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极品炉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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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丹愣住了;那样会不会太别扭了;把对方在意的东西全部毁掉;却留着对方的命。难道生命不是最宝贵的;只要能活着不就有希望。
“你现在为什么这么痛苦;那是因为你失去了家族;幸福的生活;还有亲爱的家人。失去了一切能让你快乐的东西;只剩下烂命一条;遇到我之前一直苦苦在世上挣扎。你在苦难中艰难生存;苟且偷生只为了向仇人报仇;多么的痛苦又悲催。”卢小鼎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讲了些连她都不太清楚意思的话。
她用手指绕着头发;笑眯眯的说:“难道你觉得;死比这些事还痛苦吗?
卢丹这次不犹豫了;他决然的说:“不;这一切都比死来得难;他们会纠缠着你;连睡着时都会被恶梦惊醒。让你痛苦、迷茫和愤恨;也许还有后悔。
“所以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想杀人就别杀;反正那也不是什么好事。师父不是说过;我们要做好事吗?留人一命也许也是善事。”卢小鼎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卢丹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就算不杀人也可以⊥仇人痛苦;这一切只要有实力就行。
当拥有比仇人更强的力量;你就可以用居高临下的怜悯态度;羞辱的放他一条生路。却毁掉他的一切;让他整日活在痛苦之中;比直接杀了他效果还要
“我明白了;知道我以后要怎么做了。”卢丹终于想通了;可以用不为难自己的方式去向仇人复仇。不用再强迫自己杀人;也可以⊥族人在九泉之下闭眼;娘亲的遗愿也可以完成。看到自己的儿子不再为了复仇而痛苦;她必定会心安了。
卢药香还在寻着值钱之物;卢小鼎说话声音并不小;她和卢丹的对话都落进了耳中。听到小鼎讲出这番话后;她停下来抬头看向他俩。
这话虽然是无心之说;却格外的残忍。用自己所谓的善良;使得别人失去生存的希望;却又不让人死;是何等绝望的一件事。而对卢丹来说;同样并不是解脱;他会永远为了复仇迷失在其中;人生只为此而存在。
就在这时;就听到卢小鼎又歪着头说:“卢丹;那你不是一辈子都只为复仇而活了。仇恨是什么?可以⊥人永远记着;就算到死也不会放弃;真是叫人好奇啊。”
“小鼎;你太单纯了;所以没有仇恨。这是件好事;只要在云剑门待着;你永远也不会有仇恨的。”卢丹知道最没心没肺的就是她了;不止是周围环境的原因;重要的是她缺少的魂魄。
只有喜和哀的她;最多就是开心和不开心;不会爱也不会恨;随性而活。没有欲魄;就没有强烈想要实现的愿望;这样的生活简单而又美好。
如果她永远也得不到其它的魂魄;那到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时光的流逝;也不可能改变她的性格。
卢小鼎笑道:“卢丹;那你为什么不放弃仇恨;和我一样的开心呢?沉迷在那种无聊的东西中;自己就不能快乐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卢丹哑然的看着她;只得喃喃道:“我也想这样;可惜做不到。仇恨这种事;经历过的人才能知道;根本就忘不了。你不懂;永远也不会懂的。”
“是吗?听你说的好像很有意思一样;仇恨也会快乐吗?”卢小鼎晃晃头;半知半解的讲道。
仇恨会不会带来快乐;卢丹不知道;也许要到复仇之后;他才能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快乐。两人总算结束了复杂又莫名其妙的对话;而快听不下去的卢药香终于等到了柏震。
他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门中的长老或是掌门。看到那堕落的灵船;他确实有些惊讶;好好看了卢药香几眼;柏震才讲道:“你很能于嘛;竟然把一船的人都给杀了;看来我俩要是交手;我也许会输给你也不一定。”
