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墓的秘密--美国权力的隐秘通道 作者:[美]罗宾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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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接受大范 围的修缮，修缮工作于2月份结束。按照《元老德怀特的圣①这条规则迫使那些顽固的酗酒者在墓地之外追求那种酗酒带来的乐趣。 20世纪60年代的一位中学半（此人后来加人了骷髅会）问忆说自己去耶鲁参 观时曾见到老布什。“那个周末我肯定五次见到过老布什，他完全、彻底地喝 醉了，”这位骷髅会员大笑着说道，“一个星期天早上五点，我看见他喝得烂 醉，穿着三件套的西服，扶着运送垃圾的卡车的车尾，一边唱着歌，一边接 着喝，同时还帮那些运垃圾的家伙把垃圾装到卡车上。那些日子，大家都知 道他喝醉了之后是很和蔼可亲。”在一些特殊的场合，协会也曾经破例允许饮 酒。1836年圣诞节聚会时，协会曾封存了两瓶马德拉酒。
^14一I 81^产 771^ 玄^0㈨运7？？孑。/？妄、经》（耶鲁校长蒂莫西，德怀特所写的一本介绍耶鲁历史的 书）中的描述，当俱乐部在新近加固的殿堂中结束了常规 辩论后，爵士们觉得异乎寻常的口渴。于是“人们一致认 为，既然这是一个特殊的、不容轻视的场合，而且修缮殿 堂的工作又那么重要，因此破例违背原则或传统也是可以 原谅的，于是会员们立刻着手打开了那两瓶为百年大庆而 封存的葡萄酒，把瓶中的酒都搬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一位 名叫威廉丨麦克斯韦丨埃瓦茨的骷髅会员〖此人后来担任 过司法部长、国务卿，是《文学》杂志的创办者。）给那次 过早地开瓶事件做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办法是给“周年 纪念”这个词下定义，认为“按照一本没有出版的词典所 给出的定义，这个词的意思是任何隆重的场合（因此这么 做也就可以理解了〉，因为优罗嘉俱乐部存在的每一个时刻 很明显都是隆重的场合。”
尽管其他协会中的大多数都邀请耶鲁以外的嘉宾到墓 地来向会员们发表演说，可骷髅会除了仆人以外只允许自 己的成员进入墓地。那些被骷髅会邀请的来宾们经常谈及 自己的生活以及协会对自己生活产生影响的各种途径。而 对那些更有名望的会员来说，晚宴后发言时他们也会直抒 胸臆，而不用担心泄密一听众都曾经宣誓信守协会秘密。 按照1968年年鉴的记载，“麦乔治’邦迪（最近〉顺便访问 了他的发家之地一骷髅会。据说，因为有著名的宣誓保密 的规定，邦迪直言不讳地谈论了一些重要的政治人物并坦 率地分析了外交政策的发展。” 20世纪70年代，特克斯’麦克拉里（美国政治评论家，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一译者注^多次提到，自己就是那位在莫斯科创建美国之家的人，而 那场尼克松和赫鲁晓夫之间著名的“厨房辩论”〈1959年时 任美国副总统的尼克松访苏，其间和赫鲁晓夫对于美国贸第5章骷髅会的秘密6易和文化展上展示的样板厨房发生了不同看法，由此产生 了激烈争辩一译者注〉正是在那儿发生的。1998年，来 宾登记簿上的签名在一定程度上证明，在毕业典礼结束后 的晚宴上发言的人就是老布什。
星期四的活动相对来说要轻松一些。晚餐结束后，大 四学生经常要玩一种被称为“群体球”的游戏一活动强度 取决于人们对运动的爱好程度和当时的兴趣。爵士们把饭 厅的家具清空，因为他们需要在两侧的火炉之间空出一块 六英尺长的活动场地来。人们使用一只半瘪的球一有人告 诉我，只要是半瘪的，差不多无论哪种球都行一两侧的火 炉充当球门，球赛非常激烈，类似于足球和橄榄球的混合 体，一些会员在比赛中倒在了地板上，受伤出血。