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韩国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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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胡闹真令人叹息。简直就像幼儿园里的小孩子围着一个玩具,你争我抢似的。
在这样一场荒诞的闹剧中,我们看到的只有一个事实,那就是韩国人欠缺公正而客观地看待日本的态度,因此才会发生这样令人发笑的奇闻怪事。只要韩国不摆脱这种幼稚的情绪化立场,就不可能公正地评价日本。《没有日本》正是因为站在这样的立场来看日本,所以描写的日本不可能是真实的。很多日本人也指出,这是扭曲的日本人论,有失公允。韩国人也许认为这是日本人自己的辩解而予以反驳,但是在日本的外国人的反应与日本人相同。起码在我看来,这是一个用谬误与偏见所编织的日本人形象,这种故意歪曲描写的日本论,对真正的日韩相互理解有百害而无一利,甚更很有可能对不断膨胀的反日情绪起到煽风点火的作用。本来反日情绪就一直阻碍韩国人正确地理解日本,再传递这种毫无根据的歪曲信息,究竟有何益处?
说得不客气些,在日本有着不愉快经历的作者,一开始就站在情绪化的立场上俯视日本,并吹毛求疵地予以贬低。田丽玉的写作意图已不再是“反对日本”、“压制日本”,而是“没有日本”。 田丽玉不外乎是通过彻底否定日本来传递韩国人的傲慢感与优越感。
这本书的第一章以《打盹儿的日本人》为题写道:“日本人都在电车上打盹儿,没有一个人读书。”这句话听起来也许很有趣,但却是弥天大谎。否则就是将虚构的不存在的东两,像小说那样通过想像传递给了韩国人。田丽玉极力将“只打盹儿不读书”的形象作为“了解伪善的日本人与真正的日本人的分水岭”,从而不断夸张地歪曲日本人的形象。如果将其书中谬误一—指出,足以编成一本书,书名就叫《错误辞典》。
2。韩国人在日本经历的真实情况
也是在这本书的第一章中,作者在罗列了世人赞美日本文化的词语后,以一个韩国人在日本的经历,对这些优点进行了全面否定,以使自己“没有日本”的主张合理化。但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作者收集的韩国人在日本的经历,已经超越了“反对日本”与“压制日本”的感情立场,完全反映了日本的真实情况。因为文字多一些,以下只做部分引用。
“真的喜欢日本了。那种亲切、温和令人难以置信。到百货商店感觉就像自己成了上帝。买一支圆珠笔竟然给包装了两层。这在韩国无法想像。”
“去秋叶原一看,惊得目瞪口呆。每种产品制作得如此精良细致。爱国精神应该提倡,但是实在不想买韩国制造的东西。”
“酒馆也是日本的好。曾去过小酒馆,菜肴是那么清洁爽口。我们要了很多菜,却比韩国还要便宜。”
“我来到日本生活已达20年。从自身经历来说,日本人比韩国人素质高。孩子们即使过着贫穷的日子,也决不做骗人的事情。”
“我们韩国人究竟耍反日到什么时候?我们不是因为无能才挨打的吗?就是嘛,我们自己没有责任吗?”
