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独宠,庶女为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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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王府中豺狼虎豹还真是不少。
“王妃放心,奴才定当尽心而为!”
邪王入土,邪王妃以一己之力在王府中当家做主。这消息,随着那名被砍去头颅的太医的尸身,被挂在城门上摇摇飘荡时,在京城中传遍了各处。
此时,冷月坐在封柒夜曾经时常盘踞落脚的书房之中,每一处都带着古香古色的气息,偌大的书案上,古籍整齐的摆放着,狼毫挂在支架上依次排列开来。右手边的砚台和洗笔池,一黑一白相得益彰。
“王妃,那几个下人已经处理了!不过他们死的很蹊跷,看起来应该是有人在他们的饭菜中下了毒!我方才去了膳房,负责给那几个下人送饭的厨丁,从昨日开始就不见人影了!”龙晴语气恶狠狠的,她们在前厅一直忙着王爷身故的丧事,哪知王府后院中,又会发生这样的事。
“无妨!下毒之人,无非是不想让下人供出背后的主谋,既然死了也就成了冤案!若是他已经死了,还有人打书房的注意,那必然这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以后咱们就呆在这里,你和我一起找找,这书房有什么特别之处!”说着,冷月就阴凉一笑,她接下来的第一步,就是肃清王府,保护一切有关封柒夜的事物。
龙晴四下看了看,低语道:“王妃,爷平日都会呆在书房。这里若是有他们想要的东西,那恐怕他们还会再来,若是一直住在这里,万一……”
“没有万一!把一街的账簿拿来,我要看一下!顺便你先去一趟醉梦馆,看看七煞盟的人都在做什么!”
“好!”
书房的门被龙晴关上,冷月坐在身下的太师椅中,脑海中还萦绕着曾经封柒夜坐在这里认真办公的样子。
王府中有太多他的影子和两人的回忆,也许今后的多年,她就要靠着这些来支撑脆弱不堪的心房。
书案右侧有个抽屉,冷月没有多想,直接拉开了抽屉,瞬间一股子淡淡的檀木香扑鼻而来。随意看了看,忽然冷月看到一条娟巾丝带,这分明是女子之物的东西,怎么会被他收藏在这里?
噙着疑惑,冷月拿起细长的丝巾,总是感觉有些眼熟,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慢慢摸着上面不完整的绣花样子,看到丝巾尾部的时候,两个字赫然入目。
贺兰?
这丝巾怎么会绣有贺兰字样,再仔细看了看,冷月蓦地响起,这不是当初她初来乍到,为了骗贺兰冷春替嫁,两个人住在一起的那天,她出府时候,系在头上的丝巾。
当时她没有婢女,所有并不会点缀繁琐的发髻,便直接在窗口的放着一堆丝巾的竹篮中,随意扯出来一条,至于后来她在王府下人房,换下那身衣物,这些东西便也直接丢在了那里。
没想到,他竟然会保留,而且如此悄无声息。
檀香味淡淡飘入鼻端,冷月捏紧手中的丝巾,再次看向抽屉中,方才丝巾下面压着的竟是一封月月亲启的信函,而香味就是从那信封封口处传来的。
看这样的称呼,冷月一瞬间就想到了锦席城,当初她记得刻意问过封柒夜,而他却说已经将信丢掉。腹黑的男人,原来这些都被他自己保留了起来。
时过境迁,这信看不看也没什么必要,冷月将丝巾再次放回到抽屉中。 关上抽屉,也阻挡了淡淡香味。眼神在桌案上随意扫了扫,就看到一堆宣纸下方,有一个信笺露出了一角。
抽出信笺,冷月猜想或许是七煞盟给他的消息,然而当看到上面的字迹时,却猛然大惊,但见上面的清晰的写着:下月初六弑帝!
弑帝,说的不就是父皇封远!
这怎么可能!今日已经是二十八,距离下月初六仅仅不到十天的时间。这信笺到底是从何而来,又是谁发出的消息,最后又怎么会落在封柒夜的手中。
一头雾水的冷月,手中握着信笺,不自觉中脊背已经有些汗湿。难怪那段时间整日看不到封柒夜的影子,难不成他一直在暗中处理这件事。
却不想,终究他还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弑帝,这样的举动,分明彰显着有人要谋朝篡位。而究竟是谁?!
