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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俏寡妇的魔咒-第15部分

小说: 俏寡妇的魔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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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琳瞠目结舌,有点晕眩,突然间,她惊觉自己坐在伊凡的大腿上,而且他们上了公路,这里随时会有人经过,她真是昏了头,怎么会如此放纵呢?凯特琳连忙挣脱伊凡的怀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万一刚才被人撞见就完了,凯特琳羞愧得无以复加,她失魂落魄地牵着“马仔”低着头快步向前。此刻,她真恨不得有一匹快马载她飞奔而去,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但是“马仔”很不配合,慢吞吞地走走停停,伊凡轻易地跟在凯特琳身旁叫她,要她上马。
“请你不要再烦我好不好?让我安静一下。”
“你根本不需要这样逃避现实。”
伊凡的话深深刺痛了凯特琳的心,他到底要怎样?难道非要伤得她体无完肤,要她亲口说,她希望他娶她?
就算说了又如何?他不是已经表明这辈子没有结婚的打算,她的梦还没醒吗?
“你只是怕,怕自己的情感淹没了理智,怕触及婚姻这种敏感的事。傻瓜!爱人与被爱都是人类的天性,你为什么一定要掩藏自己的本性呢!”
凯特琳摇摇头沉默不语,这个男人根本无法体会她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你怕让男人接近你,”伊凡毫不隐瞒的继续伤她,“因为你怕他们会揭下你羞怯的面纱,看穿你的渴望跟……”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淫荡的女人!”凯特琳激动地反驳,“我……我不是!”
“我没说你是啊,”伊凡严肃地澄清自己的意思,“但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胆怯怕生,其实你内心比任何人都还要刚强,而且善良,就像你躲大卫吧,我看得出你是不想伤害他,而不是怕他,你是个集美丽和智慧于一身的好女人,你有什么好怕的呢?任何一个人都很希望跟你做朋友,你为什么非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朋友,不是妻子?凯特琳的心又抽痛了一下。“我不需要异性朋友。”凯特琳语带哽咽,“我只希望一个人过……平静的生活。”
如果她真的像伊凡所说的那么好,为什么伊凡不以结婚为前提,认真的和她交往?那些想娶她的人,哪一个不是看上她的财富?那天晚上,大卫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那家伙把她的文章批评的一无是处,那些求婚时说的话全是花言巧语。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威利当年娶她也是为了反抗他专制蛮横的父亲才决定娶她的,威利或许是真的喜欢她,但那并不是“爱”。
至于伊凡,这个令她心动的男人却根本没有结婚的念头,即使再庞大的产业也吸引不了他,伊凡也许出身名门,根本不在乎这些世俗的财富。对!这男人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然而,她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这点她一定要坚持下去。
凯特琳放慢脚步,向前一看,前方的确有人快马回鞭迎面而来,凯特琳赶紧喝令“马仔”停步,这时伊凡也紧跟上来。“快!快上马!前面那个人说不定是强盗!”
凯特琳犹豫了一下,伊凡又催她,“快啊!把脚放在马蹬上,快点上来啊!”
已经太迟了,那个人离他们愈来愈近,凯特琳定睛一看,稍微松了口气,对方看起来彬彬有礼,不像是坏人。
“两位好!”陌生人气喘吁吁地勒马停步向他们问候,可是因为他一路疾驰的关系,那家伙整张脸胀得通红。然后,他的目光落在凯特琳身上。“您该不会就是普莱斯夫人吧?我听她的仆人说,她应该会走这条路,所以—;—;”
“请问你是哪位?”伊凡插嘴问道。
“噢,我叫昆利,我是从伦敦来的,有些问题想当面请教普莱斯夫人。”
刹那间,凯特琳全身血液仿佛冻结般,他们还是找到她了!她日以继夜烦恼的事,她最担心的一刻终究来临了!但另一方面,凯特琳却也有如释重负的解脱感,至少现在,她已经不需要随时提心吊胆,躲躲藏藏了,该来的终究要面对,凯特琳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挺起胸膛,勇敢接受命运的安排。
这时,昆利从口袋里摸出一封信说道:“我是曼斯菲尔夫人雇用的私家侦探。坦白说,我是来这里调查她儿子的死因,这封信是曼斯菲尔夫人的律师写给我的,上面交代了她想调查的事。”
伊凡立刻向前伸手要拿那封信,不过昆利把手缩回去摇摇头,两眼直盯着凯特琳。“如果我猜的没错,您应该就是普莱斯夫人吧?”
