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大师精妙口才术-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这样的,审判长。”尼克松淡淡地答道,“问题在于这些绅士之中还有不认识他的,我担心这样会对我不利。”
我绝对赞成
还在威尔逊担任新泽西州州长时,他接到一个从华盛顿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新泽西州的一位参议员——威尔逊的一位好朋友,刚刚去世了。威尔逊听到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十分震惊,取消了当天所有的约会。几分钟后,他又接到一位政客的电话:
“州长,”那人说,“我非常乐意顶替已故参议员的位置。”
此人如此迫不急待,使威尔逊感到惊愕,于是他回答说:
“好吧,先生,你可以传我的话,就说,如果殡仪馆同意,我绝对赞成!”
我爱骑老马
1980年,又一届美国总统竞选开始了。里根同另一位总统候选人卡特竞选下届总统。在辩论中里根常常拿卡特那南方人说话时的拖腔带调来取笑对方。
一次,里根故意让卡特先提问。卡特说:“罗纳德,每一次——看到你骑马的照片,看上去——你总要年轻些,这——是怎么回事啊?”
里根不慌不忙地说:“吉米,大概——那是我——常常爱骑——老马的缘故吧!”
教室的面积
罗纳德·里根善于把他的政策编进他所讲的轶闻,又把轶闻编进他的思想意识中。
在对全国学生联合会演讲当中,里根全力抨击一个老目标,即政府日常文书工作的种种弊病、官僚主义及其危害。他说:
“我认识一位教师,他不断收到表格,填写好后,又一一送出。他发现表格项目尽是一些一再问过的老问题,例如教室面积有多少。
他感到好奇,不知华盛顿有关部门是否有人看这些报告。所以每当他填写老一套的表格时,他就把他教室的面积逐次扩大,直到教室的面积竟与罗马圆形剧场一般大,但是华盛顿竟没有表示任何异议。
后来他采取相反的方法。每次填表时,他逐次缩小教室面积,以致于教室面积比轮船舱口还小,华盛顿方面仍毫无反应。后来他做出结论:‘干吗填写这些表格?根本没有人看!’”
议员是我还是驴
(美国政治家本杰明·富兰克林)
美国著名政治家本杰明·富兰克林,非常不赞成当选议员要有财产资格的限制。他说:
“要想当上议员,就得有三十美元。这么说吧,我有一头驴,价值三十美元,那么我就可以被选为议员了,一年以后,我的驴死了,我这个议员就不能继续当下去了。请问,究竟谁是议员?——是我,还是驴?”
跟马往同一个方向走
有一次,柯立芝总统看见参议员勃拉骑马从外面经过,他想起这个参议员因平常对任何事情都抱着反对态度而出了名,于是就嘲讽地说:
“勃拉参议员竟然会跟他的马往同一个方向走,这一定使他心里很不痛快。”
一等的才智
1968年美国举行总统竞选的时候,《纽约时报》的记者曾向作为洛克菲勒门客的基辛格问过,他对同尼克松争夺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的洛克菲勒的看法如何。基辛格的回答是,洛克菲勒只有二等的“才智”,虽然他对公众有一等的“直觉感”。当记者进一步追问基辛格觉得他自己的“才智”如何时,基辛格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我有一等的才智,尽管我对人民的直觉是三等的。”
至少可以使你走向餐馆
(英国政治家麦克唐纳)
英国前首相麦克唐纳(1866—1937),对世界和平有着理想主义信念。在一次小型讨论会上,有个外交事务专家不同意首相的观点,用讽刺的口吻说:“有追求和平的愿望并不一定能确保和平。”
麦克唐纳马上回答:“是的,要求吃的愿望不能使你饱腹,但至少可以使你走向餐馆。”
我正好相反
(德国诗人歌德)
有一次,德国著名诗人歌德在公园散步,在一条仅能让一人通过的小路上,遇到一位批评家,两人迎面越走越近。
“我是从来不给蠢货让路的!”批评家傲慢地向歌德走过来。
“我正好相反!”歌德说完,笑着退到路边。
酒与水
歌德有一次出门旅行,路过一家饭馆。他进去要了一杯酒,先尝了尝,然后往里面添了点水。
邻桌坐着几个喝酒的大学生,醉醺醺地大吵大嚷,见到歌德的行为,不禁哄堂大笑。
其中一个大学生问道:“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往酒里掺水呢?”
