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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如此恶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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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发狠伤人,秋水也能做到,被逼急了,再温顺的人也有反抗的时刻。   
一辈子为儿子而活的龚妈妈无法接受自己要跟这样的女人分享唯一的儿子,她手一指,疯狂地大吼大叫着:“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在这个家里见到你。”     
第125节:第六章 哪闻旧人哭(4)     
要她滚?显然婆婆还没搞清楚状况吧!秋水冷笑着,故意摆出撩人的姿态,“不好意思,婆婆,你所住的这套房子有一半……一大半是用我这个被抛弃的孤儿成天不穿衣服走在T台上赚来的钱买的。就算我们俩之中有人要离开这个家,好像也不该是我吧!”   
龚妈妈瞠目结舌地面对眼前的结果,原以为叫秋水滚出这个家她会怕得求饶,没想到结局反弄得她吓不了台。   
“好!我滚!”她倒要看看儿子回来后,狐狸精怎么跟儿子交代。   
龚妈妈坚信自己养大的孝顺儿子绝对不舍得她在外面受苦,儿子一定会接她回来!她们之间,最终死的那个人是狐狸精,不是她这个全心全意为儿子奉献一生的母亲。   
抱着坚定的信念龚妈妈冲出了家门,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之后她再也没有机会用自己的两条腿跨进这道门。   
而她厌恶的狐狸精却终如她所愿离开了她的儿子,他们两个人的幸福世界……   
带着一身冷汗从回忆里惊醒,秋水不但没有大睡后的舒畅,反而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   
就这样合着双眸深呼吸,她可以闻到病房里飘扬着几乎不可察觉的烟味,“怎么?克制不住烟瘾吗?”“有时候不是抵挡不了烟瘾,只是习惯性地想依赖它。”深吸气,为肺里装满烟,许川川喜欢那种呛味中带着迷醉的感觉。   
“好有深意的话,是不是心理治疗师都像你这样?”   
秋水微笑地看着她。在那天晚上的事发生后,她常常告诉自己要用甜美的笑容和温和的气质感染别人,起码不让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讨厌她。她水一样的个性在广告界独树一帜,给观众和广告商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也是她从内衣模特转行到广告模特顺利成功的原因之一。   
很少有人注意她笑容背后的沉重,要不是刚听完她催眠状态下流露出的心事,许川川很难相信她这般温和恬静的女子居然背负着人命的沉重。   
“是不是心理治疗师都像我这样,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被迫离婚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对前夫有所眷恋,我也不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你不该做心理治疗师,你应该当律师,每一问都问到对象最脆弱的地方。你这样的女生会没男人敢要哦!”   
秋水笑谈,回顾过去,从前的她跟许川川倒有几分相像。只是她没有许川川那么肆无忌惮——连这种时刻都烟不离手的心理治疗师还能挂着一脸与世界为敌的表情,谁爱上她注定要受苦。   
“我是没男人敢要,而……想要你的男人会很辛苦。”   
许川川的意有所指让秋水茫然,“你是说……”   
“看得出来,每天来照顾你的那个大块头对你很有意思哦!”许川川平淡的眉眼不肯泄露半点情绪。秋水也只把它当成一个玩笑,“你说阿大啊?要是当初我爱上的人是他,今天该有多好。”   
常年孤独症患者也许不会去爱任何人,但起码不会带给任何人伤害。   
“是吗?爱上他真的会很好吗?”许川川失神地呢喃着,陷入缥缈的思绪之中不能自拔。她的脚像有自己的意识,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病房都未曾察觉。   
一眨眼,人已身在停车场,她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握着方向盘,许川川感觉副驾驶上好像坐着一个人。以前每次做完治疗,她都会强迫阿大陪她逛街吃东西,美其名曰是为了让他适应社会,尽快融入人群,其实是她自己害怕孤单,想找个人陪。   
阿大是个很配合的病人,她怎么说他怎么做。竟然在半年的时间里就基本治愈了他罹患二十五年的孤独症,她这个心理治疗师该欣慰,该高兴,可她却笑不出来。   
看着他一步步走入人群,直到他走进秋水的病房,悉心照料着她,许川川知道他已经具备爱人与被爱的能力。   
他不再需要她这个心理治疗师,可她却放不开手。   
他是她的尼古丁,戒不掉了。   
记忆里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不爱与人接触,这一回她却抱着他这支特大号尼古丁不肯撒手。就当是自私好了,她这辈子想自私的机会也不会太多。 
第126节:第六章 哪闻旧人哭(5)     
然这一次,她不要任何人把他夺走。   
如果秋水能跟她的前夫重归于好,就不再需要大块头了吧!   
