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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广告新娘-第7部分

小说: 广告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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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男性:婴儿、小孩及医学杂志中的男人。她知道男体的构造为何,但是她从没见过完全勃起的男人,而瑞斯绝对是那样。她祈祷只会稍稍不适的希望落空。
他是个大个子。他一俯身,她觉得完全被他宽阔的肩膀吞没。她几乎无法呼吸,肺叶急速起伏。
他的手探进她的睡袍,滑上她的大腿,坚硬温暖的手掌震动她光裸的肌肤。睡袍被他拉起,慢慢露出越来越多的娇躯,直到睡袍已撩至她的腰。她紧闭著眼躺著,纳闷她是否能撑下去。
他将睡袍完全拉开。她打个哆嗦,感觉他贴著她每一吋;的身体。「不会恐怖的。」他在她唇上轻刷。「我保证。」接著她感觉他的嘴吻上她的乳尖,不可思议的热使她嘤咛。她一直闭著眼睛,任他撩拨她的身体,直到紧张慢慢消除而她全身虚软。
他的手滑进她的腿间,她惊跳起来,身体再次绷紧,虽然她分开腿容许他的亲密。他修长的手指轻撩慢捻,探索她的状况。
她的心跳剧烈,她以为自己生病了。他爬上她的身体,强有力的大腿分开她的腿。她的眼睛惊慌地睁开。她按捺住恐惧,强迫自己尽可能放松。「对不起,」她低喃。「我知道你想要的比这个好。」
他用唇揉揉她,感觉她的手指戳进他肩膀。「我希望你能好过一点,」他的声音低沉紧绷。「但是我很高兴你是处子之身,很高兴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接著他开始进入她。
她无法止住夺眶的泪水。他已尽可能地温柔,但是她的身体不能轻易接纳他。强力的拉扯及穿刺灼烧她的身体,而他的律动更增加了她的痛楚。唯一令她能忍受的原因是她的身体正和她所爱的男人做最亲密的接触。痛苦之外,她的身体逐渐感觉到一股蕴味无穷的暖意。
第五章
    闹钟在四点半响了。她感觉到他在她身边伸长身体,并且伸出手关掉吵个不停的铃声。接著他坐起来,打个呵欠,点亮灯。突然的亮光令她眨眼。
他不在意地光著身子走进浴室。黛琳利用这个空档跳起来匆忙套上衣服。她正要穿上牛仔裤时他正好出来开始著装。他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腿上半晌。她拉上长裤,扣好裤扣。
在清晨的静谧中,瞧著他光裸的身体似乎像昨晚他进入她时同样亲密。她霍然领悟亲密有许多面。它不仅是性,也包括了悠闲的相处,一起做日常生活起居。
他一面穿衣一面注视她轻快地刷几下头发,头发恢复了原有的秩序。她纤柔的躯体优雅地扭动弯曲,牢牢地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想起昨晚在她体内时的感觉,腰部顿时起了反应。他现在不能要她;她会承受不了。昨晚她曾哭泣,每滴眼泪都烧灼他。他可以等。
她放下梳子开始拍打枕头。他走过去帮她整理床,但是当她拉开凌乱的被褥好整理床单时,她看到床单上的红色污迹。她静了下来。
瑞斯也看到了,不禁纳闷她是否记得任何愉悦,或者那些血渍只是提醒了她初夜的痛楚。他弯下腰拉掉床单。「下一次会比较好。」他说,而她严肃的表情令他想拥她入怀安慰一番。
他将床单扔到地上。「你做早餐时我去干早上的活。」
黛琳点头。他走出门时她急呼道:「等一下!你喜欢松饼吗?」
他停下脚回头望。「喜欢,而且要很多。」
从上次拜访的经验,她记得他喜欢浓咖啡。她打个呵欠下楼,走进厨房后呆立在中央。她连东西放在哪都不知道,实在很难下手。
先煮咖啡。至少他的咖啡炉是自动式。她找到滤网,倒进平日她喝双倍的量,好煮出浓烈的饮料。
她必须猜测需要煎的火腿、香肠分量。照他那样辛苦工作,他会需要特别多的食物,因为他一天通常要消耗四、五千卡路里。当咖啡及煎肉的香味开始充满厨房时,她第一次领悟出烹饪也可能没完没了。她必须翻阅各种烹饪书,因为她的技术只限于基本层次。
谢天谢地他喜欢松饼。她和好面糊,拿出糖浆,接著摆桌子。她该留多少时间才将松饼糊倒进烤盘?
