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望月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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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掉落在她身上呢?而且刚才在挣脱他的时候,她很清楚地知道他有血、有肉、有体温,甚至身上还有独特的男人味呢………
冷傲霜终于讲完,询问地看着她说:
“我说的句句实,言姑娘了解了吗?我想解开姑娘的穴道,希望姑娘别再声张好吗?”
穴道一解,得过教训的桑慕绮知紧紧地闭上嘴巴,不敢再尖叫,也因她的作,换来了冷傲霜一个友善的微笑。
“你真的是宋朝的人?”桑慕绮仍戒惧地盯他看。
他立刻反问:
“难道姑娘不是?”冷傲霜恍然大悟!
看来,他一定是着了邪术,掉落到某个蛮荒之地。在此化外之族,礼教不彰,莫怪乎这异族女子的言行举止,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桑慕绮不理会他的问题,一心只想求证──
“喂,口说无凭,你有没有其它可以证明的东西?”
冷傲霜苦恼地摇头道:
“在下是在迎亲的途中遭人暗算,因事出突然,身上除了一锭元宝之外,什也没带。”
“元宝?”她两眼一亮。“快让我看看!”
冷傲霜自腰袋中取出元宝递到她手上,手中沉甸甸的重量令她心头一喜。天啊!它不但是纯金的,而且还是实心的呢!如果拿去银楼卖掉,少说也能卖个万把块,至少下个月就不烦恼会被房东赶出去餐风露宿了。
原本满心的害怕已被强烈的好奇心所取代,于是她又说:
“既然你是一堡之主,又会武功,一定力大无穷喽?”
她这问题问得可是别有用心,既然他这么厉害,那搬家具、挑砖头这种粗活对他而言,一定易如反掌。她开始打起歪主意,如果能设法让冷傲霜出去打工赚钱来养她,她不就可整天躺在床上,等着吃香、喝辣的啦!
他谦虚地摇头道:
“在下并不如姑娘所言的厉害,况且“力气”并非学武之人的首要长才,学武之人该首重于内功的修炼,尤其是我望月堡的武学更需要有纯厚的内功基础,方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如“幻影掌法”就是──”
“好了啦!”桑慕绮不耐烦地打断他。
这家伙实在长得帅呆了,只可惜说起话来文绉绉、婆婆妈妈的,就像老太婆的里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别光说不练,快表演给我看啊!”她沉不住气地催促。
“是的,在下献丑了!”
话毕,他立刻提气运功,对着不远处的一面墙壁隔空挥出双掌──
顿时,土墙应声碎裂,发出一道巨响。
桑慕绮不敢相信地瞪着浴室墙上,竟被他轻易地轰出了一个大洞───足足一个人大的洞啊!
“天啊!这下死定了,房东会杀了我!”
她先是大嗓门地喊叫,下一瞬间又欣喜若狂地狂笑了起来。
天啊!上帝保佑!
她差点不住跪地膜拜起来,一定是老天爷看她可怜,所以特地安排了这个具有神力的帅哥来解救她脱离苦海的。
瞧他这么易就毁了一道墙,还有哪个银行的金库挡得住他?只要他肯为她铤而走险,只要那么一回,嘿嘿…。她桑慕绮不就一辈子不愁吃穿了吗?
太好了!太好了!她笑了开来,双眸因这想象而闪动着亮眼的光芒。
“看来,姑娘终于相信在下所言了!”冷傲霜释然地吁了口气。
“当然!当然而”只要他能帮她赚钱,再离谱的话她都相信。
“请问姑娘,,这里究竟是何地?”
“台北。”
“台北?”他摇头,因没听过这个地方,他又急切地追问:“距离永安村很远吗?我该如何才能回到望月堡?”
“你恐怕回不去了。”
“姑娘何出此言?”他眉头深锁。
桑慕绮不得不老实说:
“宋朝都已经灭了好几百年,你要怎么回去?”
“姑娘请别信口开河。”他那双有神的黑眸中多了分恕气。“虽然你们外族长年侵犯我大宋边境,但我朝将士用命,大宋国仍固若金汤,岂可能会亡国?何况我失足跌落断崖也不过一炷香的光阴,怎可能已过了数百年之久呢?”
