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的魔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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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凡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他的吻愈来愈激情,他无法克制强烈的欲求,他已经完全被凯特琳迷惑了。
“老天!你太迷人了。”伊凡爱抚着凯特琳的脸,两手埋进她如云的秀发中喃喃呓语着,“我猜的没错,那天你从湖中一跃而出时,我就说你不是真人,你是—;—;”
“我是,我是人,”凯特琳不假思索地拉着伊凡的手贴近她的胸膛。“不信你摸摸看,我跟正常人一样都有心跳啊。”
当伊凡亢奋地握住凯特琳丰挺的乳房时,凯特琳整个人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她几乎忘了那满屋子的宾客,忘了天色还没有全暗,随时都可能有人会撞见他们俩,她只知道自己压抑多年的情欲,在这一刻有如决堤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当伊凡轻柔地摩挲着她坚挺的乳房时,凯特琳全身瘫软在伊凡的臂弯里,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凯特琳不知不觉地完全沉浸在激情的欲海中,她甚至完全没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直到那闯进花园的不速之客疯狂咆哮声震惊了凯特琳和伊凡。
“放开我的未婚妻,你这个混帐东西!”
凯特琳惊惶失措地转身一看,是大卫!
第四章
凯特琳仓皇起身,伊凡先是愣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那个叫大卫·;莫里斯的家伙,象只发狂的野兽般,张牙舞爪地朝他们走来,凯特琳不是说她拒绝这家伙的求婚吗?为什么他还说凯特琳是他的未婚妻?伊凡不解地望向凯特琳,凯特琳则是怒目瞪视大卫·;莫里斯,同时激动地驳斥对方,“你胡说,我才不是你的未婚妻呢!”
大卫脸色大变,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他老羞成怒地回道:“没错,但你本来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不能忍受那该死的英国佬这样玩弄你!”
此时,伊凡愤怒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所幸天色已暗,对方应该不会注意到他勃起的下体。他正要开口反驳,凯特琳却一反常态,尖酸刻薄地嘲讽那醋劲大发的家伙。“你看清楚,莫里斯先生,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伊凡·;纽康先生,也就是那位撰写《克尔特语发展源流》的剑桥大学著名学者,你不会没听过吧?”
刹那间,大卫·;莫里斯脸色铁青,眼里更是充满了憎恨和不屑,伊凡其实并不希望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这样只会让情况更糟。
“纽康先生来兰德森是为了收集新书所需的资料,他希望我能帮忙,所以—;—;”
“这就奇怪了,堂堂一个大学者怎么会找上一个才写了几篇粗劣文章的人帮忙呢?”大卫·;莫里斯轻蔑地瞄了伊凡一眼,语气充满着强烈的嘲讽。
伊凡望着一旁脸色惨白的凯特琳,不禁义愤填膺,这可怜的女人今晚受的还不够吗?大卫·;莫里斯这个混球要这样羞辱她!伊凡实在看不过去了,他狠狠地驳斥这家伙,“我听李琳太太说你很有学问,可惜看样子你根本是孤陋寡闻,你不了解普莱斯夫人在叙事手法上的高度技巧,她有办法将那些传奇故事和奇风异俗生动地呈现在读者面前,这不是一般人都有的能力。”
“哦!是吗?”大卫·;莫里斯握紧拳头鄙夷的说道:“所以你把她引来这儿,好发现她其他方面的能力,是吗?”
“这不关你的事,”伊凡漠然地回应,“我想,普莱斯夫人刚刚已表明的很清楚了,她和你之间没有半点关系,你没有权利限制她的行动自由。”
“噢!老天,你听听看,”大卫转向凯特琳,轻蔑地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这畜生要的是什么了吧?我太了解他们这种衣冠禽兽了,他不过是想玩玩像你这种纯真善良的乡下女人罢了,你以为他会真的动情吗?少傻了!”
这时,伊凡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听着,莫里斯先生—;—;”
“你才给我听好,你这该死的英国佬!”大卫·;莫里斯先声夺人,“你离我的凯特琳远一点,休想再碰她一下—;—;”
“住口!我不是你的人,你没有资格管我!”凯特琳愤怒地咆哮。
“都是因为那该死的魔咒!”大卫·;莫里斯也吼了回去,“你说过,要不是有那魔咒的阻碍,你会嫁给我的!”