这话卢药香可不爱听;说得好像他就一定打得过自己似的;便冷冷的讲道:“当初不知道是谁差点被一只小妖兽于掉;还说得如此得意。”
“哦;那件事啊;老马失蹄罢了。”柏震微微笑道;然后就避开这个话题;咂了咂嘴说:“虚无派可是我们的同盟;又身处同一个州;虽然表面看起来一直合伙、联姻;其实私下巴不得对方赶快灭门了。现在我们的实力还不足;发生这样的事可是会让对方借机发难的;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说重点;现在人都死光了;应该怎么办?”卢药香冷声喝道;自己这边也才杀了四个;其它的全是虚无派那贪心金丹修士于的;想要救下人也不可能
柏震让她别着急;只要虚无派没人逃走就行了;当然就算是有人逃回去;也可以死不承认。无凭无据;就想扣这么大的帽子可不容易。
“上面派我过来确认;看来灵船必须马上处理掉;我这就禀告回去。”柏震拿出一张金光闪闪的传音符;在里面交代了几句;便把此符催发回了门派。然后他才侧过头;看着卢药香笑道:“卢师妹先想想;要怎么交待吧;最好要有很好的理由;只是私怨可不行。”
“柏师兄放心;这个自然有。”卢药香讲道。
。。。
第九十八章 掌门看得到
掌门来了;他只带了一个人过来;那人披着斗篷看不出长什么样;就连神识也被挡下;搞得神神秘秘的。
柏震却见怪不怪;只是对着两人抱拳行礼道:“弟子拜见掌门、堂主。”
原来这就是黑行堂的堂主;果然是于见不得光的事;连脸都不敢露。就算平日露着脸在门内到处走;恐怕就连黑行堂的人也认不出来。
卢药香跟着柏震行了礼;卢小鼎则屁颠屁颠得有样学样;也拱手来见礼。而卢丹在此时出现很不好;搞不好就被灭口了;在之前就被她们叫走。
虽然不想走;但真的担心掌门来了以后;会不会大发雷霆可不好说;毕竟从现在开始他就不是云剑门的人了。这也是柏震的意思;此事已经不再是他们几人可以解决的。为了安全着想;卢丹还是早点离开才是。不好再拖累他们了;卢丹和他们告别过后;就毅然的驭剑离去。
现在等来了掌门;三人都没说话;等着他和黑行堂的堂主先看一下情况再说。
两人用神识扫过灵船;发现灵船出事时向门派发警示的法阵并未触发;虚无派看来还不知道;这样的话此事可以隐秘的解决了。
“你二人一会跟我回去;把事情的由来讲清楚;胆子到是不小;这么多人都给杀了。”掌门廉靖扫了她俩一眼;态度并不太严厉。
“是。”现在可不是争辨到底杀了几个人的时候;卢药香只是应了一声就不在说话;等着看他们拆船。
那堂主并没有出手;似乎是怕被人发现他用的是什么剑吧;反而是掌门来拆船。就见他很平常的拿出一柄白色长剑;没有华丽的招术;随手拨出剑身对着船便虚空砍了几剑。
剑才出手;便刮起一股狂风;吹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卢小鼎用手臂挡住脸;使劲眯着眼睛看过去;哐得一声剑已经被掌门收了回去;剑风也随之停止
咔得一声;那庞大的灵船便整齐得被砍成了四段;刀口平滑无比。没有任何炫目的花招;朴实得让人感觉不到威力;却表现出了强大的自信;这就是高手
卢小鼎把目光移在了那剑上;这就是白巫的浩天剑;果然和他的气质相配;古朴又冷傲。相比起来;七泣可真够轻浮的。
这化神期修士普通的几剑;卢药香眼睛不眨得把刚才掌门的出招全看在眼中;看高手出招也是种幸运。他们拥有数不清的经验;每一招出手时已经带着生死经历的感悟在其中;能不能从中学到东西就要看各人的本事了。
灵船被分成了四份;掌门和堂主一人收走了两份;显然是对这种垃圾很不感兴趣;掌门有些讪讪的讲道:“可惜;不是运送晶果的灵船;要不拉灵药的也不错;这种破船带回去处理也得花不少时间。”
卢药香和柏震没吭声;总不能还去笑掌门说这话没有气度;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半点也不注意形象。
两人是这样想的;但是卢小鼎却不这样认为;而是跳出来讲道:“掌门;这些垃圾也有用啊;拆成小块就能做栅栏了。天丹峰现在开了好多药田;如果全用禁制来挡住鸟兽;也会影响到灵草吸起天地灵气。不然做成栅栏;挡住乱跑的小兽;也不会影响灵药的生长;看起来也整齐。”
廉靖有趣的看着她问道:“那鸟怎么办;那些会结果的灵药也是鸟的目标;总不能全部杀掉。”