冷月看着信笺上龙飞凤舞的字迹,眼底也划过一抹坚毅的色彩。
“王妃,这是账簿!”冷月正思忖着对策,龙晴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脸色还有些古怪。
拿起一街的账簿,冷月边走向桌案边翻看着,却发觉龙晴并未离去,反而站在冷月对面,神色诡异。
“怎么了?”
见冷月开口,龙晴眸子闪了闪,正要说话,门外却传来几声沉闷的语气:“让你传个话怎么这么费劲!王妃,属下们来报道了!”
冷月惊讶的望着门口,只见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所有七煞盟的人,全部都鱼贯而入,站在书房内,各个正色的望着冷月。
龙晴转头看着说话的龙紫,暗暗瞪了他一眼,旋即才对冷月说道:“王妃,属下不用去了!他们全都来了,醉梦馆也关门了!”
冷月瞬了一眼龙晴,继而看着以龙紫为首的几人,沉默了半饷,才说道:“你们都知道了?”
“王妃,爷去世了,以后属下全部听你安排!”
平日里惯于嬉戏的龙辛,此时望着冷月,除了一脸的恭敬再也没有其他的表情。各个对着冷月,都是一片赤诚。
“多谢!”冷月眼底的干涩被微微的薄雾冲刷,直到这一刻,她才感觉,似乎自己不是一个人。
端坐在太师椅中,冷月垂眸后,低语道:“下月初六是什么日子?”
冷月这样忽而一问,顿时龙紫几人面面相觑,旋即向来沉稳的龙壬,乍然低声说道:“王妃,你看到那则消息了?”
“怎么说?”
龙壬抿了抿唇角,少顷说道:“王妃,几日前,七煞盟截获了一则消息,字条上称,下月初六弑帝!”
“消息来自何方?”冷月抬眸看着龙壬,心中有了计较。
龙壬颔首:“靖南都!”
“……”冷月眸子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这次靖南都竟然也会牵扯其中。
见冷月不语,龙紫上前一步,道:“王妃,靖南都自上次古霆离开后,便一直暗中操练兵马,七煞盟的消息从未有错,若是不出意外,靖南都应该已经和卓青天联手了!”
“卓青天?那封亦晗呢?也参与其中?”
龙紫闻声摇头:“没有!靖南都本就地处封夙的边界,想来他们双方早就有所联系。这件事封亦晗应该还被蒙在鼓里!卓青天的野心,恐怕连皇后卓青柔都想不到!”
“原来如此!”
冷月蓦地闪过浅笑,潋滟的眸子波光闪过,说道:“既然如此,卓青天应该还在等着靖南都的消息,那就把这消息递出去!”
“什么?王妃,这……”
龙紫一惊,看着冷月面上的笑意,似乎并非玩笑,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禁看向身侧的几人。
“王妃,莫不是有什么好的计策?”龙壬瞥了一眼沉不住气的龙紫,旋即望着冷月细声问了一句。
冷月双指夹着信笺,“这则消息,既然是靖南都传来的!若是不传到卓青天那里,恐怕他会有所察觉。你们等一下!”
说着,冷月便敛去表情,纤细的指尖拿起一侧的细尖狼毫,点着砚台中的青墨,将信笺放在宣纸的下面,随后在上面一点点勾勒着什么。
龙紫和龙辛等人,都有些不解的看着冷月。而唯独龙晴慢慢上前一步,细心的观察着冷月的举动,旋即眸子中闪过笑意。
沉默的书房中,安静的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屏息望着低眸神色认真的冷月,不知不觉间视线都萦绕在她的身上。
“好了,你们看看像吗?”
冷月低声呼出一口浊气,拿起桌上的宣纸将上面的墨迹抖干后,递上前,龙紫和龙辛对视一瞬后,便接过宣纸。
几个人凑在一起看的时候,一边是信笺,一边是冷月刚刚书写还带着墨香的宣纸,左右反复对照后,龙紫瞠目结舌的抬头:“王妃,牛!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你这上面怎么写的下月初八?”
