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访十年-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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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流年遇三合,未婚的有婚恋信息的。
天舒(原来的被盗过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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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08…11…1922:19:00
。作者:醒玉回复日期:2008…11…1918:57:00
楼主好,看了这么些天,今天我也忍不住想问下。我的预产期是12月2号。上周五去产检时大夫用手摸给我说孩子已经入盆了。然后做了胎心监护。结果也挺好。但大夫说我有点贫血和少钙,我对这倒不担心。但要命的是我忘了问大夫了。我小时候三岁的样子做过手术,听我妈说是小时候脐带进风了。腿和小肚子中间鼓了个很大的气包。三岁时做手术把这个割了。按说都长了二十多年了不该有问题可最近我晚上明显能感到那刀口疼。而且也能摸出来刀口硬硬的一道。我想问下您。像我这种情况,还能顺么。我怕顺时会不会出现迸裂呀。但刀口倒不是天天疼。就夜里时不时的会出现撕裂的疼。。能帮我解释下不?非常感谢!
…
是不是脐疝呀?我也没见过呢,还是让医生摸一下吧,不过三岁时候的手术对现在的影响应该很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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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09…7…923:07:00
。第十七章出发前夕
关于我们采药世家的起始和紫血衣的起因,大概就这么回事。后来我们徐家又是怎么传宗接代遗传下紫血衣和对治愈紫血衣的摸索;荀家血脉的传承和再次与我们徐家发生交集;以及后来徐荀两家共同发生的关于紫血衣的惊天秘事,这些都是后话。眼下迫在眉睫的是治疗我身上逐渐恶化的怪病—紫血衣。
根据爷爷了解的手抄家学上的记载,和真实目睹我父亲发病,知道紫血衣这种病在一千多年前“药王”最后一次治疗并没有彻底治愈,并且还一代代遗传了下来,也就是说徐家子孙每一个都有可能发病,还不要受一些外界的诱发,才能安安稳稳过一生。
如果能找齐那四味传说中的神药,也许还能在发病后有一丝生还的机会,从发病到病入膏肓会经历一年左右时间,也就是说要找齐这几味药要在一年时间内,不然就等于十死无生,听起来真像是命中注定一样,我父亲是自然发病,最后没能找齐药材医治。而我现在居然也遇到这样的事,爷爷也不确定到底是因为接触荀老三而引发的,还是我自己发病,铁打的事实是我身上的血斑是紫血衣无疑。
爷爷的感叹是因为,并不是每一代都会发病,有时几代十几代都不会发生,而他却要经历儿子孙子都发病的痛苦,这换谁不会觉得是命中注定?
但是说完这段历史,爷爷却释然了,经历了失去我父亲的痛苦,以及现在我的事,家族一千多年的血泪史也许有一点让他感觉到命运使然,但他现在的心境可能真是造化到“仅自然而为之”也不侥幸其不发生,发生之后便泰然处之,不是等死,也不是为了救活而活。
既然爷爷都还有信心,我一个初生牛犊还畏惧什么,至于那些生命的深意,就留待在这些事当中慢慢体会吧。
在座的四个人终于都开始平静下来,甫灵对这事了解得不是很彻底,私下估计也没想太多,听完爷爷的述说,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说一定陪我找到那些传说中的仙药,要是真有什么长角的怪蛇在一旁碍事,就把它角给敲了,肉做蛇羹。
这话算是把让人快窒息的气氛冲淡了一点,欣柔听爷爷说完徐荀两家的这段历史,唏嘘了好久,以前是为了查清荀老三的死因以及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现在突然发现紫血衣与自己有了切身联系,不免有种危机感和职责,也要和我们一起去寻药。说她对瓦田村的荀家早已没了归属感,荀老三死了以后,那里视乎跟她没什么关联了,虽然她的后母还不至于撵她走,但是给她随便找户人家嫁掉,也跟撵出门没什么区别。
