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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首都言情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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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不爱便不会有伤害。
我爆出丑闻,是他逼的,他惯用外围施压法(屡试不爽);而我只会直接逼他,这是我们的差异。
就算有人说我感情丰富,我再善于联想,也不会把没有的事情杜撰出来这么多。信不信由您,没有关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想整衣老师的人不是我,我恰好在特定的时期被作为一颗“棋子”了,具体谁运作,大家心里有数(但请别扯上俞可平副局长,我不认识他,且发自内心尊重他,一切优秀的人与事,都值得我尊重。但这并不妨碍我与衣老师有一份源于潜规则的感情。)
衣老师某些方面是什么状况,圈子里人应该会有判断。于我也一样。我不求大家说我好,说我可怜。东北师大的仇竹妮在洛阳会议上第一次见我,就直接说你们局长是衣俊卿吧?在太原会议上,仇问我你的关系办过来了吗?在来我们桌敬酒时,对我讲祝你永远年轻,醋溜溜的。她对我、对编译局比较感兴趣,却没有上前与衣老师攀谈或者说打招呼之举动,她可是从黑龙江出来的。前一段,某一天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是让我帮着查资料,却问东问西,尤其是我的家人有否来京,等等。(此处有我的臆想成分)
清华大学的夏莹,在太原会议上,就餐排队时我与她聊了几句,说“夏老师,我早就听说你了”(我意思是说她学问好,我们很羡慕),夏的回复让我吃了一惊,“我上学时就给衣老师写过书评”。我并没有说是从衣老师那里听到她的,也还真不是他告诉我的,而夏莹自然而然认为是衣老师在我跟前说她。
每一个女人天生都很敏感,大家觉得会有事情的,还真会有事情。这是宿命!
我不可怜,自作自受,早有心理准备。
我只不过是告诉大家“皇帝的新衣”在哪里,以不要脸、不要命的勇气了揭开了中国学术圈的潜规则之冰山一角。
哪里都有潜规则,而我则亲身尝试一把。我已经、并且还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这是一个悲剧,我是个牺牲品,衣老师也是。他已经想好对策了,愿他好运。
我把这篇东西发出去时,就是亲手毁掉了自己,以一种“短、平、快”的方式毁了,而我已无心力被慢慢折磨。尽管我最近也在折磨他。
我利用假的“入站证明”获取了博士后的录取资格,即原单位的公章是我自己去作假的,因为单位不同意。这件事情衣老师知道。
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包括承担法律责任。不过,我已经辞职了,虽然还未被批准。
围绕着博士后、围绕着档案,我与衣老师都被“绕”进去了。这个雪球不要越滚越大了,到此为止吧。
我把这一切说出来了,我便也没有利用价值了。衣老师已经想好万全之策,应该不会影响到他吧,让我祝福他吧!
没有张文成等人的“催化”作用,我真下不了决心。就这样吧,累了,走得辛苦,不想继续走下去了。但生活还会继续,会平静对待“出名”后的一切。本身也已经够有名了,还怕什么呢?