“是真的!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这是事实。历史课本上写得明明白白,蒙古人灭了宋朝,改国号为“元”,元之后就是明朝、清朝,直到国父创建了中华民国,现在都已经是公历一九九七年,你要怎么回去呢?”
“不可能!”他一径地摇头,英俊的脸庞中净是茫然。“绝不可能…。”
桑慕绮沉吟地说道:
“我猜,你一定是好死不死正好闯进两个时空交错的界线,也就是所谓的“时光队道”,才会从古代跑到现代来了。其实,最近也有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传媒报导,我也见怪不怪了。”
当然,直到此时此刻,她并不完全相信。以前她始终认为那只是小说、电影里虚构的情节,没有想到那不但成了事实,还正巧不巧地被她给碰上了,真是离谱得可笑!
他根本不了解她所言为何,但回想起自己失足跌落悬崖,应该摔得粉身碎骨,如今却完好无缺地站在这;再看看这屋子里奇奇怪怪的摆饰和物品,以及眼前这位奇装异服、披头散发,且行径大胆的姑娘…。冷傲霜不得不怀疑,或许他真的是碰上了不可解释的异象了。
“我看你很难再回去了,不如安心先在这住下吧!有我桑慕绮罩你,你很快就能在这里重新开始的。”当然,她并不真的这么好心,大半是看在“钱”的分上。
冷傲霜愁眉深锁地道:
“多谢姑娘的好意,但在下一定得设法回去,堡里的人也一定正因我的失足而忧心不,己还有凌家正等着我去迎翠儿呢!”
“我知道、我知道,但这种事急不得啊!这样好了,我尽量想办法帮你回去总可以了吧?”桑慕绮压根不知该从何着手,她这么说,也只是暂时安抚他的拖延战术。
“在下在这里叨扰,方便吗?”他打量着这阴暗的小房间,又想到衣衫不整的桑慕绮,不禁犹豫了起来。
“方便得很!我一个人住,这张床也应该够我们俩挤一挤了。”
冷傲霜大惊失色,心想,这姑娘也太不知矜持了吧!
“不…。我想不麻烦姑娘了,我自个会找个地方落脚。”
桑慕绮紧紧握着手中的元宝,深怕他会开口向她要回去,连忙劝说:
“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能到哪去呢?而且,你以为其它人都像我一样善良、美丽又有同情心吗?你穿这样子在街上乱晃,很快就会被抓住龙发堂去。”
“龙发堂?”他一脸的迷惘。
“没错!龙发堂就是专门关“疯子”的地方。”她回答了他眼中的迷惑。“他们不会相信你奇特的遭遇,他们会把你当神经病、当疯子,一辈子关在铁笼里。就算有人相信,你的命运也只会更加地悲惨,因为他们会将你当成千年怪物一样,送进实验室里去解剖。”
她极尽恐吓之能事,唬得冷傲霜一愣一愣的。
看来,这个叫“台北”的地方真是诡谲多变,他可得加倍小心了。
“可是…姑娘,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礼教乃不容,在下怕落人口实。”
她嘲笑他的迂腐:
“别可是了,这年头谁有间工夫管别人的事,放心啦!这种事在台北是稀松平常,你很快会习惯的。”
所谓“入境随俗,既来之则安之”,冷傲霜无奈地轻叹:
“全依姑娘之意吧!”
“很好!”
桑慕绮满意地一笑,抓起牛仔裤径自往身上套。
冷傲霜赶紧别过脸去,轻声要求:
“姑娘能否带在下四处走动,或许能找到回去的线索也说不定。”
“没问题,但我得先替你弄一套象样的衣服。”
“妳该…。该不会要我穿得像妳一样吧?”虽然已看过她光着两条腿的模样,但知道她要穿著曲线毕露的紧身裤出门,仍教冷傲霜咋舌。
“我这样子是最保守的了,瞧你大惊小怪的,要是出门看见那些穿迷你裙、穿露背装的女人,不吓昏你才怪!”光想象他那副德性,桑慕绮忍不住就想笑,于是她叮咛着:”“还是那句老话,你很快就会习惯的。听着!没有我的保护,你绝不可以走出这扇门,虽然你有武功,但现代科技是你完全无法应付的,知道吗?”
“知道!”
