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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酿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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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看自己心爱的人娶别的女人是一件多么痛澈心扉的事!
尤其那场婚礼还是由她策画、布置……
角落的康纯,看着新郎和新娘共同走进会场,知道已经到了她该离开的时候。属于她的戏已经落幕!她紧紧闭上眼睛,眼眶内的泪水已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在现实里不能掌握的,就叫「虚幻」!
她和范承洛从来就没有开始。从、来、就、没、有!
没有人勉强她喜欢范承洛,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为他做了一切——当他的秘书、当他的红粉知己、当他寂寞时可以依靠的避风港。
但他们从来就不是男女朋友,也没有逾越任何不该有的关系,他们之间清白无瑕,既没有牵过手,也没有接过吻。
不管有没有那位新娘,他选择的对象永远不会是她。
范承洛追求的是范家的继承权,他必须接受范家大家长的所有安排。
康纯张开眼睛,泪水已经掉下,她朝那个她爱了十几年、在她心中占有极重要地位的男人,投以最后的深情凝睇。
然后,她掉头走出会场。
美丽的身影背后,是一场美丽的婚礼。高跟鞋黯然的足音,响在满满两排祝贺花篮的无人走廊上,显得特别寂寥哀伤。
她离开饭店、离开这个太会伪装的城市,驱车来到海边。
暗夜里的海涛,听起来就像心跳……
她的心好痛!
她不想再想起范承洛的温柔,他的温柔不属于她。
好聚好散,只要他能记得她——康纯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
脱掉高跟鞋,她往那片黑色的海走去,任由冰凉的海水打在她的脚踝上,又淹没至她纤细的小腿
第一章
    他的床上,躺了个女人。
鼻翼、嘴角、上下唇、额头、眉心和弯弯翘翘的睫毛,全部好看纤巧。月亮般的苍白脸色,有着清透的无瑕感。
被一层薄被盖着的她,并非陌生人。
随着她浅浅微细的呼息,她胸前姣好峰峦的曲线也浅浅起伏,此刻她看起来那么脆弱,却能令他在短时间内方寸大乱。
为了思念她,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夜没睡好过。她的美,狂热地在意念里四处飞行,早已融入并成为他骨血里的一部分,孕育得到的却是孤独。
他记不得何时开始,内心悄悄滋生出对她的情愫,就像他早已记不清从何时开始,老是为她牵肠挂肚,尽管她处事的能力比他高明漂亮许多。
但她不快乐!他就是知道,她一直活得不快乐。
此时此刻她就在他眼前,他的心却好似得了重病一样。
知道她不快乐是一回事,面对她想自杀又是另一回事。难道,这个世界当真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
难道……难道他的名字不曾浮映在她的心田上?
范承镇垂下双肩。看起来应该是没有。
若不是悄悄尾随在她后头,这个世界恐怕已经没有康纯这个人存在。范承镇因为想像着这样的可能性,呼息喘重地紧紧捏握住她的手。
房间内没有开灯,黑暗里凝透着月光,让范承镇清楚看见康纯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舒展不开的双眉。
纠拧着的眉头,说明着浓浓的忧愁,一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她的痴、她的傻,他全看见了。所以,她休想摆脱掉他!
