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独宠,庶女为后-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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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将封夙所有的大军全部收于麾下,对他来说确实是一种难言的压力。如今冉家和卓家的党羽还没有彻底清除,皇宫里的大臣心思不稳,这也就是为何之前包括老五当众要他降罪的事,却被他搪塞过去。
“王爷,冷月她……”
“侯爷单手无妨!”
看出了贺兰绝似乎有口难言,封柒夜定睛看着他,脸颊没有丝毫变化。
贺兰绝沉沉的叹息一声:“王爷,之前老臣对冷月的娘亲有所误会,所以这么多年来,对她疏于照顾,现在老臣深知前尘往事都是我一人之错,所以……所以还请王爷,能够用心待她,至于老臣……”
“侯爷不必多说,他是本王的王妃,对她好本就是天经地义。月儿并非是铁石心肠的人,如果侯爷有心缓和,也并不是难事!”
“哎,老臣已经不敢奢望,冷月和她大娘,从一开始就水火不容,如今若是老臣将夫人接回,只怕和她的关系……总之不论如何,都是老臣的错!”
封柒夜见贺兰绝的脸上闪过难以自持的悔恨,沉默着并未多说。侯府里的事情,他虽然从未参与,但是也一直有所了解,如果明氏回来后能够安分守己,他可以不计前嫌,但若是她依旧心思不纯,那就另说了!
*
两辆马车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这是连日来,冷月在战乱后第一次出府。坐在封柒夜的身边,好奇心驱使下,让她情不自禁的就掀开了一侧的帘子,见到满目疮痍的京城时候,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什么时候能恢复?”冷月侧目看着眸光深邃的封柒夜,虽然街道上清理的差不多,但是青石路面依稀还能够看得出染了红,鲜血淋漓的场面,即便她没有亲眼所见,但也能够想象的出来。
封柒夜顺着冷月的目光看着外面,语气有些沉重,“怕是需要一些时间,好在百姓没有受到波及,只不过整个封夙肯定会因此受到影响,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复原的!”
“商铺都会毁了,你可有让人调查,这里面有多少是冉家和卓家的?”冷月说完,恰好途径一街,之前她停驻了许多次的古玩店铺,此时只能够看到残垣断壁,甚至那些古玩物件支离破碎的样子。
一街距离皇宫最近,居然都会毁成了这个样子,如果说事态发展的再严重些,只怕皇宫都会失守。
“不必调查了,这一次要做,就要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地!”
封柒夜说着眼眸中迸发出强烈的冷光和凛冽的暗芒,冉南生当初暗中帮着封流赢逃离出城,单单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他抄家。
至于卓家,卓文君的做法,也能够说明他们的居心*,想要给他们安个罪名,举手之劳罢了。
“对了,父皇和卓青柔……”
当时回宫时间紧迫,所以封柒夜究竟如何安置封远和卓青柔的,她都忘了问。
封柒夜垂眸,拉着冷月素白柔软的小手,轻声说道:“都葬入皇陵了!找个时机,再昭告天下吧!”
“封亦晗呢?还在皇宫?”
“嗯,我让龙修安排人手看着他呢,失去了所有助力,现在他不值一提了!”
冷月点头,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眼帘渐渐沉重的下垂,不消多时,就在封柒夜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悄然睡去。
跟在封柒夜和冷月后方的马车,二宝坐在车里和水无忧大眼瞪小眼,“师傅,你最近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
水无忧淡淡的抬眼,看了一眼二宝之后,继续低下头摆动手里的瓷瓶,永远不离身的药箱中,放眼望去已经有几十个大小不一的瓷瓶排列着。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最近的话很少,而且在侯府里的时候,你和小月姐也不怎么说话,你俩不会是生气了吧?”
二宝的天性就带着孩子气,更何况他的年纪本也不大,心里藏不住事。说出这样的话后,不期然的水无忧的手就微微抖了一下,旋即停下手中的动作,怅然所失的叹息了一声,看着二宝问道:“三日后,为师带你去周游天下!”
