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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悍宠无良痞后-第37部分

小说: 悍宠无良痞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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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知道的时候,只微微顿了顿筷子:“阿黄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苏三的眼睛吧,比任何时候都深邃,都动人。
沈青画差点就叛变了,好不容易吞了吞口水:“没有。”想了想,不对,又改口说,“他说喜欢我。”
苏三吧,真的很美,沈青画完全抵挡不了。
苏三声音轻缓,问沈青画:“青画,你不是说我留长发,会好看点么?”
沈青画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才明白,登时红了脸,“我”了好几遍,才想到要说什么:“我已经答应阿黄了。”
苏三也不急着说什么,落寞地叹了口气,将沈青画喜欢的水晶肴肉推过去,等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青画,我不要你接受什么,这样,也不行么?”
沈青画就开不了口了。咋说啊这事?苏三之前,不是挺不乐意对她那啥的么?这是啥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沈青画想想,好像是从,那次云瑶入宫之后吧。
云瑶入宫之后,接着沈青画就被太后下了懿旨,本来是要死的,可是因为阿黄,太监跑了。后来苏三还特地上门来问过。那个时候,沈青画就有些奇怪。即便是担心沈青画被赐死,那也没必要连马车都没赶,就冲到小窝才是。
之后沈青画去打劫了云瑶,要说,那些侍卫,只要到大理问问,就能问出她沈青画这个人来,沈青画都躲在遛鸟街躲了好几天,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问的,这事又不是阿黄,也不是冯玉,其他几个人也都不知道,除了苏三,还能有谁?况且,那天,来追的官兵的队长,正好是苏三的街坊邻居。
还有走私的事情,虽然那个时候苏三还不知道他们是在贩私盐,但是听说马葭娘亲入狱了,京兆尹挺买苏三的面子,特地去跟牢头交代了一声,让牢头照顾一下马葭的娘亲。之后,苏三让人递了消息进来,告诉沈青画马葭娘亲没事,让沈青画放心。
圣女比试的时候,苏三因为沈青画,看了三天三夜神棍的书;也是苏三陪着沈青画去抓了云瑶;还是苏三亲自送沈青画进了宫……
苏三做了不少,沈青画一时间,还真的不好说什么。
况且,苏三只是要沈青画看着:“若有一天,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了,你便来。”
沈青画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苏三等到谢顶,落叶孤零零地打着卷儿落下的场景,赶紧拒绝说:“不用,我……”
“反正,没遇到你之前,我都没打算成亲。其实,遇到你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也没有打算成亲。直到那次,大家都在海花湖上,我看着你趴在栏杆上笑着的样子,才知道,什么是想要守着一生的东西。”
乍一听苏三这话,沈青画有点不知道手脚怎么放的了。苏三却还在说。
“那天晚上,你肯和我去看烟火,回去之后,我高兴得一整晚都没睡着。”苏三给沈青画倒了一杯酒,“青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和你住一屋檐下的那个卷毛!”
卷毛?说的是阿黄?沈青画觉得,苏三这是醉了吧?苏三居然喝酒?苏三不是和尚么?
“还有那个小白脸!”苏三脸红红。
“嗯嗯!”沈青画赶紧附和,这个说的是冯玉吧?
苏三拉过沈青画的手,在自己滑溜溜的脸庞蹭了蹭:“青画,别跟他们走,我会对你好。”苏三就这么枕着沈青画的手,睡着了。
看样子,苏三酒量不太好啊……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甩开苏三?……阿黄怎么办?沈青画在苏三还是阿黄的纠结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屋里无声地出现一个人,盯着沈青画被压着的手,看了老半天,终于轻轻抽出沈青画的手,将沈青画打横抱在怀里,而后,一脚狠狠踹飞苏三屁股下的凳子。“砰!”地一声,苏三应声倒地——

        
第74章 扇飞如妃再开门
醒来的苏三,见屋里已经人走茶凉,心中有些凄凉,爬起来,拍了拍衣衫,走到沈青画本来坐着的位子,突然眸中精光乍现,猛然抬头看着大开的窗户,嘴角含笑,手底是方才沈青画趴着的桌沿,还留有余温。
睡得喷香的沈青画,对于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完全没有概念,甚至亲昵地去蹭了蹭。
阿黄搜出沈青画怀里的《香销玉女经》,恨不得撕烂了,最终还是搁在沈青画的床头。
兵部尚书笼络仕子的消息,是在第二天早朝之后,沈青画还没有起来,小黑亲自过来的。
沈青画醒来的时候,就见小黑和阿黄相对坐着,一言不发。本以为这次阿黄的事情暴露了,小黑也得说上几句。
没想到,小黑只说了兵部尚书的事情。
虽然裴相的人查了,兵部尚书拉拢了不少仕子,但是那些考生都说,是自愿投奔过去的,所以刑部那边,也不好拿兵部尚书问罪。苏三也算是个闹心的,兵部尚书刚把一颗心塞回肚子里,苏三就出了朝班,上奏说兵部尚书家三小姐强抢民男的事情。兵部尚书刚被捅了腰眼,这会儿也就不好给三小姐求情。
明明沈青画还没有跟阿黄说这三小姐的事情,但是阿黄好像已经知道了。
也是,阿黄是阎王门的门主,知道了不稀奇。但是,好像小黑不知道阿黄的事情。阿黄是瞒着小黑的?