他回来时一盘香脆油黄的香肠已摆在桌上。门一开,黛琳在烤炉上倒出四个圈圈。
他将牛奶放在料理台上,扭开水龙头洗手。「早餐要多久才能准备好?」
「两分钟。松饼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她给松饼翻身。「咖啡已经好了。」
他自行倒了一杯,在她身边斜靠著厨台,注视她照料松饼。才两分钟她就铲起松饼递给他。「奶油在桌上。先吃这些我再烤。」
他端著盘子来到餐桌开始吃起来。就要吃完时第二轮松饼也好了。黛琳又倒了四团面糊在烤盘上,如此一来她总共做了一打。他究竟能吃多少?
他只吃了十个。她盛起剩下来的两个坐到桌旁。「你今天要做什么?」
「我必须检查西区的围篱,好把牛赶到那里去吃草。」
「你会回来午餐,还是要带一些三明治去?」
「三明治。」
而那就是他们在早餐时所有的交谈了。今早他甚至没吻她。她明白他有许多工作待做,但是拍拍她的头,要不了多少时间呀!
他们婚后的第一天似乎开始得并不顺利。
接著她纳闷究竟自己在指望什么。她早知道瑞斯的感觉,知道他不要她和他太亲近。想要拆除那些藩篱要花时间。她最能做的就是学习如何做个牧人妻。她没有时间为了他没给她早安吻而自怨自艾。
她清洗厨房,一做就是一早上。她拖地板,刮清烤炉,清洗冰箱,并且重新安排锅碗瓢杓,好确知它们的位置,并且列出她需要补充项目的清单。她洗了衣服,重新铺好床单。楼上楼下外加三间浴室都用吸尘器清理过。
毕竟,婚姻就是工作,它不是无尽的宴会及河边浪漫的野餐。她觉得很有居家的感觉。
婚姻也是夜夜和同一个男人同榻而眠,为他伸展她的怀抱,消化他的热情。他说过那件事会好转,她也察觉出它会。想到即将到来的晚上,她的心跳加快了速度。
她开始打开她托运来的纸箱,重新组好音响并且拿出她部分的书,她专注得没注意到时间。天已经快黑了。瑞斯很快就会回来,她甚至还没开始做晚餐。她停下手中的工作奔向厨房。
冰箱中只有几块牛排及一包碎猪肉。她在待采购清单中添上一笔,一面打开碎肉包放进微波炉除霜。洋芋皮刮到一半时后门开了。她听到他刮鞋底,继而疲倦地叹口气,脱掉短靴。
他走进厨房,看看空空的餐桌及炉台。「晚餐怎么还没好?」他的声音低沉但凶恶。
「我在忙,没注意到时间──」
「注意时间是你的工作。我累个半死而且饿坏了,我已经一连工作了十二小时,你最少该及时把饭做好。」
他的话伤人,但是她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我在赶。你先去洗澡休息几分钟。」
他步履沉重地上楼。她咬著下唇切好洋芋放在热水里熬,若不是他看起来是如此的筋疲力尽,她或许已反唇相稽,但是看他累得都要垮了,而且从头到脚一身脏。他的日子也不轻松。
她打开一罐青豆倒进锅里,加上佐料。碎肉已经烤上。面包,她需要面包。冰箱里没有罐装面饼,她必须自己动手。她和面,按照食谱加入佐料,继而依据记忆中莉莉外婆的方法揉搓面团。几分钟后一打面饼已塞入烤箱。
甜点。她曾看到几个小包装的魔鬼蛋糕。她拿了出来外加一大罐水蜜桃。只好将就了,因为她没时间去烤新的。她打开水蜜桃罐,倒进大碗。
等到她摆好桌子,瑞斯已经下楼,身体干净了,但脾气并没有改善。他若有所指地瞧一眼空空的桌面,转身晃进起居室。
她查看洋芋,已经软了,就将调好的牛奶面粉汁倒进去勾芡。接著她转身检查碎肉及青豆。
面饼已成金黄,并且漂亮地膨起来。现在只希望它们可口……她盛起面饼,手指交叉祈求幸运。
终于,猪肉末好了。「瑞斯,晚餐好了。」
她急急将食物端上桌,到了最后一分钟才想起来她既没煮咖啡也没泡茶。她迅速地拿出杯子倒了两杯牛奶。她知道他喜欢牛奶,或许他有时侯晚餐也会喝它。
碎肉并不如她预期中的嫩,面饼也稍嫌厚重,但是他稳定地进食没加批评,转眼那十二张饼已消失不见,而她只吃了一张。当他的第三碗炖芋泥失踪后她站起来。「要不要来点甜点?」
他的头抬起来。「甜点?」
她忍不住地微笑。由此可见这个人已孤独地过了七年。「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我没时间自己做。」她把蛋糕放进碗里再浇上水蜜桃及糖汁。瑞斯丢给她怪异的一眼。
