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生就业实习经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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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春乖乖的摇了摇头,感觉和犬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五百年的隔阂,她高兴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不月神的标准装束大概因为花春并没有尽力维持,此刻就自动解除了,尽管大部分的路程都由巴卫抱着走完了,但花春身上的衣物仍然让她看起来风尘仆仆,这让犬姬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去洗个澡再休息一下吧,”她伸手摸了摸花春的脸颊,蹙着眉头,像是一位母亲看着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被拐卖了的女儿一样。犬姬的手很软,但像是大多数妖怪那样,体温很低。“我去给你拿换的衣服来。”
似乎已经习惯了和花春一起生活在这里,犬姬习惯性的说完就离开了,完全忘记了花春正在“发病”,根本就不知道该去哪里——不过她走之前,眼神瞥过了花春的额头,然后看了站在一边,抱着双臂的巴卫一眼。
巴卫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额头是神格的所在地,而一些强大的妖怪和神祗会在那里画上符文以示身份,那神符对于看得见的生物——妖怪和神祗来说,就像是黑夜中的霓虹灯一样醒目,强大的妖怪和神祗勾画神符以示威严,震慑宵小,不月神最近的力量越发强大,当然没有不长眼的人来找麻烦,但是现在不月神的神格却到了花春的身上……
那神符就不再是警告诸人严禁冒犯的意思了,而变成了快来趁火打劫的信号。
犬姬是犬妖,比起这种隐秘气息的能力,远远比不上狐妖们,只是看着花春转过身望来的眼神,巴卫却难以确定对于神格,她到底了解多少?
“你的房间在这边。”他没好气的放下了手,站直了身子,“跟着我来。”
巴卫说着,就朝着不月神出来后屋门大开的房子走去,花春连忙跟上。
不月神刚才所在的屋子非常干净,干净的简直除了榻榻米之外,什么也没有,也因此显得格外宽敞,花春原以为这样的简约风格,委员长家已经是登峰造极了,但无论如何,委员长家里还是存在着一些生活必需品的,但不月神的房里……大概原本就只存在着他自己和榻榻米吧。
“这是犬姬的房间。”巴卫这么说着,熟稔的拉开了另一侧的纸门,进入了另一件相对来说,小多了的屋子,比起刚才毫无生活气息的大房间,这个小房间东西多的甚至感觉有些拥挤——而且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房间。
那种感觉并非是因为装扮的有多可爱或者充斥着粉红色什么的,只是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柔和的气息。
窗台上放着几捧鲜花,花春看不出是不是什么花道,只觉得它们在那里看起来十分美丽,还有很多零零碎碎的小玩意,有的很好看,有的很有趣,它们被放在各种竹编的小篮筐里,整齐的摆放在房间里的各个空地上,它们有的装满了各种花纹美丽的布条,能够当作发带,有的装着各种样式的发簪,还有的装着一小框毛笔,甚至还有几盒胭脂。
“有段时间你对艺妓妆很感兴趣。”看见花春走向窗台下疑似梳妆台的桌子,打开了一盒胭脂,巴卫站在她身后跟她解释道。“拜托我给你带一些回来。”
花春好奇的用尾指沾了沾涂在手背上,笑着随口问了一句,“从花街吗?”
巴卫顿时闭上了嘴巴不说话了。
花春没有发现巴卫的异样,她感到十分新鲜的在房间里四处张望,很快发现了角落里放着几把椅子,而墙壁上贴着几幅对联一样的书法作品,只是左边那一条写着“人艰不拆”,右边那一条写着“累觉不爱”,横批“百年好合”,怎么看都跟真正的对联应有的内容毫不搭调。
花春瞪大了眼睛把那三幅字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这是我写的吗?”她迟疑的呢喃着,然后又看了好几遍,“……字迹好像啊……”
虽然那几个字完全达不到一副优秀书法作品的任何要求,但一点也不妨碍花春很感兴趣的夸奖自己,“嗯,好字!好字!”
