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风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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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城以惊喜兴奋的口气形容着宝蝶。
宙抱着女人调情,头也不回地说:“我看你迷上她了。”
陈董爽朗地笑了起来。“没错,我简直为她神魂颠倒。”
“上床了吗?”宙把手伸进女人的背脊,用手不停地摩挲,尽情挑逗着,又问了陈一句。
“没有,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喜欢讲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黄色笑话。等我们笑完了,她还会吵着要我解释给她听。”
“这样的女人你怎么可以放过她。”宙旋即又笑着在女人的耳边说:“你好香啊!”唇在女人的耳鬓厮磨着。
陈董大声嚷着:“你真上道,我准备把她娶回家,曹策你们俩负责帮我鉴定看看,不过这女人我是要定了。”
宙把女人逼进角落,狂吻她。“喜欢我的吻吗?”宙在喘息的间隙问着。
那女子已被宙迷住了,像宙这样英俊、温柔、擅调情的男人,没有几个女人抗拒得了他的魅力。“我愿意跟你走,不管天涯海角。”那女人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半晌,陈少城把宙拉回座位上,猛灌他酒。一边对着曹策说:“我要感谢你,谢谢你把‘蓝’介绍给我认识,像他这样的调情高手,百年难得一见,我只要学到他的百分之一,可以把宝蝶迷得非我不嫁就行了。”
“‘蓝’,我敬你,你一定要帮我追上宝蝶。”
宙得意洋洋地拍着陈少城的肩膀。“没问题,我一定帮你。”
曹策也说:“他肯帮你,那你走运了,我保证宝蝶一定乖乖跟你走。”
三人举杯干完杯中的葡萄酒。
这时,宝蝶正好开门走进来,原本笑咪咪的她,一看见“蓝”和曹策,表情僵硬凝住了。
最惊愕的人不是她,而是宙。
宙震惊得整个人像是被雷电劈中,呆愣在原地。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宙艰涩地开口。
宝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得远远地。她把门重重地甩上,狂奔了起来,用她仅剩的思考,用她仅余的力量。
宙的反应更快。他迅速地像一头野豹,拼命地追着宝蝶。
在众人都还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当下,两人就消失了。
陈董一脸困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曹策心急地起身,追出去前丢下一句话:“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
奔出去的宝蝶一边跑一边脱下高跟鞋,希望能跑得更快些,但在漂亮的旋转楼梯口被急如星火的宙拉住了手臂。
宝蝶一个不小心跌个踉跄,就要滚了下去,幸好宙及时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宝蝶气忿地发出尖叫声。“啊—;—;”那叫声把进进出出、上上下下的客人全吓住了。
宙捂住她的嘴,她用她尖利的虎牙无情地咬伤他,只见血从宙白皙的虎口流了出来。
宙忍着疼痛,没有推开她,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仿佛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两人的脸颊紧贴着,宙没有发出声音,但身体的颤动告诉宝蝶,他正疼痛着。
片刻,宝蝶逐渐恢复了理智,松开她尖利的牙齿。
霎时间宝蝶的好姊妹美琪冲下来,啪啦一声给了宙一个响彻云霄的巴掌。
她的身手可不是普通的利落,一边救出倒在宙怀里的宝蝶,一边对着宙的脸吐口水,骂道:“你这疯子,你想谋杀她啊!”
美琪身后两位黑社会大哥在旋转楼梯口揪住宙,二话不说就对他又踹又踢的。
宝蝶惊声尖叫。“美琪,叫他们住手,我求你,他是我的新养父,快住手,别伤害他。”
那两位大哥不肯罢休,宝蝶打着赤脚拼命地拉扯那两位大哥的衣服。
“够了,我求你们够了。”她的眼眶已含着晶莹的泪珠。
美琪见她那心疼着急的模样,只好阻止那两位大哥。
那两位大哥一走,美琪仔细打量着宙,这个外国帅哥是宝蝶的养父,有没有搞错?
宝蝶见宙一身是血,伤心得哭了起来。
宙是故意不还手的,他要试探宝蝶,看宝蝶在不在乎他。
他怕自己一出手打伤了宝蝶的朋友,宝蝶会不再理他,因此宁可挨打,他知道自己撑得住。
脆弱的宝蝶哭着嚷嚷:“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蓝’你不要紧吧!‘蓝’—;—;我不要你死—;—;”
曹策赶了下来,见宙靠躺在楼梯扶手上,急忙扶起他。
“曹先生,你快救‘蓝’,我不要他死掉。”
宙以衣袖擦着口角的血渍,潇洒地挥挥手。“我死不了,宝蝶,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美琪拉住宝蝶,气冲冲地骂道:“你要她跟你回去,你保证不会再打她?”