他也要让她见识他的痴、他的傻,那只为她一个人的痴情不悔和傻里傻气。除此之外,嫉妒早已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他,因为康纯爱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哥哥——范承洛。
「不要!不要……」康纯的呼息在黑暗里愈来愈凌乱,额际迸出斗大的汗珠。她正作着梦,梦中范承洛离她愈来愈远。
「不要!」康纯大喊一声,从梦境中霍地醒来。
黑暗中,她坐在床上,十指紧抓着被单,除了听见自己紊乱不堪的重重喘息,床沿边还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阿镇?!」康纯讶异地望着面前的人。
两兄弟的皮貌同样俊美无俦,同样拥有与生俱来贵族般的不可逼视,范承镇和范承洛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范承镇有范承洛所没有的阳光气质。
尤其热爱海上运动的他,轮廓深,麦褐色的肌肤焕发着釉亮的光彩,洋溢着一股异国拉丁美男子的风采,只是稍稍冷然一点,没有一股随时会给人艳遇般的热情,却又没有范承洛来得刚冷。
范承镇的手仍然紧抓着康纯,不笑的表情、夜黑的眼瞳。
「还好你醒来的第一句不是喊他。」
康纯愕顿了一下,那个「他」,她知道指的是范承洛。
再思及这个名字,她的心被扎了下。
「阿镇,真的是你!」康纯甩了甩头,犹如黑暗中见着光,拥抱住眼前这个温实的躯体,把小巧的下巴搁在宽阔的厚肩上。
她和他的结识,缘自于范家十四年前的慈善事业,范氏大家长范桥枫从孤儿院领养了十二岁的她,她就此在范家长大。
范氏是个财富数字惊人的大家族,其内部的权力结构宛如战国时代,在大人用心计培养之下,每个小孩都很有教养,不会恃宠而骄。
「成功,是给有能力的人」、「真正的继承者德智兼备」,这两句话在范氏亲族里广为流传。而说这话的人,是现年七十二岁、掌握最大权力的范桥枫。
而范桥枫长子的三个子女,正是范承欢、范承洛、范承镇。
这三人同父异母,却手足情深,对她这个外来者非常友善。
在年纪上,范承欢和康纯年纪相仿;在感情上,范承洛是她渴望得到的归宿;而范承镇则给她最多最丰沛的亲情,在范家所有人当中,她和范承镇相处,感到最自在、最无拘无束。
「要不然你以为是谁?」满含妒怨的语气。
范承镇的双手搭在康纯的肩上,将两人拉开一点距离。
他想看清楚她的表情、眼神,他哪一次不是满怀着希望,而她,哪一次不是给他最真实赤裸的回应,深深地伤遍他的心。
他爱的人,学不会说谎。
如果她会说谎,他也不会爱得如此狼狈。
「我回国一个月了,你是大忙人,忙得没时间和我说句话。」范承镇眼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表情。
「我很高兴你回到台湾。」康纯没有听出范承镇压抑的感情,只当他是闹着没人注意、关心他。但被感情弄得伤痕累累的她,心中对他有着感激。
是谁每次在她失意伤心的时候便出现在她身边?答案永远只有三个字——范承镇。
她并非真的想死。她想起在海边,一时想不开,是他将她带离那儿,万念俱灰加上连日来体力透支的她,最后晕倒在他的车上。她记得这些。
只是,世事如此无常,她执着的,已从她指缝间流逝。
她不冀求常相左右。
她不得不怀疑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可以努力追求的?
于是当她清醒之际,范承镇一如以往地陪伴她身侧,反而让她有刹那的恍惚、美丽又哀伤之感。如果她的生命是首诗,那范承镇一定扮演着令那首黑白、灰涩的诗染上瑰丽色彩的主角。
「你很高兴看见我?」一瞬间,神秘莫测的神情消失了,漂亮的薄唇绽开一个微笑。
「你晓得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康纯又重新投入范承镇的怀中。这个怀抱温暖而包容,似乎天生为她而打造。
人和人的关系很微妙,照理来说,她和范承镇并无血缘,但他给她的安慰、平静,世上无人能比。就算她尚有亲人,她也无法想像他们能否带给她这种抚慰。
这份不可取代的心灵亲密,令她对范承镇展露出没有办法面对范承洛的小女儿姿态,范承镇也全盘接受她所有的样貌。他们就像海浪和沙岸,在海平面上,当海浪拍打着沙岸时,看似两个界限分明的个体;而海平面下,早已相融成一体。
「有足以让你为我活下去那样的地位?」问出口后,范承镇隐约地知道康纯的答案他将无法承受。
他老是这样,自找罪受。
既然知道她爱的人是谁,偏偏又难忍心底叫嚣着的渴望。
爱情,是酿的酒,可以令人宿醉;也是冷掉的咖啡,苦涩得难以下咽;更是一阵秋凉的晚风,轻飘飘地无法盈握。
「我……」康纯说不出话,仰起头,哀伤脆弱从瞳仁里飘逸出来。
「房间给你睡,我走了。」他快晕眩在她的美丽与哀愁里了。
那悲哀的眼神,像猫爪子刺痛他,还吸引他甘愿坠落无止尽的深渊。
再待下去,怕会是一场灾难,他恐怕会做出令两人都受伤的事情来。
一直以来,她的快乐安好总是凌驾在他个人的感情欲望之上。只要她快乐,他可以放逐对她的爱意、躲到天涯海角,不让她为难。