歌德回答说:“光喝水使人变哑,池塘里的鱼儿就是证明;光喝酒使人变傻,在座的各位就是证明。我两者都不愿做,所以把酒掺水喝。”
我正在想着您啊
在一个晚会上,萧伯纳正在专心想他的心事。坐在旁边的一个富翁不禁感到好奇,就问道:
“萧伯纳先生,我愿出一块美元,来打听你在想些什么。”
“我想的东西真不值一块钱呢。”萧伯纳神秘地回答说。
富翁更加好奇了:“那么,您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萧伯纳又安祥地答道:“我正在想着您啊!”
问年龄
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贵妇人,每天总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为自己打扮。在一次偶然的场合,她遇见了萧伯纳,便问萧伯纳看她有多大的年纪。
“看你皓洁的牙齿,只像十八岁;看你蓬蓬的卷发,不超过十九岁;看你扭捏的腰身和那涂满胭脂的红红脸蛋,顶多十四岁吧!”萧伯纳一本正经地说着。
那女人受宠若惊了。接下去她又问道:“亲爱的萧伯纳先生,谢谢您的估计,可是您能否准确地说一下,我究竟像多大?”
“多大吗?很容易。只要把我刚刚说的三个数字加起来,十八加十九,再加十四,”萧伯纳打趣地说,“您应该是五十一岁呀!”
买不起的鞋
有一天,有一个商人来找英国大作家、大戏剧家、幽默大师萧伯纳,他愿意出很高的价格来“收买”萧伯纳的大名,用来做一种高级皮鞋的商标。他对萧伯纳说:
“凭您这个鼎鼎大名,将来这种皮鞋一定非常畅销!”
“您错了!先生,”萧伯纳耸了耸肩膀说,“因为知道萧伯纳大名的人,都穷得买不起您这种皮鞋!”
我就爱给驴子让路
有一天,萧伯纳在一条狭窄的乡间小路上与一位傲慢无礼的富翁迎面相遇。富翁便对萧伯纳说:“上帝知道我从不给驴子让路。”
萧伯纳让到一边,让富翁先行,然后笑着说:“太妙了,上帝也知道,我就爱给驴子让路。”
无一不晓
有一次,萧伯纳应邀参加一个丰盛的晚宴。席间有一位青年在大文豪面前滔滔不绝地吹嘘自己的天才,好像自己天南海北样样通晓,大有不可一世的气概。
起初,萧伯纳缄口不言,洗耳恭听。后来,愈听愈觉得不是滋味。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便开口说道:“年轻的朋友,只要我们两人联合起来,世界上的事情就无一不晓了。”
那人惊愕地说:“未必如此吧!”
萧伯纳说:“怎么不是,你是这样地精通世界万物,不过,尚有一点欠缺,就是不知夸夸其谈会使丰盛的佳肴也变得淡而无味,而我刚好知道这一点,咱俩合起来,岂不是无一不晓了吗?”
庸俗小说
1930年深秋,萧伯纳到一家文学杂志社当编辑,每天编务繁重,组稿、改稿、拼版、画样……
有一次,他约一位当时颇有点儿名气的青年作家写篇小说,并且很快收到了约稿。午餐后,萧伯纳拿了那位青年作家的稿子在编辑室的沙发上看了起来,他感到文章矫揉造作,充满了离奇、古怪、凶杀、色情的描写,兴致索然,就酣然入梦了。当他一觉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了手中的稿子。他毫不犹豫地将手稿装进信封,并附上一纸措辞客气而又冷冰冰的退稿笺:“作者先生,大作不准备用了,现奉还你,敬希见谅,请多包涵!”