许川川揣度着: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副驾驶位置上不会空,她不用再孤零零思考下班后到底该去哪里?   
忘记理智,许川川凭着一己私心拨通了端木姬的号码,“端木,我要龚长天的联络方式……对!秋水的前夫龚长天的联络方式。”   
许川川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令秋水魂牵梦萦的前夫——龚长天。   
“我对她做了催眠,从她潜意识里知道了有关你的一切,就是不知道你将要再婚。”许川川苦笑着摇摇头,看来她的心血算是白费了,找到龚长天根本不具备任何意义。   
瞧眼前的男人,身着礼服坐在休息区,分明在等待新娘装扮妥当即可拍摄婚纱照。再观他的面相,嘴唇太薄,注定薄情——新人已到,旧人将逝又如何?   
踱到婚纱影楼的门口,许川川忽感人生比人的心理变化更加无常,太多偶然让人着实难以把握,“我还有事,就不耽误你时间了,你忙你的吧!提前说一声:祝你新婚愉快。”   
“等等!”龚长天莫名其妙地追上去,几分钟前他接到端木姬的电话,问清他在哪里后便要他在原地别挪窝,紧接着这个女人就闯了进来,话没说两句,又要走人。这没头没脑到底所为哪般?“你刚刚说什么催眠?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什么人对他重要吗?许川川为病床上那个不敢合眼的女人感到难过,到死都放不下的男人早已忘了她,女人却用生命的终结苦苦守候着根本不存在的幸福,何苦啊?   
同为女人,许川川也感叹:爱上大块头绝对比爱上眼前这个即将再婚的男人来得幸福。   
“行了,赶紧回去拍摄你的婚纱照,做个幸福的新郎官。”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冲吗?龚长天不禁感叹起罗娅娜的温柔娴熟,比之秋水、端木姬和眼前这个不知从哪路杀过来的女人容易相处多了。   
只是,心中隐隐觉得他和娅娜之间少了点什么。   
不可想!不可再乱想,已经定下来的婚姻需要很多东西,就是不缺置疑。   
见许川川抬腿要走,龚长天下意识追问:“你来……是不是跟秋水有关?”   
呃?这个时候还记得前妻?这男人薄得不算太厉害嘛!   
“如果你够聪明就不会再追问我这个那个,你就当没见过我吧!”她瞥过他身上代表新郎的礼服,示意他闭嘴。   
“可我已经见到你了,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不好的预感掠过心头,龚长天感觉心口收紧,“秋水”这个名字深深印在心上,酸酸楚楚的味道瞬间涌了上来,“是不是……是不是秋水发生了什么事?”   
默不作声地点点头,许川川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心理治疗师的职业病又犯了。她不喜欢窥测人的心理,却又习惯了透过对方的双眼了解当事人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感。   
这男人八成习惯压抑感情,连他自己都忘了爱的滋味。   
“你还在意她,对吗?”   
在意她?他还在意她吗?   
当然!   
他骗不了他自己。他在意她的生死,在意她的快乐与哀愁,在意她的一切。所以他才会在意她是否用生病这件事来骗他,所以他才会急着跟罗娅娜结婚,就是为了割断她对自己的影响力。   
他该死地在意她,即使在分开的这么多年也不曾改变。   
“她是不是出事了?”   
这是曾经相拥的身体给他的直觉,所谓情人间的心心相印,有点雷同于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吧!   
许川川颔首,“是!”   
是店里的空调坏了吗?龚长天的脑门爬满汗珠,闭上眼,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她……死了?”   
