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还情-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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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她迈步才我走过来,在我身前停下。“你没想要气我们那告诉我你现在都在做什么?!”
我抿唇,滚了滚喉咙,“我喜欢她。”
“就不能喜欢别人?”
“别人不是她。”
我妈脸色一冷,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侧过头,耳边是我妈的怒吼,“你是要拉整个叶家给你做垫背吗?!”
我指尖紧紧攥起,深吸了口气看她,“我不会拖累叶家,我也不会输!”
是的,不会!我手上已经有证据了!而且清澜今天和我说,她知道杨瑞国很多秘密,有拿得住他的把柄。太多太多。
只是她知道的都是一些源头,她没那个能力查,可是我有!
现在只要她把那些源头交给我,我就有办法查,然后找人上访。
所以……用不了多久,再用不了多久杨瑞国就可以下马了!
我坚定的看着浑身颤抖的母亲。她忽然扬起头,深吸一口气后冷冷的说:“就算你不会输!我也不会让一个下贱女人进这叶家的门!”
“她不是下贱女人!”我也吼出声。
“不是?呵……”我妈笑了,“我是女人,我比你更了解女人!崇明……她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你不过就是工具!”
我也笑了,“她利用我什么?这些事情。是我自己去做的,我甚至都没和她说过!”
而且,就算是利用我又怎么样?我心甘情愿!
我在心里怒吼完这句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
我没理会,走动门前换鞋,我妈追上拉拽住我的手。
“你要去哪?!”
“我去公司。”
“那么晚了你去什么公司!”
我甩开她的手,一边换鞋一边说:“我忽然想起还有一些文件没看。”
我妈没再拽我,只是定在原地看着我,直到我换好鞋拉开房门走出去,她依旧一声没吭。
我上了车,重重摔上车门,一拳捶在方向盘上,“SHIT!”
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我用一边低咒一边重重的捶了好几下,直到又麻又痛的感觉上来了,我隐隐抽痛的心才舒服了点。
我心疼她,心疼别人对她的不理解,我也心疼我妈,我忘不了刚才她静默的站在我旁边看着我穿鞋摔门的样子。
我更心疼我爸,我忘不了他面色苍白躺在床上还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提醒。
可是……我放不了手,我真的放不了手。
任何人都不行,因为她们不是周清澜!
我在公司住了一个月,基本很少回家,我爸不说我,我妈也不说我了,期间我和她见过一次面,她将杨瑞国最近的一些动向告诉我,还把之前受贿比较大的几笔账目告诉了我。
而杨瑞国其中两个大头,我们叶家和方家。
我觉得这事情有些难办,得先把我们两家的账目清理了,但是我们家的还好弄。我可以自己来,可方家呢?
我正伤脑筋,我爸却忽然叫我今天回去吃饭,他有话和我说。
我是不想回去的,也不想听他说,因为我觉得他能和我说的也就是周清澜。
但老头子都开口了。我决绝不了,我回去了,我爸在吃饭前就把叫到书房。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没骂我,也没提周清澜。而是愿意帮我。
我整个人都懵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我爸又说:“别高兴的太早,我帮你,不是因为我承认那个女人,而是不想叶家就那么毁了。”
我低头没吭声。但心里却兴奋异常,老头子愿意帮我的话,那么这件事会比原来简单十倍不止。
“不过,你应该也想到了,如果杨瑞国垮了,我们叶家和方家都脱不了关系。”我爸说着。缓缓闭目。
我心跳漏了一拍,已经猜出我爸这话里的意思,“方叔叔……”
“你和静怡先订婚吧。”
我犹豫了两秒,点头,“好。”
只是订婚,打不了悔婚的时候,我到方叔叔面前负荆请罪。
我怕她误会,提前就和她说了我会和方静怡订婚的事,她到是没觉得什么,笑笑说:“别说订婚,结婚也没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不就行了?”
这话让我的心都化了,紧紧抱住她,亲吻着她的耳际对她承诺,“不会,等事情结束了,我就给方叔叔负荆请罪去,我说过,我会让你名正言顺。”
她轻轻推开我,蹙着没说:“其实没必要的,你爸妈真的不会承认我。”
我看着她那双布着水光的眸,“愿意跟我走吗?”
“走?”
“嗯。”我重重点头,“如果他们真不愿意接受你,就跟我去美国。”
我目光坚定的看着她说:“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一点苦,不会让你过的比现在差,我也会把你女儿当做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她笑了,唇角微弯,笑容温软,“傻。”
我拧眉,“我是认真的!”
她垂眸,“到时候说吧。”
然而,让我最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掀起这场暴风雨的案子,竟然用的就是她的案子。并第一个站出来指证杨瑞国。
再忽然我才知道,我爸早就找过她,这是她和我爸的协议。
我冲进我爸的书房,怒气冲冲,第一次用质问的态度和他说话:“为什么?!就算你不愿意承认她,也没有必要毁了她啊!你让她以后怎么生存!”
第10章:骗不了自己()
我爸一脸淡漠,“她只是在这里没办法生存,她可以去其它地方。”
“你早就预谋好了是不是?”
“是。”
“我不是已经和静怡订婚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我爸垂下眼睑,“崇明,如果我连你这只是拖延都看不出来,我还配做你爸?还配管理那么大的企业?你还真以为我是想帮你和那个女人吗?”
“……”
我爸笑了,一如既往,淡而客气,“既不能是友,那便是敌,先下手为强。”
“……”我愣住,半响点头,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在最初他知道我要查杨瑞国,并不会放弃的时候,他就知道必须自保,先下手为强的同时,骗我和方静怡订婚,又去找了周清澜……好一个一箭好几雕啊!
