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给我一朵花开的时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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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源打的饭还真丰富,虽然我平时饭量很大,但是今有帅哥,我决定少吃点儿。吃了一会,我听见邹源喃喃的对我说:“以后……以后我都给你打饭,我们每天都一起吃…好不好?”我并没有感到多惊讶,一切就像是理所应当的一样,只是觉得心里很美,这么大一帅哥都被我搞到手了,我真了不起啊!我抬头看向他,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看我,发现我再看他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赶紧把头低下,筷子在饭里杵啊杵啊的。我笑了,说:“如果以后的饭菜都这么丰盛,我就跟你一起吃!”邹源笑了,几乎笑出了声。我低头接茬吃我的饭,心里这个美啊,美开花了我!
我那两室一厅的房子可算是让徐沭杰敲定下来了,房子是叙叔朋友的,我们不用交房费,只用缴交水电费就行了。我们的行李相当的简单,不过是几个大箱子,房里床、电视、热水器等等虽都应经过时,但也算全备。房间的整理与布置,徐沭杰、邹源、郭赫忙里忙外,我和丽姿两个人就差手里多一条皮鞭了。收拾完房间,徐沭杰提议到楼下的冷饮部吃冷饮,邹源说他还有事,就匆匆走了。自从我和邹源交往,这小子就大事小事一箩筐,很少能和我在一起。
到楼下冷饮部,郭赫很体贴的为丽姿拿东西,这小丫头能找到这么好一个男人,我老人家也算放心了。而徐沭杰呢,不过是捎带了一份冰激凌给我,然后就跟我掰这冰激凌多少钱,跑路费多少,打个八折我共欠他多少。我一勺子敲过去,骂道你小子上经济学上疯了?徐沭杰骂着用餐巾纸擦着他的头,我骂着用餐巾纸擦着我的勺子。一开始大家讲着笑话,气氛很热闹,后来笑话讲完了,气氛冷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徐沭杰问我,家榆,你怎么选邹源当你的男朋友,你怎么不选我啊?我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和邹源交往的事告诉徐沭杰的,但他一直也没什么表示,也不知道今儿个他怎么冷不丁得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看他笑嘻嘻的,以为他是在找话题开玩笑,随口接了句,你没他帅。徐沭杰又问,我没他帅吗?我觉得我比他帅多了好不好?你帅?我跟他贫上了,叫来一个小服务生,指着徐沭杰问他,你觉得他帅吗?这个小服务生被我问得一头雾水,只是点点头,说帅。我一拍桌子站起来,喊道帅?他帅吗?他哪帅啊?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帅吗?小服务生赶紧说不帅。我笑了,说帮我拿杯橙汁。那小服务生见我没闹事,释然离开。我坐下,对徐沭杰说你看人家多诚实,你瞧你?丽姿和郭赫被我逗得笑个不停,而徐沭杰却一改常态,没再和我闹下去,只是笑了笑,然后低头喝他的咖啡。我停止了笑声,看着他,心想我是不是玩过火了?从小到大,徐沭杰生不生气我都没心没肺的不在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一举一动我为什么都那么在意呢?我想我是脑袋不清楚,我低头狂吃起我的冰激凌来。
艺术节那天学校很热闹,大喇叭哇啦哇啦响了一天。我们的话剧在礼堂演出,一切都太顺利了,但是我总觉得不会这么顺利下去。我这边正想着,突然间感到我四周热闹起来,我定睛一看,在台上宝儿让闫婷婷绊了一跤,鼻子撞到桌角,血流了满脸。宝儿尽量低头别开观众的视线,硬撑着把这场戏演完了。大家都替她捏了一把汗,我连忙叫工作人员赶快拉幕,徐沭杰把宝儿抱了回来。后台乱成一团,我一时心急,大喊一声让他们滚开,后台立刻安静下来了。我拿着面巾纸心疼地擦着宝儿脸上的血迹,但血怎么也止不住,我心急如焚,大叫一声,这怎么办啊?邹源蹲过来安慰我,徐沭杰说,找两条绳子缠住她的食指,可以止鼻血。刚说完导演就把闫婷婷和徐沭杰一起推了出去,因为下一场是男主角和继母的戏。绳子,我这可慌了神,我上哪找绳子去?邹源说把你的头绳解下来吧。我连忙解下头绳,长发泄了我满脸。我看着宝儿的指尖勒得通红,其他地方有惨白一片,过了一会,指尖都发紫了,我更加心疼,反而要宝儿来安慰我。徐沭杰那场戏一结束,宝儿的血果然止住了,拔掉鼻子里的纸团,和徐沭杰上了最后一场戏。这时闫婷婷的戏已经全没了,我抓过她一把把她推到墙上,骂道,你想怎么着?还死了宝儿女主角也不会落到你头上,你最好给我安分点!闫婷婷还理直气壮地说,你讲不讲理,剧本是你写的,出了事反倒赖我?我骂道,你放屁,排练的时候导演嘱咐过你站在桌子的前面,你站在桌子旁边干什么?演习要假绊,你绊得那么实诚想要人命啊?闫婷婷白了一眼,说临场难免会出现状况,谁让她自己不小心,撞死了也活该!当时若不是邹源拉着,我真想一巴掌糊过去。我从不打女生,今天闫婷婷能逼我动手,也算她有本事。我知道,我现在披头散发的样子还骂着人,一定很像疯子。
