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处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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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不仅浇透了他们的身体,也把放在一旁的所有衣服都浇了个透。伍天舒愣住了,不知道该怎样办。
“都淋湿了,走吧,去我宿舍换身衣服吧。”潘金莲说。发出号令之后,不等伍天舒回答,她先走了。
伍天舒把地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拎着他的包和她的包,跟潘金莲走了。在潘金莲的身后,伍天舒看见她紧紧包在短裤里的弹性的屁股,想象着局长都在那里干了些什么。
这场雨就是“宋江”,就是一场及时雨。
潘金莲并没有住在学校里,在离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小区,她拥有一套一房一厅的住房。
伍天舒猜,那是局长给她买的或者给她租的。这个时候,他想起“包二奶”这个词来,潘金莲应该就是他的二奶了。
果然,伍天舒在里面发现了很多属于局长的东西,包括一包避孕套。
潘金莲似乎并不避讳什么,一头钻进卫生间,然后就传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让伍天舒心里直痒痒。
没多久,潘金莲出来了,穿了一件很干净的睡裙,上面都是很淫荡的图案,而睡裙短得露出了小小的内裤,让伍天舒有强奸她的冲动。
“你等等。”潘金莲说。等什么?等伍天舒强奸她?这个时候,男人只会想这样的好事。
潘金莲进了房间,两分钟之后出来,扔给伍天舒一条新的男士内裤和一身运动服,那运动服一定是局长穿过的。
“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潘金莲说,一副富贵不能淫的样子。
晚饭是伍天舒请潘金莲吃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合她的口味,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总是看手机。
到了晚上九点,伍天舒正准备买单回家,潘金莲的手机响了。潘金莲没有急着去接,她先向伍天舒做了一个很淫荡的手势,中指按在她的嘴唇上,既可以理解为给他飞吻,也可以理解为让他不要说话。
这就是她心不在焉的原因吗?她就是在等这个电话吗?
“喂,亲爱的。”潘金莲的声音温柔而淫荡,主要是淫荡。
电话里的人在说话。
“啊,他早就走了,一下雨就走了。”潘金莲说,不知说谁。
电话里的人仍在说话。
“可是我想你啊。”声音更加淫荡。
电话里的人还在说话。
“好吧,那你明天晚上一定过来啊。”声音淫荡得没法说。
潘金莲对着电话嘬了一下,然后关了电话。
“你们局长。”潘金莲告诉伍天舒是局长的电话,表情很轻松,看得出来,局长今天不来了,她很高兴。
为什么局长不来她就这么高兴?伍天舒基本上可以想象,她跟别的男人有约会,二奶通常都是这样的。
“天舒,我请你喝酒。”
伍天舒吃了一惊,“难道,难道,我就是那个‘别的男人’?”
灯火酒绿的地方是伍天舒一向向往的,但是一向不敢去的所在。潘金莲在这里轻车熟路,她应该经常来,而且她应该很有钱。
“喝什么?”落座之后,潘金莲问。
“随便吧。”伍天舒说,像个农民进城,实际上他本来就是农民进城。
潘金莲笑笑,伍天舒的回答在她意料中。
潘金莲要了进口的啤酒,至于是什么牌子的,伍天舒也没听清,总之是很小一支的,要了一打,似乎她很能喝。然后又要了一盘开心果和一大包爆米花。
伍天舒和潘金莲就这样喝上了,这是他第一次去酒吧,也是第一次跟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喝酒。
开始的时候,伍天舒很小心谨慎。潘金莲虽然骚得难以形容,但还注意自己的言辞。
三杯两盏之后,当他们双双适应了酒吧里自由而淫荡的气氛之后,话就多了起来,而伍天舒也就敢用色迷迷的眼光死死地盯着她。
“其实,我是个苦命的人。”猛喝了一口酒,潘金莲说。
“是吗?”伍天舒问,心里一阵兴奋。他等着她讲自己苦命的故事,讲到伤心处,就可以抱头痛哭,到那个时候,嘿嘿。
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
不过,伍天舒知道自己就是想想而已。
潘金莲的故事一点也不动人,或者说伍天舒根本就不关心她的故事。她说她家里很穷,她有一个哥哥,是个白痴。她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都是工人,不过她爸爸早几年下岗了,剩下妈妈一个人苦苦支撑这个家。
“很小的时候我就暗下决心,长大了一定要多挣钱,不再让妈妈受苦。”潘金莲说,说着说着,她的泪水便流了下来。
好令人感动的场景啊!伍天舒忍不住又要学《还珠格格》里那个变态的皇帝了:我好感动好感动。
不要以为伍天舒是为潘金莲的身世感动,不是的。他是被她的演技感动,因为老董早就告诉过他,潘金莲有一个姐姐很有钱,她根本就没有白痴哥哥。
伍天舒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要在讲述自己卖身的故事之前,先把自己说得很无辜很无奈很高尚。
这一次,伍天舒猜对了。
“为了不让妈妈受罪,也为了养活那个白痴哥哥,我认识了一个公司的老总,他给我租了房,给我钱,让我陪你们局长。”潘金莲说。她解释说那个老总之所以要这样,是因为他们的一个项目需要局长关照。
原来如此。
原来潘金莲不是局长包的二奶,而是别人帮局长包的二奶。
“局长对你好吗?”伍天舒问。
“很好,他很宠我,还说要跟他老婆离婚,把我娶回去。”
“你愿意吗?”
