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大师精妙口才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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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在座女人哪一个最漂亮?”
“都很漂亮。”孙中山答道。
“但其中谁最漂亮?”头山满再问。
“都一样的漂亮。”孙中山又答。
这时头山满指着坐在孙中山旁边的女人说:“是不是这个最漂亮?”
头山满意在期待孙中山说是。然而孙中山先生再三端详她后却说:
“十年前一定比现在更漂亮。”
大家听罢鼓掌大笑起来。
到底是谁的好
(中国画家张大千)
著名国画大师张大千的好友徐悲鸿(1895—1953)与赵望云都擅长画马,而徐比赵的名声大,赵很不服气。一天,赵见徐不在,就问张大千说:“人家都说悲鸿画马比我画得好,你说到底是谁的好?”
“当然是他的好。”张大千直话直说。
赵望云听了,大失所望,追问道:“为什么?”
“他画的马是赛跑的马和拉车的马,你画的是耕田的马。”
动口与动手
(中国画家张大千与京剧艺术大师梅兰芳)
张大千(1899—1983)是中国著名国画大师,梅兰芳(1894—1961)是中国杰出京剧艺术大师,四大名旦之一。
抗日战争胜利后,著名国画大师张大千从上海返回四川老家。行前,他的学生糜耕云设宴为他饯行,并邀请了梅兰芳等社会名流出席。
宴会伊始,张大千先生向梅兰芳敬酒,并对梅兰芳说:
“你是君子,我是小人,我敬你一杯。”
梅兰芳不解其意,忙含笑问:“此作何解?”
张大千笑着答道:“你是君子——动口;我是小人——动手。”
现在我老了
(中国外交家顾维钧)
顾维钧是我国一位享有国际盛誉的外交家。他在一次招待会上,有位记者问他:“您是中华民国初年之三大美男子之一(其余两人指汪精卫和梅兰芳),对此您有什么感想?”
顾维钧故作惊讶,诙谐地答道:“我不知道啊!在我年轻的时候,没有人告诉我;现在我老了,不能算是美男子了吧!”如此一说,回避了谈“美男子的感想”这一不好意思的问题,又引起了满堂的欢笑。
特殊信号
1965年,毛泽东会见美国客人斯诺。共进午餐时,谈话更热烈而又更风趣。
“中美会谈,十五年谈了一百三十六次。”
“名副其实的马拉松会谈。”斯诺说。
“我不感兴趣了,尼克松也不感兴趣了。要当面谈。”
“主席愿意见他么?”斯诺问。
“目前中美之间的问题,要跟尼克松解决。我愿意跟他谈。谈得成谈不成都没关系。吵架也行,不吵架也行。”毛泽东爽快地说。
“我看吵架难免,也不要紧。”斯诺说。
毛泽东幽默地伸出一个指头:“他如果想到北京来,你就捎个信,叫他悄悄地,不要公开,坐上一架飞机就可以来嘛。当作旅行者来也行,当作总统来也行。我看我不会吵架。不过批评是要批评他的。”
令人费解的答复
(法国前总统戴高乐)
戴高乐任总统期间曾出访加拿大。在某地参观时,主人热情地请戴高乐品尝当地生产的一种葡萄汽酒,并称之为“加拿大香槟”。
在法国人眼里,香槟酒是法国香槟地区的“独家专利”,神圣不可侵犯。于是,戴高乐在品尝之后说:“在五大湖畔酿制香槟酒,需要有把五大湖搬到法国的同样勇气。”
加拿大地方官员听了这话以后,脸上露出自豪的表情。戴高乐看到这一情景,对身边的随行人员说:“看来,他们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为了幽默的“幽默”
1961年6月,美苏两国在维也纳进行首脑会晤。第一天,赫鲁晓夫将在美国大使馆与总统共进午餐。
这一天的午餐时间是杰奎林(肯尼迪夫人)向赫鲁晓夫施展魅力的惟一机会。在赫鲁晓夫列举乌克兰
目前按人口计算的教师数量,并把它与沙皇时期的数字比较时,总统夫人轻柔地说:“哦,主席先生,不要用统计资料使我厌烦。”
赫鲁晓夫笑了起来,接着对她说:“俄国的太空狗‘斯特列尔卡’刚刚生了一窝幼犬。”
政治界
“能否麻烦你,”说话轻率的贵夫人问丘吉尔:“告诉我政治界有什么动向,有什么新闻。”
“真抱歉,夫人。”严肃的丘吉尔回答说,“我今天还没看报纸呢!”