演出总算完满告幕,有惊无险,算是顺利。后来宝儿在学校出了名,宝儿那张脸,天生是用来当校花的。话剧演完。大家到饭店里聚餐,喝个混天暗地,屋里闹开了锅。中途,闫婷婷说什么要给我赔罪向我敬酒,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瓶五粮液,咣当一下砸到桌子上。我平时干点啤的还可以,喝白得我几下子就能倒了,但这么多人我又不好意思推。谁知这闫婷婷又说,听我口音像是东北人,东北人一向豪爽,今儿个喝酒用碗的。随后我就看见三个碗当、当、当铺在我面前,一下子我的气就短了。这哪是敬酒,分明是灌我嘛!邹源一遍劝我别喝,其他人就起哄让我喝,我心一烦,端起一碗,几口就灌下去了。牛B我是逞了,但一碗下去我就觉得满脑袋飞小鸟了,头“嗡”的一下涨起来,连耳朵也跟着一起疼。我扑通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怎么也起不来了。后来徐沭杰帮我截下,那两碗酒他帮我喝了,我的耳朵只是听见大家乱成一团。酒散了,我觉得我比徐沭杰还好点,最起码我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但我看到徐沭杰最后一眼,他倒在酒店的沙发上眼睛都睁不开了。
第二天,邹源难得的来找我散步,但经昨天一晚上的折腾,头重脚轻的我想开心都开心不起来了。我和邹源在街上慢慢走着,突然听见有人大喝:陈家榆,你大爷的给我立那儿!我心里一惊,你那个洞里的蚂蚱,敢和老娘这么说话?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徐沭杰这个蚂蚱。他愤愤地跑到我面前,说昨晚个你去死了,把我仍在酒店里就不管了?我说我昨天也醉得不成人样,你一个大男人还能出什么意外?今儿个酒醒得不是挺利索吗?徐沭杰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说能不醒得利索吗?都他妈被人奸了,下半辈子你负责?徐沭杰说得我一头雾水,什么被人奸了,谁被奸了?这时闫婷婷从后面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徐沭杰,你把话说明白!徐沭杰气得吼了一句:说个屁呀,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的脑袋左三圈右三圈总算绕明白了,又惊又气得推了徐沭杰一把,说,喂,你饥不择食啊,怎么什么货色你都上?徐沭杰吼了回来,我上什么了?昨天晚上我醉得跟滩泥似的,我能干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进的旅店,今天早上醒来就发现我俩躺在一张床上了。闫婷婷走了上来,说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你是男人,你要负责任!徐沭杰吼道,我负责任?就算我昨天做了什么,你又不是雏,我闲得慌给你负责任。闫婷婷一个“你”字喊不出下文了,又被徐沭杰打断,你什么你,床单被子上干干净净的,你蒙谁呢?闫婷婷两眼圈直发红,邹源拦住了徐沭杰,说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谈。我看着这出闹剧,终于笑了出声,说你别怪姐姐没提醒你,下次跟男人上床,趁人家没注意,把自己的大腿扎破,说不定哪个傻B会给你负责任。我毫无防备,闫婷婷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打得我愣在那里。我妈够凶了,都从没打过我的脸,今儿个让你这贱人打了去。我刚想回她一巴掌,却被邹源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什么事不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给别人留点颜面!我气得大骂,她是女孩子我不是个女的是不是?她的颜面要顾,我就可以不要脸了?这时闫婷婷又想给我一巴掌,但此时邹源抓着我这只手别着我的劲,我只有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巴掌的到来。