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宠无良痞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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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沈青画刚开口,就被狠狠堵住嘴唇。
顾及沈青画脑袋上的伤,阿黄只略用力咬咬嫩唇,便放开,口中念着“青画”,手下过份地不规矩。
这是外面!沈青画甚至能听见虫子的叫声,风吹过皮肤的声音!阿黄这事怎么了?走火入魔了?
刚想扯开沈青画的外衫,就听沈青画含着哭声的哀求:“阿黄,不要这样。”
“青画,乖,不会有人看见的。”
沈青画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势,软着身子,瘪着嘴哀求:“阿黄,我头疼。”
瞧那一脸小媳妇的委屈样,任谁都猜到沈青画是在说谎!
阿黄没理沈青画,手下动作毫不含糊,没几下就发现沈青画受不住地软了腿,阿黄嘴角勾起笑,真没想到,只是外面,沈青画就敏感成这样。
快速退了两人的衣衫,阿黄抱着沈青画走进温泉。沈青画小脸红扑扑的,紧紧地贴在阿黄胸口,生怕被人看到。
这温泉,阿黄以前也泡过,并没有异常,怎么沈青画一副中了春药的样子?
四下里看了看,只见不远处一丛忘情花开得正盛。
笑,只当是额外的收获。
这忘情花对阿黄没有用,能看着沈青画为阿黄忘情的样子,不是挺好?
当阿黄抱着昏睡过去的沈青画从密林里出来,就见等在外面的人不甚自在地躲在远处,生怕听见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
那人见阿黄出来,赶紧迎上来:“门主,查出来了,是相思蛊。”
相思蛊如其名,是下给相思之人,无色无味,也不需要蛊母控制。本来这蛊一般是下在男人身上的,不知道沈青画是怎么中的相思蛊,只要阿黄不再爱沈青画,沈青画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不过……将沈青画抱进怀里——
这相思蛊,一辈子不解也没关系。
“既然如此,那就把杂碎都除了。”
“……门主,那是个姑娘家……”
阿黄了然地点头:“你若是看上,带回去也可以。”
那人干咳了一声:“门主,属下不是那个意思……是……”那姑娘只有八九岁的样子……
抬头,哪里还有阿黄的影子。
不知道是怎么的,和阿黄在温泉里有了肌肤之亲之后,竟然能依稀看得见颜色,喜得沈青画上蹿下跳。
这天沈青画正抱着鸟笼,细着眼睛看那画眉在哪里。那鸟儿看着总也对不准的草头,似是十分鄙视沈青画,动也不动,“啾啾”地叫着鸟笼外、树梢上的麻雀。
小安子一路小跑进来,一脸的高兴:“娘娘,娘娘!”
第122章 裴相扯皮
沈青画望过去,见着蓝色的人影晃着过来。
“翼王来了!”
听声音挺高兴的。“他来便来,有什么高兴的?”
小安子笑得只剩下门牙:“诶呀!方才在东路上,太后的銮驾也过来的,奴才正愁着该怎么办,就见翼王拦住太后,不知道说了什么,愣是把太后打发走了!”
沈青画看不清小安子的表情,可听声音就知道,定然是眉飞色舞的才是。无德什么时候收买了小安子?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无德上门,目标自然不是沈青画,看沈青画怡然自得,径自去了后殿!
沈青画掀了掀嘴皮,撅了撅嘴——无德这人的耳目还真多,连图额在宫里的事情,他都知道!
这沈青画就不知情了,不是无德的耳目传的消息,而是图额送出消息,让无德进宫一趟。至于消息内容,就不得而知了。
无德出来以后,绕上来跟沈青画打招呼:“你跟六弟闹别扭了?”
沈青画下意识地看看头顶房梁,迅速瞥一眼又低下头:“没有!”
“本王这个大哥奉劝你,别惹恼六弟。还有,太后的事情,你跟裴耗子说说,让叶氏自己站不住脚,你这不就自在了?”
“哦。”
无德又凑上去跟沈青画说了一句:“听说,昨天阎王门收到个有趣的东西。”
阎王门?阿黄收到什么了?
沈青画瞪着迷蒙的大眼睛看过去,阿黄站在阴影了,沈青画看见的只有一团乌黑,看不见。
太后的事情,沈青画可急着呢,可太后这么来阴的,总不能让太后就这么痛快去了吧?
无德倒吸了一口气:“嘶,原来脑袋没坏啊!”
沈青画伸了舌头吐了吐,撵无德滚蛋。这会儿,沈青画一点都不怕无德报复——那无德的老师,图额,就在后殿,无德要是敢放一个眼刀子过来,她就立马告状去!