“到日本一看,真想就这样在日本住下来。没有人干涉他人,非常轻松。旁边住了什么人,与自己毫无关系。’’
“我认识的一个西方青年说:‘你们韩国人不得了。’我问为什么?他说;全世界都认为日本了不起,只有韩国人看不起日本。”
“过去就是过去。日本已经是具有如此强大实力的国家,我们有什么必要伤害这个国家的感情呢?如果不面对现实,在资本主义国家就无法生存。”
“找们韩国绝对落后日本20年。这一点,—看就知道。韩国能超过日本吗?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上述这些都是来到日本生活或者短期停留的各界各阶层韩国人所谈的在日生活感受。韩国人能这样敞开胸襟,坦诚地谈自己的见解,这本身就很难得。以我的经历看,他们的话基本符合事实,可以说是很公正且很客观地评论日本。
我在这里引用普通韩国人的话,是因为他们说出了事实。我想现在的韩国已经到了该以公正的态度学习日本的时候了。像作者那样“绝对不可以学习日本”、“没有日本”的极端情绪化的蔑视,肯定要被国际化时代所抛弃,对韩国也没什么好处。
3。始于朝鲜通信使的不可理喻的歧视日本的风潮
《没有日本》的思想观点与近代朝鲜通信使歧视日本的那种傲慢、轻率的历史观如出—辙。在李氏朝鲜时代,韩国热衷于中华思想,历史是曾有过将日本看做是野蛮国家而倍加歧视的时期。到了江户时代,以文化交流为目的,韩国的优秀学者们作为朝鲜通信使,曾访问日本共计12次,这是在长达200多年的岁月中,唯一的一次虚心向日本学习。
事实上充其量也只带回了辣椒、烟草及纸牌等。以“小中华”自居,把日本看做是一无是处的野蛮国家而嗤之以鼻,而在百年后惨遭日本打击的,正是极端轻视日本的韩国。
这种歧视日本的意识从古代延续至今,《没有日本》就是现代版的歧视日本的缩影。李氏朝鲜时代,对日本的歧视是公然表现出来的,而现代的对日歧视则表现为荒唐的、对日本的自卑心理,因而更具悲剧色彩和讽刺意味。
但是更可笑的是,这样一本自始至终充满对日情绪化歧视与扭曲的偏见的书,仍无休止地在韩国热销。《日本这个鸦片》、《贫困的日本》、《论日本女人》、《日本绝对成不了文化大国》、《沉重打击日本的预言——日本沉没》等等,这些林林总总、甚器尘上的反日风潮书籍像洪水—样到处泛滥。就比方是商品,本是便宜货,却硬充作高级品,令人可悲可叹。
到了该反省的时候了。无论韩国怎样歪曲日本、歧视日本,对日本都毫无伤害。因为日本不会因此而崩溃,反而会妨碍韩国人正确理解日本,最终受损失的只能是韩国人。
三、先驱者——吴善花的悲剧
1。在韩国被称为“卖国贼”的女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萌生了一个想法,即就吴善花的问题,我要写出自己的一家之言。特别是最近,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变得欲罢不能。其理由非常简单。我认为对韩国人口沫四溅咒骂不止的吴善花,该是给予客观公正评价的时候了。为了避免引起误会,事无声明我个人与吴善花非亲非故,写这篇文章也不是受了某人的委托或煽动。
我只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更客观地向社会发表与韩国人不同的见解而已。提起吴善花,十有八九的韩国人都会义愤填膺,恨不得杀了她。不要说生活在国内的韩国人,就是长年生活在日本的很多韩国人也会将她视为“亲日派”、“诽谤祖国,葬送自己的女人”。我采访过的众多韩国文化人,对她也是—片谴责声。
但是,当被问起是否读过吴善花的书时,回答竟是—样的:“我可不想读那么无聊的书,帮她提高书的销量。”“毫无根据地诽谤自己的国家,并且偏偏向日本人宣扬,以此来攫取名誉和金钱的女人。”这是韩国人普遍的看法。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就是前面提到的田丽玉。田丽玉在《没有日本》一书中大骂吴善花是“被日本人利用的拉拉队员”,归根结底吴善花就是“过去被骗到日本军国主义的军队中,被强迫做了下水处理场的随军慰安妇”。
2。至今仍缺乏冷静观点的韩国人
那么这位几乎被所有韩国人憎恨的吴善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真是一个出卖祖国的恶妇吗?如果下结论,在我看来,吴善花是个难得的理解日本的屈指可数的人物,她与被韩国人声讨的“咒骂祖国,自取灭亡的女人”形象相距太远。我坚持这样评价她,并非因为她是出众的美人或是名人,只是觉得她的想法与普通韩国人不同,有其独特的一向而已。
