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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好想好想谈恋爱-第18部分

小说: 好想好想谈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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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一进门便道:“我终于碰见伍岳峰了。我情绪糟透了。我知道你想让我忘掉他,别把他当回事。”
黎明朗道:“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在街上碰见高原了,他带着他新一任女友。我以为我早对他烟消云散了,其实不是,我也快崩溃了。没有人会让别人铭记一辈子的,但爱又是难以忘记的。”
黎明朗点点头,抓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黎明朗又道:“你知道吗,已经有人说咱们四个是怨妇团了。”
艾琳笑笑:“像吗?”
黎明朗咧咧嘴:“像!”
两人拿起桌上的杯子,互相安慰地碰了碰杯。
亲密有间
谭艾琳的女友司小慧是个护士,两年前嫁给了一个做皮货生意的商人,并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但女儿聋哑,她为此受尽丈夫的责难。丈夫成天冲她吼:“你居然想把女儿交给保姆带,你想让她受歧视受尽凌辱以泄你心头不快吗?你本身就他妈的是个劣质产品,能生出好东西来吗?!”
每次听着这样的话,司小慧只能自己独自抹泪。谭艾琳和司小慧现在差不多要半年才能碰见一回,通常都是司小慧丈夫不在家的时候。
这天司小慧硬把谭艾琳拉到了家里。这里有谭艾琳见过的最花钱但最惨不忍睹的装修,每个房间都比五星级宾馆更五星级。
司小慧拿出一个漂亮的仿古花瓶送给艾琳,说是祝贺她的书吧开业一周年。
说完了闲话,她照例又说起她的女儿。小慧道:“他拒绝承认女儿是个残疾人。不让她学哑语,说必须让她受正规教育,他这是自欺欺人。他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他认为是我的遗传基因问题,他想不起女儿还好,想起女儿他就怒骂我,就差动手了。”
正说着,门被撞开了,司小慧的丈夫拎着皮包进来了,吓了两人一大跳。只见那男人一脸怒气。
“你怎么回来了?噢,这是谭艾琳。”
那男人看都不看艾琳一眼,咆哮着:“你是人脑还是猪脑?我让你把那几条领带都给我装上,为什么不装?”
司小慧道:“你就出去两天,我觉得两条够用了。”
“谁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我够用?”
谭艾琳尴尬地站起来道:“小慧,我先告辞了,改天联系。”
小慧道:“你别走,没事。”
谭艾琳道:“改天我再来,我走了。”她起身出门,回身又对那男人道:“消消气,都是小事。”
那男人冲谭艾琳嚷嚷道:“你怎么知道是小事?我家的事要你多什么嘴?”
小慧道:“你太过分了,她是我的客人。”
谭艾琳没理他们,“砰”地关上了门。
她站在电梯门口舒了一口气。她真不敢相信,有这么糟糕的婚姻,在暴力当中这种婚姻竟然能持续下去。
正沉思间司小慧追了出来,连声道:“真对不起,艾琳,太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他可能心情不好,暴躁了点儿。”
小慧道:“这是他一贯的形象,他是个暴君、施虐狂。我实在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谭艾琳体谅地劝慰道:“或许他内心真的有压力。”
小慧道:“我就没有吗?孩子不是我一个人造出来的。”说话间她紧张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家门。然后接着问:“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谭艾琳点了点头说:“如果长此以往,总得想办法解决。”
小慧道:“我不会这么被欺压下去的,你觉得我应该和他离婚吗?”
“如果你没有一点儿快乐可言的话,毕竟人生苦短。”
正说话间,小慧发现门悄悄地打开了一道缝。便紧张地对谭艾琳小声道:“他在偷听,我先回去了。”随即慌慌张张地回了屋,谭艾琳听见屋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处在两难境地的她不知道该不该担当别人生活的红绿灯。
晚上,当四个女友又在书吧里见面的时候,谭艾琳说起的白天的事,又是好一通感慨。
黎明朗道:“不管怎么着,你绝对不能劝你的朋友离婚。”
毛纳道:“对,如果他们离了,你是挑唆者;如果他们没离,他们知道你是糟糕婚姻的知情者,不会再愿意见你,你里外不是人!”
