鲁的女人哪有豆腐吃。”左天蓝用眼神警告风似默少开口。
            “有人喜欢吃咸豆干。”左自云转向女婿候选人。“风小子,你老实说,有没有碰过我女儿?”
            为人父亲当面问起这件事,脸红的不是自家女儿,只见风似默一脸无措地红了耳根,左自云当下拍起惊堂木。
            “好呀!小子,真有你的,这么呛鼻的火丫头都敢吞,还不快叫一声岳父大人。”
            “岳父大人?”他怔愕。
            左天蓝则无力的低吼,“老爸——”
            冈田一夫见情势大转,力挽狂澜。“左伯父,是他害天蓝受狙击的。”
            “晤——是这样吗?”‘女儿的冲动她还不了解吗?
            成又得罪了谁。
            脑科权威非浪得虚名,左自云不会只听一面之词。
            但是他基然一沉的表情令风似默误解,立即单膝下跪请求原谅。
            “是我没保护好她,她的受伤我难辞其咎。”她受伤,他比她更心痛。
            他的下跪和担当令左自云十分激赏,同样撼动在场的三人。
            冈田一夫有失败的感觉,心中微微发酸;左天蓝心口一顿,撞出心,到的小火花;而左天青已在心里叫他姐夫了,这样气度的男子才配得上刁蛮二姐。
            “我了解。”
            左自云的那句“我了解”表示不怪罪,全是女儿阁下的祸,他没错。
            听在风似默算中却又是另一层意思;他在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蓝儿,才会使她因他的关系受对手报复,在鬼门关前绕了一趟。
            “我是真的爱她,请把她交给我,这次我会用生命守护她。”他不只是双膝齐跪,前额还猛叩地面。
            这回更教人震撼,不等左自云开口,扯下点滴插头的左天蓝气得用脚踢他的肩膀。
            “神经病呀!我中枪与你何关一你个要以为把头磕破了,我会像上次一样的同情你。”
            左氏父子是等着看戏,驯悍记的剧码好久没上演了。
            “蓝儿,谁准你下床,快给我躺回去。”风似默急吼,动作敏捷地抱住她,避免乱动的她扯开伤口。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命令我,本小姐就是不要上床。”她挣不开他的密制。
            不要上床?好敏感的字眼。
            风似默气得口不择言。“你跟我上过床就是我老婆,夫是天,你要听我的。”
            “说得有理。”左自云在一旁点头,可是没人理他。
            “天底下上过你床的女人何其多,每个都是你老婆不成?”她没发觉自己口气含酸。
            “不要跟我翻旧帐,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他算是专情了。
            左天蓝冷嗤。“我不是三岁小女孩,少用鬼话骗我,冷夜衣不是女人吗?”
            喔!有第三者,姐夫惨了。左天青为他默祷。
            “是,她曾经是我女人,但是我不爱她,我和她的关系纯粹是肉体发泄,而且早在一年多前我就不再碰她。”
            他不是初生的婴儿,拥有一张纯白的纸,过去的他浪荡不羁,女人多如天上繁星,他无爱亦能性,染上七彩的布无法重新漂白。
            他不能改变已成事实的过去,却愿意为她重塑未来的他,只要能讨她欢心,他什么都肯做。
            “你若不爱她,为何她一副欲将我除之为快的怨恨表情,你一定给了她承诺。”她第一次被女人恨。
            “无理取闹,又不是我要她爱上我,而且那件事我已经给了她惩罚,你要我挖心挖肺来证明吗?”
            夜衣打断他们的燕好,最生气的莫过于风似默,欲望不得抒解又逼走了他的蓝儿,生气的他拒绝夜衣的自动献身,下令赏罚堂鞭刑二十。
            左天蓝冷言道:“谁要你的心肺,我怕狼和狗会来讨。”狼心狗肺,要来何用?
            “你真的欠教训,宝贝。”
            就在六月见证下,他吻上她固执倔强的唇,深切的吻渐成温柔的水波,将两人围绕,美得像一幅画,只差没人在四周洒下花瓣。
            左天青佯装抹泪,“太难得了,没想到粗手粗脚的男人婆也有变天使的一天,真是太感人了。”化腐朽为神奇。
            “感人吗?去找个女人恋爱去,然后生几个孙子让我含颐弄孙,享受一下当爷爷的滋味。”左自云早打好如意算盘。
            “喔!不,老爸——”左天青立即逃之天天。
            来不及抓住儿子的友自云气得直跳脚,但是看到仍相拥而吻的这一对,他火气全消地拉着一脸伤心表情的冈田一夫走出病房。
            吻是欲望的导火线,现成的床就摆在那里,老谋深算的左白云希望他们善用“工具”,早点制造出几个小鬼,全然忘却女儿有伤在身。
            唉!情结难解,情关难渡,月老帮帮忙,为他们牵上一生情缘,红线不断。他祈祷着。
            第七章
            “你还真能睡呀!宝贝。”
            望着床上头鬃散成一片乌丝的佳人,风似默有说不出的满足感,好似她天生就属于这张床,黑色发丝落在深蓝色床单上,如同大海浪潮的波纹,美丽而熔目。
            白色的睡衣微敞,露出干净的绷带结穗,令他不敢有半分遐思,只想就这样看着她到永远。
            睡着的她像天真的孩子,一位误坠入间的仙子,找不到一丝邪气,纯粹无杂质,使得庸俗的人们想去膜拜她,追随她羽化而去。
            “醒着的你却像暴风女神,一有不如你意就大肆破坏,非要摧毁一切美好方肯罢休。”
            眷念的温柔停留在他脸上,杀戮的狠色已不复见,他单纯得如平凡男子,只为他深爱的女人微笑。
            当风至野走进这间半掩房门卧室,心中的震撼无法言语,他从没见过大哥柔性的一面,曾以为大哥一出生便遗失了欢笑,孤傲冷僻地牌视所有邪恶。
            这样的真性让他动容,一夕间成长了许多。
            “有事?”