不过没事。这里过不下去,就不在这过!
我猛然转身往外走。
“你去哪?”
“去公司。”
“那就好,我以为你想出国呢。”
“……”我缓缓回身看他。
“我已经让你妈把你的证件,护照都收起来了,你要想出去散心的话,找你妈拿。”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凭什么?!”
“凭我们是你父母。”
“我已经成年了!不想要监护人!”
“别跟我来这套!”我爸冷笑,站起身看着我说:“你爸我比你多吃二十多年盐,你以为是白吃的?”
“……”
“我告诉你,你要玩我不反对,但是!”他声音一冷,“别逼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指尖紧紧攥起。紧咬着牙根,看着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冲出家门。
我开着车直奔我给她安排的新住址,就在公司附近,我开的很快,仅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我拿出钥匙开门,没看到她在客厅,我拧眉,刚想去卧室找,就见她从厨房走了出来,身上挂着围裙。
“来了?”她对我弯着唇笑。
我的心一松,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抱紧怀里,“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我爸……我没想到他居然会……”
她伸手轻推了我下。“围裙有油渍,别把你衣服弄脏了。”
我拧眉,放开她,转而握住她单薄的肩,“你还有心情在意衣物脏不脏。”
她仰着头对我笑,一如往常,“我不是很在意那些。”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可是……”
她浅笑着打断我,“别人怎么看我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还是你……在意?”
“我怎么可能在意这些!”我只是心疼她!
“那不就行了?你不在意,我也不在意,别人爱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你有什么好急的。”她身后拨下我握住她肩头的手,“我正在熬汤,马上就好了,去沙发坐着等我。”
我看着她半响,见在她脸上确实找不到在意的痕迹,这才点头。
她对了我笑了笑,转身走进厨房,我没去沙发,而是跟着她走进,斜倚在门边看着她忙碌,嗅着弥漫在空气中香味,说不出的温馨。
不受控制的,我走进。从她身后揽住的她若如无骨的腰。
“干嘛?”她轻声说,头也没回。
我轻叹了口气,弓腰将下颚抵在她肩头,“想抱着你。”
她不知道,即便是在这烟雾缭绕的厨房,即便是挂着不起眼的围裙,她的举手投足依旧是满满的风情。
她轻笑了声没说话,任我抱着,继续忙碌。
“对了,阿凝呢?”
我看到她忙碌的手微顿了下,“我妈那。”
“你时候带她过来住。”
她的手再次顿住,然后缓缓转身看我。“崇明……我没打算让她过来。”
我微蹙了下眉,“为什么?”
“因为我并不喜欢她。”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她是我女儿,但她也是杨瑞国的女儿,她本来不应该存在的。”她微微侧头看着我说,目光清冷。
我的心率有些不齐,这样的清冷让我有些害怕,感觉她好似变了个人一样。
“好了。”她顿了顿,眸光缓和,对我露出笑意,“先出去吧,厨房熏。”
我没动,但她却推着我往外走。
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却忘不掉她刚才说话时候的清冷目光,心里涌上一抹惧意,说不出为什么。
杨瑞国的案子是非常特殊的,不仅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有被牵连的人太广,叶家和方家也被列入调查对象。
不过叶家和方家采取了坦白从宽并积极配合处罚的态度,同时更多的大账目早已经销毁,只留下一些不大不小的账目。
一审判决是在两个月后下来的,叶家帝豪被停业整顿,另外两个矿厂偷税漏税的情况已经有人站出来顶罪,一个3年,一个7年。并处罚金和不齐税款。
那些税款都叶家和方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这事能这样过来简直是万幸,算是把一个坑填平了。
至于杨瑞国,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生。没收所有财产。
对这判决,杨瑞国是不服的,申请上述。
至于谢家也没好大哪里,茶楼被封了,家里几处营业点也被封了,而且在周清澜起诉杨瑞国强暴案中。谢红梅被视为共同犯罪,以为威逼利诱强迫得手段帮助杨瑞国实施强暴行为,并提供住所软禁受害人,性质恶劣,社会影响极大,被处三年有期徒刑立即执行。
当然。谢家也不满意这个判决,坚持上述。
我一看这情况,这一折腾,起码又是几个月。
不过我不是他在意,因为杨瑞国现在不过是困兽,再怎么折腾也没用了,不过是苟延残喘,迟早要死的。
那段时间,我住在她那,偶尔回家吃饭,我爸直接懒得理我,而我妈则我一会去就絮絮叨叨。
说我这样不行,玩不是不允许,可是也得有个分寸,静怡是我的未婚妻,我整天在周清澜那里,真把方家的人当瞎子吗?
我吭声,心里却忍不住反驳,我没玩,我很认真,等杨瑞国入土那天,我会亲自去和方叔叔说对不起。
那几个月对我来说,我最快乐的日子,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我就安心。
说不出那种感觉,很满足很满足,她终于是我的了。
三个月后,二审判决下来,维持原判。
杨瑞国枪决后没几天,谢红梅的母亲哮喘病发。保外就医,半夜冲医院顶楼跳下,经过7个小时的抢救宣布死亡。
不管是杨瑞国死了,还是谢红梅的母亲死了,她始终只是淡淡的一笑置之,并没有吐露太多情绪。
隔天晚上。我对她说:“要不,这个周末我带你回家。”
“不好吧。”她说,样子淡淡的,没有期待但也没有紧张,很平静。
我蹙了蹙眉,“为什么不好。”
我心里心不出什么滋味。即便现在杨瑞国死了,她已经是我的了,可是偶而她的态度总让我患得患失,就好比现在。
她笑了笑,“只是觉得你为难,我到是无所谓。”
“总有摊开的一天,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