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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拂生若梦 作者:双十笙(晋江2014-07-27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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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却也淡淡的,眯了眯眼睛淡淡的说道:“没事儿。”
  
  苏拂本就是个不记仇的,前段时间觉得沈遇安真的讨厌自己了,这才玻璃心颤颤巍巍的远离了他,不过被苏爷爷这事儿一冲击,苏拂觉得沈遇安还是个好人,帮了自己,于是又红着脸低着头了。
  
  很多事儿都是这样,话摆在桌面上,说是说明白了,理是讲清楚了,但是情分就少了,不如你我心知肚明,彼此不拆穿,相安无事。
  
  刘歆和苏秋煜俩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俩孩子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老人没事儿,俩人也就放心了,要不是沈遇安机灵,估计这场面不可收拾,一方面感激别人一方面又暗暗叹道自己对老人的关照太少了。
  
  苏爷爷是高血压,头天晚上忘记吃药,又多喝了两杯酒,第二天本就不舒服,这蹲下来时间长了,猛地一站起来,眼前一花,人就晕了,高血压得控制住,这医生给检查一下,配了药,叮嘱一下也就没大事,主要得控制住,药不能忘记吃。
  
  得知爷爷没事,苏拂倒是大喘气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对沈遇安更是感激不尽,咧着嘴朝人家一笑,露出了八颗白森森的小尖牙。
  
  沈遇安算是因祸得福,这事儿就这么软解决了,俩人又和好了,彼此心照不宣,上学一起走了,放学一起吃饭,好似革命感情更深厚了,当苏拂问及为啥因为情书翻脸的事的时候,沈遇安不能撒丫子绕学校跑一圈说苏拂我喜欢你啊,只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算是看透了!

  日子是过得飞快,白云苍狗啊,这沈遇安自从和苏拂和好之后是身心舒畅,顺风顺水,一点个糟心事都没有,这小沈是美了可压根不知道家里已经掀风起浪了,老爹老妈俩都开始要分加过了!
  
  小时候总觉得波涛汹涌、日夜粘腻的感情,才配称之为“爱”,才能永恒;现在才明白,扛得住流年的爱,应该像蜻蜓点水般轻盈自在,细水长流有牵挂为引,各自精彩但思念相随。
  
  王沛涵与沈建业年少夫妻,白手起家,两人辛辛苦苦的打拼,起早贪黑,看尽脸色,其中心酸只有自己才知道,为了给孩子一个好的生活拼命赚钱,好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孩子一天天长大,不需要俩人费心了,本以为老来能相互扶持,享受生活。可偏偏,天不遂人愿。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的“矢志不渝”,那只因找不到更好的,也没有所谓“难舍难离”,只是外界诱惑不够大,若真大到足够让你离去,统统拨归于“缘尽”,没有所谓的头。。。
  
  沈建业正值中年,气质斯文,长相俊逸,成熟稳重,谈吐优雅,当然,这都是表面的,最主要的是,他有钱!男人一有钱,就要变怀,这是个亘古不变的真理,见识的场面大了,就开始活络花花肠子,外界诱惑大了,就开始抵不住了,自从沈遇安上初三以来,王沛涵夜里起身时经常能看见沈建业躲在阳台上偷偷摸摸的打电话,本来想着睁只眼闭只眼靠他自觉,但偏偏男人根本没这个自觉性,你退他进,你攻他守,半分不让你找到纰漏,谎话连篇,高兴时跟你编个美梦让你乐呵呵的跟个傻大姐是的,不高兴时候你连质问都是种错,俩人成天背着沈遇安吵架冷战,不高兴就摔门离开,好几天不着家,王沛涵做生意再能干呢也是个女人啊,性别底色在那呢。看着俩人的结婚照,静谧美好,可偏偏现在这般讽刺,幸福的昨天随着这匆匆的离去也好像被时间的长河冲走,就连痕迹似乎都在嘲笑,嘲笑那些自以为是……
  
  午后空阔的茶社,清冽的茶香弥漫四周,雅间两个女人盘腿坐在木质的地台上,风吹过竹帘,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刘歆端着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卷曲的茶叶在开水的浸泡下舒展身躯,青绿色的茶水氤氲着热气。刘歆看着对面那个的女人,微微叹了口气,双手紧握,有些局促,不知道怎么开口。
  
  在电话里刘歆听到王沛涵说老沈有外遇的时候吓了她一跳,她压根没想到会出这种事,老沈和王沛涵结婚几十年算是大院儿里的模范夫妻了,怎么说出事就出事?这边挂了电话那边马不停蹄的就过来找王沛涵,生怕她在做出什么傻事,可人家这女强人不动如山,不急不躁,安稳的喝着下午茶。
  
