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宠无良痞后-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正,我短时间是不敢回去了……”
沈青画想想,问耀星,怎么不去南疆等巫女,反正巫女玩腻了,总是要回去的。
耀星这才好像是刚想起来似的,一拍手:“对呀!”急急出去了。
等耀星都没了人影,沈青画这才反应过来——“糟了!”耀星这熊孩子,能想不到去巫女老窝堵人?耀星这是等着自己开口说这句话啊!沈青画赶紧让人去追耀星,这哪里还追得到?
耀星这种人,到哪里都是个祸害,等到了南疆,耀星肯定是打着南国皇后的名号!而且,沈青画又没有帮着耀星找到巫女,这“三年”之约,自然是不算数的!耀星这不亏本的买卖,做得还真是顺手!后来证明,沈青画确实没有想错,沈青画给耀星背了黑锅。
人没追到,不过耀星倒是让暗卫送了消息过来,说是以前在小窝附近,见过三哥喜欢的女人。跟云瑞王爷扯上关系,还是在小窝附近的女人,不是阎王门的朱雀护法疏晴,还能有谁?要么把耀星抓回来,朱雀护法被云瑞三王爷抓走;要么放耀星一马,朱雀护法依旧逍遥自在。沈青画捏着纸条,摆摆手,算了。
第88章 放榜高中
一转眼就到了出榜的日子,沈青画在大理城的楼外楼包了个厢房,给卢安生庆祝用。先前卢安生还在想,如果不能金榜题名,怎么办?
沈青画“呸”了卢安生一脸:“你这好歹都上了殿试了!再不济,也是第五十名的进士,还不算金榜题名?”
卢安生说:“不是这样的,我买了孟东云是状元。”
沈青画这才想起来,还有赌局这茬,当即悔得肠子都青了,心想果然这进宫,不是什么好事,连下赌这事,都没赶上!
沈青画也屁颠颠地去孟东云家里,见孟三刀卖牛肉卖到家门口了,对面的柳树下坐着一圈媒婆。沈青画刚上前,孟三刀就一把捉住沈青画,往身后的大门里推:“你是卢小子的朋友吧,我见过你几次。东云就在屋里,你们赶紧进去。”说着,也一把将卢安生推进去了。
沈青画还没搞懂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外面媒婆的声音吵嚷起来:“诶,我说你这孟三刀,怎么他们两个就能进,我们这些三姑六婆就不能进?难不成是你儿子要金榜题名了,就瞧不上我们这些靠嘴皮子吃饭的?这都多少天了,人姑娘连嫁妆都备下了,就等你们二老点头了……”
孟三刀连连说这不是还没放榜。
这是逼婚吧?沈青画觉得,这才是生活!
沈青画跟着卢安生进了屋子,见马葭和冯玉也在呢!这两人,倒是抢先了一步。
沈青画觉得屋里味道怪怪的,凑着鼻子嗅了嗅,也没找到味道来源。
卢安生就笑了,说他第一次来也觉得乖乖的,多来几次也就习惯了。
沈青画觉得不对,卯足了劲,使劲嗅,也不管失不失礼。
孟伯母端了茶水和瓜子花生上来的时候,见沈青画这样子,很是尴尬:“这屋子,自打盖好就是这个味道,几年了味道是淡了些了,可还是有。几位都是贵人……”
卢安生狠狠地拍了沈青画的背,赶紧帮忙解释:“伯母,您别管她,她也就鼻子灵光,指不定能嗅出什么金子来呢!”
沈青画嗅着嗅着,就进了里屋。这里屋,本来是孟东云的房间,不过孟东云经常挑灯夜战,总闹出些动静来,孟三刀凌晨就要起身去宰牛,孟东云就没住这间屋子,反而住在厨房隔壁的屋里,夜里饿了也方便。
沈青画做事,冯玉他们都不拦着,孟伯母虽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但是如果能把这味道去掉,也是好事。擦了擦手,说去看看东云起身没。
孟伯母刚出门口,沈青画就在房里叫冯玉,说上房梁去看看。马葭和卢安生面面相觑,知道沈青画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沈青画刮了屋顶上的一撮泥灰,又扒开屋顶看了看,才下来。刚落地,就见孟东云在门口站着呢,见着沈青画也不下跪问安,倒是问上房梁上去做什么。
沈青画摆明了忽悠孟东云:“新鲜。这可是才子家的房梁啊!”