其实也对,徐荀两家每个后代都有可能发病,与其心存侥幸担惊受怕地过,还不如坦荡荡地去接受,何况我现在已经岌岌可危,只有搏一搏了。
往后的几天,爷爷一直向我们俩兄弟讲述那些寻药的关键,爷爷年轻时候也热衷于采那些药,这也跟那时候的祖训有关,一直以来,徐家都不忘寻找到治愈紫血衣的方法,所以每一代后人都会了解紫血衣的历史渊源,我们徐家后人也以能摸索到治愈紫血衣的药方为荣,毕竟是关乎我们徐氏一家的生存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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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09…7…1121:44:00
。爷爷年轻时就怀着这样的梦想,曾经踏遍大江南北,四处寻药。他也曾寻到过两味奇药,“花甲之茯苓”和“天山雪莲”,但是采到药还不算完,“药王”传下来的方子并不能彻底治愈紫血衣,只是有一定的抑制作用,要想彻底治愈还得自己摸索。可是,到了爷爷那一代,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徐家后人发病,未雨绸缪也要有个盼头,紫血衣这样的怪病,毫无章法可循。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爷爷就没再去专注于它。
直到后来我父亲的发病,让爷爷如梦惊醒。爷爷带着父亲在外地采药,父亲由于意外受伤,住在外地一户农家,养伤期间结识了我母亲,两人相爱。可是等到我父亲伤好以后,原本两人可以一结连理的,但是爷爷发现我父亲得了紫血衣,我母亲放不下心,跟爷爷和父亲一起去寻药。早年爷爷已经找到两味药材,只要再找到两味,即便治愈不了身上的病,也可以解燃眉之急。
可事与愿违,纵然寻遍千山万水,也才找到一味药,就是一只千年灵芝。眼看最起码的四味药也没能找齐,我父亲的病日益恶化又情绪低落。我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于是央求我爷爷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两人便草草结为夫妇,说就算只做一日夫妻她也心满意足。
到最后那四味药仍然没能找齐,生下我们俩兄弟我母亲也郁郁而死,撒手活人跟了我父亲。爷爷抱着我们俩兄弟回到家里,从此再也没提关于紫血衣的任何事。
造化弄人,直到我身上又将上演悲剧,爷爷终于把这些事原原本本地跟我们说。好消息是当年找到的药材还有两味,“天山雪莲”让父亲病重时碾碎了敷伤口了,所以剩下“花甲之茯苓”和“千年灵芝”。我们只要再找到两味药材就还有希望。
我不解地问爷爷:“这四味药不用跟“药王”的方子一样吗?”
爷爷回答说:“不一定要一模一样,但是必须得阴阳各半,也就是两味属阳药,两味属阴药。当年我只找齐了雪荷花、茯苓和灵芝,雪荷花和茯苓都是属阴之药,灵芝属阳,就差一味属阳的药…。”
爷爷顿了顿又说:“水引除了冬天的雪水,其实还可以用露水,露水也是无品无性的无根之水,这四味药的原理,治疗上的原则也就是”调整阴阳,以平为期,阳平阴秘,精神乃治”。所以,只要是药力相当的四味药,遵循阴阳之理,就能达到抑制的效果。至于能否彻底治愈,那还需要一番摸索。”
爷爷只说了自己亲身经历的,手抄家学上还有一些寻药的经验,虽然他全部看过,也不打算给我们说让我们自己下去看。爷爷决定跟我们一起去寻药,我没什么心情看心想也不用怎么看,到时候听爷爷吩咐就好了。那书上尽是些噩梦一样的东西,看多了自己都没信心了,等彻底静下来再去看。
欣柔回瓦田村的家里去收拾些行李,临走爷爷写了封信带给荀老三的老婆,向她说了一些关于我们两个世家的渊源,让她放心我们会照顾欣柔。本来欣柔推脱不用的,说是她自己的事,况且她后母对她从来就不在意,爷爷却坚持说要给个说法,将来也好名正言顺地给她找个好婆家,欣柔只好红着脸接了爷爷的信才走了。
送完欣柔爷爷掉转头,哈笑着说:“这么好的女孩当然留给我的两个乖孙啦。。!”
这下轮到我们俩兄弟老脸刷红着游开了,心想爷爷还真能开玩笑,这当口还不忘调侃人。甫灵闷哼着说:“那也对,爷爷给我们取媳妇儿用的新被子她都给盖了,就给咱徐家当媳妇了吧,可是她就一个人,咱俩兄弟怎么分啊?”
我照着他脑门就是一磕道:“人家真心实意叫你‘哥’,你却一脑子坏水啊!不过…。要做媳妇那当然是我的啦,我比你大…。呵呵!”说完赶紧闪身。
甫灵追上来说:“心里话出来了吧,还坏水呢,看是“肥水”哦,要不要帮你引到田里啊?不过,玩笑归玩笑,姑娘是真的好,有意的话就行动吧!”