不月神告诉她,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她的替身,这五百年来的阿春一直都是她自己,因此当看见这幅画的时候,花春感觉十分奇妙,就像是多年以后,看见了小学一年级的作文本,或者是十年后挖出了十年前埋的时间胶囊的感觉——而你根本就不记得你写过那样的作文,埋过那样的愿望,有过那样的过往。
总之……很奇妙。
就在花春高兴的探索完房间,乖乖的去洗澡换衣服的同一时候,犬夜叉和戈薇一行人停在了一座隐蔽的神社门前。
虽然隐蔽,但明显是精心修缮过,住在里面的神祗应该颇有地位和力量。
看着眼前长长的阶梯,我爱罗好奇的问道,“阿春就在这里吗?”
“不月神的神社就是这里。”犬夜叉皱着眉这么回答了我爱罗的问题,他仰着头看着眼前的朱红色神社大门,自己也有些不确定阿春是不是真的住在这里。
戈薇趴在犬夜叉的背上,一路赶来,少女白皙稚嫩的脸上略显疲倦,听见犬夜叉的话,她盯着神社的大门看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这里的确有四魂之玉碎片的气息,但好像并没有在神社里……”她顿了顿,再度的感受了一下四魂之玉的气息,然后指向了后山的方向,肯定的说道:“——是在那边。”
而比起几乎是日夜兼程赶到的犬夜叉一行人,杀生丸他们就显得悠闲的多了。他们此刻停在一条溪边,准备稍作休整,银发的犬妖坐在树下闭目养神,鸣人卷着衣袖握着长枪,一脸兴奋的在溪水里捕鱼。
小忍者并没有带武器出来,手上的长枪是在路上碰见的山贼那里拿过来的,做工很是粗糙,但还好枪头还能扎的住鱼。
但是戳了好几次都没有戳中后,鸣人有些气恼的把枪往河底一插,颇为沮丧的看向了树底下的杀生丸,大声问道,“杀生丸大哥,我们离阿春还有多远的距离啊?”
在树林里奉命收集野果和野菜的邪见很有效率的捧着一大树叶的食物走了过来,正好听见了鸣人的问题,他颇为不耐的用自己的尖嘴巴指向了一个方向,“看见那座山没有?明天就可以到了。”
这个消息总算让鸣人打起了精神,不过嫌弃长枪碍事,他准备开始直接用手开始捞鱼,最后整个人都扑进了水里,死死的抱着一条不停扑腾的大鱼爬了上来,他嘿嘿嘿的笑着将鱼丢给了正在生火的邪见,杀生丸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湿漉漉的金发小孩揉着鼻子,傻笑着看着邪见一脸怨气的开始烤鱼。
“很高兴吗?”他语气平淡的问道。
忽然听见杀生丸的声音,鸣人有些疑惑的望了过去,“嗯?”了一声,直到确定对方是在询问自己以后,顿时灿烂地笑着回答道,“嗯!因为马上就可以看见阿春了啊!”
杀生丸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再次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过了一会儿,他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之中说道,“那个女人,是个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_(:3」∠)_我的节操好像……快要完全掉光了……
第121章 犬姬()
花春当然不知道自己被一个印象中不过才见了一面的家伙断言为了“骗子”;她此刻昏昏欲睡。
虽然这几天巴卫将她照顾得很仔细;但仍然架不住好几天都风餐露宿;好好的洗了个澡之后,不知是环境太过温馨,还是因为这几天就没有在被窝里好好睡过一觉;等到犬姬端着一盘饭团和巴卫一起走到屋里的时候;花春已经窝在铺好的被褥里睡着了。
犬姬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微微叹了口气;“……又头发没干就睡了。”
看来五百年间花春的这个坏习惯一直存在。
她将手里的盘子递给站在自己身后的巴卫;狐妖很有默契的接了过去;然后颇为绅士风度的站在了门外——自从有一次破门而入正撞见花春换衣服,然后被犬姬和恶罗王用眼神刺了好几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不敲门直接踹的恶习了。
他看着犬姬轻轻上前蹲了下去;将花春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放了进去。被轻轻握住了手腕的时候,花春似有所觉的轻轻哼了一声,但并没有睁开眼睛。她的脸庞在沐浴后更显白皙,在巴卫眼中,显得越发脆弱起来。这个念头一出现,胸口处就忽然热了起来,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燎的人浑身发烫。
她躺在那里,毫无防备,柔弱纤细,好像只要轻轻一握,就能将她轻易捏碎。
好弱。太弱了。弱到忽然让他忍不住的厌恶起来。
为什么他就非得喜欢上这么弱的“人类”呢?