按理说,阿黄是茗雪的皇兄,那么就是跟小黑是兄弟啊,为什么阿黄为什么要瞒着小黑?阿黄又是怎么,瞒过皇上的眼线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黑过来的时候阿黄不在,沈青画就再次装睡——反正小黑主动上门,肯定没什么好事。
小黑早发现沈青画醒了,让沈青画赶紧起来,说有事让她去办。
沈青画听完,脸都绿了!
“什么,让我去招惹如妃?”
昨天如妃的三妹被沈青画折腾了,现在人就在天牢里等着被砍头呢,让她去招惹如妃?这不就是让她去往刀口上撞?就算如妃和三小姐感情不好,那也是一家人。有人见过给家里人报仇,还带手软的?
沈青画不去。
小黑就给沈青画送了两个侍卫:“他们可是大内高手,你带着他们,不会吃亏的。”
沈青画其实还想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但是不经意看见小黑眼里的不耐烦,突然就不敢说了。
沈青画意识到,坐在她面前,一身明黄的人,不是那个卖兔子的小黑,不是那个可以让她拿乔的小黑,而是南国的皇上,是南国手握生杀大权的皇上。
所以沈青画一早,就带着侍卫,去了城郊。
如妃也是今天一早得了消息的,早早就出了宫,这会应该已经到那里去打点了。
沈青画真心觉得,这根本就是,自己洗干净了脖子,往刀口上去撞。一路上都焉了吧唧的,趴在马车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三小姐确实是个财大气粗的,在郊外的宅子,能赶上半个跑马场,门开的好像是寺院的山门一般大。
侍卫把马车停在宅子门口:“皇后娘娘,到了。”
沈青画探头出来,看了看门口的官兵,以及在一旁坐着歇息的宫女,想了想:“那个谁,你们把马车,直接赶进去。”说完,就又缩回马车里。
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提剑往门口走去。
官兵看见了,上来问了话,侍卫给了大内的牌子,说:“奉命砍门槛。”
“啊?”官兵愣住了。
沈青画在车里听见了,这才幽幽地问了一句:“你们什么名字?”
“属下金福,他叫金禄。”
沈青画没忍住,含笑又问了一句:“你们以前主子是谁?”肯定不是小黑,小黑不会取这么俗的名字,而且,小黑也没有这个雅兴。
“……是大公主……”
大公主啊,沈青画听说过,大公主嫁给恭亲王去了。以前听说大公主端庄淑良,现在听着金福的话,感觉倒是不太像了。果然这宫里,听到的,都不如亲眼见到的。
金禄已经砍了门槛,示意金福将马车驾进去。如妃就带人出来了。
来搜院子的官差,都被如妃的人挡在前院呢,见了沈青画的马车,纷纷跪迎。
如妃见了金福、金禄两人,以为马车里的人是大公主,赶紧收了一脸的怒容,在一旁立着,等大公主下车。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下车,如妃有些奇怪,问金福:“大公主是不是不在车里?”
金福如实回答:“是不在。”
沈青画就从马车里出来了:“如妃找大公主,怎么不去恭亲王府,反倒跑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
如妃在一旁整袖子,也不肯给沈青画跪下。
沈青画如同不在意一般,从如妃面前走过,却在和如妃错身的那一瞬间,开口:“金禄,如妃娘娘站了这么久,想必是累了,你让如妃娘娘歇息下。”
“是。”
金禄只一步,就立在如妃面前,抬手一个巴掌,扇得如妃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衣袖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半圆,随后扑到在地。
如妃身边的宫女都呆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说宫女,就连门外的官差,都被这一幕给吓呆了。
沈青画悠然地进屋子看了,再出来,如妃被宫女从地上扶起来,手肘的衣服都磨破了,半边脸肿的老高。
沈青画和如妃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沈青画根本不理如妃,问:“被三小姐抓来的人在哪?”
