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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悍宠无良痞后-第4部分

小说: 悍宠无良痞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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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画正在想,阿黄是怎么受伤的,一抬头就看见一打一打的家丁,将自己团团围住。
人群里走出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纨绔公子哥,眉梢一挑,下巴轻扬,让沈青画一起入伙赌把大的。
沈青画当然不能同意,因为阿黄说,赌大的,没肉吃。
这世上什么最可爱?肉啊!这世上什么最珍贵?肉啊!这世上什么最重要?肉啊!赌了大的,可就没有肉啦!沈青画仿佛看见,阿黄绷着一张胡子拉碴的老脸,端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香酥鸡,从自己鼻子面前走过。而她,她这个可怜的孤女,被佛祖遗弃一十八年的可怜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美味多汁的香酥鸡,挥动着金黄的小翅膀,扑棱棱地飞走……
不!沈青画一脸凝重地断然拒绝。
沈青画立定,站好,抬手摆好姿势,一脸正气凌然:“看本大爷金枪一扫,尔等鼠辈!还不快快跪地哭着求饶!”
正要动手的人群里,突然爆出一声鬼吼:“等一下!”
变声期的少年特有的粗嘎的嗓音,震得一众家丁纷纷捂住耳朵!这公子哥上前,一把握住沈青画的小爪子:“原来兄弟你也看《香销玉女经》啊!自己人,自己人!”这句自己人,就如同海水退潮一般,迅速地传播开去。
公子哥的手心,干燥且温暖,迫于形势,沈青画勉强接受此次的男女手手不清。
公子哥凑上来,问沈青画:“不知兄弟看到第几回了?”
“当然是最新的第一百一十七回!”
最新一回的还在印刷,像公子哥这样的小富贵人家而言,不管心里是多么地喜欢,还是要按照规则慢慢来,只能等着书肆开卖,不能先睹为快。
沈青画唾沫横飞地开坛,“讲学”!等讲完,太阳已经到了头顶,公子哥说请沈青画吃顿便饭,沈青画就将生意拉到溜鸟街。
到那里,整条街,被官兵,封锁了。
苏三,身穿锦衣,柳树之下,喝茶,等人。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沈青画,好赌、好色、贪财,都不是圣女能做的事情。
苏三以为,圣女就应该有圣女的样子,沈青画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环境使然!和一帮二、三流的混混在一起,能做到就算垂死挣扎,也要力争上游吗?当然不能,就算沈青画是圣女,也做不到吧?既然不能濯淤泥而不染,那么就只能近朱者赤了?等抢了沈青画,将沈青画和翰林学子放在一起,总能变得庄重一些。所以苏三决定,上门抢人。
沈青画刚到街口,就被团团围住。一天之内被围两次,沈青画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倒霉呢,还是上天眷顾地倒霉呢?
沈青画突然觉得,她应该时时刻刻都猜一猜,这样才安全。
好在,这些官兵都没有带刀子,饶是这样,原本跟在沈青画后面的人,早已做鸟兽散去了,连根毛都没有落下。
沈青画被请到苏三面前,沈青画在想,是东内阁大学士大,还是吏部侍郎大。眼下只能靠冯玉的老爹了。
不过,随后沈青画就知道了,是苏三的官职更大。
冯玉和马葭一路颠颠地过来,在十米外停住,整了整衣服,近前,拜见苏三。
马葭无所谓,但是冯玉也一本正经地跪了,口称自己是“草民”。沈青画心里,难过得很。再抬头看着苏三的时候,目光里免不得多了几分冷意。
苏三不怕沈青画。虽然沈青画是圣女,但是,能当圣女的人,可不止沈青画一人。所以,苏三打算,要沈青画臣服,不然,找个借口捆了。南朝的圣女,不能被有心人利用了。
看着苏三那副世人皆蝼蚁的样子,沈青画就是觉得心里不舒坦,挑起身后的衣摆,从外袍下面,“嚯”地抽出一把板斧来!吓得马葭和冯玉两人,小腿肚一抖。
苏三看着几处缺口的斧子,沉下脸来——难不成沈青画要动手?
沈青画凄惨一笑,板斧横在自己脖子上:“苏扇,你堂堂东内阁大学士,难道想强抢民女不成!我沈青画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如今只能一死,以保清白!”
原本明朗的天空,瞬间阴沉沉的。
沈青画手里的板斧,是早上刘大婶家用钝的,还没来得送去铁匠铺,因此也不甚锋利。可沈青画的脖子,又能有多硬?苏三自然是不信,沈青画会找死。
苏三不动,可苏三身后的人,却动了——沈青画是真的要死!