“傻啊你!要是不写初八,王妃干嘛还费劲临摹一遍!”龙辛在龙紫的身后一手就打在他的后脑勺上,低声骂了一句。
“看仔细了,一笔一划都必须一模一样!如果卓青天和靖南都早有往来,那他不会不认识靖南都和他传信之人的字迹,所以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冷月沉声说着,龙紫这才有些明了,伸着脖子试探的问道:“王妃,你这是破釜沉舟,要在卓青天和靖南都之间制造混乱?”
“嗯!龙辛,你想办法去找到一份带有卓青天字迹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好!尽快带回来交给我!”冷月并未正面回答龙紫的话,反而是看着龙辛,蓦地吩咐了一句。
“是!”
令行禁止,龙辛什么都没问,听令之后转身就走出了书房。冷月见此,柳眉几不可查的挑了挑,这些人都是封柒夜生前的左膀右臂,很难想象他们竟然会如此听从自己的话。
“如果确定没问题,就把这个信笺想办法传到卓青天的手里!龙渊……”冷月望着面前的几人,吩咐过后方要开口,可见到龙渊那张与封柒夜有七分相似的脸颊时,忽地眼眶一涩,即便知道他并非是封柒夜,却也忍不住怔了怔。
“王妃?”
龙渊上前一步,望着冷月出神的样子,眸子闪了闪,低声唤了一句。
“没什么!你和龙紫这几日就呆在王府吧,龙晴,给他们准备厢房!”冷月止住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说完便低眸看着桌案上的账簿。
龙晴斜睨了一眼龙渊,随后带着龙紫和龙渊以及龙壬离开了书房。房中再次恢复了宁静,冷月透过窗棂,似乎还能看到几个高大的身影相继离去。
龙渊那张脸,不知出现在王府是否合适……
这一刻冷月心底盘踞的担忧,原本自以为是杞人忧天,却没想到很快就因为龙渊,冷月便陷入了一场京城百姓的口诛笔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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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二五: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邪王独宠,庶女为后;章百二五: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你们听说了没有?锦澜山庄的庄主如今一直住在邪王府中,你们猜他和邪王妃是什么关系?”
不知从何时开始,锦流年身在邪王府的事情,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蕻璩澕伤 所有百姓走出家门,但凡走在街上,遇到相熟的人,总要谈上几句。
此时,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平日里凛冽寒风中百姓都行色匆匆,但这一日大家似乎无惧严寒,三五个民妇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停。
“何止是锦澜山庄的庄主!我还听说,那邪王妃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和邪王有七分相似的男子,现在都被她养在王府了!你们说邪王妃这样,到底是对邪王的思念,还是她原本就水性杨花呢?这邪王才去世没多久,邪王妃就这么忍不了寂寞了?!”
“要我说啊,这邪王妃就是个祸水!你看看邪王当年威风凛凛,可自从娶了邪王妃,坏事做尽不全都是为了她吗?几个月前甚至在南城屠杀百姓,这件事虽然后来也不了了之,但大家可都记得呢!”
酒楼里,街道上,但凡有行人的地方,几乎全部充斥着关于冷月的各种八卦。此时贺兰冷春身边伴着贺兰冷夏,两个人姐妹情深的与热烈讨论的行人错身而过。
贺兰冷春表情微微一怔,身边的贺兰冷夏也开始了讽刺:“大姐,没想到小妹竟然这么过分?你说邪王才身故,她就变成这样了!不过也难怪了,现在邪王府中她一人独大,就算想做什么,也没人能管她!”
“是吗?”
贺兰冷春随口附和着,贺兰冷夏闻声侧目打量着,微微蹙眉,道:“大姐,你怎么了?又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没有!”
“大姐,你这人就是太善良了!当初小妹把你害成这样,弄得你现在上街都要带着面纱,如果换做是我,我一定不会原谅她的!”贺兰冷夏还在火上浇油的说着,而贺兰冷春表情愈发沉默,让贺兰冷夏觉得有些自讨没趣。
“小妹,你还没想起上次礼佛的地点吗?”贺兰冷春沉默半饷,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贺兰冷夏闻声一愣,不禁干笑了一阵:“大姐,你别急!现在天气寒冷,就算你去礼佛,也至少要等着天气暖和些再去也不迟!况且娘也不同意你现在就离开府邸,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