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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悍宠无良痞后-第51部分

小说: 悍宠无良痞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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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回来的时候,小安子和浅黛早就归了自己的岗位,不见了踪影,沈青画还在地上蹲成个球。
阿黄在浴房里洗澡的时候,听见了刚才沈青画和小安子的对话,知道沈青画是害羞了,上前踢了踢沈青画的屁股:“青画,去床上睡觉。”
沈青画不动。
阿黄弯腰将球形的沈青画拎到床上,让这犯糊涂的小妮子在床上蹲着。拿了梳子给沈青画梳了头,这才拍了拍沈青画的小脑袋:“去,把封后的诏书拿来。”
沈青画颠颠地去了,吨吨吨地捧着回来,送到阿黄眼皮底下。
瞧着这般孩子气的沈青画,阿黄嘴角的笑总也掩不去:“看过没?”
“看过了。”
“嗯,那睡吧。”
找出来,就为了问这一句?沈青画心底的小火苗烧啊烧啊,怎么都不信,扒在金卷诏书上上看了半晌,翻来覆去的,也没瞧出什么不对劲来。
沈青画这么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实在是考验阿黄的耐心。
阿黄抬手,屈指一弹灭了油灯,沈青画“呀”了一声。
阿黄将诏书塞进被褥下,将沈青画滚滚,滚进被窝里:“睡觉。”
沈青画看着靠在床柱边上的阿黄,爱困地眯了眯眼睛,最终伸出手,扯住阿黄的衣摆,这才睡了。
沈青画醒来的时候,窗外鸟雀叽喳,有只白蝴蝶迷了路,飞进屋里,停在梳妆台的胭脂盒上。
沈青画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里忍不住有些失望,抬手的时候,发现手里抓着一截衣摆。沈青画瞬间就想到“割袍断义”!忿忿地将手中的布料往枕头上一扔——阿黄这混蛋,居然为了廉王,跟她恩断义绝!廉王再小,也比她大,拿来利用一下不行!
小厨房的阿黄听见屋里的动静,探出头叫沈青画:“青画,醒了就赶紧去洗洗,你昨个忘了洗脚了。”
阿黄!
沈青画开心得瞳孔放大,一掀被子,穿了鞋子就往厨房跑。沈青画刚入宫的时候,阿黄早上出现过,后来就再也没有在早上见过阿黄了。现在……
也不管阿黄在煮粥,沈青画没头没脑地就往阿黄背上一扑,整个人挂在阿黄后背上,腿环在阿黄腰间,就怕阿黄消失了一般。
好在阿黄是有功夫的,不然谁能受得起沈青画这么闹腾。阿黄新换的衣服,沈青画这么个蹭法,也不怕把阿黄衣服弄皱了!
阿黄回头在沈青画额头上敷衍地碰了一下,就揭了锅盖,勺子飞快地在各个装着调料的小碗间转过,将配好的调料搁进粥里,盖上盖子,放下勺子,这才有空将背上牛皮糖一般的沈青画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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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无德杠上婉芊
沈青画扬着下巴,往锅盖望:“那是什么?”
“鱼片粥。刚从洱海抓上来的鱼,新鲜的呢。”
沈青画洗簌完,正要上胭脂,阿黄端了鱼片粥进来:“青画,等会换男装。无德请我们去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
沈青画是不记得了,可无德记得,今儿个是礼亲王纳妾的日子。
礼亲王今年年过四十,膝下无子,纳个小妾也不为过,只是这小妾,正是太后的宫女婉芊。婉芊在春宴之前就出了宫,因为陷害了杜虎,无德到现在都记恨在心里。
礼亲王纳妾,前来送礼的人也不少,毕竟礼亲王,也是正当的亲王,这京城里,有头脸的,还是要上酒桌上坐一坐的。
沈青画和阿黄站在礼亲王府的对面路边,见无德一早就到了。
无德穿着秋叶黄底绣青梅锦服,腰间黑底金梅腰封,外罩同样的黑底金梅袍子,当街摆着太师椅,就坐在路中间,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猫。天气不好,阴沉沉的,可无德那个表情,就好像是吃饱的老虎,慵懒地躺着晒太阳一般。
无德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黑脸的叫许戊,板着脸抿着嘴,身材结实,一看就知道是个武将;白脸的那个,叫林坤,一脸喜气,纤背猿腰,像是使暗器或者使毒的好手。
沈青画拽拽阿黄的袖子:“无德是不是挺小心眼的?”