“其实鸟吃一点也没关系;拉出来的鸟屎还可以做肥料;只是不知道它们拉什么地方去了。用这船做出驱鸟的风铃;响动的时候就能把它们赶跑了。”卢小鼎解释道;对付这些东西不用一刀切得用禁制灵力;其实有更多容易的办法。
不过对于修士来说;用垃圾给药田修栅栏;怎么也没有直接摆禁制要省事
但廉靖却笑道:“这个主意不错;回去给学炼气的弟子练手;看谁炼出来的栅栏又好看又带防偷药贼。”
卢小鼎愣愣的看着他;然后便开心的回头看着卢药香笑道:“太好了;掌门接受我的意见了。师姐;我们的药田要有栅栏了;这样我再去摘灵药吃就方便了。”
她总穿透禁制去摘想吃的灵药;会让守药田的弟子感到疑惑;到底是谁闯了进来;为什么灵药总会少了几片叶子。对于一些珍贵的灵药来说;每片叶子都是数过;就怕被人偷了去。
因为她总乱摘;虽然数量不多;可还是引得弟子们人心惶惶怕被骂。只要修成栅栏;就有可能是被兽吃掉的;那样再损失一点就不会太再意了。
掌门有些诧异的看着她;然后便大笑起来;“俞休丹有你们这些弟子;可真是辛苦啊;怪不得丹术一直上不去。你们要是省心点;也能让我们好过点。
“那是师父太笨了;以后肯定会变好的。”卢小鼎嘴快的讲道。
“先回去吧;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廉靖早就知道卢小鼎满地乱扔丹药的事;也知道卢药香在那日服下了奇怪的丹药。他本以为是俞休丹炼的丹;只是还没正式出成品;所以并未禀报上来。
可把俞休丹叫来问过后;才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连卢小鼎身上为何有这么多的丹药;他也是完全不知情。能把弟子管成这样;他也算是第一个了;再用心的去习丹术也不应该放任弟子糊来啊。
本想把卢药香和卢小鼎叫过去问的;谁知道就听黑行堂的堂主禀报了这件事。她俩不好好待在门中;跑出来跟着卢丹灭虚无派的人。也是那卢丹被打发走了;不然还得把他带回去;省得事情外露。
走之前;堂主终于出手了;就见他拿出一个好似葫芦;嘴又长得有半臂长的怪异东西。把长嘴盖子打开;里面就喷出了青烟;贴着地面就蔓延开来;所过之处草木枯黄;泥地都变得于裂了。就算有血渗透进泥中;这样一弄就真是什么也没了。
最完美的处理;就是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此地有问题;却什么东西也找不到;叫人又急又气却无能为力。不愧是黑行堂的堂主;这怪异的葫芦真好用。
这里已经没问题了;卢药香带上卢小鼎;跟着掌门他们就回了云剑门。堂主还没进山门就自行走了;他肯定有秘道回去;这样光明正大的进去太显眼。
她俩直接被喊去太一峰;没到那平时议事的太一殿;而是领到了峰上一处风景绝美;可以看到山门外很远的一处崖顶亭中。
此亭为四方形;四周挂满了竹帘;地上铺着不沾尘埃的霜花丝毯子;摆放了矮桌和垫子。三人才进入亭中;不知从什么地方就钻出两名待者;默默无言得飞快摆上茶具、灵食点心和水果;然后就退出去没了人影。
卢小鼎把鼎放角落里面;自行坐在了桌前;仔细闻了闻杯中的茶。然后又像狗似的闻过那些点心;才抓起一块绘着粉色花瓣的小饼子;边喝茶边吃起来
她吃就算了;还对站在一旁没有掌门同意就没坐下的卢药香讲道:“师姐;掌门果然就是不同;享受的东西都不一样。这茶里面有灵气;泡出来比我煮的灵草汤好喝多了;饼子很好吃;全部都是灵植做的;我们全部带回去吧”
卢药香点点头;“嗯;好的。”反正只是点吃的;掌门总不会这么小气吧;于脆别问他;直接答应下来。
廉靖忍俊不禁的笑道:“卢药香你也坐下吧;想吃的话我一会让待者给你们包些拿回去。”
“谢谢掌门;你真是个大方的好人。”卢小鼎怕他反悔赶快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现在就来谈谈;你们为什么要把虚无派的人全杀了。如果说为了给卢丹报仇的话;我可不接受;说点其它的理由。”话峰一转;他看着卢药香就问道。
卢药香拱手讲道:“禀告掌门;我当时送卢丹出去;只是想防止虚无派的人半路截杀他。对方都是些小人;会这样做的可能很大;果不其然;才一出去便有三人跟踪我们。”
“我不是个大度的人;当日已经说好虚无派不再找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