  王沛涵斜斜的倚在茶台上,一只腿绻起,海藻一样的波浪卷发垂落下来,白皙的脸庞半遮半掩,眼睛眯了起来,整个人有些涣散,一只手还在敲着桌面,两人相顾无言,彼此沉默!刘歆想安慰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人家家里事儿,你咋说,但是,女人对女人的事儿总能感同身受。
  
  “你说这男人,真不是个玩意儿!”过了许久,王沛涵樱红的嘴唇里才恨恨的吐出这几个字,眼底很平静,像一汪水,不动声色不起波澜,刘歆跟她做了十几年朋友了,知道王沛涵是个什么样的人,越是表面平静,心底越是波涛汹涌。
  
  “你电话里头说什么,也没说清楚,把我给吓死了,你说你家老沈有外遇?你睡觉睡糊涂了吧?”刘歆扯着嗓子问道!
  
  “怎么不能的?家里的公司,存款,股票,我一点点赚的,现在都成他勾搭小姑娘的武器了,呸!老不要脸的!”王沛涵脸色不动,说这话本来该义愤填膺的,偏生人家优雅的跟讨论哪个时装店上新款了一样。
  
  “你说我嫁给他的时候才多大?十六,还是十八?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一晃都几十年了,离家几百公里,我就一个袋子揣了点衣服就嫁过来了,他那时候也算是老实巴交的,我也就看中他这点了,嫁过来之后吧,爸妈对我都挺好的,是实诚人,离家远点就远点吧,谁叫我嫁给这个男人了呢?”王沛涵一边呷着茶,一边跟刘歆说着,目色还是淡淡的,半分没有人到中年家庭被破坏那种哭天喊地的家庭妇女的样子。
  
  刘歆比王沛涵嫁过来晚了好多年,所以这些都不知道,两人玩的好的时候沈家生意做得都挺大了的,沈建业对老婆又好,还挺让人羡慕的,谁知道,这幸福的一方在展览爱情的时候必定有一方在暗处舔舐伤口!
  
  王沛涵润了润嗓子:“爸当时在厂里头还有点关系,我跟老沈俩都能进去当个工人,但是他不愿意,非要自己做生意,说不愿意给人打工,我能咋说?家里没人支持他那就只有我了,我在扯他后腿,俩人还怎么过日子,我们俩当时也不知道做些什么,他去保险公司跑业务,又非要离岗创业,开旅行社啦,五金店,洗车场我们俩都开过,请不起工人,我们俩就在大院儿的操场上搭了个棚,吃住都在那里,都是我洗车的,冬天带着手套我都觉得那高压水枪的水都能渗进我骨头缝里去,冰凉冰凉的,手上全是冻疮,都烂了,那时候我不觉得苦,他还挺心疼我的,现在想想,去他妈的!”
  
  刘歆听到他俩创业的时候真的觉得挺苦的,就这么个一米六个儿的女人,什么苦都能吃得了,什么气都能咽得下,也无怪乎有个这么本事的儿子,随妈!可她从没听过王沛涵说脏话,特别是这么唾沫星子飞出来的痛快发泄。乍一听,倒是惊愣住了,手上捧着杯子都不觉得烫了。
  
  “你咋说脏话!”刘歆有些傻,眼睛瞪大,大着舌头秃噜着。
  
  王沛涵这些话从来没跟人说过,也是压抑久了,碰上这糟心事,就刘歆一个可依靠的人,说的兴起了,于是挥挥手,意思这都不是重要的,继续说道:
  
  “其实老沈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干什么亏什么,我一个表姐夫在南方做生意回来跟我说,南方房地产有利可图,房地产我做不来我们俩也不敢做,没本钱,就做房地产材料吧,做建材,从一开始零售批发什么五合板啊,集成吊顶,一点点做大,我们俩挤点钱买了辆货车,经常得赶夜路运货,一年里在路上奔波的日子数都数不清,我以前那些同学第二个孩子都下地跑了,我也不敢生,流了两个,怕孩子生下来跟着我吃苦,就这样,我们俩苦了几年,日子才渐渐好过,也才有了遇安,我在外头跑业务联系客户,喝酒喝到胃穿孔都不知道多少次送进急救室了,真以为钱都是天上掉下来的?”王沛涵自嘲的笑了笑,说到以前那段日子,也算是苦中作乐了,穷是穷点,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你就那么确定你家老沈外头有人了吗?男人生意一做大,应酬啊,逢场作戏都是必不可少的,你何必自己吓自己呢?要是没有,你再跟他闹,把人给气走了,你得不偿失啊!”刘歆有些不解,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跟苏秋煜俩是门当户对,自由恋爱,结了婚也都蜜里调油,虽没沈家家大业大,但是生活也算充实丰沛,没那么多个糟心事。
  