宙张开双手拥住宝蝶。“我发誓,如果我再出手就让上天处罚我变成一只蜘蛛,宝蝶你说好不好?”他赖皮地以充满血水的唇亲吻宝蝶。
宝蝶被他逗笑了,一边擦着脸颊上混了血的口水,一边说:“美琪,‘蓝’不会再打我了,我知道他不会了。”
此时在楼上走廊观察了好一会儿的陈少城走了下来,对着宙说:“太好了,原来宝蝶是你的养女。我想娶她,‘蓝’,你刚刚答应了要帮我,可不能黄牛!”
宝蝶靠在宙的怀里,听见陈董这么说,大大不悦。
宙看出宝蝶脸上那转喜为怒的表情,那紧蹙的眉头,发青的脸色,咬紧的唇,都再再地表明了她的愤怒。
宙高举右手撇清。“我什么都没答应,刚刚纯属一场误会。曹策,你替我跟你的朋友解释清楚,宝蝶我们走。”
“你是我的宝贝,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把你夺走,没有人能—;—;”他发自内心的呼喊,他从不知道她在他心中是如此重要,在这一刻他才了解,原来自己有多在乎她。
他又怎么会放她走。
第五章
浅草找上宝蝶,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她凭什么拥有宙的爱情?
傻乎乎的宝蝶正在家里啃法文,无聊得要命,见浅草上门来很高兴。
“你一个人?”浅草站在门外。
“是啊!宙去工厂,我在家里读法文,快闷死了。”她毫不提防地开门请浅草进去。
“真高兴你在家,不介意我来打扰吧?”
“我正无聊,你肯来看我,我太高兴了。院长好吗?”
“爷爷很好。倒有一件事爷爷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所以才让我来。”她是来伤害她的,因为宝蝶得到了宙,她不甘心。
“什么事?”宝蝶好奇了起来。
“关于你母亲,你对她还有印象吗?”
“当然,我母亲失踪了,生死不明,我父母的感情一直很好。我和父亲的坠机事件一定令她伤心极了。”看见宝蝶脸露忧伤,浅草心里笑了起来。
“她留了一封信在爷爷那里。她说假如宝蝶有幸活着,要爷爷把信交给你。”
“信呢?”
“我带来了,不过,也许你不该看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爷爷不希望这封信再度引起你的忧伤。”浅草虽这么说,却仍把信交给她。
“谢谢。”宝蝶握着那封信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了片刻。
宙的回来适时地化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他进门看见浅草,心虚地笑着,趋前走到宝蝶身边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像扛皮箱那样,把宝蝶放在他的肩上。
宝蝶尖声狂叫,在宙身上又踢又踹的。
“你要死啦,有客人在,你做什么啦?”她不明白宙发什么神经病。
宙把宝蝶放到沙发上,专心地注视她的眼神,心想还好他回来得早。
宝蝶看了一下手表。“才十一点,你这么早回来做什么?”
他轻啄她的小嘴。“我太想你,又怕你没有专心在家读书,跑了出去。”
“怎么会啊!你不是说下午要帮忙测试法文,我怕自己的程度变得太差,毕竟离开法国那么久了。为了不让你失望,所以很用功地在读。”宝蝶手握着课本,一脸认真地说。
宙爱怜地摩挲着她的发,满意地说:“好乖。”侧过头看了浅草一眼。
“谢谢你来看宝蝶,方便的话我们一块午餐吧!”他瞅着她,仿佛能看穿她的诡计似的。
他和浅草都有着一种不愿说穿的默契,不想让宝蝶知道他们的过去。
宙不愿任何人伤害宝蝶,也不愿对宝蝶解释他过往的生活,他的伤心、他的靡烂,只属于他一个人。
浅草则是为了接近宝蝶,她心想宝蝶是宙的未婚妻,如果让宝蝶知道她和宙过去是情侣,宝蝶一定会排斥她。为了不想让宝蝶排斥她,她宁愿忍受宙的忽视和淡漠。
宝蝶毫无心机地把浅草拿给她的信拿出来。
“‘蓝’,我们该请浅草吃顿饭的,因为她好心地帮我送我母亲的信过来。”
浅草没想到宙会提前回来,她原本打算要宝蝶一个人读那封信的,真没想到天真的宝蝶对宙是如此信任。
她望着宙,发现宝蝶唤他“蓝”,这个发现令她震惊。
她的眼神透露出她的惊愕,宙却不让她有发问的机会。
“你母亲的信?太好了,浅草谢谢你,你真好心,你不会介意我们现在读它吧?”