但是很奇怪这巴掌始终没下来,当我睁开眼睛,闫婷婷已经被徐沭杰推倒在地。你够了吧!闫婷婷终于哭了出来,摸着眼泪跑了。我把邹源的手一把甩下,说瞧别人楚楚动人你去追呀,还杵在这干什么?说完我扭头就走,但追上来的只有徐沭杰一个人而已。你离我远一点,我对他吼道,想起你昨天和那个女人在床上纠缠了一个晚上就让我恶心!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说出这些话,而且我发现我生气不是因为邹源,而是因为在意刚才徐沭杰说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个晚上,心里特别窝火,像是自己的什么东西被别人夺走了一样。徐沭杰真的生气了,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可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也一巴掌向我甩了过来,但最终停在我的脸边没有打下来。我的心冷冷一揪。他走了。我慢慢蹲下去,只觉得心好疼,比脸上还要疼。(未完待续)
第二章
在后来的日子我都一直没有再见到徐沭杰,偶尔在路上见到我就像没见到一样跑得比谁都快。末考一晃即过,我想回家,也许是因为好久没回去的原因,我疯狂的想回去。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一刻也不想,更不想见到这里的人。丽姿和郭赫送我到火车站,郭赫帮我把行李搬上车。我对郭赫说,猩猩,像你这样的好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绝种了,我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你这种好男人我很欣慰。郭赫被我说的一头雾水。我和他们道完别后,踏上回家的客车。
电视上不是都是这么演的吗?在漫长的旅途中,女主角沉沉的睡去,慢慢的靠在身旁的一个陌生人身上,英俊的陌生人怕打扰到女孩的美梦,坐得一动不动,然后也慢慢闭上了双眼……电视上演得那么浪漫,但为什么雷同的事件发生在我身上就全变了样了呢?我相信我一定是沉沉睡去的,沉到我什么时候靠在别人身上都不知道。而我身边的这位仁兄也够意思,据我感觉他应该是纹丝未动的挺了两个小时。但是我妈跟我说过我睡着了就像死了一样,什么时候让人剁了都不知道,没准人家像打乒乓球似的推了我半天,而我还死扒着人家不放。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哇!这兄弟长得还真是帅啊!但是当我看到他肩膀上一滩口水,阳光一照还有镜面反射,连我这个源头看了都喊恶心后,我就什么浪漫的心思都没有了。在帅哥面前流口水,陈家榆,你可真牛B啊!就算这帅哥秀色可餐,也不至于这样吧!我一脸作苦,连连深表歉意,并说我赔你一件衬衫好不好?帅哥拿了面巾纸擦了擦,并说不用了!我深感可惜,因为因为我看那衣服的面料和扣子,我知道他一定价格不菲。正逢我感慨之际,对面的人叽叽嘎嘎的笑起来,看见我在看他,他连表歉意但仍然笑个不停。算了,自己做错了嘛!有什么权力去阻止别人的嘲笑?我一口气泻在桌子上。突然间我想起我妈说我睡觉的时候满嘴冒胡话,据我从丽姿那儿证实确有此事,我猛地一下坐直,问身边的帅哥。我刚刚……有没有……说什么?对面刚忍住的笑声一下子又爆发出来了,哈哈的直拍桌子。我一下子也火大起来,终于叫道,你笑什么笑啊!可惜我这句话还没有刚才那个眼神有效,对对面的那个疯子丝毫不起作用,我的气又泄了下来。等他稍见缓和才又问道,我刚才真地说什么了吗?那个疯子气喘吁吁,看来这个笑也是个体力活,说有啊,嚷嚷了半天,跟武打片似的。我听他这话,差点没哭出来,这下子丢人可丢大发了!在以后的三个小时里我没和任何人交谈,他们也知趣的没找我说话。我只是一张嘴吧唧吧唧一直在吃,反正我也没什么形象了,就像死了也不怕别人再穿我几个窟窿。不过倒有一个好处,下了火车我的包轻了不少。
哎呀,闺女啊!你可想死妈了!
在我的耳朵惨遭摧残之际,我妈一个猛扑过来,然后在我的后背“咣咣”就是两掌,打得我五脏剧烈。家榆呵,妈从来没觉得你有多稀罕,可你一去四个多月,妈想你想得都快疯了!说着我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摸到我身上了。我突然很同情火车上的那位帅哥。我刚把我妈弄得稍微消停了一会,又发现家里还坐着一位重量级的人物——博颖。她见到我妈一离开我的怀抱,一个猴窜就骑到我腰上,“咣咣”又是两掌。没办法,东北女人就是这样!死丫头,你知道死回来了,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