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生就业实习经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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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姬?”
当犬姬背上带着花春从半空奔腾着闯入战场的时候,犬大将的表情非常惊愕。
……除去犬姬很少化作兽形不说,她居然让一个人类坐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犬大将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犬姬望了望他顿了顿,却什么解释都没有说出口。
……难道她要说那个人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一种根本难以拒绝的奇妙气场?
她的目光扫过战场,整个战场上现在还活着的人,就只剩下犬大将,巴卫和恶罗王三个大妖怪了。
因为拥有不死之身,又喜欢正面迎敌讨厌躲避,恶罗王一身鲜血,但明显心情非常好,巴卫看起来状态有些不佳,似乎受了许多伤,不过比起他的伤口,他的敌人们全部都死掉了,而他衣服上很多血迹,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至于犬大将,他的受伤情况介于恶罗王的重伤不濒死和巴卫的轻伤略严重之间,不过,看起来似乎也并无大碍。
犬姬迅速的化作了人形,花春从半空中轻巧的落下。
那些血腥味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泼洒的鲜血和各种形状的死尸让她脸上的笑容微微变淡了一些。
花春站在战场的中央微微弹了弹袖子,风流顺从她的意愿将血腥味吹向了避开了她的方向,她这才收起那种淡淡的厌恶表情,看向了一旁的恶罗王和巴卫。
“巴卫……”花春朝他们微微一笑,“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所有的大妖怪都对于气息非常敏感,然而花春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虽然并无异样,但他们显然都更加顺从自己所感受到的气场的差异。
巴卫警惕的看着她。
“我很高兴哦,”花春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对此真的非常感动一样,“虽然恶罗王,真是坏事呢。”
她微笑着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说着极为冷酷和刻薄的话语,“因为他太不受拘束了,所以犬姬和犬大将感到很困扰呢。”
恶罗王朝她挑衅的扬了扬眉毛。
花春朝着他慢慢走近,她不大的声音在战场上却分外清晰,“我和……那个阿春的性格可不大一样,我只想要找到那口井而已……如果你妨碍了我的计划的话……不用担心,我会尽量采取比较温和的方法清除这些障碍的——”
“也就是除了杀死你之外的任何方法。”她朝着恶罗王微微一笑,“所以说,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一时间所有的妖怪都微微一愣。
犬大将和犬姬对视了一眼。
巴卫捂着胸前的伤口,阴冷的看向了她,“什么意思?”
“就是打个赌而已——赌上我们各自的名字。”花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白纸来,重新恢复了那种温和的笑容,“呐,输了的人要把自己的名字写在这上面,交给赢了的人,从此输者奉赢者为主,不得违背赢者的任何命令。如何呢?”
“有趣!”恶罗王咧嘴露出了十分感兴趣的表情,“但是,你凭什么认为你这样默默无闻的名字有资格和我打赌?”
“那么,麻仓叶王这个名字如何呢?”花春纯良的笑了笑。
所有的妖怪都静默了一阵。
“麻仓……叶王?”犬大将轻声的重复了一遍,然后终于在脑海中找到那个辉煌的名字,“那个号称踏入了神之领域的……阴阳师!?”
犬姬默默的皱起了眉头,“可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原来这个空间真的有麻仓叶王和麻仓家啊……
本来已经都做好了忽悠准备的花春有些惊讶的扬了扬眉毛——
“只是**消散了而已。”花春冷哼一声,迅速的进入了影后模式——本命技能之所以为本命技能,就是不管在什么状态下都能用的舒心,用的放心。“我愚蠢的家人们难以理解我在神之领域中所看到的东西,我梦想着消灭掉那些罪孽深重的人类建立起一个只有灵者的世界,却被自己的家人们所背叛和封印,但是我的灵魂仍然有着强大的力量,进入到了这个少女的身体里存活了下去。如果我能够得到她得到的那把地龙之剑,我就够完成我的梦想,为此我和她订下了契约,我住在她的体内,在她需要的时候借助她我的力量,等她死后,她体内的那把地龙之剑就归我所有。”
巴卫精准的记忆力迅速回忆起了当时花春说过的所有话,发现几乎全部都对的上,他沉默了一会儿,“……你就是那个告诉她月光可以减缓身体崩毁速度的阴阳师?”
“……没错,是我。”差点都忘记自己说了什么的花春顿了一下,但她很快淡定的接了上去。
“既然你想要她体内的那把神剑,那又为什么告诉她延长生命的方法?”巴卫敏锐的找出了一个盲点。
……啧,狐狸真烦,快点给我把智商降下去……
“因为那是一把寄居在她灵魂中的神剑,她的身体崩毁,灵魂却没有消失的话,我也得不到那把剑。”花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如何?恶罗王,这个名字,足够与你打赌了吗?”
恶罗王露出了非常兴奋的表情,“——我倒是很想看看,踏入了神之领域的阴阳师和以前死在我手上的那些阴阳师,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那么,”在巴卫还没来得及说出阻止的话语之前,花春迅速的缔结了契约,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赌约成立。”
……什么你说要是输了写了麻仓叶王的名字会货不对板?
……开什么玩笑,地龙神威是不可能会输的!
第77章 五十年前()
“你们要找阿春?”
五百年后,戈薇和犬夜叉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两个陌生的小孩;他们拿着那半张年代久远的残画;一脸认真。
从遥远的寻找四魂之玉的旅途中归来;枫婆婆就告诉他们通过食骨之井,来了两位小客人。
这让犬夜叉和戈薇都非常惊讶;然而当戈薇准备带着他们一起回去的时候;却遭到了他们的拒绝。
“嗯!”那个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小男孩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而在确定了戈薇和犬夜叉看清楚了画上的人之后,一旁比较沉默的红色头发的男孩便仔细的卷起了那半张画。
“可是……”戈薇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头;“……阿春不是五百年前的人吗?”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身边的犬夜叉;却看见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犬夜叉?”她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们是阿春的弟弟?”犬夜叉的表情显得非常古怪;“那就是说她和戈薇一样……是五百年后的人类?”