“你没有必要回答他!”伊凡瞄了凯特琳一眼,眼神带着警告的意味。
凯特琳并没有理会他。当初她不敢向警方说明是怎么一回事,但并不表示她不跟警方合作,更奇怪的是,伊凡听到她涉入一宗谋杀案,却没有半点惊讶的神情。
“没错,我就是凯特琳·;普莱斯。”凯特琳坦白承认自己的身份。
昆利将曼斯菲尔夫人的信递交给凯特琳。凯特琳展开并开始阅读。
普莱斯夫人:
据我儿子的好朋友伊凡·;纽康先生称,我儿子生前最后一个即是前去赴您的约,亦即是说您就是我儿子生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我想请您告诉我,我儿子遇害的具体经过,请体谅一位丧子的母亲的悲伤及急于了解事实真相的心情。请您将所知道的经过向我的代理人昆利侦探说明,谢谢!
“普莱斯夫人,您没事吧?”昆利的声音把她从地狱中拉了上来,凯特琳别过头去,看到昆利关切中带着好奇的眼神,她没有勇气再看伊凡一眼,此刻,她的心中除了愤恨,更充满了羞愧和耻辱……老天!她还以为伊凡真的欣赏她!
什么写书!根本是这家伙的幌子!这个卑鄙的男人竟然用这种藉口接近她,为的是套她的话!
凯特琳愈想愈气,她为什么要感到羞愧?可耻的是这个玩弄她感情、利用她的畜生!
“凯特琳,我……”伊凡不知如何启齿。
“噢,昆利先生,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就是信上所提的伊凡·;纽康先生。”凯特琳沉住气冷冷地说道:“纽康先生自己已经先来调查了,我也把全部的经过向他做了说明,既然曼斯菲尔夫人请您来处理,我想……纽康先生应该很乐意把这个繁重的工作转交给您了。”
“凯特琳!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伊凡受不了凯特琳无情的讥讽,然而,凯特琳显然是铁了心,根本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很抱歉,让您大老远长途跋涉,我会竭尽所能回答您的问题,昆利先生。”凯特琳轻蔑地瞄了伊凡一眼,“当然还有您,纽康先生,如果您对我还有什么疑问的话。”
瞬间,伊凡面红耳赤,无言以对。一旁的昆利显然不清楚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满脸狐疑地望着凯特琳问道:“这位先生就是曼斯菲尔男爵的朋友,剑桥大学那位鼎鼎大名的学者?”
凯特琳沉默的点头,她不懂,不懂伊凡既然怀疑她涉案,为什么还要护着她?为什么还能跟一个可能杀害自己挚友的嫌犯亲热?老天!他到底居心何在?凯特琳虚弱地靠在“马仔”身上,眼冒金星,伊凡见状立刻下马向前扶住她,免得凯特琳不支倒地。但是,凯特琳激动地推开他,哽咽地大叫,“不要碰我!你没有资格碰我!”
这时候,昆利也赶快从马背上跳下来化解这尴尬的场面。“我看,我们还是先把夫人带到路旁休息一下。普莱斯夫人好象受到一点惊吓。”昆利瞄了伊凡一眼,眼神带着怀疑。
望着凯特琳冷漠的坐在一旁,根本无视于伊凡为她铺在地下的外套,伊凡不觉整个胃肠都纠结在一起痛苦不堪,老天,他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凯特琳,那冷酷的面容、憎恨的眼神,仿佛一把又一把的利刃,贯穿他的心脏,是他罪有应得,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先伤了凯特琳,而且是难以抚平的伤痕,如今,凯特琳再也不会相信他所说的任何话了,那该死的家伙又坐在这里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他根本没有机会向凯特琳解释清楚。
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凯特琳听他解释,他不甘心两人之间的情感纠缠就这样结束。
昆利坐定之后开始他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凯特琳在写给贾斯汀的信中不用真名?这也是伊凡想知道的。
凯特琳沉着应对的样子与平日判若两人,她说,因为贾斯汀的母亲之前便表明不愿出售那酒杯,所以她只好把目标转向贾斯汀,并且用了别名,以免引起曼斯菲尔夫人的怀疑。
当凯特琳从容不迫地回答昆利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时,伊凡的心情也跟着跌到了谷底,她给昆利的答案与之前告诉他的一模一样,凯特琳甚至避讳的说出那个魔咒的秘密,解释她之所以想要买回酒杯的动机。这原本应该是只属于他们俩,不,还有大卫·;莫里斯三人之间的秘密,而今天却……,他想起那天晚上凯特琳描述这些事时对他的那种信赖,当时他也想告诉凯特琳自己来兰德森的真正动机,但是他说不出口,而现在,就算他想解释,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伊凡心痛如绞,凯特琳不会原谅他的,永远不会。
这时,昆利摸摸肥厚的下巴重复问了一句,“这么说来,您是真的没见到曼斯菲尔男爵了,普莱斯夫人?”