  “嗨,我嫁过来都二十多年了,他什么样人我不了解吗?他不主动伸出手不代表那些个女孩没活络心思朝他身上贴,我年轻的时候是跟着他穷过来的,其实挨穷不难,只要你肯。但你说现在那些女孩敢不敢?两个人人形容枯槁,三餐不继,相对泣血,终于贫贱夫妻百事哀,脾气一天天的坏,身体一天天的差,变成怨偶。一点点意见便闹得鸡犬不宁,各以毒辣言语去伤害对方。她们啊,让我吃了二十年的苦,然后摘了我二十年的果,还都特别心安理得。老沈什么样我都不想再计较了,糟老头子一个了,外人看他钱的面子上说他这好那好,没钱呢?夜里打呼磨牙说梦话,不洗澡就钻被窝的,我不给他收拾他都不知道换衣服,光鲜亮丽那是给别人看的!”王沛涵说的漫不经心,一点不在乎,撩了撩头发,眉眼挑起,妩媚动人。
  
  “你也崩给自己添堵,这都没定论呢,你家老沈什么样人我们都看着呢,几十年夫妻了,哪能对你没感情,外头那些娇嫩的花儿也就开个两三天,你何必呢?男人啊,再混,情人妻子是分的很清楚的,大多数都想左拥右抱,但是为了三儿和正室离婚的倒是少之又少啊!”刘歆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些事儿,一个劲儿的安慰王沛涵。
  
  王沛涵听这话摇了摇头,有些苦涩,继而咧嘴笑着说道:“没事儿,要在十年前吧,我肯定觉得拈花惹草是个大事儿,我都这把年纪了,要还相信爱情,我就该回炉从造了,他不说不代表那姑娘能憋着不说啊,你看我,都老了,一笑起来脸上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哪能跟那些小花一样的小孩儿比,这些孩子张口闭口都是爱情,什么事爱情啊?她们知道什么叫爱情?让她们来吃苦受饿试试,重走我二十多年前的路,谈个屁爱情,都掉钱眼里了!”
  
  这话说得不经意,苦涩,伤感,有些无奈,王沛涵的头微微低下,带着丝笑。王沛涵漂亮是十里八村都知道的事儿,盘靓条顺,嫁给老沈也是郎才女貌,但是这女人就经不起时间摧残,铁打的男人流水的青春,那嫩青的小秧苗都一茬一茬的长,但是长得再快也不敌你老得快啊!刘歆也觉得苦涩,就这个一个好朋友,还这般命途多舛。
  
  “这么说,你是有你家老沈对不起你的证据了?”刘歆撑着下巴问道。 
  
  “你说证据啊,那丫头片子经常大半夜的发短信骚扰老沈,也不知道从哪抄的诗,写得特别酸腐,什么乌托邦的恋爱,纯洁的高尚的,我看到过一次,他没来的及删,我长了个心眼就去把他电话短信清单打了出来,以防不测。我没跟他摊牌,他也当我更年期疑心病犯了吵两句,你说这姑娘,就这脑子,还学人家当小三儿,真不知道爹妈怎么造的!”王沛涵理了理带着笑意说这件事。
  
  “没看出来啊,你家老沈还是个贪图新鲜年轻的,不过也是,男人在成功也是个男人,劣根性在那摆着呢,这事你不能急,看清楚,你要是想一拍两散那就使劲闹,要是还想过下去,你就先忍着。”
  
  “我知道,打我看见他鬼鬼祟祟开始,我这第六感就跟开了雷达一样,他一点不正常我都能感觉到,但我憋着不问,我只问他最近怎么老打电话不着家,他心虚,脸红脖子粗的跟我吵架说忙生意,没到摊牌时候,随他去,他不许我在遇安跟前瞎说,保持他好爸爸的形象,孩子那么大了,他忙生意也没问过什么事儿,都是孩子爷爷在带,现在孩子大了,懂事了,他又开始来这出,呸!你说遇安那个冷性子的孩子能领他什么好!”王沛涵轻啐了一口,继续优雅的喝茶。
  
  “那你想怎么办?离婚啊,还继续过?”刘歆觉得这才是重点,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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