秘而不宣
(苏联外交家多勃雷宁)
苏联外交官多勃雷宁的外交手法,圆熟灵通。1984年2月9日,苏联领导人安德罗波夫病逝,但苏联政府仍密而不宣。外国要人都想从他口里套上一点蛛丝马迹来,但他若无其事,谈笑风生。席间,罗杰斯提到,一头黑发的葛罗米柯也出现鬓白,多勃雷宁仍幽默地说:
“这样子政治局会高兴些!”
一些外国要人根据苏联电台播出古典音乐、国防部长推迟访印、安德罗波夫之子被召回国等异常现象,探询安德罗波夫去世的传闻是否属实。多勃雷宁依然守口如瓶。
黑格将军实在忍不住了,询问安德罗波夫近况,而勃雷宁不动声色地答道:
“如果他已病逝,我还会在这里吗?”最后,多勃雷宁打诨地说:“我看不要再谈这个问题了,不然,他好好的都会被气死的!”
会来中国度蜜月
(日本电影明星中野良子)
日本著名电影演员中野良子到上海进行艺术交流活动时,中国朋友十分关心这位三十五岁还未结婚的电影艺术家。
有人问她准备什么时候结婚,中野良子满脸笑容而机敏地答道:
“如果我结婚,我就到中国来度蜜月。”
不是美国鸭
1954年4月,周恩来赴日内瓦出席一次国际会议。休会期间,他邀请正在日内瓦的卓别林夫妇到中国大使馆共进晚餐。
席间,卓别林望着刚上桌的北京烤鸭诙谐地说:“我这个人对鸭有着特殊的感情,所以我是不吃鸭的。”接着,他解释说:“我所创造的流浪汉夏尔洛,他走路时的‘鸭子步’就是鸭子们教我的,为了感谢鸭子,从此我就不吃鸭子了。”
当主人们为此表示歉意时,卓别林吃了一口鸭说:“不,这次例外,因为这不是美国鸭。”
消灭法西斯
50年代的一天,周恩来总理在中南海勤政殿设宴招待外宾。客人们对中国菜肴的花样之繁多,风味之独特,味道之鲜美都大为赞赏。
这时,上来一道汤菜,汤里的冬笋、蘑菇、红菜、荸荠等都雕刻成各种图案,色、香、味俱佳,简直是工艺品。然而冬笋片是按民族图案“”刻成的,在汤里一翻身,恰巧变成了法西斯的“”标志。贵宾见此,不禁大吃一惊,当即向周恩来总理请教。
周恩来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感到很突然,但他随即泰然自若地解释说:“这不是法西斯标志,这是我们中国传统中的一种图案,叫‘万’字,象征‘福寿绵长’的意思,是对客人的良好祝愿!”
接着他又风趣地说,“就算是法西斯标志也没有关系嘛。
我们大家一起来消灭法西斯,把它吃掉!”
话音未落,宾主哈哈大笑,气氛更加友好热烈了,这道汤也被吃个精光。
两个元帅
(中国军事家、外交家陈毅)
蒙哥马利元帅在访问中国时,与陈毅元帅会面了。
第一次见面,蒙哥马利就被陈毅的笑声打动了。那坦率、爽朗的笑声,满带着一个军人的气质。当介绍陈毅是外交部长也是元帅时,蒙哥马利说:“我们是一个量级的人!”
陈毅说:“哪里哪里,我这个元帅指挥的是中国士兵,你却指挥了好几个国家的士兵。”
为欢迎蒙哥马利的来访,周恩来总理举行宴会,邀请了一批军人坐陪,包括杜聿明等国民党军人。蒙哥马利饶有兴趣地同他们攀谈起来。
陈毅元帅指着杜聿明给蒙哥马利介绍:“这位是我的对手。”
蒙哥马利很惊讶,问:“是政治上的对手,还是别的对手?”
“军事上的,我们在1948年打了一仗,打得很凶!”
翻译告诉蒙哥马利,在淮海决战的时候,杜聿明是徐州“剿匪”副总司令官,曾率领三个兵团同陈毅率领的华东野战军对阵,杜聿明的部队被全歼,他本人也被俘。
杜聿明拱拱手说:“那时国民党大势已去,所以打起仗来是兵败如山倒。”
蒙哥马利问:“那次战役中,你共有多少士兵?”