            风似默轻如谈云地一问,生怕吵醒沉睡中的佳人,这一细微的体贴教人羡慕。
            “二叔要见你。”
            一听到风正霸的到来,风似默的背脊候然一挺,原先的温度降成夜霜,柔和的脸部肌肉再度凝结。
            “他来做什么?”
            “大哥,二叔的来意还不清楚吗?”风至野向床上人几探意一瞥。
            他向来不喜欢这位亲二叔,总觉得他老是在算计人,不怀好意的眼藏着阴冷歹色,让人不愿接近。
            风似默不屑道:“哼!他似乎不太满意我的作风,三番两次来挑拨帮内和谐。”凭他也配。
            “我们是帮派世家,一位高级警官进驻,难免引起多方臆测,官、贼向来是对立局面。”
            “我自有分寸,不会乱了道上平衡。”只不过他深爱的女人刚好是警官罢了,大惊小怪。
            与黑道挂勾的官、警不知凡几,只是他们善于掩饰,让不法偷渡而已,有什么资格评论他的作法。
            他一直都很清楚二叔窥觎帮主之位多时,自从父亲宣布他为继任者开始,他便不时道逢一些不明人物袭击,但念在血亲因素不予追究。
            但是近年来二叔日益猖狂,不但任意调派七护堂之手下为其所用,更略地做出泯灭天良的卑琐勾当,若再纵容放任,只怕蓝天帮基业将毁于此。
            虽然调查蓝天帮遇袭一事暂无结论,根据种种迹象显示他牵涉其中,即使有人特意放出风声,她是因得罪权贵而引发杀机。
            树大怕招风,左天蓝的急进彪悍是惹人非议,为她增添了一层危险色彩,有心人都欲将她扯离正义的行列。
            或许她辞去警职,正式加入黑帮组织,反而有更大的空间让她发挥。
            光着杀手后心致命的一击来看,她实在是顶级杀手最佳代言人,冷酪、残忍,不留半丝生存机率,快而准确地痛下杀意,下手比他还狠。
            “你要下去见二叔吗?”风至野担心他们会起冲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风似默冷冷挑起唇角一眼。“你认为有此必要吗?”
            “不见行吗?二叔的为人深沉,只怕不会善了。”权力欲望足以颠覆亲情。
            “你先去缓冲一下情势,我待会就过去。”算算时间,她该醒了。
            风至野微微头首。“我只能拖延几分钟,二叔一向不把我当回事。”他自嘲。
            “倚老卖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太不知足。”
            春风须得意,晚幕当知迟。
            新浪总是涌上旧滩头,人无常泰花易凋,风似默的表情一片淡漠,似有风云暗起之势。
            “蓝儿,你打算继续装睡到几时?”
            挪揄声伴随着淡淡烟草味,很想假装一切是梦境的左天蓝暗咒一声,她果然被自家人出卖了。
            “你不存在,我在作梦。”当鸵鸟也不错,总比面对现实好。
            受伤的人最大,有权自我欺骗,一切都是幻想。
            风似默拿开她盖头的床单,小心地避开伤口搂住她的腰,在她唇上轻点,以体温唤醒她的理性,真真切切地告诉她她的去处。
            说来好笑,他以为要将她弄出医院必遭遇阻碍,他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不惜奋力一搏。
            但是他连开口的机会都被剥夺。
            “准”岳父大人为他打通关节,以院长及父亲身分允许她出院,并阻止警方刻意的刁难,好像他带走她是一件无经地义的事,拦阻就显得不通情理。
            “准”大姨子已将她的行李打包好,连配枪都不忘放进行李箱,一再殷殷叮嘱她是吃软不吃硬型,尽管吃定她无妨。
            “准”小姨子为他们拍照留念,打算口后放大当……
            结婚照,以示两人情爱是如何轰轰烈烈,以“血”盟誓。
            最有可能被分尸当是“准”小舅子,因为他太了解自个姐姐的倔脾气,所以在点滴内加人镇定的药剂,使她一路安静无语“睡”进蓝天帮。
            而这些准字辈的未来姻亲根本没问过他的意见,女婿、妹夫、姐夫之类的称谓已冠在他头上,教人哭笑不得。
            “我应该在医院的病床上,而不是出现在这里。”报告该怎么写,长官才不会扣绩点?
            左天蓝几乎可以想像到局长铁青的脸色象踩到鸡屎,然后面对各方的指责。
            “很抱歉,少数服从多数,需要我解释谁是少数谁是多数吗?”风似默笑眯了眼,玩笑似地接接她的鼻尖。
            睁开眼,她用不甘心的语气说道:“我要改姓,彻底脱离姓左的人。”
            她当然知晓多数是指谁,而她是唯一的少数。左天蓝快快不乐地摆张凶恶的脸。
            “风天蓝如何,宝贝。”
            “你干么那么喜欢叫我宝贝。”很恶心。“还有我力什么要姓风,我喜欢姓雨姓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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