苏三的侍卫没来得及,倒是沈青画旁边的马葭一冲而起,只来得及掰开板斧,手心深深的血槽。沈青画脖子上也拉了一条口子,不长,可血却喷了出来。“噗”地,溅到苏三凌然正气的脸上。
苏三想过很多,比如,沈青画逃走;比如,沈青画拿着鸡毛当令箭;比如,沈青画要他娶她……苏三都可以解决。可是,苏三没有想过,沈青画一字不说,直接自刎!若是沈青画死了,皇上就会知道,他苏三,逼死了圣女,逼死了南国的圣女!皇上会怎么想?
沈青画这招,可真够高啊!要么同归于尽,要么,各走各路。
苏三拭去脸上的血迹,起身,轻吐一句:“走。”
原本官兵把手的街道,瞬间空阔起来。
看着苏三离去的背影,沈青画皱紧眉头,捂着脖子,哭号:“诶呦我滴个娘诶,可疼死老娘了!玉公子,玉公子,快来,疼死我了!”
冯玉才给马葭包上伤口,听着沈青画哭爹喊娘,忍不住敲了沈青画的脑袋:“刚不是挺威风,一下子镇住全场的,刚才的气势哪去了?”
沈青画咬牙切齿:“被狗给吃了!”
冯玉听着欢喜——苏三那种人,就是狗,恶狗,会咬人的恶狗!
马葭问,下次怎么办?
马葭担心的下次,来的很快。
那天正好下雨,凉丝丝的,沈青画在茶馆里,拿根茅草,逗马葭的画眉。马葭的画眉很英勇,打败过猫,所以沈青画觉得,这画眉,相当不错。
阿黄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又开始给沈青画做香酥鸡。成全了沈青画赏鸟、听雨、品美食的夙愿。
苏三是踩着雨点进来的。客栈的门虚掩着,门“吱呀”开了,在屋里听着,挺悠远,挺古朴。沈青画抬头见了,错觉是雨神出现,很美,很动人。
苏三的光头,特有几分禁欲的味道,衣领也层层地裹在颈项那里,喉结的曲线,比少女的身材还要窈窕。苏三在沈青画斜对面的桌上坐下,要了一壶毛尖,静静地品茶。幽幽的茶香,就好像是撑着伞走在古城墙下,怡然自得,有内涵!有深度!有品味!
沈青画没法讨厌苏三这个人,因为苏三长得,真的很合沈青画的口味,比香酥鸡还要美味。沈青画瞧了瞧面前的香酥鸡,突然感觉,从肚子里,涌出巨大的饥饿感。这种感觉,驱使沈青画,想要将苏三咬碎,吞下肚。
冯玉一巴掌拍在沈青画肩头,沈青画惊了一下。
冯玉挑了挑眉,在沈青画对面坐下,说马葭在楼上忙着,等会才能下来。眼角瞄了瞄斜对面坐着没动的苏三,问是不是阿黄手艺没有以前好了?从冯玉出现,到说完,沈青画都没有吃过一口香酥鸡。
沈青画夹了一块,依旧是那个味道,只是填不满心里的饥饿。
冯玉带下来的书,正是一百一十七回的《香销玉女经》。说也奇怪,这本书前几十回没什么意思,到了第三十八回的时候,突然精彩起来,不管是打斗斗殴,还是痴男怨女,抑或是重点的销魂场景,都写得相当地入味!
苏三瞄了眼书名,冯玉只当没看见。
苏三放下茶杯,问:“想不想要最新的《香销玉女经》?”
“……”
“我有完本。”
晴天霹雳!
冯玉后来觉得,苏三果然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果然是卑鄙小人,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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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全天尾随的神仙哥哥
原来写《香销玉女经》的人,就是苏三!
沈青画和冯玉两人,除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后,还发现了,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个衣冠楚楚,一本正经,不苟玩笑的男人,写这种腻歪搞笑到无耻境地的小黄书?
马葭拍着苏三的肩膀,笑苏三,原来苏三是个闷骚货。
苏三不为所动。
冯玉笑道:“原来是只花和尚。”目光却飘向沈青画,问,满意否?
冯玉之所以说话这么文邹邹,是因为,他在读书。抛书荒野一十八年,如今捡起来读着,美不胜收。怎么读,都觉得有意思。当然,没有苏三有意思。
不过,冯玉能玩弄的,也只有书袋子。毕竟,苏三是什么人?是他这等屁民能调戏的?