“一百万。”
蒙哥马利很不理解地说:“有一百万人的军队,不应该打败仗。一百万啊!”
杜聿明说:“你不知道他有多少人,他有二百万!因为我手下面的人最后都跑到他那边去了。”
“哦?”蒙哥马利看着陈毅。陈毅哈哈大笑,蒙哥马利顿时也跟着笑了起来。
恭维话
1961年5月,外交部长陈毅元帅率代表团赴日内瓦,参加解决老挝问题的十四国外长扩大会议。会后,美国代表哈里曼携夫人在加拿大代表朗宁的陪同下,走到陈毅元帅的桌前,朗宁对陈老总说:
“陈元帅,这是哈里曼夫人,要和你握握手,你同不同意?”
陈老总礼貌地站起来,坦然地说:“这有什么,当然可以,美国人的手也是肉长的嘛!”
夫人把话接过去:“你每次发言我都来聆听,从远处看你很漂亮,现在从近处看你更漂亮!”
这句美国式的恭维话,使陈元帅猝然不及,但很快随手拈来一句:
“谢谢。不过,你们的肯尼迪先生就不大会这样评价我!”
驴
中曾根首相曾无意中批评美国人知识水准低,而遭受极大的攻击,当时他曾希望得到里根的谅解,结果里根对他说道:“我想说的是,身为一国的领导者就像在下着冰雹的暴风雨中站在田中央的驴,只有站在那儿默默地忍受痛苦。”
衣裙不掉的原因
迪普年纪已经很大了,但年轻时的那股活泼幽默劲头一点未减。有一次,他坐在一位年轻妇女的邻座吃饭。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领口很低、双肩裸露的连衣裙。迪普感到十分纳闷:这衣服怎么就不滑下来呢?他好奇地斜过身子问这位妇女:
“亲爱的,是什么使这件衣服穿在身上不掉下来的?”
这位漂亮的妇女嫣然一笑说:
“仅仅是因为您的年龄,迪普先生。”
语高一筹
(法国女活动家拜尼尔斯)
17世纪末至19世纪期间,法国文学和艺术界非常流行沙龙聚会。大凡沙龙常常是文人和艺术家接受贵族妇女的招待,谈论文学艺术的场所。
在主持沙龙的众多贵妇人中,有位极为专横的厄弗拉西·奥蓓农(1825—1899)。她主持沙龙时规矩颇多:限定发言的主题,规定发言时间的长短,严禁窃窃私语,不得随意插话,并用警铃集中宾客的注意力,等等。尽管她独断专行,巴黎的很多知识分子却都顺从她。不过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顶撞。
有一次,她的一个客人,妩媚而机灵的拜尼尔斯夫人姗姗来迟。正当她刚落座、气喘未定时,奥蓓农夫人摇动警铃说:“拜尼尔斯夫人,我们正讨论通奸问题,你有何高见啊?”拜尼尔斯夫人幽默地回答说:“对不起,我只是准备乱伦才来的呢!”
不朽的作品
(德国作曲家勃拉姆斯)
一位名叫贝仑哈特的年轻钢琴家为席勒的诗《钟之歌》谱曲后,特地举行了一个演奏会,把大名鼎鼎的勃拉姆斯也请了来。
勃拉姆斯凝神侧目地听着,有时还满意地点头称好。演奏结束后,贝仑哈特问勃拉姆斯:“阁下是否很欣赏这首曲子?”
勃拉姆斯笑着说:“这首《钟之歌》,到底是不朽的诗。”
相同与不同
(中国作家王蒙)
一次,一位美国人访华期间,问担任文化部长的作家王蒙:“50年代的王蒙与70年代的王蒙,哪些地方相同哪些地方不相同?”
王蒙答道:“50年代我叫王蒙,70年代我还叫王蒙,这是相同的地方;50年代我二十多岁,70年代我四十多岁,这是不同的地方。”
如果里根当主演
(中国电影艺术家谢晋)
1985年4月,我国著名电影艺术家谢晋,赴美举办由他导演的《舞台姐妹》、《啊!摇篮!》、《天云山传奇》、《高山下的花环》等十部影片的回顾展。
有一次座谈会上,美国电影界的同行问谢晋,什么样的影片会最卖座,中美如何合作才能拍出最卖座的电影。可以说,这是一个“友好的难题”,笼而统之的回答显然难以令提问者满意;而具体预测或许诺因条件尚未具备也难免陷入以偏概全和空对空的尴尬境地。好在谢晋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