黎明朗更进一步推断:“清官难断家务事,两口子的事更是不能断,他们再不好也是一伙的,你是外人。”
谭艾琳厌烦地看着她们说:“是她主动问我的,我没主动劝她该怎么办,她丈夫像个疯子似的到处咬人。我不过说了我的感受,妈的,我怎么卷到别人的私生活当中去了。”
陶春道:“说了也没关系,如果是你关系亲密的人,你可以无话不说。”
毛纳打断她:“我举双手反对,男女间根本没有亲密无间的关系,都是亲密有间的关系。事实上你必须说谎,要么睁只眼闭只眼,比如我和曲蒙,我假装可以和他没有肉体关系,愿意和他精神恋爱,他也假装真正的爱情是超越肉体的!其实我们都在叶公好龙,谁也不揭穿谁!”
谭艾琳逗她:“你应该做外交部长!”
黎明朗道:“要知道,亲密关系是要建立在等价交换的基础上的。”
谭艾琳道:“你是说你和那个大刘的事吧?”
陶春诧异地问:“是那个研究生?”
黎明朗道:“是,他帮我们栏目组做翻译,我们好了已经两个星期了。”
毛纳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问:“他怎么了?”
黎明朗苦笑了一下,没敢多说,只是大略地说起来。她的现任男友刘闯认识没几天便把前女友的所有细节向她说了个遍,比如第二任女友看似文静,但一到夜晚就发狂,有个怪癖就是爱亲男人的脚。黎明朗道:“我知道他说这些的目的是要你也汇报一些隐私,他起的是抛砖引玉的作用。”
毛纳一脸坏笑地说:“这比小报还吸引人嘛。”
黎明朗哭丧着脸道:“你以为便宜那么好捡的,要我交代隐私,我可做不到。”
谭艾琳打趣她道:“谁让你有那么多的难言之隐呢。”
黎明朗愤愤地说:“我为什么要兜售自己的私生活?那是我自己的秘密,我不愿与人分享,再说了,公开以前情人的事是不尊重别人的举动。”
陶春道:“你可以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嘛。”
毛纳道:“比如哪个男的怎么追求你的。”
谭艾琳道:“你们俩一定贩卖过隐私!这么有经验,你们可以指导一下明朗。”
黎明朗问:“我必须说吗?”
陶春道:“说说也无妨,比如你和谁的感情很和谐什么的。”
谭艾琳道:“这是好多男人的爱好,为了探听你的前史,他就先兜售自己的,以示公平。”
黎明朗道:“我又没要求他讲他的前史。”
陶春道:“但他说了你就得说,否则不公平,他会认为你有不可告人的丑闻。”
黎明朗做出一副刮目相看的样子道:“你在江湖上混过吧!”
毛纳一字一句地说道:“男人就是江湖。”
个人都乐起来。
谭艾琳对黎明朗道:“你不会真对自己的情史讳莫如深吧?”
“那得看情况,我想说的时候就会说。多数人讲过去的时候,美化和掩饰的成分居多,不真实。”
陶春道:“如果你真心喜欢一个男人,你就不应该隐瞒你的感情履历。”
黎明朗回道:“那是你。”
陶春不吭气了,暗自想:在亲密的关系当中,比如男女之间,是不能开诚布公的吗?还是我们小题大作了?或许有些话你永远都不能对对方讲吗?
没过几天司小慧又把谭艾琳约了出来,在东方广场的一个咖啡馆里,她开始向谭艾琳诉说革命家史。
“我跟他说了,我告诉他,他是一个暴君,我再也无法忍受一个暴君的压迫了……”
司小慧喋喋不休地说了一个多小时了,但一点儿收兵的意思都没有,谭艾琳只能硬着头皮听着。
“……我话一出口,更大的战争爆发了,他脸红脖子粗地朝我嚷嚷说,你能把自己嫁出去就不错了。他说我嫁给谁就是坑了谁,还是老话,我专门生产伪劣产品。我说,是你的技术不行,好产品也给你做坏了。他说,如果我们离婚他会很同情我,因为不用两个月他就能再婚,而我只有孤苦下去。”
谭艾琳看了一眼司小慧,心想,她丈夫这句话可能是对的,只是这话她无法说出口。
司小慧道:“无论如何我都得谢谢你艾琳,没有你的支持,我是没有胆量反抗他的。”
谭艾琳有点儿紧张地说:“我,可……”
小慧打断她:“我终于发出我压抑多年的呐喊了,我像翻身得解放一样痛快。”
谭艾琳问:“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小慧道:“和他分居,我想到你那儿借住几天行吗?”