为了配上光鲜华丽的外表,冯玉腰间,还配了一把短剑,二尺长,削铁如泥,是把宝剑。美人如玉,剑气如虹,自然是相得益彰。
冯玉喜欢念些“乱红飞花”、“卧阑听雨”的句子。冯玉声音很美,念出来就是和别人不同。沈青画听着,觉得,肚子里的饥饿感,稍稍平复,叼着脆骨,嚼得嘎嘣脆。
雨略停了一会,冯玉眼看着天快到中午,说请大家去醉红楼。
醉红楼是大理最火的酒楼,因为在醉红楼吃饭,有飘香院的姑娘们作陪。飘香院的头牌,有时候也会到醉红楼坐场。
苏三也去了。
去了之后,苏三被人认出来了。一番“苏大人”长,“苏大人”短之后,终于等到开席。沈青画这个没出息的,刚开席就闹肚子,在一一问过,保证等她回来再动筷子之后,沈青画才火烧屁股地,一路跌跌撞撞地跑进茅房。
马葭和苏三自然是要等的。冯玉直接拿手抓了花生米;吃完之后又去吃皮蛋;想想之后,把水晶肴肉都吞进肚子。完了之后,舔舔嘴唇,看了看茅房,将卤肉转了过来,刚要伸手,马葭拦住了。“诶,还吃?”
冯玉往马葭肩头一靠,有气无力:“饿了……”那叫一个无限娇羞。
马葭叹气连连,摇头晃脑了一番,又叫来小二上菜。
全过程,苏三静静地看。
冯玉的食量,几乎可以用难以置信来形容。冯玉的解释是,他在长个(长高)。
沈青画脚步轻盈,一路欢脱地回来,瞧见桌上的空盘子,恨极一时,红颜一怒为馋虫,指着冯玉,咬牙切齿。
冯玉伸出纤纤十指,晃了晃,说是用手拿的,没动筷子。
沈青画,失策!
沈青画是不明白,为什么一顿饭吃下俩,马葭和苏三两人,那么……融洽?沈青画和冯玉两人凑在一起,盯着对面的马葭和苏三两人,把酒言欢,相见恨晚。马葭和苏三两人,都是一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到嘴的鸭子进肚子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满足。
明明一个美似仙人,一个丑比夜叉,怎么就能相看两不厌,难道眼前的两只都不是人?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
冯玉扭头,醉眼朦胧:“他们看见了本质?”
沈青画莫名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
冯玉和沈青画两人一边啃鸡骨头,一边想,明天去西山,看选花魁。
冯玉顺手一指,从三楼走廊经过的明艳女子,说,那就是飘香院的花魁。
沈青画看过去,下巴“嘎达”一声掉了,无意识地叫了几声“黄、黄、黄……”被冯玉一巴掌拍得清醒。
那女子转了眸子过来,秋水澹澹,嫣然一笑,莲步款款而来,玉珠落银盘:“苏大人,好久不见。”
这女子,沈青画前些年见过,是当今皇上的废后。其实也不能说是废后,在进宫前,这女子将清白的身子,给了一个赌徒,说不愿进宫。就当众人都以为,这女子得被抄家灭九族的时候,当今皇上下了圣旨,让这女子,一辈子以色侍人,尝够男人的滋味。
沈青画看着这女子,彩云出岫般的容颜,觉得当今圣上,真当是明君。这样一个女子,竟然舍得放手?随后转念一想,也是,皇上乃是天子,变成了绿王八乌龟龙,还不气死?也难怪会下那样的圣旨。沈青画想着,只能对当今圣上,表达无比崇高的慰问——人大姑娘宁愿毁了清白,也不肯嫁给当今皇上,这皇上,得是多极品风流人物啊?
苏三站起来,微微点头:“佟秀。”
那女子笑了:“如今奴叫挽琴,苏大人可别在叫错了。”
“佟秀?”
沈青画觉得,这苏三可真不识相,人花魁都说了,不要在叫她俗家名字了,怎生的还口口声声地念叨?难不成和这花魁有一腿不成?苏三这光头,白剃了!
挽琴与苏三闲话几句,就走了。进了二楼转角的那间屋子。
在挽琴开门的一瞬间,沈青画似乎听见了熟人的声音。可是一时间也没记起来,以为是在遛鸟街遇到的那群花花公子,也就没放在心上。
酒足饭饱,众人散会,马葭回店里,冯玉约了几个公子哥去南山踢球,临走还不忘叮嘱,说明天下午派人去接沈青画,看选花魁。然后,撇下沈青画走了。
沈青画和苏三是同路,又都没有马车,就慢慢地走。
刚下过雨的青石板,湿漉漉的,干净得很。路旁的柳树,如烟雾飘渺,每个生嫩的柳叶的尖上,都缀着晶莹的水滴。
侧过头,就能看见苏三俊美的脸,沈青画突然觉得脸有点烫。
苏三不是不开窍的人。沈青画并不难看。苏三从未见过沈青画这样的女人,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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