“啊?又要走啊?还有什么事啊?”
见二宝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水无忧绷着脸,语气平平却带有少许的压抑,“天下为家,若你不愿走,为师不强求!”
“不是啊师父,我不是不愿意走,只不过现在大战刚刚完事,咱俩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
“此事与你我无关!”
二宝吃瘪,只能干瞪眼,师父说的也对,但是他好舍不得这里,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日子,看来又要结束了。
水无忧无心继续手中的动作,将药箱阖上,闭目靠在车壁上,他留下来也没有任何用处,现在一切都平定了,也许也该是他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
皇宫 养心殿
位于金銮殿后方的养心殿内,封柒夜小心翼翼的将冷月放在龙榻上,正怜惜的看着她的睡颜时,龙修在殿外低声说道:“爷,墨王回来了!”
封凌霄并未去侯府寻找封柒夜,所以当他们回到皇宫之后,封凌霄也紧随其后而至。走出殿外,封凌霄见到来人时,顿时开口:“皇兄,三思啊!”
“思什么?”
封柒夜的语调生硬,斜睨着封凌霄,就是没有好脸色。
封凌自知理亏,干咳一声后,跟着封柒夜前行的身影,在他耳边嘀咕道:“皇兄,我想离开,你一直都知道的!”
闻言,封柒夜的脚步蓦地停下,转身侧目睇着封凌霄,“这么厌恶皇宫?”
“皇兄,你早就知道我志不在此,如若不然……”
“行了,想走什么时候都能走,但不是现在!兵权你若是现在交出来,你要本王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封夙兵权一直在你手中,现在让我收回,你觉得合适吗?”
“那你说,什么时候合适?”
“墨王,你太冲动了!”
正当封柒夜深深的睇着封凌霄,还没开口的时候,就从两人身侧的回廊下走出一人。听到声音,两人同时看去,就见锦流年一身清雅整洁的锦袍正随风行走而来。
“怎么说?”
若不是对皇宫极端厌恶,他也不会想着逃离。但事已至此,他为封夙考虑了这么多年,也时候为自己着想一下了。
锦流年和封柒夜交换视线后,封柒夜拍了拍封凌霄的肩膀,随后在他欲言又止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回廊之下,锦流年和封凌霄迎风而立,沉默了片刻后,锦流年低语开口:“墨王,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为何不能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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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三二:你特意来找我的?()
邪王独宠,庶女为后;章二三二:你特意来找我的?
封凌霄一脸严肃的望着锦流年,沉默着似乎在思索他的话。上飨嚣菿 锦流年也没打扰,随着他的视线一同望着前方发芽的绿草坪,又低声说了一句,“不论之前你有多厌恶,但如今交替更迭后,何不再试着接受!”
闻言,封凌霄的眸子闪了一瞬,倏然一笑,“也许,你说的对!”
锦流年如释重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柒夜不是别人,这皇宫里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傍晚
冷月迷迷糊糊的在养心殿内醒过来的时候,入目就看到水无忧正端坐在一侧,而他身前的桌案上,正摆放了不少的小瓷瓶,悠悠转醒的冷月,支起身子,“水大哥,你找我啊?”
平日里,没事的时候水无忧鲜少会出现在她的面前,特别是之前一段时间,在侯府里的时候,几乎几天都看不见他的身影。
现在乍一回到皇宫,他就自己出现在这,看样子肯定是有事。
“这些都是保胎的药物,还有一些能够强身健体的,你的身子之前受过重创,所以要好好调理,以后切记不可再发生任何意外了!”
水无忧没由来的直接开口说了一席话,顿时让冷月惊了惊,“你要走?”