一位热 心的“群体球”运动员向我解释说，“比赛中有很多身体接 触，非常激烈，但是从来不会逾越暴力的界限。” “群体球” 是如此受欢迎，以至于1981年，当俱乐部的10位会员在耶 鲁重聚的时候，他们大半夜悄悄地跑到墓地去打“一场激 烈的群体球比赛”一他们的妻子和女友也溜进去观看比 0早上7 ： 55分（骷髅时间8点）一一如果有演讲者就晚 些，召集爵士们正式开会。当爵士们都聚到一起之后，优 罗嘉俱乐部的秘书给托比大叔披上一件长袍，然后托比大 叔打开装有优罗嘉版画的金质小柜，阿奇博尔德丨麦克利 什在他的信中将其称之为“像框中的实体女士”。骷髅会很 崇拜女神优罗嘉。每逢有重大集会，向会员们致辞的那个 人一开头就说，“至为神圣的女神优罗嘉，托比大叔，优罗 嘉的爵士们。”托比大叔将老式座钟的时间调到骷髅时间的 8点，然后会议正式开始。当爵士们都就坐后，他们开始唱 开幕的歌曲，按照骷髅会的行话说是“神圣的颂歌”。接下XI 昏泛 ^、1、8来举行的是一项名为“辩解听证会”的环节，在此期间爵 士们要因各种过错被处以罚款，例如活动迟到、缺席，遗 忘歌词，以及在墓地内使用非骷髅名字或者在墓地外使用 骷髅名字。如果有哪位爵士拒绝交纳罚金，小恶魔有权没 收他的一件衣服。
神圣的颂歌代表着骷髅会经历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演唱颂歌的活动贯穿每次集会的各项环节，这些歌曲旨在 表现每项活动的不同情感。例如，当内殿活动接近尾声时 要演唱一首闭幕的歌曲，因为当晚活动的严肃部分已经结 束了，此时爵士们很可能会觉得情绪为之一松，于是他们 会弄乱彼此的头发，口头上将此称为“头皮屑之舞”。其他 颂歌所表现的情感从傻兮兮一直到接近自怜自怨的伤感无 所不有。协会的两首主要歌曲是按照老歌《凯米欧》和 《罗辛的弓箭》的曲调演唱的。
以下是从三首歌曲中摘录的一些比较容易记忆的歌词：
每周一次当他们遇见奥尼尔和蓬巴杜夫人我们能体会他们对昔日美好时日那如火的热爱氺氺氺骷髅存于心中 骨骼藏在肌肉里 我把这一切都留下 留给拉塞尔少将一位骷髅会员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我承认，演唱其中一 些歌时，人们“有一点受到青春期冲动的刺激，但是这种第5章骷髅会的秘密560‘~1618 0『50 70 彐 I？
6139冲动只属于】9世纪末，并不带有挑衅好斗的色彩”。
晚上活动中的辩论环节通常在发言人致辞或者晚餐后 举行。讨论的既可以是些琐碎的话题，也可以是严肃的内 容。讨论的时间大约持续90分钟，尽管有时一些过激的言 辞会引起激烈的争辩，从而整个晚上都会争论不休，例如 有一次针对20世纪80年代时两位爵士就带自己的女朋友到 墓地参观这件事发生争执。一开始，依然是由优罗嘉俱乐 部秘书给托比大叔披上长袍，然后托比大叔敲响内殿的铃 15下，宣布辩论开始。托比大叔坐在内殿讲坛的一把椅子 上，他的面前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支计时五分钟 的沙漏，尤里克雕像以及一只被分成几个小格的头骨，新 会员就从这些小格中“饮血”。后面的小格里有一些小纸条， 每一位成员都在上面写上一个问题；前而的小格也有一些 纸片，上面印着每一位爵士的姓名。托比大叔抽出一个问 题作为辩论的主题，另外抽出一张印有名字的纸片，抽到 的人将就辩论的主题发言，直到沙漏里的沙子漏完。托比 大叔不断抽出印有名字的纸片，直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发 表了自己的观点。（正是通过这些辩论和自我陈述阶段，骷 髅会员们才逐渐对自己的伙伴有了一个充分的了解。1948 年加人骷髅会的老布什在这一辩论活动中的表现比较差劲， 据说正因为如此，当老布什被任命为驻联合国大使后，骷 髅会员、前俄亥俄州议员托马斯。阿什利问他：“乔治，你 他妈的懂得什么外交事务？ ”）在辩论进行中间，托比大叔 要做一些记录，这些记录年底将被汇总到俱乐部的黑皮书 中。黑皮书记录的准确性和完整性取决于值周的托比大叔的责任心，但是不管怎么说位骷髅会员美好地回忆道~ “这些担任托比大叔的人都很不错。我们可以到那儿 查阅南北战争期间留下来的辩论记录。”