孟东云望了望屋顶,说:“是不是那味道是屋顶上的?”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不过,是不是,也得回宫里去问问工部的人。
沈青画倒是不知道,孟东云这么懒,日上三竿没起床,这不太对吧?当得知孟东云昨晚上跟几个老头“看牌九,忘了时辰了,天快亮才散场”的时候,沈青画觉得不太对啊,“明个不是放榜的日子?”
于是冯玉和马葭终于知道,有个孟东云,比沈青画的心,还要宽。这孟东云,也不是凡人。
几个人正在钦佩呢,卢安生暴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把所有银子都投在你身上了啊!”
孟东云被卢安生的爆吼,吓得一抖。反问卢安生:“不是都考完了?”
甭管放不放榜,能不能金榜题名,都已经考完了,还要做什么事情?而且,孟东云还预测,卢安生不是榜眼,就是探花。“安生的文章,很不错的。”
卢安生呆了:“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的卷子的?”别孟东云是什么高人吧?
“你不是坐在我旁边?你翻卷子的时候,我看见了啊。”
卢安生弱了,殿试的时候,孟东云坐在他旁边邻座?那种时候,孟东云居然还有心思东张西望!而且还看了他的卷子,而且还看到了!孟东云的视力,是有多好!卢安生这种眼前一片模糊的人,是怎么都无法体会到的。
贼眼孟东云!而且还猜准了。卢安生是探花郎。
给卢安生报信的飞马,冲到黑窑的时候,没找到卢安生,一打听,说是在孟东云家里,正好撞上了来报状元的人,嚯,那场面!轰动整个大理!
沈青画在宫里听到的时候,激动得拉着阿黄就要往楼外楼冲,被阿黄敲了脑袋:“别急,他们现在要去谢师,一路还要应酬,晚上有琼林宴。”
沈青画觉得阿黄说的对,这才让人先送了礼过去,慢悠悠地整顿了一下,等着晚些,再去楼外楼。
在楼外楼,几个人等得月亮都西沉了,孟东云和卢安生才相互扶着,醉醺醺地撞进来。一进门,两人立刻就正常了,去脸盆洗了把脸,直说差点没喝死。
卢安生直呼“大将军好可怕”,问沈青画:“你是不是跟大将军有仇?”
沈青画顿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将军盯了我一整个晚上,我上前敬酒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跟皇后娘娘关系不错。”
沈青画跟卢安生关系不错?两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地“呸”,甩脸。
却不知道其他人看了,都觉得,这两人,关系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几个人都坐下来了,马葭问,怎么苏三没来?马葭这回,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有了高兴的事情,平时也说得来话,怎么苏三没来?
沈青画爬了爬头发,说忘了。
“哦——”其他人,除了孟东云,都非常理解。
说也奇怪,虽然沈青画当了皇后,这些人,就没一个以为沈青画跟小黑那啥了,都以为小黑只是那沈青画当挡箭牌的。而且,宫里也传了消息,说小黑,不常在承德宫过夜。天家的事情,谁都不敢揣测,但是谁又能不揣测?这样揣测来揣测去,就发现了,沈青画根本就不是小黑的人,所以也就很自然地觉得,沈青画和苏三,还有可能。
卢安生挺同情阿黄的,别的不说,就阿黄为了沈青画,守了三年,啊不,是四年的活寡,沈青画就不能始乱终弃。
第89章 采阴补阳的大烂人
可是沈青画忘了,这个大理城是很小的!所以,万月儿,对,就是那个当秀女当到一半,去找小黑当了侍卫的万月儿,说来打个招呼。
万月儿之前送顺亲王妃回封地,不在宫里,刚回来,几个侍卫就在这里给高中的兄弟庆贺。万月儿不知道打哪得来的消息,听说了沈青画在楼上,就找上来了。
沈青画真恨自己多嘴问了,万月儿没心机,笑得天理昭昭:“是苏大人跟我说的。原本我是想明天去宫里找姐姐的,能早一点见到姐姐,可真好!”
沈青画身后的桌上,一片黄鼠狼,贼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好戏——
让你不告诉人家,哪知道人家早就知道了!这才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青画讪笑着,去请也不是,不请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阿黄和苏三就一起上楼来了!