沈青画这边乐乐哉哉的,京兆尹那边可是焦头烂额!皇后在皇宫里失踪这案子,小黑交给京兆尹去查,要三天破案!礼亲王亲自请命,一起搜查。要说礼亲王是小黑他们的叔叔辈的,要是这案子三天破不了,起码有个礼亲王顶着,京兆尹自然是把礼亲王当老爹供着。
没想到这三天,礼亲王屁都不放一个,还是天天盯着许戊,跟见了蜂蜜的熊瞎子似的,甚至连晚上都蹲在许戊门外睡觉。
京兆尹觉得,别是礼亲王看上许戊了吧?想在许戊面前充回汉子?可许戊那是正当武状元,能被礼亲王收服?
然后第三天凌晨,就听说礼亲王妃到大牢里,劫了礼亲王的大舅子!而太史公,被刺客宰了!
这事情发展太过迅速,以至于京兆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时间反应太大,扭了脖子!
刑部尚书立刻递了折子,请死罪去了,裴相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在应急的措施上准备不足,但罪不至死。”
太史公的案子还没查清楚,这人就在牢里被砍了!这算是什么事?
“彻查!”
再问一旁汗涔涔的京兆尹。
“皇后的案子,如何了?”
歪脖子的京兆尹抖着腿,给跪下了。刚想跟着刑部尚书请罪,礼亲王站出来说:“皇上,在宫里打昏沈青画的,是礼亲王妃的人!”
京兆尹不明白啊!歪着脖子问怎么回事。
“现在就本王的王妃逃了,你若想活命,就听本王的。”
京兆尹唯唯诺诺地闭上嘴巴,任由礼亲王说得天花乱坠。
“本王的废妃因记恨皇后状告其兄,因此在案发当日联络宫中的人,将皇后掳走。出了皇宫,更是给皇后喂了毒药,带到城外的紫金崖上,准备将皇后推下山崖。也就在这时,裴相的人恰好赶到,救了皇后一命!”
前面说得挺好,可最后这话,听着就不是味道了!什么叫“恰好”?
裴相出了朝班:“皇上明鉴,当时微臣带人,与翼王、京兆尹,一同搜索皇后,微臣负责的正是城外!紫金崖是在北门对面,因此微臣并非是同礼亲王所说的,‘恰好’经过!”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这礼亲王和裴相就已经吵起来!
两人把皇后失踪的事情越搅越混,最后裴相脱口而出:“礼亲王的废妃经常出入寿康宫,难不成皇后失踪就和太后有关?”
礼亲王死咬不放:“那也未必无关!能把皇后弄出宫的,在后宫没点人怎么能弄出去?”
这事还没结束,御林军统领就送来消息:“启禀皇上,大公主带人闯进保和殿!”
小黑眼看着马葭这事瞒不住了,赶紧让人带着马葭和林磊从密道出宫。
保和殿那边大公主闹时,朝上裴相和礼亲王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小黑实在听不下去,让京兆尹和礼亲王赶紧破案,然后一甩袖子,退朝。
大公主自然就是大公主,苏三的娘亲身为皇长女,去世之后,原本的二皇女就成了大公主。
本来那日恭亲王被马葭一吓,也就跑了,可昨天心里惦记着,又来看看。这一看可不得了!
林磊那天一身红衣,在后殿挥鞭子,那叫一个“噼里啪啦”地响。宫门口的侍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恭亲王恬着脸,趁机就溜进保和殿里。想趁着林磊不注意,抱个满怀,却不想林磊往侧边一让,恭亲王脚下没站稳,摔了个趔趄,打碎了摆在地上的酒坛子,一张老脸在碎瓷上碰了个口子。
外面的侍卫听着殿里的响声,这才赶过来看,却见恭亲王摔了个屁墩坐在地上,心道不好,坏了皇上的大事,赶紧趁着没别人发现,揪着恭亲王的衣领,把人丢出去。眼瞅着惊动了侍卫,恭亲王就不敢闹大,灰溜溜地顶着破脸回家。大公主一听说恭亲王的脸是在宫里追女人的时候伤到的,当下气不过——皇上给恭亲王塞女人,可不就是小舅子给姐夫塞女人?这都什么事!于是,就带人打进宫来!
大公主正堵着保和殿的后殿门口,远远见小黑来了,当即就哭丧起来:“王爷被这宫里的宫女划破了脸,还请皇上给臣妾做主!”
保和殿的后殿里,就只有马葭和林磊,为了不打扰两人,连个伺候的太监都没有,大公主说的人除了林磊,还能是谁?