她生长在韩国,在韩国接受了大学教育,但是到日本后,能够更客观地重新审视祖国,这—点非常重要。在日本生活期间,她摆脱了韩国普遍存在的民族主义思想,成长为一个超然的“异己分子”。但绝不是所有生活在国外的韩国人,都具备这样公正而客观的观点。实际上在来到日本的韩国留学生中,很多人仍然深陷反日的旋涡中,不能实事求是地评价日本或客观地看待韩国。
在这样—个被扭曲的固有观念束缚着的国家,像吴善花这样揭露韩国扭曲的弊病,就是绝对无法容忍的愚蠢行为。因为韩国人缺乏客观地看待自己祖国的辩证主义思想。吴善花的著作《裙风》接连不断地受到攻击,在日本的韩国人对她恨得咬牙切齿。气愤的留学生中,有人强烈主张采取措施,阻止这本书继续在日本发行。我曾见过他们。前面讲过,他们甚至没有读过这本书。问题就在这里。没有读过,怎么就认定不好,并随意贬斥呢?因为大家都说不好,就随波逐流地也说不好,我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有自己的主见。
3。正确理解他国,客观看待自己
正在构想这篇文章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通过广岛大学文化人类学者崔吉城博士的介绍,我得以有机会直接面见吴善花。坦率地说,我在读吴善花的书之前,先读了田丽玉的文章,所以对她的印象并不很好。但是在读了她的著作后,渐渐地与她的观点产生了共鸣,感觉她的很多想法更客观更公正,并与我的经历有许多相似之处。
我在中国生活的20多年中,从幼年时起,就同时使用汉语和韩语,是会说两国话的人。在我的心中,中国文化和韩国文化像两个轮子,一直平行地在轨道上行驶。所以,我经常说在文化人格上,自己是“两栖动物”。后来,来到日本留学,切身感受了日本文化,培养了客观地关注出生地中国和祖父母的故乡——韩国的看法。在《赤裸的三国志》这本比较文化随笔文集中,我自称“不是中国人,也不是韩国人,更不是日本人,而是‘东方人’”。在精神世界里,我自认是一个跳出了国境、国籍的人。
如果不将所有已深深浸入肌肤的无形的束缚远远抛开,就不能理解别国,更不能客观地看待自己的国家。吴善花的思维方式正是正确理解别国,客观看待本国的产物。所以韩国人做不到的,吴善花做到了。
仔细阅读吴善花的书就会发现,她站在比较日本文化和韩国文化的客观立场上,不是将韩国看做不可侵犯的圣地,而是客观地当做是一个国家进行文化分析,直言不讳地对其种种消极的现象提出批评。在我看来,她说得很有道理,而韩国人认为这是“亡国”行为,因而气愤至极。当然,吴善花的观点有过激之处,但这种果敢的批评态度,不正是现在的韩国最需要的吗?
4。吴善花自身的苦闷
我作为海外同胞、一个比较文化的研究学者,希望能更高评价吴善花的思想的客观性。即使她的主张有错误的地方,韩国人也应该有容忍这种另类思想的勇气和社会基础。
听我讲这番话,初次见面的吴善花非常高兴。称第—次受到非韩国人的海外同胞给予的肯定。据我所知,恐怕最早,并且是唯一一位公正评价她的人是广岛大学的崔吉城教授。正因为同时了解韩国与日本,崔教授才能够更客观地看待祖国。
吴善花的一番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来到日本已经16年了,最初的8年充满了苦闷。从那以后至今的8年里,我不断地思索着,寻找着,我是什么人?日本和韩国是什么?今后,在日本与韩国文化比较领域以及对我自身,还要进行更深刻的思索和探讨。”
最初来日本时,她与所有韩国人的经历一样,对日本有抵触心理,对日本文化较反感。看着日本的神社,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把它拆掉,建成韩国式的基督教堂该有多好。但是这种抵触情绪逐渐转化成了想要了解日本的探求欲望。同时,她意识到如果不能将浸入整个身心的韩国的东西抛开,就无法了解真实的日本。于是,她开始训练自己不吃辣白莱,井远离韩国的东西。进行这种训练的最初几年,对她来说每天都是艰难的。
在东京,她在教韩国女招待日语的同时,逐渐深入了她们的内心世界,了解了她们日常生活中的各种烦恼,从而开始了解了另一个日本。来日的第8年,她开始写作《裙风》,出版后一跃成为畅销书。在日本作为最早由韩国人书写的韩国人论,评沦骤然高涨。站在海外同胞的立场上,客观地来看,我也认为它与以往在日本出版的韩国人论不同,是一本更具特色,站在客观的角度看待日本的好书。
《裙风》绝对不是田丽玉所指责的“荒唐的书”, 田丽玉断言,吴善花自已绝对写不出这样的书,是有人代笔。这样毫无根据地胡说八道,韩国人竟然信以为真。轻易上媒体的当,也是韩国的一个社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