沈青画登时喜笑颜开,心里觉得,阿黄真的是天底下第一大英雄!专门给沈青画收拾烂摊子。
“青画听说你们高中了,乐得什么都忘了。正想去接苏大人,才知道苏大人也在这里,就请苏大人上来了。”
阿黄自动在沈青画旁边落了坐。沈青画的另一边是冯玉,所以那个“什么”苏三,就被搁在了马葭旁边。
大伙提筷子边吃边聊,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前几天沈青画中镖的事情。
众人不知道苏三后来又亲了沈青画,聊得热火朝天。
沈青画最先有了反应,随后苏三见沈青画不抬头,也不说话了。
沈青画和苏三这两人,都是人精,这些动作,在桌上也不怎么惹眼。大家也就刻意忽略了。
没想到,阿黄夹了块东坡肉,笑眯眯地搁在沈青画面前的碗里。
“青画,特意给你的。”阿黄说着勾着嘴角,望着沈青画。
沈青画这人,不吃东坡肉,觉得腻歪,不管炖得怎么酥烂,都吃不下。
所以,沈青画知道,阿黄生气了,生气了。
小口地咬上一口,实在吃不下,沈青画抬头,看了看阿黄,然后再求助满桌子的好兄弟,居然没有一个人出头的。
卢安生还在说:“还真就没想到,沈青画居然招惹上那么不靠谱的王爷。”
卢安生拍着孟东云的肩头,讲得红光满面,说那个云瑞的贤王耀星,以前的山贼事情,说的是活灵活现,一会儿就把气氛给带动起来了。
冯玉趁着阿黄不注意,给沈青画偷偷夹了酸菜,顺手捞走沈青画碗里的东坡肉。
阿黄瞄了冯玉一眼,没说话。
沈青画感动得差点扑上冯玉认干娘,但是再也没敢正眼看苏三。
说到这里,卢安生又爆了一个惊人的内幕——听说年初刚回来的廉王,半道上抢了个小姑娘。倒是不知道这小姑娘是从哪里抢来的,只知道这小姑娘,要什么,廉王就给什么。
“听说廉王想让小姑娘做王妃,结果小姑娘死活不肯。”
“那小姑娘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听说是个道士。”
“道士?”
阿黄的筷子停了停。
廉王几年前,因为身子不好,去尊汉养伤,后来伤好了,人也不肯回来。这刚回来,就抢了个女道士?
卢安生说:“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妖道,但是后来打听了,听说是个半大的黄毛丫头,似乎在尊汉还挺有名气的,叫金铃什么的。听说小姑娘逃跑好几次,都被廉王抓回去了,就在大街上,好多人都看见了。现在廉王府周围,都还有好多人围着呢!”
托廉王的福,裴相和茗雪的事情,没多久就被压下去了,倒也挺好的。
正这么想着,突然从门板上掉下来一个小姑娘,面黄肌瘦的,头发枯黄。
众人皆是一惊——这小姑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姑娘迅速从地上跳起来,四周查看了一下,皱眉说:“果然错了!”
孟东云离小姑娘最近,问小姑娘:“你是谁?”
小姑娘下巴一扬:“我是尊汉长孙家未过门的儿媳妇——金铃!”
话音刚落,门外就一阵骚动,门板就人一脚踹开:“你现在是我媳妇!”
嗬,来人,正是刚才卢安生说的那个廉王。
廉王面如傅粉,唇红齿白,身穿蓝色锦服,英姿挺拔。一进门就抓走金铃,回身的时候,才扫了眼众人,见到阿黄的时候明显一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金铃可不会白白放弃这个机会,一口咬在廉王胳膊上,怎么都不松口。
廉王伸了一指,在金铃胳肢窝里挠了几下,金铃就松开了,被廉王扛麻袋似的,往肩上一甩,大步流星地走了。
廉王带来的人,也一窝蜂撤了。
廉王这一帮人一阵风过来,又一阵风卷走,众人都没搞清楚状况,互相看了一眼,重新坐下,继续刚才的话题。
酒楼门口突然暴起一声巨吼:“武明你个采阴补阳的大烂人!早知道就让你死了算了!啊——”
愤懑的尖叫,随着马蹄声,渐渐消失听不见。
众人望着满桌的佳肴,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然后大伙一致决定,还是撤了吧,把不好打包的菜几筷子解决,带好能打包的,又加点了几个小菜,去廉王府外面等门去。
不过也可想而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看着微亮的天际,意犹未尽的感觉反而更甚。
沈青画玩得乐不思蜀,还是马葭劝沈青画还是回去,再等下去,也没什么看头。
也对,沈青画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捎上金福金禄,和阿黄一起回宫去了。
反正宫门也开了,沈青画就从宫门走。一进宫,阿黄就是一条见首不见尾的神龙,沈青画也管不着,反正阿黄觉得方便就行。
刚进承德宫,沈青画就觉得不对劲。承德宫里,一个人都没有!
正找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