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大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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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以及岳父岳母一个交代,自己因为这事要拖延与柳慧的婚事,不知他们会不会不快。
不想到了后堂一问,他却知道柳家三人居然都已经回去了,这让唐枫的心里很是不安,不知道他们三个会有什么想法,是否就会因此而否了自己的亲事。可看着天色已晚,唐枫也不打算现在就去上门赔罪,决定待这次将汪家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再说。
等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时,却看到了解惑正在其中收拾着,心中之前的疑问便又起来了,他走过去看着解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身手,可以一人之力与如此多的人作战,连胡捕头都看不清你的出手?”说着深深地看向解惑。
第31章 逆子弑父()
唐枫的话并没有让解惑有任何的吃惊,他依旧在那整理着唐枫的东西,口中淡淡地道:“公子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不就是你的书童吗?我跟着你已经有近十年了,你今天怎么却象是刚认识我一样?而且我的一身武艺不是因为公子当年救了一个老人,由他教的我吗?我记得当日那老人还曾问过公子是否要跟着学,但公子因为要考科举,才不想讲精力浪费在这些与科举无益的事物之上的。”
唐枫闻言却是一呆,他毕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唐枫了,虽然保留了他的一些记忆,却不可能事事皆知,便当作突然想到一般,失笑道:“哦,这个我倒是真的忘了。我只记得你习了一身不俗的武艺,却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厉害,能以一人之力将那十多人都伤了。”
解惑手上不停,嘴里道:“那多得那为老人的倾囊相授了,我只使出了五成的本事,那些人就都已经倒地不起了。”
听着他的话,唐枫心里顿时后悔不迭,怎么以前的唐枫居然如此迂腐啊,也不懂习武的好处,心中大觉可惜。但转念一想他又知道解惑对自己的忠心是真的,那即便自己不会武艺也没什么相干,有他在身边不是和自己会武一样吗?而且他也不确定有那个老人的指点自己会有多么高的武艺。
就当唐枫不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解惑却突然发问了:“公子,今日去那汪家的结果如何?他们没有为难你吧?”脸上满是关切之色。唐枫闻言一笑:“他们自然不会为难了我,我怎么说也是歙县的县令,而且我还将那汪德道给带了回来,待到明天一早就在公堂之上审问于他。到时候便可再次打击汪家的嚣张气焰了。”
“那公子就早些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明天还有大事要做。”解惑恭敬地说道。
唐枫一笑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柳家离开的时候可留下了什么话给我吗?”
解惑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回公子的话,柳家老爷和夫人并没有留下什么话来,他们看上去虽然有些不愉却也知道公子如此做是被逼无奈。倒是夫人她却是说了,她说她会支持大人的,说为了歙县的百姓谋福祉远比和他成亲要重要的多。而且夫人还让我转告公子,她会在闺中相待,何时大人的大事完成了,她自会嫁到衙门里来。”
听着这深明大义的话,想着柳慧说这话时的神情,唐枫心中满是感激:“我唐枫能娶妻如此,真是三生有幸啊。我一定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深情,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县里的百姓。”柳慧的一席话,使得唐枫心中的决定更坚,想着明天早些到来。