&3^0^丨^广 771、1…3（^戋荩，140接下来是休息时间，这段时间的活动内容多种多样。 休息时间结束后，爵士们在外殿的323房间唱圣歌，托比大 叔再次穿上长袍，15次鸣响铃声象征新的活动开始。每年 秋季第一次聚会的这个时候，所有的爵士都参与一场名为 “假期经历”的讨论，这个讨论有点类似主题为“我在暑假 期间都做了些什么”的口头发言。从下一次聚会开始，每 次星期天开会的时候都选出一位爵士，站在一幅骷髅会员 称为“婚姻福祉”的女性画像前，讲述自己的性经历。（爵 士们也用“婚姻福祉”这个词来指称任何女性。）宣告活动 开始的颂歌的开头是“五月初的月亮散发出爱的光芒”，结 尾是“我的爱人，让我们悄悄从今夜偷走几个小时”。一位 骷髅会员说，那首歌“挺甜美的”。给屋子照明的只有一个 壁炉，各扇房门都紧闭着，爵士们坐在长毛绒沙发上，气 氛安静、舒适。创造这样一种气氛，旨在为人们彼此进行 最亲密的交谈创造条件。演讲可能会占用几个小时的时间； 但是尽管演讲具有真实描述的性质，这些演讲并不完全以 性为中心。一位年轻的骷髅会员澄清说，“在最初一两次之 后，谈论性经历就好像列举一个人征服的战绩，逐渐过时 了，因为实在是没有那么多可以讨论的经历。”因此，“婚 姻福祉”演变成了一种既关注男女关系同时也关注肉体经 历的讨论。一些会员会惧怕这项活动，同时另一些人怀着 美好的心情期待着这项活动一1917年优罗嘉俱乐部的一 位名叫尤里克的爵士在给一位朋友的信中曾经说，婚姻福 祉的讨论是“一种美妙的感受”。另一位骷髅会员告诉我， 婚姻的福祉讨论“可以按照个人的愿望进行表现，或庄或 谐。一个人在多大程度上吐露自己的秘密完全取决于自己”。 一位元老说，“人们之所以会真正吐露心声”，是因为“我第5章骷髅会的秘密0 0！：“…：八麥。
们都认同的一件事是人们无论在那间屋子里说了什么都不 会泄露出去”。
一些骷髅会员坚持认为，这项经常被公众误解为某种 怪异、淫秽的哥特式宗教仪式的经历并不是骷髅会所特有 的。“谈论性经历是有些奇怪，然而许多运动队员彼此之 间也经常谈论此类话题，只不过内容保守一些，” 一位年 近40的骷髅会员说，“这实际上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没有 什么堕落、离奇或者淫秽的内容一有的只是开诚布公的 交流。这就好像电视界的里基，莱克一一她的节目曾经风 靡一时，可现在全美却兴起了净化思想的狂热思潮（里 基丨莱克曾经是美国著名脱口秀节目主持人，其主持的节 目非常受青少年欢迎，但由于品位不螅徊簧偃朔泶涛 袄绷鳌保馐谴偈蛊湓谑乱滇鄯褰锥涡纪顺龅缡咏纭〉脑蛑弧怠Ｍü庵只疃嗣强梢砸砸恢址浅Ｒ亍ⅰ∑降姆绞浇彩鲎约旱男跃舛杂谔吆头⒀缘娜硕肌∈怯欣摹！�
每年仲秋时节，每一位会员都发表了婚姻福祉的自述 后，协会就该举行名为“生活经历”的活动了，在此期间 貼髅会员们要在分配的发言时间内一稍长一点也可以，这 些自述活动占用的时间可能超过一次聚会的时间一讨论各 自的生活。通常，爵士们发表个人演说的时间都限定在一 个半小时到3个小时的时间范围内。讲述生活经历不是件容 易的事。“你必须考虑如何向其他14个人描述自己的生活， 而且又不能夸大其词，” 一位拉塞尔信托联合会的董事说， “要在一定程度上自我评价并坦诚以待。”但是鉴于俱乐部 的性质，无论会员们打算在多大程度上诚实地表白自己都 没关系。一位20世纪70年代毕业的元老告诉我，“在那个年142代，即使某人把自己的生活描述得宛如《奥兹和哈里特的冒险》〈0冗。抓3 1^订丨0，美国热门电视连续剧，讲述一个中产阶级一家的生活经历一译者注〉，就这一方面向他 提出质疑也是不多见的。但是当你敞开自己的心扉，把自 己的困境告诉大伙，人们就会了解并讨论你的困难。很多 人都从中找到了心理上的慰藉。这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 象。”亲密的氛围使得一些骷髅会员能不由自主地吐露更多 的心声：14双眼睛盯着说话人，要始终保持警觉不是件容 易的事。一位骷髅会员曾说，“这是一个范围更小的群体， 因此没有地方可以让你逃避。你必须得面对这一切。”尽管 大部分耶鲁协会都试图以骷髅会为模式，强调“自我介绍” 的重要性，然而最重视这种口头自我反省的还是骷髅会。 一位参加过骷髅会的数学家说，“最有益的就是那些在与周 围的人沟通观点的过程中所培养