恰逢北大邹恒甫爆料一事刚出,他讲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内,在改善中国高校、学术界的师生关系方面会有个大的转变。我也期待!我本身就是个牺牲品(别人正常能办的事情,我可能就得拿钱或者拿人,这些年我也没少送出去钱),为自己的悲哀感到沮丧。而这种沮丧却也是平静的,可以坦言的。
各位就当作看个“笑话”吧,我为自己书写的有眼泪有欢愉的笑话。
完稿于2012年8月30日 凌晨6点
常艳
十三、“8。30”之后续
8月29日 下午6点告诉衣,我可能要对不起他了。心中在激烈地进行思想斗争,要不要给彼此再留一条后路。
晚上8点25,我打车回宏英园,他打来电话。在电话中我给他说了那俩个条件。他讲第二天上午谈。
一夜未睡,完成了本篇稿子。早上6:30左右告诉他再给他半个小时。如果他给我一个随便怎么都行的态度。我会彻底放开的,将我们的事情公诸于世。
他在电话中要哭了。我不想和他见面,一见面我就会心软的。我怕“蛇与农夫”的故事再次发生。
再耐心等待他到周一、周二。等着他打款。付出才会知道珍惜,想拥有很多女人必须得摆得平。看他的本事了。
关于官员与情人的一点感悟
为什么中国的官员十个出事九个有“情妇”、“情人”、“小三”,且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情妇反水。一般只有一个女人的官员,出事的可能性小。那些色胆包天、贪得无厌的官员,又没有能力摆平女人的,才会招致毁灭。最可怕的是,将一堆女人“弄”到一块儿的,女人天性敏感,不出事都难。要么这个男人给予女人的足以让她满足(包括情感的、物质的),要么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傻子,愿意纯纯地爱着他。
像我这样,被以某种条件作为筹码“潜规则”的,也是一种类型。一旦上了这条船,便容不得你轻易下去。周遭的一切、自己的不甘,都慢慢让事情越走越远。世上没有后悔药。
关于衣俊卿、杨金海以及我的微妙关系
衣与我是情人关系,衣与杨是上下级关系,杨与我是师生关系。
杨表面上是个唯唯诺诺的人,是衣的忠实下属,为局长效犬马之劳。事实上,他也有自己更高的政治抱负,前一段在争副局长之位时败北(衣给我讲的,说是魏海生帮助陈和平活动,因此,杨和魏那一段时间关系紧张,等等)。杨是个“和事佬”,不得罪人,但滑头得很。我现在与这帮文人兼政客打交道,智商也被提高了,或者说,以我的这个年纪本应具有较高的情商与智商的,而我以前却太愚笨,太直线式思维了。
杨知道了我与衣的关系,他一旦判断出衣与我关系仍旧好(亲密),便对我既客气又亲切,且注意保持距离。(尽管衣的女人肯定不止我一个,但秘书长也不敢觊觎局长的某女人吧,至少在她未“出局”之前)。而一旦判断出我与衣关系紧张,他便有两个苗头:一则希望我能闹起来,搞臭衣;二则希望我这样一个“残花败柳”也能让他靠近些。
这次“四个分清”会议前后,杨的表现就极有意思:先是在局里时,对江洋颐指气使。头一天没有给江洋说让准备会议材料(即原来写好的稿子),开会了才说要发给大家。江洋去把别的课题组(如俞可平组的“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民主和政治文明的思想”、杨金海组的“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一般理论的思想”)的现成的稿子拿来让大家看。杨却要江洋去马上打印张文成课题组的稿子(即我现在参与写的“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社会发展的思想”),江洋说现在必须要吗?(其实不看那个也可以的。)杨坚持马上要。江洋就去打印,把那几个现成的稿子送来后就说还有事就不参加会了。过了一会,是徐焕送来的现打印出来的材料。江洋本来是来开会的,中间却说还有事先走了,此时,杨老师没有挽留,是张文成说,“江洋也知道那天的会议精神,不听也没有关系”。
在最近一次开的读本推进会上,杨老师招呼江洋往前坐。江洋是编译局的“老”同志了,又不是生人,用得着他那么关照吗?我的理解(这纯是我的理解,对不对还需以后判断)是:杨要以重视、关照江洋来激起我的斗志,因为女人都爱攀比。过了一段,见我激不起来,就换个方式,激激江洋吧,所以那天江洋就在我们坐在那里开会、讨论学术时,自己穿着高跟鞋跑来跑去。我有些替江洋尴尬。其实,女人们后来也知道,彼此和平共处才是最好的模式,既然我们谁也没有能力独自拥有一份感情,那就相安无事吧。
在北京会议中心的会上,杨很多话都在“点化”我,我这块在他那里冥顽不化的顽石“化”与“不化”皆看自己的造化了。他的话,我抓不住把柄,但我能理解,我回应的,杨老师也能懂。好啊,我的智商也提高了,不是坏事情。在衣授意他某种意向后17,他据此判断出来我要“出局”了,他趁机为自己捞一把,“动员”着我靠近他。