就在唐枫满心激动的时候,汪德功却是在自己的房中踌躇不定,他还拿不定主意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这么做。这么做的诱惑非常大,但同样的风险也极大,若是被人知道了这事是自己做的,汪德功知道恐怕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但是若不这么做,只怕那老头子一旦恢复过来就会将我所有的权力都夺了去,甚至将我逐出家门。到那时,天地虽大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想到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汪德功的面容就有些扭曲了。以前当汪文正不让他管家中事宜的时候,汪德功还能忍受,可是自从感受过权力的滋味再让他将这一切都交出来,却让他有一种比杀了自己更难受的感觉。人最怕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之后的失去。
“咯咯”两声轻响,打断了汪德功的思绪,应声进来的是他的其中一名亲信汪福。看到这个由自己安排在汪文正身边的人突然回来了,汪德功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便问道:“怎么?可是老爷他醒来了,还是?”他最希望自己的父亲就此断气,那就省了自己的心事了。
但是答案却并不如他所愿,汪福小心地回答道:“大爷,老爷刚才在李大夫的针灸之下醒了过来,又服了李大夫开的药,现在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他说了什么?”不等汪福说完,汪德功便急急地问道,生怕父亲醒来就找自己的不是,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但是汪福的话却让他一呆:“老爷并没有提起大爷和三少爷,却只是吩咐财管家派人去将二少爷和二老爷请回来,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们商议。然后他又睡了过去。小的是趁着老爷睡过去的当口才来见大爷的。”后面的话显然是在邀功了。
“老二和二叔管着外面的生意和打理与各地衙门的关系,老头子怎么会想起将他们给叫回来呢?而且就算要借其他衙门的势来对付那姓唐的也得要他们在外打点啊,老头子打的是什么主意?”汪德功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原因,心头一跳:“不好,看来老头子已经察觉到家里的人大半不受他的控制,所以想要找老二他们来对付我了!”越想汪德功就觉得这个想法没有错,他的脸色也随之变得更是暗淡了。
那汪福看他正在沉思也不敢打扰,便想轻声离开,却被他给发现了。在一咬牙后,汪德功便说道:“你还去老头子那盯着,看他还有什么举动。还有,老头子的药在哪里,也替我去查探一下。”这个倒是不用查探,汪福立刻回答道:“老爷的所用的药是在他的房外院子里煎的,因为李大夫说了,这药必须趁热喝。”
汪德道一点头就打发了他离开,然后站起身将房门从里闩上。在确认房中的确没有其他人之后,他才从自己床下的一个暗阁中取出了一个瓷瓶。手中握着这个瓷瓶,汪德功的眼神就变得更为幽暗,面容也变得更为扭曲,他轻声地说道:“原来是想将你放在老三的汤药中的,不想那老三好运一直有老头子在边上看着。看来你却还是有用武之地的!”说着话,他便将一切恢复成原样,然后带着瓷瓶离开了自己的小院。
汪文正所住的小院之外,有两个仆从正在照看着碳炉和药罐,看到大少爷过来了,两人忙打了声招呼。汪德功微一定神后才笑着问道:“你们这可是在为老爷煎药吗?”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他便笑着说道:“看你们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这里由我来。”
“这如何使得,这些粗活是我们这些下人应该做的”两人忙道。
“我不过是想为父亲进下孝道罢了,难道你们这样也要阻我吗?”汪德功说着哼了一下。这让那两个下人着实吓了一跳,嗫嚅了一下后才说道:“只是大爷你不会煎药,我们还是在边上照看着一下吧。”
汪德功心说有你们在边上看着我就什么也做不了了,还抢着煎药干什么,但面上却是一片严肃道:“难道你们想在边上看本少爷怎么出丑吗?还不退下,若我真的不会,自会叫了你们回来。”那两人看汪德功面色不善,便也不敢再坚持了,微一欠身之后便走了开去。
汪德功假模假样地看了看火,然后又四下里寻摸了下,发现没人之后,立刻就从怀里将那瓷瓶取了出来,然后也不顾那药罐已经被火烧得发烫,掀开了盖子就将瓶中的药粉倒了进去。最后,才又将瓶子收回,看着那些药粉混入药汤之中全部不见之后才盖上盖子。