老天!那内容足以让宙难堪,不知情的宙竟然想当众读它。浅草干笑了起来。这封信早已被她动过手脚,她当然不介意看宙在宝蝶面前出丑。
“说真的,我也很想知道信的内容,如果宝蝶不介意的话,我很愿意分享这个秘密。”浅草心平气和地说。
能够看见宙痛苦的表情,是浅草的一大享受,爱他入骨的她,同时也恨他入骨,他轻易地把痛苦丢给她,她要他尝到她被折磨的焦虑,明白她的煎熬!
宙看着宝蝶。
宝蝶呆呆地站着,神情恍惚,整个人掉进回忆里,掉入暗无天日的恐慌里。
“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蓝’,这信就由你替我保管,我现在还不想读它!”
她陷进前未有的沮丧里。宝蝶坐了下来,母亲的容颜缓缓地浮现在脑海中!
浅草第二次听见她喊宙为“蓝”,这一定有着她不知道的原因。
“我想,我该走了。宝蝶,对不起,也许我不该这么快把信交给你。”
坐在沙发上的宝蝶抬起头来,勉强露出个微笑。
“不,不管怎么样,我都该谢谢你。”她真诚地道谢。
浅草半试探地唤了一声:“宙,你好好照顾宝蝶,我先走了。”
浅草发现神情恍惚的宝蝶没什么反应,也许没听见她的话语。但宙显然相当在意宝蝶有没有听见,因为他比浅草还要注意宝蝶的反应。
“我送你。”宙巴不得浅草快走。
“不用了,我的车就停在外面。”浅草深深地看了宙一眼,想看穿宙的用意为何。
敏感的宙镇定地送走浅草,心想,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浅草会拆穿他。
也许他该告诉宝蝶,他就是宙·;明得拉丽。当初会骗她,其实也不是刻意的。
他只不过懒得解释,他不知道她会进驻他的生命。他只是惯性地撒谎,对女人漫不经心。
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吧?他在浅草走后,下定决心,要对宝蝶解释清楚。
走到宝蝶的身边,正思考着该如何告诉她真相。
“你肚子饿了吗?”宝蝶放下法文课本,起身。
“还好。你饿了吗?”
“很饿,我去煮锅烧面,你在客厅等我一会儿,马上好。”她转身往厨房走。
他手中握着那封书信,顺手就拆了它。他心想,不管宝蝶母亲写的是什么,他都必须替宝蝶承担下来。
所以他毫不迟疑地拆信读它。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内容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令人震惊。
宝蝶: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不在人间,在得知直升机坠毁之后,我伤心欲绝地由法国赶回来。
他们告诉我已寻获你父亲的尸体,你却失踪了,生死不明,我完全无法承受失去你们的痛苦,更无法忍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造成的。
当觉·;明得拉丽慷慨地表示愿意支助你父亲的生物研究时,你父亲的关心令我无法坦白告诉他,我去求过明得拉丽先生,并答应以自身躯体交换他无限期的资金援助。
原谅我,我不能一直看着你父亲求助无门,怀才不遇!我不能看着我心爱的男人一日比一日更颓丧!我只是没想到觉·;明得拉丽会为了完全拥有我而除去你父亲,连带使你也受害了。
坠机事件全是觉·;明得拉丽的诡计。当他找上门来告诉我,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再也不用忌惮你父亲,我整个人仿佛遭电击,恨不得当场杀了他。
但是我怎么办得到!他是国际恐怖组织“鬼孔雀”的盟主,我根本杀不了他,当他夺下我手中的刀,给了我一巴掌,问我:“你死了,你女儿怎么办?”
我当时完全不敢想像你还活着,你还有机会活着吗?我几乎快哭瞎了眼睛,在来台湾之前我写下这封信,交给你父亲最信任的忘年之交。我已没把握自己能活着见你。
我的情绪已完全无法控制—;—;
我恨我自己,是我毁掉了你们,毁掉了我们的家,如果你有幸活着,看到了这封信请不要恨我!宝蝶,如果能够,请为我报仇,无能的我无法做到的,也许你能,替我杀了觉·;明得拉丽,让他尝到家破人亡的痛苦。
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你有幸读到这封信!
母亲笔
宙一口气读完这封信!
天啊!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父亲竟然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来。痛苦的感觉像海浪狂啸,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