阿黄想了想,貌似以前不管是什么人,碰了无德什么东西,都要被无德追着砍的,于是自然是回答:“嗯,是挺小气的。”
坐在太师椅里的无德肯定是听见了,余光飘乎乎的,若有似无地落在沈青画身上。
沈青画一撇嘴,攥紧阿黄的手。
这无德,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伤还没好,就出来为祸乡里。就算他跟杜虎感情好,那也是兄弟情谊,合着兄弟的仇,他也要帮忙算账?无德这是做了多年的大哥,就喜欢瞎操心思。
这会儿,裴相和茗雪一起过来,下了轿,裴相带着茗雪,上前给大舅子无德行礼。
茗雪很明显是怕无德的,见过无德之后,轻轻舒了一口气,才瞧见沈青画站在礼亲王府的外面,正想问问缘由,礼亲王妃已经上前来招呼茗雪。
如今茗雪毕竟是相国夫人,不必以往,只得和礼亲王妃说说笑笑,互相扶着进了府里。倒是裴相和无德说了几句,问无德怎么不进去。
无德挠着怀里的波斯猫,眼皮都不抬:“裴相好歹也算是本王的妹夫,要是得空,不如和本王一起坐着?”
裴相立刻就知道,肯定是没什么好事,当即就一口回绝,进了府里。
无德瞧着裴相的身影,好笑地啐了一口:“人精。”
要说,无德笑起来,算是几个王爷里最好看的,所以沈青画很没志气地,被无德嘴角那昙花一现的笑给蛊惑了,阿黄照着沈青画的脚尖,就是一脚。
沈青画这才回过神来,两眼泪汪汪,却还讨好地望着身边的阿黄。
“疼不?”
“不疼!”沈青画勉强笑,“就是有点酸涩。”都疼得都流鼻水了。
天色刚刚变得好些的时候,远处花轿就过来了。
只是纳妾,自然是轮不到礼亲王亲自上前去接,所以管家说花轿来的时候,礼亲王和王妃就进了府,管家让人关上迎客的大门,开了旁边的小角门。
不过,婉芊毕竟是太后身边的宫女,礼亲王还是给了几分薄面,让礼亲王的侧妃出来迎接婉芊。看样子,这婉芊进了礼亲王府,若是能够生个男娃,就会被抬为侧室。
只一个小小的宫女,能让礼亲王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做出这么明显的暗示,想必婉芊不仅和叶氏关系良好,应该还笼络了不少朝中诸臣。这婉芊,真不是吃素的,难怪之前杜虎那夯货,被婉芊吃的死死的。
粉色双人小轿停在角门门口的时候,媒婆揭了轿帘,一身红装的婉芊走出轿子。
因为婉芊不是从娘家抬出来的,也就没带红盖头,礼亲王这边的嬷嬷刚要上前给婉芊盖上盖头,就被无德喝住了。
“且慢!本王还没瞧仔细!”
婉芊偷眼看过来的时候,见是无德,吓得身子抖了抖。
礼亲王那边的人,有些尴尬——礼亲王纳妾,妾室还没进门,翼王说没看清楚?这不是调戏妾室,侮辱礼亲王,还是什么?
礼亲王侧妃上前笑道:“若是王爷想看,待会开席……”
无德眉眼一沉,稍稍一扬下巴。
“许戊,去把人拉过来,让本王好好瞧瞧,倒是个什么狐媚子。”
婉芊进了礼亲王府,威胁最大的便是侧妃的位子,礼亲王侧妃见许戊过来,站在一边不动,任由婉芊被许戊拖得摔倒在无德面前。
虽然此前婉芊也听说过,杜虎做禁军以前很得翼王倚重,但是那也是以前,后来杜虎做了侍卫统领,翼王去了边关,每次翼王回来,也没见翼王对杜虎有什么关照。所以婉芊才放心勾引了杜虎,可如今,这是翼王为杜虎报仇了?
婉芊脊梁骨都在发抖,刚摔到地上,也顾不得疼,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跪地磕头求饶:“翼王殿下,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奴婢!求您高抬贵手……”
林坤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黑布口袋,丢在婉芊面前:“想必在婉芊姑娘在宫里这么多年,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婉芊咬了咬粉嫩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点点头,面满的泪水,冲得胭脂都成了血泪。
“这身衣裳挺喜庆的,”无德将手里的帕子丢在婉芊脸上,“别沾上这种东西!”
无德扔出去的帕子,是婉芊和杜虎那一夜沾了落红的帕子。婉芊早跟礼亲王行了苟且的事情,和杜虎又怎么会是初夜,帕子上的自然不是落红,而是公鸡冠的血。
无德不说,婉芊也明白,无德只是给杜虎留个面子。当下也就不敢再犹豫,哆嗦着手,解开红色的外套和裙子,只穿了里衣,站在无德面前抖着。
新纳的妾室,在礼亲王府门口被扒了衣服!这还了得?