什么魔咒?老天!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伊凡被搞得一头雾水。这时,凯特琳避开他的目光,不安地来回踱步,她不希望伊凡知道这个秘密。
“我想是你自己会错意了,我是告诉你,我们俩根本不适合做夫妻。”
“不!是因为那个咒语,你当初明明是这样说的!”大卫顽固的坚持着。
“什么咒语?”伊凡忍不住插嘴问个究竟。
“哦?这么看来,你还没跟他说喽?”大卫·;莫里斯望着凯特琳,脸上露出一抹胜利者的奸笑。“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要你,除非……”大卫的脸突然变得狰狞可怖,“除非那个魔咒根本只是个幌子—;—;”
“那么……你是想要这家伙当你的一夜情喽?为什么?你昨天不是也亲过我吗?为什么你昨天要拒绝我进一步的行动,可是现在却为了这该死的什么学者,情愿让自己像个妓女似的,你不是最重名誉的吗?你说啊?”大卫·;莫里斯一步步逼近凯特琳。
伊凡再也按捺不住满腔怒气,他够前一把揪住这无赖的衣领,把他拖到墙角,“马上跟凯特琳道歉,否则我保证会扯烂你的舌头!”
“放手,你这畜生!”大卫死命地扭曲身子,可惜他根本不是伊凡的对手。
“快说!”伊凡扼住他的喉节,目露凶光。
“求求你,伊凡,放开他吧,不需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凯特琳痛苦地低语着,“我不希望任何人受伤……”
伊凡顿时回过神来,没错,凯特琳今晚已经够了,如果再让她亲眼目睹两个大男人为了她大打出手,她一定会更难过的,伊凡深吸了好几口气,虽然他恨不得揍遍大卫·;莫里斯这混球,但是为了凯特琳,他必须忍耐……
“算你走运,”伊凡不情愿地放开这家伙,“你要好好感谢普莱斯夫人替你求情,否则我是绝不会饶过你的。”
“算了,我们走吧。”凯特琳拉着伊凡转身离开,没想到大卫这个小人突然从背后偷袭,一拳挥中大卫的下颚,凯特琳吓得花容失色,只见伊凡跟大卫扭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
伊凡此刻简直是气疯了,他生平最痛恨被人偷袭,更气的是,这畜生昨天竟然吻了凯特琳,一股莫句的妒意充斥着他的内心,伊凡歇斯底里的连续重击,一拳又一拳,直到大卫·;莫里斯无力还击,痛苦地蜷缩在地呻吟哀号。
“住手,别再打了,这样会出人命的!”凯特琳惊慌失措的在一旁尖叫,可是伊凡此刻仿佛失去了理智,他又朝大卫腹部重重挥了一拳。
“求求你,快住手啊!”凯特琳使尽全力拖住伊凡,“够了!够了!你没看到你已经打败他了吗?”
瞬间,凯特琳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唤醒了伊凡的理智,他才看清自己刚才疯狂野蛮的行径。他放下拳头,剧烈地喘息着,凯特琳说的没错,他差点就成了杀人凶手,大卫·;莫里斯两手环抱着头缩在一角痛苦地呻吟。
老天,他做了什么啊?伊凡懊恼地摇头,内心充满了羞愧和自责,这畜生是欠揍,但还不至于要他的命吧!伊凡整个胃肠不断地翻搅,他对自己残暴的行为感到恶心,如果不是凯特琳拼了命的阻止,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他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为什么无法控制自己?他又看了大卫一眼,只希望这家伙的骨头淌被他打断才好……所幸看起来他应该没有生命的危险。
“走吧,我们总得留点尊严给他。”凯特琳拉着伊凡的肩膀喃喃低语着。
伊凡点点头,他明白凯特琳的仁慈,要失败的一方在对手面前爬起来是何等残酷的事,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种屈辱的,伊凡起身拍拍裤子上的泥沙,他尝到嘴角冰冰凉凉的,是血。一定是刚才大卫偷袭的那一记重拳,伊凡不以为意的抹去血痕,这时他才觉得脸颊整个肿起来,老天,他现在一定是狼狈极了。
“你的嘴角在流血!”凯特琳焦急地轻抚他的唇,眼里满是歉意。
“没关系,只是一点皮肉之伤。”伊凡抹去更多的血,他只希望凯特琳不要昏倒才好。以前芮塔只要看到血就吓得手脚发软,而凯特琳比她还要胆小,伊凡真担心凯特琳会受不了。
令人意外的是,虽然凯特琳脸色惨白,可是她却抽出手帕帮伊凡擦去血迹,动作轻柔而俐落。
“你的伤口需要清洁一下。”凯特琳心疼地说道。