青年作家接到退稿信后,又气又急又恼,立即到杂志社找萧伯纳,提出严厉质询:“萧伯纳先生,现在我才弄明白,你退回了我撰写的稿子,是在有意捉弄我。”
“根据是什么?”萧伯纳一本正经地问。
“很简单。我的妻子读完我刚脱稿的小说,竟悯然若失地让稿纸从手中飘落,拍案叫绝,连声说道:‘写得这样好,果真可能吗?’这足以证明,我的小说写得相当成功,完全可以用,你把稿子退给我,这种做法根本不负责任。”
“哈哈!”萧伯纳咧嘴大笑,“可尊敬的先生,请别激动,你的话也许是对的,因为你是一个入流的作家。不过,我想问一句,你如果用餐时,盘中放着一个鸡蛋,你品尝一口后,发现鸡蛋已经变质了,而且臭不可闻,你有没有再去吃的必要,或礼赠朋友,叫他们硬吃下去呢?同样如此,你写的低级趣味、庸俗不堪、生硬编造的东西,等于在兜售臭鸡蛋,既毁了自己,又贻误别人!”
确实像你老婆的臀部一样
(美国剧作家康奈利)
美国剧作家马克·康奈利(1890—1980),最突出的特征是他的难寻一毛的秃头,有人认为这是智慧的象征,也有人拿他取笑。
一天下午,在阿尔贡金饭店,一位油里油气的中年人用手摸了摸康奈利的秃顶,讨他便宜说:“我觉得,你的头顶摸上去就像我老婆的臀部那样光滑。”
听完他的话,康奈利满脸狐疑地看了看他,然后他也用手摸了摸自己光亮的秃头,回答说:
“你说得一点不错,摸上去确实像摸你老婆的臀部一样。”
蜗牛很不错
(美国作家欧文·肖)
一天,美国小说家欧文·肖(1913—1984),走进一家法国餐馆。点过菜后,静静地等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十分不耐烦时,餐厅侍者总管才认出了他,于是便挨近作家身边,向他介绍说这家餐馆的蜗牛很不错,要不要来一份。
欧文·肖点了点头说:“我早已知道了,瞧,你们让蜗牛都穿上了侍者的衣服。”
流行的都高尚吗
(俄国哲学家、文学家赫尔岑)
亚历山大·伊凡诺维奇·赫尔岑(1812—1870),俄国著名的哲学家、文学家。
赫尔岑年轻时,有位朋友请他去听沙龙音乐,特意为他留了最好的座位。
音乐会开始没多久,赫尔岑就感到厌烦,便用双手捂住耳朵打起瞌睡来。
女主人很奇怪,推了推赫尔岑,问道:“先生,你不爱听音乐?”
赫尔岑摇摇头说:“这种轻佻、低级的东西有什么好听的!”
女主人惊叫起来:“天哪,你说什么?这演奏的可是流行乐曲呀!”
赫尔岑平静地反问:“流行的都高尚吗?”
“不高尚的东西怎么能流行?”女主人有点不服气。
赫尔岑风趣地说:“那么,依您的意见,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咯!”
恰当的评价
有一位作曲者自以为很有天才,他去拜访李斯特,要李斯特对他的作品发表意见。
李斯特看了他的乐曲后,还给他时说:
“在你的作品中,有许多优美的东西,也有许多新奇的东西!”
“你是这样认为,尊敬的大师?”这位“天才”低声微笑着说。
李斯特打断了他的话:
“是的,但很遗憾,这优美的并不新奇;而这新奇的,又不优美。”
我是故意这么画的
(意大利画家拉斐尔)
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名画家拉斐尔(1483—1520),曾经在梵蒂冈教皇皇宫里绘制壁画。他对此项工作倾注了大量的心血,表现了极大的虔诚,他按自己对《圣经》的理解和想象,仔细地勾勒着每一个线条。经他手,一个个宗教人物栩栩如生地呈现在墙壁上。
有一天,两位红衣主教突然有兴致来观看拉斐尔作画。当时的拉斐尔正站在支架上,酸痛的手臂吃力地挥动着画笔。红衣主教看了一会儿,然后半开玩笑地批评拉斐尔,说他把壁画上的耶稣和圣保罗的脸都画得太红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拉斐尔停下了画笔,背对着主教,用非常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阁下,我是故意这么画的,因为圣主在天堂里看到教堂被你们这些人管辖而感到有些羞惭。”
这才是最优秀的评论家
(芬兰音乐家西贝流斯)
西贝流斯(1865—1957)是著名的芬兰音乐家。有一次他在公园散步,正好遇上了一位当时非常有名、且十分尖刻的音乐评论家。
评论家傲慢地凶面而来。这时,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评论家指着它们说:“这才是最美妙的音乐家。”
话刚完,一只乌鸦叫着飞来,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