谭艾琳愣了一下,随即硬着关皮道:“当然没问题。”
当天晚上司小慧就搬到了谭艾琳家,从此,谭艾琳备受骚扰。
那天两人从外面回来,小慧一下子瘫在了沙发上,然后不停地开始捣鼓电话。
“我不相信我老公没打过电话来,是不是咱俩出去的时候他打过。”
谭艾琳看了一眼电话说:“对不起,我应该设个来电显示的。”
小慧道:“如果他打来你替我接,说我不想跟他说话。”
谭艾琳道:“你真要离开他吗?”
小慧道:“你不觉得我嫁给了一个混蛋吗?”
“我当然不觉得,我又没跟他生活过。”
“他虽然也有温和的时候,但这抵不了他对我的暴虐。你说,如果他来电话认错,我应该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吗?”
谭艾琳有点儿后悔,她成了别人的情感垃圾桶,每天都得接收这么堆情感垃圾,什么时候是个头?
陶春的新男友叫郭震,开着一个网吧。
陶春陪着她的新男友过着新新人类式的夜生活。那天正在网吧里玩着,郭震的一个大学同学来了,趁着郭震上卫生间的时候,同学开始说起从前的段子,说得眉飞色舞的:“我和他大一的时候去书店偷过一次书,那时候偷书不叫偷。他偷了一本人体画册,揣在夹克衫里,都快出门了,画册掉在地上,太背了,他吓得都尿裤子了,我也吓得赶紧把夹克里的书交给人家,结果我们挨了罚,你说笨不笨。”
陶春乐了:“你俩太没出息了,还干过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啊?”
正说着,郭震回来了,问:“说什么呢?”
陶春戏谑地说道:“人体画册的事。”
郭震狠狠地瞪了同伴一眼,以后,大半个晚上他都一直沉着脸。
陶春无意间窥视到郭震的秘史,但她并没有意识到侵入者的后果。她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玩笑,根本没有当一回事。
半夜回到家里,她看见郭震开始收拾东西,便问:“你干吗?”
“跟你分手!”
陶春一愣,“为什么?”
“我偷书这件事被你知道了,我心里很不舒服。不是我虚伪或恼羞成怒,人都有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我好不容易像销赃一样把它给埋了,你顺手就把它给刨了出来,我觉得你有窥隐癖。”
“你怎么那么小心眼?”
“你觉得小是吧,我觉得这件事特别大,比别人偷看我日记还恶心。”
“我根本没当回事,谁小的时候没干过坏事呵?我初中的时候偷过同桌五毛钱呢。”
郭震不由好奇地问:“你也偷过东西?”
陶春故作轻松地说道:“男女都一样嘛!”
公平交易,陶春自首了一件隐藏多年的罪行算是跟他扯平了,然后一起退出私人禁区。
从不守口如瓶的毛纳,现在只能守口如瓶地面对她不能忍受的事。
晚上,她抱着被子铺好了沙发,然后一脸泪水地坐下来发呆。
曲蒙道:“我觉得你对我冷淡了,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不便说出来。其实你尽管说就是了,我有各种准备。”
毛纳安慰道:“跟你没关系,你多心了,你没什么让我不高兴的。”
曲蒙拉了一下她的被子道:“那你别在沙发上睡好吗?我的心脏没那么脆弱,我们可以相安无事地睡。”
毛纳仍旧看着曲蒙,说不出话来,脆弱的毛纳,她抵挡不了相安无事的折磨,道:“还是分开睡好,这样你更安全。”
曲蒙进房间睡去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又出来了。他将毛纳从沙发上拉起,就像拉起一个塞在嘴里的瓶塞。
“反正我们都睡不着,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我能看出来你在委曲求全。”
毛纳掩饰着:“你怎么比我自己还了解我?我没有这种感觉。”
曲蒙坦诚地看着她:“你现在的语气仍在委曲求全。”
“亲爱的,你比女人还要敏感多疑。”
“我知道我满足不了你!”
“那些事没那么重要,人不是动物!”毛纳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很长时间了,但其实自己也明白,这个理由很苍白。
毛纳差不多是在正话反说。
曲蒙道:“但我看见你很压抑。”
毛纳愣住了。
“这让我很自责,我没尽到应尽的义务,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健康的人都有七情六欲。”
他的自知之明反倒让毛纳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毛纳想不如索性挑明了说也好,便道:“是的,你确实满足不了我,你让我迫不得已过上清教徒式的生活,但我不计较。我在让自己试着适应这种生活。”
曲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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