又过了好一会儿,汪德功才大声招呼了那两个人,对他们说药应该已经煎好了。那两个仆从完全不知道汪德功做了什么,还用尊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见药果然已经煎成,便倒在了一只碗里后端进了房中。看着那加了料的药汤被人端了进去,汪德功就是一阵紧张和愧疚,但随即又被他的贪心和怨恨所掩盖了:“爹,谁叫你一心只念着老三,而且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要对付我。既然你不将我当作是你的儿子,那我又何必认你这个父亲呢?为了我能够不再如这三十年一般被人瞧不起,那我只好出此下策了,你要怨就怨自己吧!”在心里和自己的父亲说过话后,汪德功便转过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他可还没有勇气去看着自己的父亲被自己毒死。但在这个瞬间,即将获得所有的喜悦已经盖过了弑父在良心上的不安。
天边响起了一阵闷雷,似乎老天也看不过去这个忤逆的儿子了,但是却也打不到这个已经躲进自己房中的人的头上了。
半晌之后,汪文正的房中传出了一声惊呼:“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快,快去请李大夫!”当李带咐从一边的房中赶来的时候,却已经无奈地说出了一个事实……汪家的老爷已经无救了。
刹那间,这个坏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汪家大院,所以人都大惊失色,全都不敢相信地赶去那里看,但是这一切已经改变不了了。半晌之后,哭声便从各个院落中传了出来,传得很远很远
第32章 真相大白()
因为知道汪家必不会甘心就此被自己打压,必会去找上司的衙门来帮助,所以唐枫在第二天就再次开审那劫道杀人的案件了。汪利等一干人被提到了大堂之上,今天还多了汪德道也与他们在了一起。
衙役们今天比起昨天来更是精神,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以自己的身份居然可以看着那汪家三少爷跪在自己的面前。而堂外更是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看着他们带着兴奋笑容的脸庞,唐枫的心也就更定了。“碰!”击下惊堂木,让众人都安静下来之后,唐枫又如昨天一般问了下面的人的身份,在得到了所有回答之后,他才看向了跪在一边,垂头不发一言的汪德道,大声问道:“汪德道,你可知罪?”
似乎是被唐枫的喊声给叫醒了一般,汪德道抬起头来用迷离的眼神看向他,问道:“知罪?不知大人说的是什么罪?”
“竟然还敢如此推委,昨日这些人等就曾在此说过,那让他们于城外劫杀送亲之人的主使便是你汪德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想狡辩吗?”唐风厉声问道。
汪德道的双眼透过蒙在脸上的面纱看了唐枫半晌,这才吃力地道:“大人你也知道草民受了伤一直在家中将养,就连这婚事都不得而知,如何会命他们去做下如此事情呢?这一点我父亲和一些服侍在我左右的人都可作证,还请大人明察。”虽然汪德道因为面容被毁而心神不定,但是对如此大的罪名他却还是不敢认的,所以只有据理而言。
看着他镇定的模样,唐枫心中不禁产生了一点疑问,但随即就被他看作这不过是汪德道的托词罢了,毕竟他所提到的证人不是他的父亲就是下人,其证词的可靠性显然是不够的。在略一思索之后,唐枫便看向了汪利等人:“汪利一干人犯听了,你们昨日曾说这次之事皆是汪德道所指使,他如今却抵赖不认,你等当着他的面告诉本官,这次的事情是否是由他所指使?”说着还拍了下惊堂木以为警示。
汪利等人都胆怯地看了一眼汪德道,半晌也没有说话。他们毕竟是在汪家为奴多年的人,在见到自己的少主人之后无论怎样也是不敢攀咬他的。看到他们只是看着汪德道而不说话,反而让唐枫更确定了这是汪德道所指使的,只是因为这些人在他的积威之下不敢说实话罢了,所以便再次一拍惊堂木,大声责问道:“你等为何不说,可是欺我衙门里不能对你等动刑吗?大明律载有明文,人犯不肯招认,可以当堂先打二十杖!”
汪利等人的锐气在昨天被解惑伤了又活捉之后就丧尽了,昨天又已经将事情都推到了汪德道的身上,知道自己等人是无法改口了,便只得道:“回大人的话,昨日我等所言绝无半句虚言,确是三少爷让我等在城西埋伏下来,劫杀那送亲之人的。”说完这话,汪利看了身边狠狠看着自己的汪德道一眼,神色里满是愧疚和忐忑。
听到他如此说话,汪德道立刻喊道:“大人冤枉哪,我虽然也曾欺压过人,却还没有如此大的胆子做下这等事情,他们说的都是假的,一定是他们怕大人问责,才将一切推到了我的头上,还请大人明查!”一看自己居然要背上如此重罪,汪德道也慌了。
唐枫已经将刚才汪利看汪德道的神情看在了眼里,再看汪德到又如此的激动,心中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