我苦笑着说:“还‘行动’?再过阵子我爬动还差不多,赶紧准备采药的工具才是真的,哪还有心思想这个。”心想姑娘确实是好,接着一片空白。
这样的境遇身边的人都还不失幽默,想想采药人这个行当真给了我们很多生命里美好的东西,比如说看惯了生死现象以后,对生命来去的坦然,这让我们在万般危难下也不忘放松心情,哪怕是几句玩笑话,不由的对采药人这个职业充满感激和热爱。
再过几天我们就得出去采药了,这次不同往回,要是采不到药就自己找个地儿,安安心心的躺在那里,说不定多少年以后会长出一株能治愈紫血衣的药材来,那我们徐家和荀家的这场噩梦才算完。要是长不出,那这梦还要继续不知道多久,想想还是别死吧,这梦够久了,用心地去折腾一定让它给醒了。
欣柔回来的时候脸还是红扑扑地,但是再也没有了上次的不自然,还没到门口已经嚷着爷爷来接她了,一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样儿。事实也是,爷爷早先就那么肯定,原来徐家和荀家还有那么一处源远流长的历史戏,怪不得欣柔说完她家的事,爷爷就干脆认了她做孙女了。
我们俩兄弟原先是同情她可怜的身世,不想我自己也患上了紫血衣,爷爷才终于肯开口说出那些陈年旧事,也是这些事让我们感觉更加亲切,还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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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09…7…1121:46:00
。第十八章南游记
欣柔带来的行李并不多,就是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一把精致的角刀,只比大拇指宽一点,一巴掌那么长,稍稍有点弯曲,刀鞘是牛角,上面还有些花纹,那是荀老三唯一留给她的遗物。荀老三从荀家出来以后再没打算继续做采药人,但是却在身边留下了一把角刀,是荀老三结婚时她爷爷给的纪念,送角刀是采药人的传统,意在鼓励其找到好药材。
我想这跟我们世家寻药治愈紫血衣有很大关系,因为我们家也有这种角刀,是专门用来清除一些药材里面的泥土残屑等,一般的药材何须这样的“厚遇”,只有那些极珍贵罕见的药材才能有这样的“殊荣”,其他采药人根本不知道有这种东西,他们只是感叹,我们世家家学渊博,分工细到这种程度。
这把角刀也是欣柔对母亲弟弟以及荀家寄托的念想,她用这把角刀曾经削过水果给弟弟,也只有这把角刀是完完全全的采药人的东西。这次回去收行李看到后她就当宝贝一样留在身边,其他的东西她也没拿,说那些东西不属于她。
分别几日大家像迎接小鸟出窝归来一般,嘘寒问暖,她也不再羞怯,挽着爷爷的手说帮爷爷的忙,要再做回采药人。我接行李去放到她房里,发觉她衣物上一股淡淡的香气,闻惯了中药味,这股淡香显得很强烈,但又感觉挺好的。
欣柔不愧是采药世家出生,帮忙抓起药来一点都不含糊,遇到什么不懂的就去向爷爷请教,把爷爷乐呵得嘴都闭不上。
晚饭又是欣柔忙里忙外地做好,偶尔让我们带个手割点菜什么的,到厨房里看她对于做饭信手拈来,发觉真是只有女人能将这艺术发挥到淋漓尽致,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偶尔闻着自己一手烹饪的菜会心微笑,就是看这情景也是一番享受,那嘴角甜丝丝的笑仿佛也是一道佐料加了进去,让人感觉到一股专注陶醉的馨香。
直到我们爷孙仨一齐夸赞她的手艺,她好像才从那专注中醒来,一脸绯红。这顿饭吃得格外香,我心想不同于往常的原因应该是她的“微笑佐料”。
席上没有人提起明天即将启程寻药的事,吃完饭大家坐到院子里,也并无面色凝重就开始合计采药的事。这种时候颓丧是帮不上忙的,所以完全不需要,相反,一顿尽兴的饭席让大家斗志满满,但这并不代表轻浮或者理想主义,大家心里都知道失败的结果,没有刻意去避开不想,但也没有因此而一叶蔽目,这就是采药人心里简简单单的想法,不能长生,起码能快乐一生。
我和甫灵早几天就把采药的工具备齐了,照例是在入夜以前把工具摆放到“药王”神像前面,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在出门前保证采药工具是否备齐,不许翻动也是为了确保临时用完大意没放回去,绝不是外人传说的那样神秘,不然到了节骨眼要用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