第123章 逃离皇宫
要说,其他几个公主都远嫁他国,做了王妃,只有大公主,嫁了个亲王,个中原因就是这大公主是个没脑子的。所以,大公主还猜不出来,这后殿里的人,是皇上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大公主软了态度,拭干眼角的泪水,上前两步:“皇上,臣妾自十五岁就嫁给恭亲王,只是恭亲王是个风流性子,臣妾也便忍了。可如今,那个宫女都打花了王爷的脸,这叫臣妾还怎么坐得住?”
小黑面上一团和气。
“大公主,这后殿是没人住的,是朝臣略作休息的地方。恭亲王可是亲口说是这宫里的宫女?”
被小黑这么一问,大公主愣一下——
她是听下人说,恭亲王脸上的伤是在保和殿后殿弄伤的,可这到底是不是保和殿的宫女,那可就不一定。
“大公主,你还是先回去问问恭亲王,这保和殿不是闹事的地方!”
大公主被小黑凶了一句,当即就有些不知所措,呆立在当场,目送小黑离开。
马葭和林磊出了宫,还有些不敢相信,皇上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刚一喜,抬头看日头正盛的头顶,就见在拐角处停着一辆马车。
车上的小公公上前打个千:“马少爷,上车吧。”
几句话问清是皇上的人,马葭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林磊站在城墙下,看着载着马葭的马车越行越远,最后不见了影子,林磊忍不住嚎啕大哭。
哭得正起劲,又一辆马车驶过来,华盖、流苏帘、镶金木,在林磊面前稳稳停下。车里的女声优雅清越:“哭着的可是马少奶奶?”
林磊赶紧顿住哭声,见是贤妃的马车,狠狠擦干眼泪:“民女正是。”
一只素手搭起流苏帘:“马少奶奶赶紧上车,我们要去追人!”
小黑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追上来截马车的人,居然是贤妃!
看着贤妃手里的黑龙令牌,小公公眼睁睁地看着贤妃把人带走。
对于马葭和林磊,只这短暂的相逢,都不容易。两人手攥着手,齐齐跪在贤妃面前:“多谢贤妃娘娘出手相助。”
贤妃笑着将林磊扶起来:“快别这么说,是我哥哥特地从边关书信回来,让我来接你们。”至于林威是怎么知道马葭被小黑困了的,贤妃也不知道。
贤妃是林将军家的嫡长女,她三哥林威和马葭是同窗,以前在私塾的时候,林威总是和马葭打架,没想到就这么打出交情来。
“如此,就多谢林小将军。”
不过后来,小黑居然也没找马葭的麻烦,就这么放过马葭,倒是挺稀奇的。
沈青画躺在承德宫里,一边稀奇小黑怎么就没黏上马葭,一边逗马葭的画眉吃草莓,一边听小安子绘声绘色地讲,贤妃和皇上大吵一架的经过。
“贤妃到最后,摔了那块黑龙令牌。好在贤妃手底是有分寸的,扔进了花园里,没摔碎。”
沈青画睁睁眼,看着一片蓝的小安子,点头:“让敬事房这几天,天天上贤妃的牌子。”
这不是触皇上的霉头?可小安子不敢对沈青画的决定说三道四,只轻声应下:“是——”
这样劳神费力的沈青画,阿黄看着心疼,刚从房梁上下来,沈青画一个蹦跶,从窗户跳出去,一头撞在朱红的柱子上!
“青画!”
还没从“嗡嗡”声里回过神来,已经落进结实的胸膛里。
阿黄醇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就算躲着我,也要看路,你伤还没好。”
自打两人在密林里行了周公之礼,沈青画看见阿黄就会感觉胸口发烫,耳朵发热,很不自在。这不,小手又开始推拒,结结巴巴地拒绝:“我,我,你,放开。”
阿黄抱着没放,大手滑到沈青画的腰下,托着浑圆的俏臀,身形一转,在栏杆上靠着,让沈青画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凑近细嫩的耳廓。
“上次,你就能看见颜色,这次要不要再试试?说不定你就能看见了?”
叶一鸣也建议阿黄这么做,相思蛊本应该游走全身,最后宿在后腰脊髓里,现在因为沈青画脑后的淤血,相思蛊停滞在脑后不前。只要沈青画动情,相思蛊活动,带动淤血散开,沈青画自然也就能看见。
不知道这些的沈青画,低垂螓首,粉颈渐染嫣红。
阿黄计较这今晚怎么着,也没动作。
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直到太阳就要落山。
小安子和浅黛虽然不明白,可看着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都生出“如果时间就这样停住,那该有多好”的感慨。
第二天,沈青画和阿黄一起坐马车出宫,正好遇到无德领兵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