「试试看,」她说。「我知道这是垃圾食物,但是味道很好。」
他尝了,而且吃得一干二净。他脸上部分的疲惫消除。「起居室中的音响看起来满不错的。」
「我有它好几年了。希望它经得起托运的碰撞。」
几年前他就卖掉了他的音响,因为他需要钱比需要音乐更甚,而他从不让自己多往那方面想。人在挣扎著求生存时会很快地学到事情的缓急先后。但是他真怀念音乐,并且盼望能再次听到他心爱的古典乐。
大屋中充满了她一整天所做的事的痕迹。对于适才因晚餐没及时准备好的叫哮,他感到愧咎。地板比多年来什么时候都干净,屋中飘著清洁剂的清香。浴室的瓷砖则晶莹闪亮。他时髦的大城市老婆知道如何工作。
他帮她收拾餐桌并且将碗碟送进洗碗机。「那是什么?」他问,指著她的清单。
「采购单。食物柜中可选择的东西不多。」
他一耸肩。「我通常太累得只吃三明治。」
「最近的市场有多远?别告诉我我必须到比林。」
「二十哩外有间杂货店,基本民生用品在那里买得到。后天我再送你去。明天我必须先修好篱笆。」
「告诉我怎么走。我不认为这里的存粮可以等到后天。」
「我不要你乱跑。」他的声音平板。
「我不会乱跑。告诉我方向就成。」
「我宁愿你等等。我还不知道那辆车够不够牢靠。」
「那么我可以开卡车去。」
「我说过后天我会带你去,就是这样。」
她气唬唬地上楼沐浴。他为什么如此不可理喻?依他的反应,她似乎像是说她要去酒吧钓凯子。不过,有可能他的前妻曾经那么做。就算真是那样,黛琳决意她不会为爱波的罪过,一辈子受过。
她继续收拾她的衣物,将多数她的纽约服装挂在另一间卧室的壁柜,因为现在她可能用不著了。
早上四点半起床有个特点:才八点她已经困乏。当然她仍有过去两星期中睡眠不足的后遗症。她几乎睁不开眼。
她听到瑞斯上楼进入他们的卧室,接著他说道:「黛琳?」声音较平常粗粝。
「这里。」她扬声回答。
他出现在门槛。看到堆在床上的衣服,他的眼光锐利起来。「你在做什么?」他的肩头奇怪地紧绷。
「我在整理这里用不到的衣服,这样它们才不会占住我们的衣橱。」
或许那只是她的想象,但是他显得松一口气。「准备上床了吗?」
「嗯,这些可以明天再做。」
他站开一边让她通过,接著关灯,随著她走过走廊。黛琳光著脚,穿著另一件类似昨晚的睡袍。察觉出他如此近,她又有了那种渺小、窒息的感觉。这一辈子她会这样夜夜伴他上床。或许他对他们婚姻的持久性,感到怀疑,她可不。
这一次容易些。她躺在他有力的臂弯,感觉温暖在他撩拨的手下散开。但是现在她没那么紧张后,她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彷佛他保留了一部分的自我,没有投入他们的欢爱。他抚摸她,但在强烈的控制之下,彷佛他只准自己享受这么多。她不要那些有节制的抚触,她要他的激情。她知道他有,她察觉到了,但是他就是不肯给她。
他进入她时仍会痛,可是不像前次那么痛。他很温柔,但没有爱意。这就是他会对待另两位应征者的方式,她模糊地想。这只是性,不是做爱。他令她觉得自己像个没有脸的陌生人。
他是在宣战嘛!后来在她朦眬;入睡之际,她已开始计划她的作战方略。
「今天我要和你一起去。」第二天早上她在吃早餐时告诉他。
他没有抬头,继续吃他的蛋及煎饼。「你还不具备去的条件。」
「你怎么知道?」她反驳。
他一副烦躁模样。「因为许多男人都还不够资格。」
「你今天是要修篱笆,对吧?我可以帮你拿铁丝,至少和你做伴。」
那正是瑞斯不想要的。如果他有很多时间和她在一起,到头来他会和她做爱,而那就是他想缩减的事。如果他能控制住自己每晚只要一次,他就能将一切控制住。
「篱笆再两小时就修好了,接著我会将卡车开回家,然后骑马出去赶牛。」
「我告诉过你,我会骑马。」
他不耐地摇摇头。「你上次骑马是多久以前的事?骑的是哪种马?这个地方很大,我的马受的训就是赶牛。」
「没错,我上次骑马几乎是一年前,但是我总该开始适应。」
「你只会碍事。留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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