得到他的保证后,桑慕绮这才放心地离开。
经过这一番折腾,冷傲霜疲累地跌坐在椅子中,满心的无助令他感到挫败不已。
他误入了异域,不知该如何回去,而且又跟衣衫不整的陌生女子共处一室,他该如何对翠儿交代?还有“她”,他很可能已经坏了她的名节,他又该如何对她负责呢?冷傲霜暗忖。
“叮铃铃…。”他正想得入神,一阵剌耳的铃声突然响起。
他跳了起来,循声一望,发现那声音是来自方才桑慕绮想找人对付他时所抓起的那个怪东西。
他心想,会不会她已在无意中触动了机关?
不再多想,他一运功,挥出了双掌───
结果电话应声粉碎,吵人的铃声也终于停止。
他戒备地观望了许久,确定什么事都没发生,又再度虚软地跌入椅中;一向冷静的他,也不禁要失控地吶喊:
“天啊!我究竟来到了什么样的怪地方啊!”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叶清鼎带着儿子叶千雪和另五名护卫,快马加鞭地赶至凌家庄。
马步未停,一行人已翻身下马。
叶清鼎率先疾步往前走,但心却如铅一般的沉重。
一股强烈不祥的预兆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凌家大门外挤满了议论纷纷的人群,朱门却紧紧深锁,一点也不像办喜事的人家该有的景况。
他终于穿过人群,推开大门,门内一片萧瑟,空气中隐隐充斥着一股剌鼻的血腥味…。
叶清鼎心中一凛,急忙奔进屋内,不禁被眼前的景况震慑得说不出话来,更吓白了脸。
一条条死尸杂乱地倒在大厅、回廊、厢房中…。凌家上下二十余口人,竟无一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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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冷傲霜欢欢喜喜迎回新嫁娘,又见原本张灯结彩的望月堡突然将大红喜幛和灯饰全取了下来,永安村民无不惊讶莫名,纷纷跑来打深消息,但全不得其因,只能无奈地带着担忧的心情离去。
而堡内,更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中。
所有的人皆群聚在大厅堂内,全因堡主的失踪而忧心不已,面色凝重地等着总管叶清鼎作裁示。
一向老成持重、喜怒不形于色的叶清鼎,如今他也是愁容满面、眉头深锁。
堡主遇劫生死未卜,凌家也惨遭灭门,一连串的不幸接连而至,倒教饱经世故的他也乱了方寸。
他与老堡主虽名为主仆,却情如兄弟;在老堡主临终前,更将冷傲霜托付于他,万一冷傲霜有个三长两短,教他怎么有脸去九泉之下见老堡主夫妇呢?
更何况在他心目中,冷傲霜的分量丝毫无逊于他的亲生儿子叶千雪,这会儿他就像自个的儿子惨遭变故般的忧心如焚。
“我该死!”叶千雪痛责自己,眸中净是对自我的嫌恶。“我未尽到保护堡主之责,害堡主遇劫,我无能!我该死!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毒死我算了?”
“这不能全怪你们,对方心思缜密、计画周详,刻意使用气味与茶香相同,且孳性微弱的顶骨散来对付你们,如果他们不使剧毒,岂有得手的可能?”叶清鼎和声安抚。
另一名护卫李成恨声地说道:
“卖茶的杨老爹罪无可赦,我们那么信任他,没想到他却出卖我们!”
“算了!他遭人要挟,也是迫不得已的。大家别去找他麻烦,以后凡事小心就是了。”叶清鼎忧心地低叹:“现在最迫切的是──一定要尽快找回堡主。”
叶千雪满怀希望地猜测:
“堡主只轻啜了口茶,应该中毒不深,以他的功力,应该能逃得过黑衣人的追杀。”
叶清鼎认同地点头,亦道:
“至少,我们并未发现堡主的尸首,这就代表他应该还活着,但最怕的就是──他们已经捉住了堡主。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表示他们别有目的,堡主一时之间倒也不会有生命上的危险。”
“我们望月堡从不与其它门派争权夺利,更无仇家,爹,你想会是谁想对堡主不利呢?”叶千雪阴郁地问。
叶清鼎皱眉思索,却毫无头绪。
“我想不出来,只知道这件事的背后一定隐藏了极大的阴谋。凌家被灭门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