杀了她吧。不如干脆杀了她吧。
如果戈薇在场,此刻她就能清楚的看见巴卫胸口处的那片四魂之玉,已经开始慢慢泛起了黑色。
但他终于自己强行压下了那种黑暗的念头,从手上冒出一团狐火,在盘子底下将它托在了半空中,最后看了一眼花春的睡脸,抿紧了嘴唇,转身离开了。
为花春掖好了被子的犬姬这才慢慢的回过身来,刚才四魂之玉泛起黑光的时候,强大的犬妖虽然看不到它的光泽,却忽然察觉到了巴卫的杀气,那一瞬间,犬姬就已经暗自戒备了起来。
自从巴卫这次带着花春回来之后,她就总觉得对方身上隐隐有一种违和感。
犬姬迟疑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离开花春比较好,便从自己房间抱来一床被褥铺在了她的身边,躺了上去,察觉到一边的花春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犬姬将被子盖了过去,然后伸手探入花春的被子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比起妖怪较低的体温,花春的被窝里很是温热,从人类少女手掌中传来的温度,好像让犬妖全身都慢慢的暖和了起来,犬姬紧了紧手,闭上了眼睛。
在她合上眼之前,那金色的眼眸望着花春的时候,眼神柔和而坚定,好像在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
随着灯火熄灭,室内一暗,只剩下狐火在角落散发出淡淡的幽幽蓝光。
花春对此一无所知,她几乎一沾上枕头就陷入了梦境之中,然后下意识的撞进了之前最后一次进入的梦境坐标里,昏沉的睡了过去。
自从她借助十年后火箭筒来到五百年后,花春现在所处的世界,和其他世界的时间流逝关系就又发生了变化——就像现在,对于花春而言,不过是三四天的时间,但对于周防尊而言,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
这两个月来,之前花春创造的梦境渐渐残败消退,那被大火焚烧尽世间一切的荒芜梦境顽固的卷土重来。
好不容易周防尊渐渐恢复了些精神,但看着他似乎又有就这么沉静下去的趋势,草薙出云和十束多多良很是担忧,却又毫无办法。
“那位小姐……没有再出现了吗?”草薙出云皱着眉头问道。
虽然周防尊总是一副慵懒的话都懒得讲的样子,但是从学生时代起,他们就混在一起了,要打听清楚事情对于草薙出云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十束无奈的笑了一下,“那位小姐似乎是超能力者……能力大概和梦境有关。”他顿了顿,试探的说,“……黄金之王的辖区有一所医院……”
那极有可能是黄金之王所管辖的超能力者研究机构,在这个世界,超能力者被视为“没有成为王的不良品”,他们会被七斧户化学疗法研究中心的管理者们仔细寻找出来,然后加以教育和管束,顺便也会进行为什么会出现超能力者的研究。
说不定那位小姐在那个地方?
十束和草薙出云对视良久,然后一起抬头看向了毫无动静的二楼。
只隔了一层天花板,二楼的房间中,周防尊正躺在沙发里,闭着眼睛——比起床来说,他似乎更喜欢睡的不怎么舒服的沙发——然而即使是在梦中,周防尊也依然是一副皱着眉头极不耐烦的模样。
在已经尝试过放纵力量的滋味之后,忍耐仿佛要比以前更加艰难了。
周防尊站在噩梦的中心,明明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但是他的眼睛却已经毫无光辉,一副颓废的大叔模样,他抬头看着压抑的铅灰和血红交相渲染的低沉天空,那沉重的仿佛就要压下来的红灰色的天空让人无端的极为焦躁,只是这一次他不经意的低头一扫,就这么在一片荒芜的赤色之中,发现了那一抹极为亮眼的白色。
许久未见的少女终于再一次的出现了。
那纤弱的一缕白色比起整个昏暗的世界,就像是茫茫黑夜中的一颗孤星,如此渺小,然而她却似乎能够照亮整个世界。
穿着白色的浴袍,甚至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好像刚刚才沐浴完毕。还好是在梦境之中,就这么睡在原野之中,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