金福领着沈青画往后院去了。
看来这如妃一早就守在这里了,到现在通往后院的门还锁着。
看门的人是个老头,见着沈青画,连连叨咕着“小公子们有救了,拼了这把老骨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之类的,沈青画瞬间就知道,事情还有内情!
进了内院,沈青画几乎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刑部的大牢!
满园的刑具——烙铁,各种皮鞭到处都是,甚至还有枷锁、铁钉床!
刚年初,还不到十五,虽然南国的天气温和,但是怎么说这几天都在下雪,天气寒凉,可后院的柱子上,却还绑着两名全身赤裸的孩子!
跟在后面过来的如妃,见了这番场景,瞳孔剧烈收缩——
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已经都收拾完了的?怎么整整一夜,还在这里!
沈青画只使了个眼色,金禄就上前给人松绑。两个孩子受了一夜的冻,现在已经高烧不止,而且,放下来之后才发现,两人的后背伤痕累累,其中一个还被用铜钉,穿了琵琶骨!
官兵这会也全都涌进来,不用沈青画吩咐,到各个屋里查看。
“三小姐的癖好,不知道如妃习了几分?”

        
第75章 把人送去驿站
如妃倒也算是个好胆色的女人,这种时候还能跟沈青画犟嘴:“三小姐是三小姐,臣妾是臣妾,皇后娘娘莫不是老了,连人都分不清了。”却只是光逞强,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知道小黑是怎么宠女人的,这种时候,不仅仅是因为沈青画这个皇后的权位,也是为兵部尚书家的后路,总该软个态度。可是,在如山铁证面前,如妃居然还能和皇后拿乔!倒不知兵部尚书家,平素都仗势欺人到什么程度。也难怪小黑要拉她这个裴相的人,出来搅局。
只是不知道,冯玉他们几个……马葭那个鬼才脑袋,应该能猜到这些事情,总之是逃不掉的,不如做小黑手里,一枚听话的棋子。况且,小黑手里还拿捏着他们贩卖私盐的事情。虽然沈青画是得了小黑的允许,可这事,没个凭证,谁能担保小黑不会拿他们开刀?
沈青画这么一想,就觉得挺亏的,送了把柄给小黑拿捏。沈青画边啃指甲,边扼腕叹息。
那边的官差,已经从屋里抬出三个少年,都是面容姣好,折腾得只剩下一张脸。
每抬出来一个人,如妃的脸就白上几分,到最后似乎都站不住了,扶着一旁的兰嬷嬷,勉强撑着身子。
沈青画问怎么样了,金福指着其中一间屋子说:“里面有个皮肤溃烂的,皮肉都沾上床板了,不知道该怎么抬出来”。
沈青画望过去,只见屋子门口人来人往,却没听到一句呼痛。想必,这人,也不是俗人。沈青画也没进屋子,说:“既然这样,就直接把床抬出来吧。”
皇后娘娘都发话了,还有什么问题。一班子官兵就开始拆门,拆墙。
床抬出来的时候,沈青画倒是有些吃惊,这床有六尺宽(一米三尺,六尺=两米),床上的绑着的人,只盖着锦被,被子下面寸缕未着。
“问过是什么人没有?”
“问过了,海颖县进京赶考的秀才,叫韩锐,刚到半路就被三小姐抓了,在这,已经快三个月了。”
再多,金福就不说了。
沈青画知道,里面必定还有其他隐情,就让人将韩锐送到驿馆,请太医院的人,来看看。
“今儿个如妃也在,也瞧见这人间地狱。不知道如妃,还是否认为本宫老眼昏聩?若是本宫有这样的妹子,即便是活剐,都不足以抵罪。”
“臣妾管教不严……”
沈青画却不揪着三小姐的事情来问话,反倒提起另一件事情:“皇上平日里宠着如妃,本宫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宫里的规矩,如妃还是要守的。今日如妃出宫,不知道是得了谁的准许?”
得了谁的准许?兵部尚书是大将军那边的人,如今宫里主事的,太后是叶氏的人,皇后是裴相的人,兵部尚书这边出事,叶氏和裴相怎么可能给如妃放行,让如妃来碍手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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