“孩子多了,就是按需分配,顾不过来;孩子少,就尽心,还会有点福利。”——杨金海语,在不同的地方说了两遍,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我的理解:衣的女人多,跟着也捞不到什么,还不如。。。)
“金钱面前人人平等!”——杨金海语
(我的理解:既然不给人,那在杨这一关,钱是必不可少的)
可恶的世界!不止在这里,在很多地方都是如此,钱权交易、权色交易。
杨一方面做着衣的忠实奴仆,执行主子的意旨;另一方面,又偷偷煽风点火,看个热闹或为自己捞点什么。
在餐厅我与他二人谈话时,当得知我和衣就在前一天还见过后,当得知我不会把责任都推到衣身上时,看出来我对衣的一份感情仍在,就语气大变,完全是维护衣、维护编译局的立场。与之前众人都在时的那份轻狂与嬉笑截然不同。
我与衣在一起,现在我们的智商是对等的,得感谢这一年里发生的一切。我天天喊自己笨,我要是真笨就不会让衣到了快哭的地步。秘书长对局长的意旨把握不准,或者衣对我把握不准,才会有这次的“较量”。我真是打算放下其他一切事情,静心好好做学问,只要衣不过分(各个方面,包括不要让我知道他有一堆女人),我就不会闹。
衣怕我闹,再故伎重演,给我找点麻烦或逼我走人或什么之类的吓唬吓唬我。可惜的是,杨金海、张文成等人做得有点过了,或者我被折腾多了,麻木了,也累了,不如就“短、平、快”解决了吧,才有了这篇稿子连夜赶出来、准备7点发出去的事情。当然,我实在不忍心毁了他、也毁了我,就在6:30征求他意见,发给他看。谁能说我没有给我们留后路呢?
我在打车回来后,给杨发过一个信息,告诉他我因有事情离开酒店了,给他请假。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是偷跑、失踪之类的。杨没有回复。直到30日下午衣在电话中问我杨等人知道我回来吗,问过我什么没有。我说,没有。
8月31日
上午,武锡申打电话要我本周日晚再去酒店,周一要统稿;杨金海也发来信息,“请操心,把任务完成好,与武锡申联系。我去重庆开会,周日回,拜托!”我仍旧以前的态度回复,“杨老师,武锡申已与我联系。祝您开会愉快!”一副没事的样子。现在的我,就是这样,不惹我,咱们都好好的,既往不咎(最起码表面上如此);把我惹火了,随时可以微笑中走向毁灭!
怕他们再有什么把戏,我虽然口头答应周日去北京会议中心,但到时候我就会变卦的。随即,给衣发了信息,将我的工商银行卡号发给他,告诉他下周一(9月3日前)到账。
互相不要一步步紧逼了,都安然一些时日吧。
我也很累,衣老师更累。
下午5点半左右,衣老师打来电话问我干什么,问我情绪好点没。我说,没有什么好不好的。他说周末这两天想想办法。
拿到这笔钱,我也心理平衡了,他有别的女人由他去。他的意思是,这笔钱是必须要给的,但不是分手费,不是让我离开,只是为让我心里好受些。我问他要,竟然为自己找了很多借口,给他说“就当是我敲诈吧!”潜意识里,我既想要他给我物质的东西,又担心他拿不出来(有老婆管着,现在怕也捞不到很多),他会因此为难。可能事实也如此,他说自己没有,要找两个朋友帮忙。他给我这笔钱,还不如送给领导,为他升迁所用。可眼前,我也不能心软(这两天我不能接他的电话,只要听到他的声音,被他一哄,我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有这样,我们在未来才能相安无事,我才能不被不断找麻烦,也才能有保障。
写到这里,觉得他很可怜也很可气。贪色,贪感情,一堆女人摆不平!
人都是自私的,即便不是为了金钱做他的女人,但一旦觉得自己亏了,失衡了,便要找个平衡才好。这也便是为什么官员要贪污,容易出问题的一个根源。就算是高官,他的个人物质享受与消费都是有限的,不足以让他一步步为了金钱去尝试各种事情(索贿、贪污),有时真是破财才能消灾!男人玩女人不是件好事情。
我一步步沉沦着。
9月1日
昨天是周五,下午下班前他给我电话,说了一会,我没有喜、也没有怒。
今天是周六,中午3点多钟,衣打来2次电话,响了很久,我没有接。我给他信息说,有事短信吧。他说不急。我告诉他自己方便接电话,只是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即使现在,他的喜怒哀乐也会触动我的神经,我怕自己再次心软,这次就彻底了结吧,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无论爱与恨)。他回复“没什么事,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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