“不!她还活着。”许川川清楚地听到龚长天沉重的唤气声,然而她下面一句话怕又要让他继续陷在沉重中了,“不过,她离死也……不远了。”   
“哪家医院?”他开始摸索车钥匙,完全忘了马上就要开始拍摄婚纱照。   
在左边的裤子口袋里吗?还是右边?也许在内置的西装口袋里,找啊!他得快点找到车钥匙!   
凭许川川多年的职业经验,看得出来,龚长天一直压抑的对前妻的情感正在迅速复苏,“可是,你不是要拍婚纱照吗!”   
“哪家医院?”他再问,急了。   
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挡住他去见秋水的决心,许川川忽然同情起正在化妆的新娘子。她们一样,都是感情世界里的配角,没多少戏分的配角。   
“我带你去,不过不用跟里面的新娘子打声招呼吗?”   
完全没听见她的话,此时此刻龚长天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绝不是正在为他精心装扮的新娘子。   
第127节:第七章 对不起(1)     
第七章 对不起   
“你果然在这里。”   
见到龚长天,秋水的第一反应是用仅剩的力气拿被子遮住脸。   
她这样会闷坏自己,阿大想抢下她的被子,也不知病重的人哪来的力气,居然连他这样人高马大的男人也抵不过她的力量,“秋水,别闹了,你会呼吸不顺的。”   
“你要他出去,我不想见到他。”瞧他身上的礼服,不会是刚从喜宴上奔来吧!应该是忙着结婚的人,怎么还有闲工夫追来医院?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龚长天更急了,抢占阿大的位置,力道之大几乎要撕碎她的被子,“你躲我躲得还不够吗?我都找到了这里,你还要一直躲下去吗?你难道真的不想再见有容,不想见……我?”   
听到她重病住院的消息,他才惊觉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这些年从未改变。只是,他固执地不肯承认。那意味着他背叛母亲,意味着在他不孝的罪名上再添一条。   
他不肯放过的不是她,只是他自己而已。   
“为什么骗我?你得的明明是脑癌,已经告诉我了,为什么又骗我说不是的?你这样颠来倒去,到底是什么意思?折腾我很有趣吗?还是你以为不管你是生是死,对我都没有任何意义?”   
他气了,他急了,他恼了。   
他恨自己被这个小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的心情还是为她所左右控制。   
他不喜欢这种感受,更不喜欢即将失去她的事实。   
“秋水,你当真临死都不想见到我吗?”   
龚长天压抑不了心中的焦躁,急着想拉开被子与她对视。她太狡猾,不看着她的眼睛,他怕自己又被她耍得团团转。   
“你别太用力,小心伤了她,她身体受不了任何折腾。”   
阿大好心的提醒让龚长天注意到他的存在,回想他进门时的场景——这男人正一勺一勺喂秋水喝着什么。   
秋水离开他的这段日子,一直是这个男人陪在她身边吗?他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龚长天身为男人的占有欲肆虐,他要弄个清楚。   
“你是……”   
“他是我爱的人,也是我希望能陪我走完最后一程的人。”   
从被子里传来秋水闷闷的回答,像一记闷锤彻底敲碎龚长天的幻想。难道这就是她离开他,独自住院的原因?时间在变,心也在变,他怎能期望秋水还一如从前,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   
毕竟,他们互相伤害得还不够吗?   
他不过是她的……前夫——前夫不是夫啊!   
事到如今,他没有任何奢望,只祈求陪她最后一程,“秋水,看在有容的分上,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她却残忍地连最后的赎罪也不肯留给他,“阿大会好好照顾我的,你只要帮我把有容养大成人就好了,我们……我们互不相欠。”   
一句“互不相欠”十年的感情就此磨灭。   
他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抓住阿大,他对前妻所有的爱与责任要托付给另一个男人。上天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却笑不出来。   
“请问你是……”   
“端木大,秋水以前的搭档。”他们曾是内衣展示秀上备受瞩目的模特。   
当年,端木姬为阿大寻找足以糊口的工作,阴差阳错间,阿大竟被模特公司相中。秋水是他第一个工作搭档,也是他孤独世界里第一个走进的陌生人,感情非比一般。   
“我是龚长天,有容的父亲,秋水的……前夫。”   
曾经爱她爱到骨头里,曾经恨她恨到连离婚协议书也不肯亲手交给她,曾经以为娶她是一生最大的错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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