“他太老了。”
24
原来是这样,原来老董没有那么高尚,他不仅没有那么高尚,他还是个阳痿,这比不高尚更糟糕。
那么我是个什么?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嫖客,我只是一个“鸭”,一个被潘金莲用来满足自己性欲的“鸭”。
我在演戏吗?
每个人都在演戏,每个人都是自己大戏的编剧、导演和主角,同时也都是别人大戏中的伪军小队长或者妓女丙。
世界原本就是这样。
我跟潘金莲折腾了一个晚上,她把我当“鸭”,我把她当“鸡”,互相利用而已。
我想起邓丽君的歌:人生本是一出戏。
——摘自《伍天舒日记》
酒是专门用来乱性的,如果你想乱性,就去酒吧。
现在伍天舒知道这样的说法是正确的。时间快到半夜了,酒吧里越来越热闹,男男女女们开始搂在一起摸摸搞搞了,只有他还不敢有所动作,很正规地坐着,连像西门庆一样捏一捏潘金莲的脚都不敢。
“你太老实了。”潘金莲对他说。
“嘿嘿。”伍天舒其实也想不老实,可是有贼心没贼胆。
“老董就不像你,他很厉害。”
“老董,他也很老实啊!”
“你真傻。”潘金莲笑了。伍天舒心旌摇荡,男人最喜欢听的就是女人说“你真傻”。
桌子下面,潘金莲把自己的脚放在了伍天舒的脚上。伍天舒好激动,脚却不敢动。潘金莲见他没有动作,索性就得寸进尺,脚一点点向上移,一直移到了他的裤裆。
“还在装正经,你都硬了。”潘金莲淫荡地笑着。
伍天舒是硬了,这个时候,就像老董说的那样,是男人都会挺起来的。他的手轻轻地放在潘金莲的脚上,轻轻地揉,那感觉真的很好。
好事总是不会长久的,这一次也一样。
“我们走吧。”潘金莲说,说着,把她柔嫩的脚收了回去。
伍天舒好失望,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伍天舒送她回家,这是她的要求。出租车上,她躺在伍天舒的怀里。伍天舒顺势把手放在她的奶子上,好舒服。“妈的,狗日的局长。”伍天舒暗骂。
进了她的家门,她开了一盏小灯,关上门,然后,潘金莲一把抱住了伍天舒。伍天舒呆住了,天上真的掉馅饼了!祖坟没有冒青烟,暴风雨也没有来,怎么就会这么走运?
“快,亲我。”她已经开始娇喘连连了,看得出来,她忍了很久。
这个骚货!