老天,凯特琳真是受够了,她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让她忍受如此残酷的盘问,伊凡好想向前安慰她,但是他没有勇气,凯特琳不会让他靠近一步的。
昆利扬起一边的浓眉,快速记录着凯特琳的每一句证词,这家伙显然没有完全排除对凯特琳的怀疑。他皱皱眉头盯着凯特琳说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您跟本案毫无关系,普莱斯夫人,根据我事前的查访,客栈的老板跟他的妻子都表示,案发当晚确实带您进入曼斯菲尔男爵预订的厢房,但是,他们并没有看到曼斯菲尔男爵出现,事实上,他很有可能直接从侧门或后门进到房里,许多王公贵族为了避人耳目不都是用这种方式吗?”昆利的口气带着强烈的质疑意味。
“话是没错,但至少会有一、两个目击证人吧。”伊凡忍不住想替凯特琳辩护。
昆利回头白了他一眼,冷冷地回道:“纽康先生,进出那种地方的人很少会去管人闲事的。”昆利的眼神似乎带着嘲讽和敌意,令伊凡觉得很不舒服,然后,这家伙又回头继续他的质问。“普莱斯夫人,您又为什么匆匆离开伦敦,难道您不想知道曼斯菲尔男爵为什么爽约?”
这时,伊凡看到凯特琳满脸涨红,她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我不需要问他,因为……因为隔天早报就登出他的遇害的消息。”
“哦?那么您没想过应该主动向警方说明这一切吗?”昆利还是一脸的怀疑。
“我有想过,但是……但是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凯特琳不自觉地攒拧着手指掩饰内心的不安。“而且我当时很害怕,我想……我想应该没有人知道曼斯菲尔男爵跟我有约,所以……所以我就回来了,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伊凡当然相信,他可以想象一个单身女子处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里,那种恐慌和不安,何况又碰上了这样一件可怕的谋杀案,凯特琳当然会想逃避警方的询问了,这是很合理的事。
“您怎么那么肯定,没有人知道您跟曼斯菲尔男爵这个约会呢?普莱斯夫人?”昆利紧盯着她。那目光简直可以透视对方的灵魂深处。“您又怎么知道他不会把信带在身上?除非……除非那封遗失的信在您手里?”
瞬间,凯特琳脸色苍白。伊凡真是心疼极了,昆利这家伙到底有完没完,凯特琳明明是无辜的,为什么还在苦苦逼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凯特琳低着头,不敢正视昆利这只老狐狸。
“道理很简单,我详细解释给您听,夫人。根据曼斯菲尔夫人的说法,她儿子在赴约前曾经跟纽康先生碰过面,相信这些纽康先生不会否认。”昆利瞄了伊凡一眼继续说道,“问题是案发后,那封信也跟着失踪了。照常理推断,一般劫财害命的凶手应该不会对那张纸感兴趣是吧?”
“你意思是说我杀了他,而且还拿走了唯一的物证?”凯特琳面无血色,眼神茫然。
昆利倒是没想到凯特琳自己会直接下了这样的结论。“可以这么说吧。”他冷冷地回答。
刹那间,伊凡像是发狂的猛兽般对着昆利咆哮,“这太荒谬了,那封信说不定是贾斯汀在和劫匪扭打时掉的,也许……也许他把信放在马车上,或者—;—;”
“纽康先生,曼斯菲尔男爵根本就没有搭马车,他是走路去的,你不会忘了吧?”昆利不客气地打断伊凡。
“好,就算这样也不能证明什么的。”伊凡老羞成怒地回答。
“是啊!您也觉得证据不足吧?难道您对普莱斯夫人的证词没有半点怀疑?”昆利开门见山地反问伊凡。
“您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吗?普莱斯夫人?”昆利暧昧地盯着凯特琳问道:“您想,那封信会到哪儿去了?”
凯特琳摇摇头,无助地说,“我……我真的不知道,昆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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