但范承镇不知道自己还能克制得了多久?也许这一分一秒,他的爱情就会如山洪爆发,轰轰烈烈地一发不可收拾。也许他能忍,一年、一辈子,只要有她的笑容,管他地老天荒。
他把启动这份感情的钥匙交到她手上;如果她聪明,不低估自己的魅力,也不高估他的克制力,就应该让他走。
然而她不——她由后面抱住他欲走的身子。
「不要走!」
就当她自私好了,她不要被留下来。
她不想一个人,更不要他离开。
「陪我。」她的脸挨贴在他后背,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际。
「你知道我喜欢你。」范承镇转过身,皱拢眉头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他留下来,意味着他们关系中一个环节将被推倒,然后就会像骨牌效应,一倒全倒。
「我要你陪我。」康纯知道范承镇不该是她撒娇的人,关系不对,身分也不对。但此时此刻的她真的太脆弱了,脆弱得需要攀住一块浮木,而范承镇就是那块浮木。
她的身子哆嗦着,也许是怕冷,也许是出于娇羞、不好意思。但这都阻挡不了她想要他留下来的企图与想望。
「你知道我很难拒绝你。」范承镇轻轻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面前的她,长发垂长至腰,神情执拗、清雅娇美,两片嘴唇被她抿得鲜红,像是早春的山茶花。
只要她用那乌黑的眼珠瞅着他瞧,他便可以为她舍命。而她眼底浮映一丝的柔、无处可逃的落寞,正是他长年历经风霜的写照。
他撩起一撮乌溜溜的她的发,让洗发精香气弥漫在他鼻尖上。
顺着那撮发,他的俊鼻悄悄、缓缓地移动,挨近她白玉般的脸颊。
康纯因范承镇的凑近,浑身变得紧绷,拉起警报。但她没有移开身子、也没有推开他,是她要他留下的,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范承镇如同醉了般,撩开康纯耳际的发,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只敢将热烈的吻落至她的额际、眉心,和依稀可见红微血管的净透颊肤。
男人本是冲动的动物,对于深爱的女人更会兴起强烈的占有欲;但碍于她心有所属,碍于他有太多的思量,以往,他们只做到这种程度。
怯于吻她怜弱的唇,是怕那滋味一生一世他也忘不了!
但光凭这样,就教他想野兽般地把她扒光舔尽。
填不满的欲壑,掺进许多的柔情。似雪的肌肤、如瀑的发,她身躯悸动有如等爱的女人,他想拥有她的所有……
可是,她的一切不是他的。
察觉到范承镇的犹疑,康纯不再安安静静地任由他吻着。
她不加思索地化被动为主动,只想沉沦的她,捧住他的脸激狂地吻着,凌乱的吻,布满他的眉心、脸颊、厚唇。
范承镇不会傻到没感应到,她的吻销魂蚀骨,却不是那种将他视为爱人的醉心之吻,她只是在寻找解脱。
像要忘了什么似的……
但他无所谓,立即被她的热情点燃。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况且她是他心爱的女人。
范承镇把康纯推倒在床上,两具躯体热烈交缠。
「康纯……康纯……」范承镇热烈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即使如此抱着她、吻着她,她的影子仍在他身体内的每个角落,一个渴望而不可得的对象,一种爱到说不分明的期待,一种呼之欲出的愿望。
康纯太累太倦,牢牢闭着眼,任由范承镇激烈地吻着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已死掉。
藉由范承镇来忘记范承洛,这是不对的。
这很卑鄙!但她想沉沦,想要忘记自己是谁,或者该说想要让世界上暂时没有她这个人。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爱情的打击,令她感受不到任何的希望。
今晚是范承洛的新婚之夜,他的怀里会抱着另一个女人,不同于以往的女朋友,而是名正言顺可以和他厮守一辈子的女人,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来填补自己那颗碎了的心。
范承镇的双手就在她的胸前,横压着她不规则的紊乱心跳,再缓缓滑至她的肚皮、大腿,给她阵阵销魂快麻。她揪住他的衣裳,下意识更闭紧双眼。
活至二十六岁,仍是处女。
一颗圣洁的心,一个从没有人碰触过的娇躯,却不因爱情,只因绝望就要在今晚盛开与枯萎。
黑暗的空间里,两人浅吟粗喘着。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范承镇这么想着,他要她在某方面属于他。
范承镇的热吻一直从康纯胸口延烧至她的肚脐眼儿,再从她的肚脐眼儿热辣至美丽的锁骨。没有爱情做燃剂,但她直觉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了!
他的健臀挤在她双腿之间,她的玉腿挂在他腰际,衣衫乱了,他也着手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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