是的,他肿胀的脸颊的确需要冷敷一下。谢天谢地!还好他的肋骨没断,否则,那种锥心刺痛简直会要人的命。伊凡还记得十一岁那年被父亲毒打了一顿,那次他就是断了一根肋骨,他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可怕感觉……
不过,他的腿倒是有点痛,那是因为刚才被袭击时,膝盖撞在地上的石块时造成的。
“跟我来吧,你可能不相信我还懂一点医疗常识,”凯特琳幽幽地说道:“威利意外死亡后,我发誓一定要学会基本的急救常识。”
伊凡顺从地跟她走,但是每走一步。右大腿骨就抽痛一次。伊凡强忍着痛楚,不想让凯特琳担心。
“你要带我去哪儿?”伊凡跟着凯特琳走向后门。
“到我家。”凯特琳平静地回答跟平常手足无措的模样判若两人,到是伊凡受宠若惊,这不正是他最盼望的,尽管刚才发生了这些不愉快的事,但他原始的欲望仍是那么强烈,他多么想再一亲芳泽……
“你不希望让所有的宾客看到你这个样子吧?”凯特琳解释她这么做的原因,“我们不能再破坏泰丝的大喜日子,如果你要回房休息的话,一定得经过大厅所以我看,最好不是到我家,等伤口消毒完后再回来,那时候酒席应该也结束了。”
伊凡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目的,他可以藉这个机会看看能否找到贾斯汀卖给她的酒杯,或是那封信,说不定他还可以多了解一些这个谜样的女人。
不过,伊凡觉得这样丢下大卫·;莫里斯,偷偷从后门逃走有点像罪犯。“那他怎么办?你不帮他疗伤吗?”伊凡嘴里虽是这么说,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醋意,毕竟凯特琳跟那家伙昨天是真的接吻了,因为这点凯特琳并没有否认。她当时的反应是如何?难道也跟刚才一样?伊凡愈想愈不是滋味……
凯特琳似乎没有察觉到伊凡话中隐含的醋意,她低下头回望大卫一眼,这家伙正想吃力的爬起来。“这样吧,你先上马车,我进去跟安妮说一声,她会找人照顾大卫的,外头只有三辆马车,其中没有车夫那辆就是我的,很好认,我顺便去叫约翰出来,他大概还在里边喝的正尽兴呢。”凯特琳说完随即推门走进大厅,伊凡只好一跛一跛地独自去找马车,外头果然停了三辆,其中两辆的车夫都在打盹,伊凡不禁会心一笑,只有凯特琳这样的主人才会不重阶级尊卑,让自己的下人也进去同欢,而不会叫他们在外头苦等。
伊凡有点吃力的举起右腿跨上马车,里头狭小的空间塞进他这健壮的身躯之后,显得更小了,伊凡不得不将腿稍微抬起一些来缓和一下痛楚。
在等凯特琳的这段时间,伊凡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刚才的种种……他真的吻了那个女人吗?他不是一直警告自己要沉着冷静,噢,老天,他真的疯了,他的唇还留着凯特琳的余香,这女人的肌肤如玫瑰花瓣吹弹可破,她的秀发是那么的光滑柔细,她身上还有许多更神秘的地方是他渴望探索的……。该死的,他的思想又使得“那话儿”不自禁的硬挺起来,他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满脑子里只想着那回事?
他受不了女人的眼泪,只要女人在他面前掉泪,他就本能的想安慰对方,这大概是从小目睹母亲在父亲的暴力之下,终日以泪洗面的惨痛记忆所造成的吧,但他绝不是那样随便亲吻女人的花心大少!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凯特琳这样让他心生怜惜,尤其是当那双无比哀怨的眼眸盈满泪水的一刻,他整颗心都要碎了……
他想到刚才在喜宴上那借酒装疯的老头那番侮辱的话,又不禁怒火中烧,他就是本能地想保护这个柔弱的女子。尽管贾斯汀的死此刻仍真相未明,可是伊凡真的不相信凯特琳这样一个害羞、惹人爱怜的女人,会跟整件谋杀案扯上半点关系。
就在他的思绪陷入一团混乱之际,马车门开了,凯特琳轻盈地爬了上来,那个叫约翰的车夫也跨上车辕准备上路。伊凡不由得仔细端详凯特琳的脸,想知道刚才一个人进屋内有没有受到难堪,不过就算有,凯特琳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伊凡已经愈来愈了解这女人外柔内刚的性格了。
这时,凯特琳点亮车厢内的一盏煤油灯,这才注意到伊凡翘高的右腿骨有点肿胀变形,“一定很痛吧?”凯特琳语气满是关切之情。
“嗯,有一点,”伊凡强笑了一笑,“我想是刚才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