        
第104章 空壳大将军
沈青画不知道无德耍的是什么明堂,踮着脚,伸长了脖子看。
无德勾起嘴角:“看样子婉芊姑娘还不知道规矩,许戊,你来帮帮她!”
婉芊尖叫一声就要跑,被许戊一把抓住头发,往地上狠狠一掼!
婉芊连声叫“饶命”,当下也不敢跑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大红肚兜。
沈青画可看得清楚,还是百年好合的肚兜哩,只是这肚兜,格外的小,如今只包了滚圆的胸口,露着半个浑圆的下缘来,看得人唇焦口燥的。就更别提如雪的丰臀了,在寒风里抖着,恨不得让人捏上一把。
本来这礼亲王办喜事,也围了不少看客,再加上各家的小厮丫环,现在个个全都伸长脖子瞧热闹,又好奇地地上的黑口袋里是什么,能让婉芊这见过大世面的,抖成这副德行。
众人都恨不得在黑口袋上看出个洞,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婉芊蹲下身子,抖着手,打开布口袋,婉芊就“啊”的一声,扔了口袋,一屁股摔倒在地!
从敞开的口袋里,突然冲出一只硕大的老鼠!无德手里的波斯猫“喵呜”一声冲了出去,那老鼠刚蹿到礼亲王府门前,就被波斯猫一爪子按住,叼了回来。
这才三月天,天还有些丝丝的冷,婉芊脑门上全都是汗。
沈青画正想问阿黄都怎么回事,就见婉芊一闭眼,钻进袋子的瞬间,凄厉惨叫一声,挣扎着就要出去,被许戊一脚踹倒,那猫也不知道是看见口袋里什么东西了,一头就蹿了进去!
那袋口是有绳子的,许戊只一拉,就将袋口封死,拿绳子扎紧,吊在礼亲王府门廊的横梁上。
只见袋子不断挣扎,偶有婉芊一两声呼痛。
无德起身,回身从太师椅上,“咔嚓”掰了条椅腿下来,看得沈青画眼角发疼——
幸好前几次都没有跟无德起冲突,不然真的就得死无全尸。
无德将椅腿交给许戊。
许戊接过来,照着袋子里的婉芊,抡棍子就上去了,一时间婉芊的惨叫、猫儿凄厉的嘶叫、老鼠的叫声冲破众人的耳膜。
沈青画看着怪异扭动的黑布袋子,忍不住有些心底发颤——好像她上次踹了无德一脚……
“阿黄……”
阿黄低头看了看神色紧张的沈青画,揽住沈青画微微发抖的肩膀:“要不我们先走?”
“走?不行。”
万一无德玩腻了,一回头没找到他们两,怎么办?万一找他们算账怎么办?
围着看的人,越来越多,只是没了初时喜气的氛围,大家好像是冲上菜市口看砍头,前面的不敢看,后面的往前挤。
说也奇怪,礼亲王府门口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眼看着就要喜事变丧事,却一个人都没出来,连宾客都没有,这事,怪不怪?而本来在外面的礼亲王的侧妃,早就逃进府里。
凄厉的惨叫一声声地冲破袋子,刺破众人的耳膜。声音稍有停歇,许戊就照着袋子蠕动的地方狠狠挥上一棍,如此往复,听得人脊梁骨都好像长出倒刺,可无德还一脸淡然。
没一会,阿黄揽着沈青画的肩膀,往人群外面挤。
“有些饿了,去买两个包子。”
人群见阿黄,纷纷避让,根本不用费神去挤。
沈青画早就听不下这凄厉的声音,虽然不饿,也跟着阿黄出去,于是颇为没良心地顺着阿黄的意思,一起去路口,一人买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
等回来,黑口袋已经被放下来了,许戊手里抱着毛已经被染红的猫,拿之前落在地上的红盖头绑了,丢进准备抬妾室进角门的肩舆上。
“把新娘子抬进去吧。”
随后一脸冷酷,跟着无德离开礼亲王府。
沈青画不敢看一地的血红,也跟着无德去了翼王府。
翼王府除了门口的两个大石狮子之外,府里其他的建筑,和吏部侍郎府差不多。
刚坐下来还没说话呢,翼王府的管家就上来:“王爷,礼亲王亲自上门来了。”
无德笑得又贱又跩,领着许戊出去赶人。
林坤站在沈青画和阿黄对面:“明天才是好戏,今天只是热身。”
今天?沈青画脸色就变了!她把廉王的事情给忘了!
林坤见沈青画变了脸色,以为沈青画是担心无德把事情闹大,所以出声安慰:“这位小兄弟,不用担心,王爷既然敢把事情闹大,自然是有把握妥善解决的。”
沈青画很顺口地接了一句:“他解决不了才好!”
远在大门口的无德听见了,突然回头看了沈青画一眼。沈青画一把捂着自己的脖子,往阿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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