鸣人正想点头;但是我爱罗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神色有些奇怪,他不动声色的将鸣人挡在了身后,模糊的反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之所以说她是五百年前的人物,是因为五百年前是她名气最盛的时候,她在那时候打败过许多强大的妖怪。”犬夜叉似乎知道些什么,他顿了顿,“但之后她并不是就此消失了。”
否则记忆中那个不时会出现在母亲身边的女人,难道是他做的梦吗?
那个女人总会对他露出很温柔的笑脸,虽然她最多只能呆一天就要走,但会给他带来很多礼物,偶尔也会抱着他去看看宫殿之外的世界。母亲总是面带忧郁,但是她来的时候,却会绽放出少有的毫无阴霾的笑容。
“……但是,起码最近五十年之内,她都没有出现过了。”
他还记得他和她最后一次见面的日子,他跟她说,他想要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变成人类。
当时阿春的表情非常的惊讶。
【“你想好了吗?”穿着巫女服的女人明明是人类,可是几百年过去后,却仍然是少女般的外貌,她露出了有些不安的神色,“……当你是妖怪的时候,因为你有着远超于人类的力量,所以你不会明白人类要活下去是怎样的艰难,变成人类和她在一起……意味着你要放弃保证你们迄今为止都能在一起的力量……”
“……除了妖怪和人类相互思慕而无法在一起之外,人类和人类,也并不是就能那么轻易的相守一生的。”】
她那时候的表情,似乎并不赞同他的决定,可是他十分坚持。
阿春也只好朝他露出了充满了祝福的笑容,摸了摸他的头发,“那么……犬夜叉,你要幸福哦。”
可是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犬夜叉常常不停的回忆起她最后那个稍带勉强的笑容,不断的问自己,是不是让她生气了。
直到被桔梗一箭封印在树上的时候,他回忆起她最后的笑容,他确定自己一定是,让她非常失望了吧。
“不过,阿春是很强大的阴阳师,她是被逐出麻仓家的麻仓叶王的转世,因为这个问题,她和麻仓家的阴阳师战斗过很多次,”犬夜叉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她怎么会和戈薇一样,是五百年后的人类?”
我爱罗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不擅长编故事的他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麻仓?”
……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名字……那是什么……
鸣人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这些天来枫婆婆说过的一些事情,“可能是转世也说不定啊?”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就像戈薇姐姐和那位桔梗姐姐一样?”
戈薇和犬夜叉微微一愣,露出了沉吟的表情。
犬夜叉望天想了好一会儿,“……唔,有道理。”
戈薇:“……我总觉得我的智商好像哪里不大对……”
“可是啊……”戈薇蹲了下去,她担忧的看着两个小孩,“如果你们不回去的话,现代世界里会有人很担心的吧?你们在这里已经呆了好几天了啊。”
鸣人在那一瞬间露出了犹豫的表情,但是按照和他关系相近的顺序排列之后,他发现第一名果然还是花春没有错。“不要!我要找阿春!”
我爱罗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非常坚定。
“可是,如果她已经回去了呢?”戈薇耐心的劝导他们,不管怎么说,两个这么小的小孩子完全不适合留在战国时期嘛!“如果她已经回去了,却看不见你们,她会很担心的吧?呐?”
鸣人和我爱罗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他们迟疑了一下,“可是……”
“如果你们回去之后,发现她没有回去的话,我陪你们再通过食骨之井过来,和犬夜叉一起去找她,好吗?”戈薇温和的承诺道。
看着她温柔的脸,鸣人和我爱罗对视了一眼,显得非常艰难的做出了决定,“……那,好吧。”
五百年前的花春,如果知道了鸣人和我爱罗回去的这个消息,应该会很开心的吧,然而现在,她却躺在高楼之上,非常难过。
之前囚禁着她的高楼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结界和禁制,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空气好像都变得更加清新了起来。她躺在榻榻米上,从窗外偶尔吹进阵阵微风,让人惬意无比,然而花春已经疲倦的感受不到那种舒适了。
这一次写轮眼使用的时间要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长,而且力量的使用力度也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现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的事物已经带着模糊的重影了,视力不知道降了多少。
……不过,只要不用写轮眼的话,应该,能够慢慢恢复的吧……
花春侥幸的想到。
她因为无力而躺在一边,侧着头看着犬大将宫殿中的侍女为巴卫一身的伤口仔细包扎。巴卫就坐在她的身边,他的衣服散了开来,露出了纤瘦但是极具力量感的身体。
犬大将非常贴心的找来了一个狐狸侍女,她为巴卫包扎的时候,脸上一直持续着片片红晕。
而恶罗王坐在花春的另一边,他阴鹜的表情显示着他的心情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爽。
他恶罗王成为了一个人类女人的仆人这一事实,让他完全难以接受,那种名字被对方掌握着的束缚感,让他整个人现在十分的暴躁。
“那个是……因为我的惊叫,结果分神之后被砍伤的吗?”花春看着巴卫和服领口处的血色,小声的询问道。
之前地龙状态下缔结契约气的把恶罗王的记忆整个都扫视了一遍,当她的催眠结束后,她还模模糊糊的记得恶罗王记忆中的这件事情。
“嗯?”巴卫原本正无聊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尖,听见花春的声音,他微微侧头瞥了她一眼,然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胸前的伤口,语气满不在乎的回答了一句,“哦,这个啊。没错。”
“是嘛……”花春盯着那一块血色看了好半晌,垂下了眼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