她不傻,水无忧既然已经事先准备好了那么多的瓷瓶,而且还如此细致的讲解给她,固然是要准备离开的,不然这就是多此一举了。
“嗯,在这里呆的时间太久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去哪?你要回水家?”冷月起身穿上绣鞋,走到水无忧的面前睇着他认真的询问着。她现在可不认为水无忧还有回水家的必要。
毕竟那里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个伤心地。 而且他如何在意水家家主的位置的话,当初就不会为了医治她的病,而游历天下去寻找解药了。
“没有。我在江湖行走惯了,所以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太长,难免会生出厌烦,这里的事情现在也都差不多了,我的去留也没什么影响。你记住我说的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水无忧始终没有看冷月,一心摆弄着桌上的瓷瓶,似乎只有这些才能够引起他的关注似的。
见水无忧这般表现,冷月不期然的心底就染上少许的惆怅,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虽然这句话她比谁都清楚,但是事情真的发展到这个地步,要分别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舍的。
可以说,没有水无忧,就没有今日的冷月。
“一定要走?”
“势在必行!”
水无忧缓慢的扭动着视线,将自己最终的决定说出口之际,才和冷月对视,幽暗难测的眸子深处,似乎还隐隐闪动着别样的情绪。
“瓷瓶上都标记的很清楚,短时间内别再让我听到你找我的消息,不然肯定没好事!”水无忧的性子平素就十分沉闷,但是也许分别在即,难得的他竟然自嘲的说了句看似玩笑的话。
冷月微微抿着唇角,墨发披在肩头,沉睡后的慵懒还在脸颊上氤氲着,水无忧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旋即在冷月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起身故作潇洒的走出了养心殿。
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了!
冷月站在原地,剪水眸中泛着啧啧的水光,桌案上大大小小几十个瓷瓶,还在提醒着她,这都是他临走前,为自己做的事。
门外,水无忧怅然所失的望着染上墨色的天边,有一种情绪在心里五味陈杂着,理不清也剪不断。
“师傅……”
不消多时,二宝就从旁边养心殿的一侧走了出来,身上还背着两人的行礼,看到水无忧时,委屈的瘪着嘴,喊了一声。
水无忧点头,“走吧!”
“师傅,我还没和小月姐告别呢!”
“去吧,我在中和门等你!”
二宝看着自己师傅略显落寞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感觉到师傅似乎并不想走,但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
二宝背着行囊,脚步拖沓的走进了养心殿,还没看到冷月的时候,稚嫩的脸颊上就开始滑落下泪水……
*
凤栖宫
冷肃萧索的偏殿里,整日整夜的没有行人前往,除了每日必备的三餐有专门的人送来,其余时间这里都空旷的像是一座空城。
封亦晗孤身坐在轮椅中,哪怕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对于母后的死亡,他心里还是无法释怀的忧伤难抑。
人人都说,一步错,步步错,可是他从未察觉到自己走错了任何一步,但是偏偏最后却走到了今日的境地,对他来说已经不止是讽刺那么简单。
没有下人簇拥,也没有奢华府邸环绕,他这个曾经的贤王,如今落魄的连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还有自由,可是他什么都没有。
哪怕是曾经发誓会对他忠心耿耿的柳媚如,如今也不知去向。树倒猢狲散,是他现在最清晰也最无奈的写照。
这段日子,他虽然被禁足在这里,但是也大抵能够猜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当日说卓文君去了靖南都,但是一直到此刻,封夙依然巍立不倒,且不论卓文君的计谋如何,但就凭当初的封流赢和卓青天的手段,都无法改变这一切,一个卓文君又如何能够扭转乾坤。
昏暗的殿内没有下人掌灯,他仿佛已经彻底被人所遗忘。当初被封柒夜所擒之后,相信他的贤王府也早已名存实亡。现在,他什么都没有,唯一剩下的就是这一具残破的身子。
‘咚咚——’
自怨自艾的封亦晗,忽然间在幽静昏暗的殿内,听到了不该属于这里的一抹诡异声音。辨别着声音的方向,很快就看向了窗棂一侧。
在殿外暮色笼罩的时候,回廊下的火光照耀在窗棂上,似乎在上面投射下一个了人影。封亦晗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