这可是局长的女人,动了她可是要大祸临头。
到了这个时候,大祸临头就大祸临头吧。色胆包天是每个人的共性,谁都一样。
伍天舒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潘金莲这样的女人则是从来就没有碰过。
“去你妈的局长吧!”伍天舒在心里喊了一声,然后开始亲潘金莲。
潘金莲真的是个大骚货,真的是个床上高手。
伍天舒弄得她很爽,她也弄得伍天舒很爽。伍天舒在想,如果哪个男人娶了她,那一定是幸福而短命的。
他用了局长的避孕套,用了局长的拖鞋,用了局长的睡衣,还用了局长的女人。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跟局长一起嫖娼,至少,和局长嫖了同一个女人。
“你真棒,你才是真的男人。”她表扬他,这让他很自豪。
“你更棒,你也是真的女人。”伍天舒也表扬她,这不是阿谀奉承,这是心里话。
“你要是局长就好了。”
“是啊,我要是局长就好了。”
当官真好,当官真他妈好。还没有当上官,伍天舒就体会到当官真好。
在床上,伍天舒抱着潘金莲,抱着那完美的身体,舍不得松开。潘金莲也握着他,舍不得松开。
“你是我所遇上的最强壮的男人,前面的几个都不行,他们要靠‘伟哥’来支撑。”潘金莲小声说。她对伍天舒很满意。
伍天舒略微吃了一惊。“前面几个?那么我是老几?”他的自豪感有所减弱。
“你知道最糟糕的是谁吗?”她小声问。
“局长?”不知道局长算老几。
“错了,他只是不够硬而已,年轻的时候他一定很厉害的。告诉你,最糟糕的是老董。”
“老董?你们上过床了?”伍天舒大吃一惊。
“他没告诉你?”她也吃了一惊,不过随后她笑了,“他大概不好意思告诉你,他是个阳痿。”
早上醒过来,伍天舒意犹未尽。他看着潘金莲白白的屁股,心想可不能浪费资源。于是,搂着她来了一次白昼宣淫,之后洗个澡,吃了一包方便面,看看就快中午了。
“你走吧,万一局长提前来了,你就惨了。”潘金莲说。
从潘金莲那里出来,伍天舒的心情很好。趁着心情好,他决定去看看大力。好久没见面了,平时灰头土脸的也不好意思去见他。
伍天舒决定直接去他家里找他,然后也让他请一回客。这个王八蛋,家里一定有不少好酒,正好也向他要一些来给局长送礼。
大力新搬到了一个著名的小区,据说家里有两百多个平方米,养三个老婆都够用了。他搬家之后告诉过伍天舒他的新地址,特别好记,伍天舒因此记在心里。
伍天舒没有费劲就找到了大力的家。真是高尚住宅,带电梯的,门口还有看大门的,盘问了他半天,还登记了身份证,才放他上去。按过门铃,里面没有声音,但是伍天舒能感觉到有人走到了门口并且用猫眼看着他。没办法,有钱人的警惕性都这么高。
门开了,里面的木门;门又开了,外面的钢门。
一个女人站在伍天舒的面前,是大力的老婆,原火葬场场长的女儿。烧成灰伍天舒也认识她,因为她的名字就叫邵忱辉。
有的时候,你会面对痛苦的抉择,你会受到良心的拷问,你会受到身体的考验。上,还是不上?
伟人说过: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可是,有的时候,有条件了,却还要犹豫是不是要上。
这是伍天舒第一次面对这样的考验。当他跨进大力家门口之后,邵忱辉竟然一把抱住了他,而这个时候她只穿了一件睡衣,奶头就清晰地顶在伍天舒的胸脯上。伍天舒敢肯定,那绝对不是纽扣。
伍天舒震惊。他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他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欺,可是他还是困惑,被朋友之妻所欺是不是可以呢?古人没有告诉我们答案。
“别,让大力看见了不好。”伍天舒假惺惺地说,却舍不得推开她。
“他,他不在家。”
伍天舒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他多了一个选择。
“天舒,你真是个好人。”邵忱辉接着说,将他抱得更紧。
伍天舒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自问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要享受齐人之福?邵忱辉为什么这样?大力为什么又不在家?难道大力跟老董一样也是个阳痿?或者邵忱辉知道大力在外面包了二奶?
伍天舒的良心在衡量得失的同时,身体开始发出警告。他猛然意识到,昨晚今晨的战斗太激烈了,以至于已经弹尽粮绝了,他需要时间擦枪装弹。而现在,他只能坐怀不乱了,否则,邵忱辉会以为他也是个阳痿。弹尽粮绝有弹尽粮绝的好处,那就是不会因冲动而误伤自己人。
邵忱辉哭了,哭得很伤心。如果仅仅是因为勾搭伍天舒不成而伤心,绝不会伤心成这副模样。这个时候伍天舒知道,他做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